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難逃:總裁寵妻有道》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快樂發(fā)電站,源源不斷的為你輸入快樂。該小說是作者粥粥的小說《嬌妻難逃:總裁寵妻有道》,主角是俞衍岑余。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睡著睡著,岑余覺得一陣冷風從背后灌了進來,打了一個寒顫,立刻驚醒,有些驚恐地轉身望著科室門口,是林霖。.........
《嬌妻難逃:總裁寵妻有道》 第2章未婚妻 在線試讀
睡著睡著,岑余覺得一陣冷風從背后灌了進來,打了一個寒顫,立刻驚醒,有些驚恐地轉身望著科室門口,是林霖。她松了一口氣,雖說經(jīng)常和尸體打交道,但出于女生根本還是有點怕未知事物的。
“林警官,這么晚了,局里有案子嗎?你還沒走?”岑余用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把搭在身上的外套拿下來放在了腿上,細細一看知道是白以帆的外套,內(nèi)心泛起波瀾。
林霖是標準的桃花眼,就算剪了短發(fā)戴著警帽還是掩蓋不了身上的魅氣,這種出眾的人一般不會在刑警大隊,偏偏人家的爸爸是集團老總,關系路倒是鋪得順暢。
“岑法醫(yī),有時候呢,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插手的事情就應該離得遠遠的,何必非要插在中間做好了當小三的準備是什么心態(tài)?”林霖一雙手抱在胸前倚在門框上歪著頭發(fā)問,問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但很明顯,這話是特意來跟岑余說的。
“林警官是什么意思?”岑余淡淡的笑著,端著水杯喝了一口,原本溫熱的水已經(jīng)涼了。
“啪”的一聲,一張精致的粉色請?zhí)釉诹酸嗟淖烂嫔希至赜行琅拈_口,“你難道不知道我和以帆哥要訂婚???你跟了以帆哥這么多年,你那點心思,誰不知道?既然之前不收斂,現(xiàn)在也應該要點臉皮!離他遠點!”
岑余瞳孔皺縮,眼眶有點紅,手上端著的水抖了抖,不是因為那張請?zhí)?,也不是因為林霖的質(zhì)問,是因為桌面上那張字條,上面是白以帆有力但是偏秀氣的字體,那行字格外刺眼。
她盯了幾秒,把那張字條揉了扔進垃圾桶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起身抓起腿上的外套,不動神色地砸在了林霖臉上,“現(xiàn)在像你這種女人還真是有點搞笑,既然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和別人有瓜葛,那就管好你的男人收起他的同情心!像這種蓋衣服的事情最好就不要做了。林警官特意跑到法醫(yī)科來質(zhì)問我這種無趣的事情實在是沒有意思,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不要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來!訂婚請?zhí)沂樟?,禮物我會準備?!?/p>
別人的男人……呵……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插足別人的感情,只是白以帆沒有告訴她罷了,她岑余可以做小女生保護自己的少女心,也可以不在乎一個男人,她是個有自己思想的成年人,懂得別人的東西不要碰的道理。
她拿過自己的風衣外套,把頭上臨時扎上的發(fā)圈取下來隨手扔在了小盒子里,與林霖擦身而過,“麻煩林警官走的時候關上門,再見?!?/p>
就算是故作鎮(zhèn)定,她還是騙不過自己,她的心在顫,顫得眼眶里的眼淚不停地打轉。
她從車庫把車開出來,現(xiàn)在太晚顯然小路不能走了,只能繞過別墅區(qū)走中心區(qū)人會多點。
開到別墅區(qū)還有一段距離,和她并排的是一輛黑色小車,車子偶爾加速超過岑余,能夠清晰的看到,這輛車并沒掛車牌號。
岑余滿腦子都是林霖的話,并沒有太過注意旁邊的那輛車。
怎么會不在乎,六年的人突然一下就要和別人訂婚了,她好像還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原來姜隊長那番話,是在給白以帆找機會把訂婚的事情說出來,也是,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了。
到了一段筆直路線,岑余想著快點回家,勻著加速,旁邊的黑車也開始勻著加速,總覺得是在跟她對著干,岑余開著窗戶都能聽到引擎聲,這不是一輛好車,她皺著眉看了一眼那輛車,有些煩悶,本來就沒什么人,剛剛開得不快,現(xiàn)在猛加速是什么……
突然她看到了那輛車的正前方幾百米處好像站了一個女人抱著個孩子,腦子里都是故意謀殺的電視劇情節(jié),一腳就把油門踩到了底,方向盤往黑車方向猛打,直接往側面撞上的那輛車。
因為速度快,那輛車直接被岑余頂?shù)搅藙e墅區(qū)的路邊的護欄上,車輪在路面上劇烈摩擦的刺耳聲音鉆進岑余的耳朵里,意識卻因為猛烈的撞擊模糊起來。
真是可笑,難道白以帆要訂婚,還給了她當救人英雄的勇氣?在暈過去的那一剎那,她突然覺得自己很笨。
張阿姨聽到了劇烈的碰撞聲和摩擦聲,懷里原本已經(jīng)熟睡的兜兜哭了起來。
剛鉆進車里準備回公司的俞衍皺了皺眉,抬起手看了一眼表盤,把車掉了頭,“張姨,你先把兜兜帶進去睡覺,我去看看?!?/p>
“是,先生?!眲倓傆休v車隔著老遠就晃了她的眼,也不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別墅區(qū)的車本就很少,現(xiàn)在這個點發(fā)生車禍怕不是喝了酒就是車壞了。
俞衍早就透過后視鏡看到了那輛車的大燈,這是一條直路,這車燈的靠近速度,明顯就是沖著張姨和兜兜去的,這群人的手腳真是快,一天都不準備停。
俞衍把車在路邊停下的時候,一眼就望見了暈在主駕駛上的岑余,他見過,名字應該沒記錯,他又望了旁邊的黑色小車一眼,很好,沒有車牌號,就是沖著他來的。
他站在旁邊報了警,暫時沒有挪動岑余。
“俞總,您報得警?”飛速趕來的警局小隊長笑得殷勤,這樣的大人物因為交通事故親自報警,倒是少見。
俞衍眸子都沒抬,解開了西裝外套的兩??圩?,邁著步子拉開車門就把岑余抱了出來,順帶還拿上了她的包,岑余的臉色有點難看,臉上額上都是細密的汗珠,長發(fā)散著蓋住了半邊臉,安全措施做的到位,看不到什么重傷。
“周小隊長,這是我未婚妻,這件事你應該知道怎么辦?!庇嵫馨讶巳M后座,頓了幾秒后又從后備箱大盒子里拿了個小枕頭,是小小的兒童枕,兜兜在車上睡覺的時候用的。
未……未婚妻,周小隊長汗顏,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那輛車沒有車牌,這件事情看起來就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這是謀害,要是處理不好別說大隊長了,他這個小隊長也別想當了,誰不知道俞衍的爺爺以前是個老司令,就算已經(jīng)退休去了商業(yè)界,也是能夠說上話的。
今天要不是親信告訴他是俞衍親自報的警,他也不會這么晚爬起來處理一個交通事故,若是換作普通人潦草的處理一個給個答復就是,偏偏還是俞衍的未婚妻……
“是,我一定會給俞總一個答復,您先送夫人去醫(yī)院吧,這邊我來處理?!敝苄£犻L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讓他們趕緊去收集證據(jù)。
俞衍頷首,鉆進車里給宋景御打了個電話,說馬上趕過去。
后座上的那個女人……突然給了他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岑家是俞家的死對頭,但是他以前卻特別喜歡岑家最小的那個小妹妹,只因為那個小妹妹在他哥哥欺負他的時候,咬著棒棒糖就拿著椅子要去砸人。
其實俞衍并未吃虧,他不過是想讓爺爺看見俞深這個大哥不懂世事的樣子罷了。
他的一次小算計,倒是把心都掛在了一個已經(jīng)消失的人身上,這么巧,岑余也姓岑,但不是岑家的人。
“臥槽,小余余,你這是傍上什么大款了??支票??邁巴赫的車鑰匙??”顧曉比岑余父母先到,聽醫(yī)生說岑余沒什么大礙,只是受了點小傷已經(jīng)處理,休息休息就好,她馬上就給岑余家打了電話讓她爸媽再休息會,這不,一高興就沒壓住聲音,把岑余給嚇了醒來。
岑余的聲音可能是因為剛起來的緣故,有些沙啞,“曉曉?”
“余,你昨晚干嘛了?醫(yī)院把電話打到你家里,因為沒什么事又太晚,我讓伯父伯母休息了,一大早就趕過來了,人沒事就行,不過你是不是要給我解釋一下,桌上這個支票和車鑰匙?”顧曉一大早就看到了白以帆訂婚的新聞,偏偏前一晚岑余就出了事,依照她的八卦風格,不在腦海里演出一場大戲來都不行。
岑余支著身體坐起來,身上的細微小傷口有點疼,但是并無大礙,她只覺得有點疲憊,桌上除了支票和車鑰匙,還放了一大捧滿天星,五顏六色的包裝精致。
“岑小姐?你感覺好點了嗎?”剛做完手術的宋景御帶著口罩進來,老俞這個人平常有點什么事,就算是自己受了重傷都是不緊不慢的,昨晚倒是有點慌張,他還以為是兜兜出了事,沒想到被抱進醫(yī)院的是岑大法醫(yī)。
俞衍在他辦公室等了半天,最后確定沒事了才留下支票和車鑰匙走人,叮囑他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這是對她那輛車的補償。
他還思索了半天這兩個人有什么交集,最終還是因為了解俞衍不喜歡多說的性格,什么也沒問。
“謝謝,我沒什么事,請問這個支票和車鑰匙……”岑余被送進來的時候臉色蒼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了血色。
“你那輛車已經(jīng)報廢了,送你來醫(yī)院的人說這是給你的賠償,至于是誰,我不清楚,只說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你沒什么大礙,可以自己出院回家休息,醫(yī)藥費付過了。”宋景御摘下口罩,笑得溫暖,在查房本上面劃了幾筆就出了病房,就知道要面對這個問題,這樣的措辭他還是想得出的,添油加醋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昨天那件案子,聽說是和俞家大少爺有關,你有沒有點看法要跟我說說?”顧曉挑了挑眉開口,拿著支票和車鑰匙就往岑余包里塞。
岑余看著那些東西思量了一番,最后還是允許顧曉把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包里,既然人不在,那就先把東西留著,等找到了再還好了,本來就沒受傷,車也不貴,用不著這么貴重的賠償。
她起身去衛(wèi)生間換了顧曉帶來的衣服,拿著包就準備走人,“這個案子我不清楚,你可以去問白以帆,要不就去問姜隊,我這次不是負責人,別問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