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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日遲遲(主角傅暖元珩)大結(jié)局第9章閱讀

2021-04-17 17:08:36 作者:未識綺羅
  • 春暖日遲遲 春暖日遲遲

    穿成古代呆萌蘿莉,家世顯赫,背靠國公大山,本應逍遙無邊,誰知碰上個小霸王世子!聽聞世子吃人,傅暖看著他總是瑟瑟發(fā)抖,感覺命不久矣。誰知一語中的,只不過此“吃”非彼“吃”。多年后,傅暖紅著臉揉著腰咬牙切齒:“今晚給我睡地上!”

    未識綺羅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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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日遲遲》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未識綺羅的這部女頻小說《春暖日遲遲》,整體布局從容,情節(jié)明快,構(gòu)思精巧,人物(傅暖元珩)刻畫細致入微,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讀來如臨其境,欲罷不能。《春暖日遲遲》第9章內(nèi)容簡介:就在茯苓進梨花塢的當天下午,傅暖借口要一個人呆一會,將屋子.........

《春暖日遲遲》 第9章再會 在線試讀

就在茯苓進梨花塢的當天下午,傅暖借口要一個人呆一會,將屋子里的人都趕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檢查過門窗以后,偷偷地將那封信從懷里貼身的口袋里掏了出來。

因她年紀還小,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身邊的幾個丫鬟在打理,唯一能確保不被她們發(fā)現(xiàn)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上了。

那信封里不只有肅王世子的幾紙威脅,還有五張拓印下來的稿件。不管是哪個,一旦被人看到都是了不得的事情。也正因如此,她才這樣遮遮掩掩。

傅暖將幾張稿件并列著放在用作書房的西側(cè)間書桌上,本想著先將稿件排個序,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書稿上每一處都有些不規(guī)則的污漬,將書稿上的字跡蓋住了一些。

傅暖并沒有多想,只當是在取得書稿的過程中不小心弄上的污漬。只是當她將五張紙上的內(nèi)容閱讀一遍之后,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兒。于是便又耐下性子再看了一遍。

待將書信重新看了一遍,不禁憤憤。

房門之外的回廊上,百合蓮子幾人正在為傅暖縫制貼身的衣物,忽聽得西側(cè)間內(nèi)一道極為響亮的聲音傳了出來,仿佛是什么東西重重地落在了桌面上,發(fā)出了一聲悶悶的碰撞聲。

百合等人有些擔心,卻不敢直接進去,只站在門外,對著西側(cè)間的方向詢問了幾句。一刻鐘的時間,西側(cè)屋再沒傳出過什么聲音。就在幾個貼身丫鬟暗暗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的時候,聽得屋子里傅暖悶悶地回了一句沒事,聲音中卻頗有些壓抑,全然不似進書房之前的活潑。

幾個丫鬟自然擔憂不已,最后還是由年齡最大的百合做主去將楊氏請了來。

楊氏聽了丫鬟的稟告片刻也沒耽擱,風風火火地帶著路嬤嬤到了傅暖的梨花塢,見幾個丫鬟全都候在房門前,便知傅暖此時是一個人,也沒等丫鬟稟報,自顧自地打開門進了屋。

楊氏進了門,見到傅暖一個人窩在西側(cè)間的扶手椅上,小小的一團,十分令人心疼。不由快步上前將傅暖摟在懷里,也不問為什么,只是輕輕的撫摸她的頭發(fā)。

楊氏照料了這個女兒六年,付出的心血比之花在傅有懷身上的多得多。雖然她能感覺到暖暖身上有些秘密,但這并不妨礙她疼愛自己的小女兒。

傅暖對此只覺得無比的窩心。前世她的母親過世的早,她幾乎只能從父親房間的相冊里見到那個不曾存在過她記憶里的女人。雖然她給了傅暖生命,卻從未讓傅暖感受到半點母愛。

而楊氏,大約是要將上輩子她沒享受過的母愛都一次性的補足給她。她之所以敢那么無所顧忌地展示自己的不同,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楊氏對她無條件的包容。

此刻在楊氏的懷里,她只覺得剛剛感受到的所有不平、委屈、自我懷疑都因為這個溫柔的懷抱而消失于無形了。便也回抱住她,忍不住放縱自己在她的懷里撒嬌。

楊氏沒注意到的地方,幾張被撕碎的稿紙泡在茶壺里,紙上的字跡已然模糊不清。

整一個月,傅暖沒再跟茯苓單獨見過面,甚至隱隱的在言語上試探過楊氏能不能把茯苓送走。

只是楊氏考慮到已經(jīng)離開的何老,沒有輕易答應傅暖。傅暖只好退而求其次,以自己目前身子已經(jīng)大好為由,讓楊氏將茯苓調(diào)去照顧何老留在傅府上的藥廬。楊氏一向?qū)Ω蹬僖腊夙?,自然依了傅暖?/p>

時間一晃,已是四月初。

這天,傅府的門房突然收到了肅王府的請柬。當天晚膳時,傅老太爺叫了各房的老爺夫人到了議事廳里,又讓傅青將傅暖帶了過來。待到傅暖一家進了門,整個廳里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二房身上。

二房人坐下后,乍一聽到肅王府下帖子邀請自己去參加肅王妃的生辰宴,頓時也驚了驚。隨后也如其他人一般,想到了傅暖身上。

傅府這等人家向來與肅王府這樣的勛貴無甚來往,除了上次傅暖一事,實在沒有任何交集。且帖子上獨獨請了傅暖所在的二房,也無怪大家一聽到這消息,都想到了傅暖身上。

老太爺坐在上首,見下的兒孫們神色各異,開口道:“你們無需多想,肅王府許是看在楊國公府的面子上,才只請了老二家的。老大家的,此次的壽禮還是比照著上次的謝禮來。至于老二家的,你出自楊國公府,想必也知道如何與勛貴們打交道。咱們傅家是頭次與肅王府打交道,若有什么不懂的,你便與老大家的的商量著來……”

張氏楊氏自然起身稱是。老太爺吩咐完畢,牽著傅暖一人去了前院的書房。

自傅暖病愈,老太爺每日都會讓傅青將傅暖帶到前院呆上個把時辰,眾人皆已習慣,便分別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時張氏的錦繡院里,四小姐傅晴正膩在張氏的身上撒嬌:“娘,我也想去嘛~憑什么傅暖都能去,我卻不能去?”

張氏也正考慮著這事,待聽清傅晴的話,覺得有些不對,因而神色變得嚴肅:“你這話是從哪聽來的?什么叫憑什么暖暖能去?”

傅晴瞧見母親的臉色,也不敢再撒嬌,卻還是固執(zhí)地說道:“本來就是,二叔不就是個禮部侍郎嗎?我爹還是都察院御史呢?怎么肅王妃的生辰宴只有她傅暖能去?”

張氏一聽這話,有些頭疼。自家這小女兒從小便十分爭強好勝,什么都跟傅暖比。平時的吃穿用度也就罷了,如今這等事情也要來爭一爭。張氏覺得小女兒這性子是得改一改了,只好板起臉:“那是肅王府的帖子上只請了二房,且你祖父也說了,不過是看在楊國公府的面子上……”

還沒等張氏說完,傅晴便小聲的嘟囔起來:“什么楊國公府的面子,若是這樣,為何之前的宴會從沒給咱們傅府下過帖子呢?還不是因為上次傅暖的事……上次被救的怎么不是我呢……”

楊氏聽清傅晴的話,不由想起楊氏知道傅暖走丟之后的模樣,又想起自己去世的二兒子,一時又氣又悲,險些一口氣上不來,臉色漲的通紅。傅晴見著母親這副樣子,也被嚇著了,不敢再提也要去肅王府的事情。

四月十八這日,正是肅王府宴請賓客的日子。傅暖在傅晴不甘的眼神中隨著母親楊氏一道登上了去肅王府的馬車。

傅家居住的三橋胡同位于燕京城的西南,而肅王府卻在城北,這一路上便要花費一個多時辰。因此今早不到卯時,傅暖便被楊氏從床上挖了起來。馬車離開傅府時,也不過卯時。

傅暖一起便被母親抱上了馬車,此時正在車里用早膳,引著今日有一個多時辰的車程,楊氏也不敢給傅暖準備湯湯水水,因此馬車的小幾上只擺了幾盤糕點。傅暖內(nèi)心里一點也不想去肅王府,可這不是她能決定的,此時只用了兩三口便放下了。

楊氏想著今日的筵席,也沒勸傅暖多吃,瞧著傅暖沒有在吃的打算,便令丫鬟們將小幾收拾了。馬車轆轆行了許久,就到傅暖幾乎要撐不住打起瞌睡時,終于聽到車夫招呼了一聲到了。

說是到了,其實不過剛進了肅王府的大門,距離肅王府用來宴客的庭院尚有一段距離。傅暖隨著母親下了車,只瞧見滿眼富麗堂皇的掛著各家達官貴人府邸標志的馬車整齊地列在路兩旁,由肅王府的小廝牽著去了。各家的女眷們則由丫鬟婆子領著從垂花門進肅王府的內(nèi)院。

母女倆在原地呆了沒多久,便有一個穿著十分考究的嬤嬤領著個丫鬟來到楊氏并傅暖面前。

那嬤嬤行了個標準的禮,自稱蘇嬤嬤。待問清兩人的身份后,對著那通報的丫鬟使了個眼色,親自領著母女二人進了肅王府的二門。楊氏見這嬤嬤談吐不俗,衣著考究也不敢輕待。

一路上也見著了不少的貴夫人小姐,其中有些人明顯是認出了楊氏,臉上不免露出些不屑,待看清他們身前引路的嬤嬤,神色又有些驚異。楊氏母女二人見此,自然猜出這蘇嬤嬤身份不一般,不免愈發(fā)謹慎,只是心中也更加疑惑。

蘇嬤嬤只做沒看見,引著二人到接待女客的朝暉苑便行禮告退了,傅暖母女二人也回禮。送走了這位蘇嬤嬤,傅暖剛松了口氣,便被人從后一把抱住。想起清明那天的經(jīng)歷,傅暖嚇了一跳?;仡^一看,卻是不久前剛見過面的紀昭昭和紀從逍兩人。

還沒等傅暖喘勻氣,紀昭昭開口便是一連串的問題:“暖暖,真的是你!我剛剛就看見你和姨母了,哥哥他還不信。對了,你的病好了嗎?什么時候好的?怎么請你過府上來玩你都不來?話說回來,今日你們居然也來赴宴了?怎么不告訴我們一聲,好一起過來??!”

見紀昭昭還想說,紀從逍看了一眼被妹妹僅僅勒住的傅暖,拉了一把紀昭昭環(huán)在傅暖身上的手。紀昭昭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周圍的貴婦人們以及已經(jīng)在不遠處的母親,有些訕訕地松開了手。紀從逍雖是個小霸王,在外面還是懂禮的,先帶著妹妹與楊氏見了禮,得到楊氏的準許后,才拉著兩個與自己同日出生的妹妹一起往小孩子聚集的地方玩去了。

楊氏雖有些不放心,但也不好一直把傅暖拘在身邊。好在妹妹家的兩個孩子也在,倒是讓她稍稍放下些心來。見三個孩子安全到了不遠處花園的亭子里,楊氏便與跟在雙胞胎之后而來小楊氏一起進了招待女客的花廳。

傅暖這邊,一一回答了紀昭昭的問題,并保證下次一定會去紀國公府尋她玩之后,便被滿足了的紀昭昭扯著去了孩子堆里一起玩游戲。至于紀從逍,自然是去男孩子那邊玩耍。

紀昭昭身為鎮(zhèn)國公獨女,且性子極好,從不與人紅臉,因而有許多的女孩子一見到她便招呼她一起玩,至于認識傅暖的,雖也有幾個,但到底不熟悉,也只意思意思打了個招呼。傅暖倒也沒心思陪一群小孩子玩游戲,讓紀昭昭與她相熟的伙伴一起去玩耍之后,便獨自一人坐在了一旁的石桌邊。

自從知道自己要來肅王府赴宴,傅暖就覺得自己少不了還要與那個笑面閻王見上一面。因此當一個丫鬟趁著更換桌上的糕點,瞧著四周沒人注意一把將傅暖抱起時,傅暖也很乖地沒有反抗,任由著看起來十分纖細的丫鬟將自己帶出了院子。

那丫鬟見她配合,也沒像上次那樣往她腦袋上套東西,只抱著她一路沿著沒人的地方走。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院子前。傅暖瞧著院門上寫著松衡院的牌匾,立馬明白這就是那肅王世子的院子了。

見丫鬟放下了自己,便由著丫鬟其中能和自己走了進去。遠遠地便見著了上次見過的左嵩衛(wèi)郗兩人,想起兩人所作所為,不由小小的哼了一聲,目不斜視跨進了正房大門。

“世子,傅三小姐已經(jīng)帶過來。”那丫鬟一進門便放開了傅暖的手,單膝跪下向上座的人復命。

而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人,此時正一身雪青色衣袍坐在正對著房門的座位上。背靠著紅木椅背,兩手放在扶手上,衣服下擺熨帖地順著翹起的二郎腿自然下垂,雙目微闔,并不回應丫鬟的稟告。

那丫鬟見此,也不耽擱,直接起身退下,順便帶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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