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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八斗張樹最終命運如何 《斗墓》大結(jié)局3更新

2021-04-18 16:59:02 作者:大漠孤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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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動了我劉家的祖墳!媽的,誰干的?我整死你個孫子,下古墓,斗僵尸,斬異獸,管你什么路數(shù),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老子開天眼,辨陰陽,不開掛也分分鐘打得你丫哭爹喊娘!

    大漠孤煙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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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墓》 章節(jié)介紹

大漠孤煙是當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大漠孤煙的最新小說《斗墓》,穩(wěn)居熱搜榜首?!抖纺埂返?章內(nèi)容摘要:我就是楔子中提到的劉八斗。彭城縣。地處遼西,山明水秀,歷史悠久。我念到小學畢業(yè)就輟學了,在家混了一年。十五歲上,便帶著駒.........

《斗墓》 第一章 一字樓 在線試讀

我就是楔子中提到的劉八斗。

彭城縣。

地處遼西,山明水秀,歷史悠久。

我念到小學畢業(yè)就輟學了,在家混了一年。

十五歲上,便帶著駒子和大炮兩個發(fā)小兒趴在拉木頭的火車皮上,一路顛兒著落腳到了彭城縣。

剛到鵬城的時候,我們哥兒三加一起還不到五十歲,因為年紀小,想要掙點錢兒養(yǎng)活自己,簡直比登天還難。

好在我從小到大,別的優(yōu)點沒有,就是膽兒大,什么事都敢做,所以,駒子和大炮才心甘情愿的跟著我,三個人里我年紀最小,他們倆卻堅持叫我“斗兒哥”。

我起初不大樂意,怎么都覺著好像是自己占他們便宜,但是這哥倆卻是屬牛犢子的,脾氣死犟,沒辦法,我也就順著他們叫了。

彭城因為靠海,從明清時期就很受朝廷的重視,縣城不大,卻很是繁華,在八十年代初期,滿大街就已經(jīng)隨處可見穿著燈籠褲、梳著中分頭的小年輕兒。

高個子、藍眼睛的費翔,海報貼的滿大街都是不說,不管是錄像廳還是百貨商店,喇叭里放的都是‘冬天里的一把火’,那兩年,這把火把半個彭城都燒了個底朝天。

地方一繁華,能賺錢的門道兒也就多起來。

我們哥兒三個先是在勞力市場跟著那些力工抬板子,從早上六點干到晚上六點,一人一天能掙四塊錢,雖然過的拮據(jù),但好歹是餓不著肚子。

后來,因為搶活兒,我們哥三兒跟勞務(wù)市場的地頭蛇起了爭執(zhí),最后險些動了刀子,卻因此被黑哥瞧進了眼。

黑哥是彭城最有名的社會大哥,人仗義、豪爽,對我也是格外的賞識。

不曾想衣食無憂的日子剛過了兩年,黑哥卻被人一刀捅死,到今天也沒找到那下手的人。

黑哥一死,彭城的混混兒們?nèi)糊垷o首,人人都想分一杯羹,我是黑哥生前最看重的兄弟,所以,有不少人都愿意讓我接替黑哥。

“媽的,你小子不就是靠著給黑哥端洗腳水才爬上來的嘛,在老子面前逞什么威風?”

夜總會里,劉大魁穿著一件從香港走私過來的皮夾克,小背頭兒梳的锃亮,一只腳踩在紅色的漆皮沙發(fā)上。

“魁哥,魁哥,有話好好說,都是自家兄弟,傷了……”。

“滾!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劉大魁飛起一腳便將剛剛替我說話的華子踹到一邊,華子年紀還小,跟我當年出來混的年紀差不多。

“大魁,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這人,沒那些個臭毛病,什么大哥不大哥的,有個屁用,只要自個兒日子舒坦,跟著自己混的兄弟們都能有吃有喝就成,但是,我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

特別,是劉大魁這種人!

“什么意思?你他媽的少給老子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想要接黑哥的班兒,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果然,我就猜到這個劉大魁會發(fā)難。

會咬人的狗不叫,可惜,劉大魁總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大魁,我劉八斗不稀罕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名聲,我接黑哥的班兒,不過是道兒上的兄弟們抬舉我……”。

“少給老子扯犢子,今兒一句話,黑哥的位置你是讓還是不讓?”

劉大魁一臉的橫肉,眼角上三角形的疤痕在彩虹燈下異常的丑陋。

記吃不記打,劉大魁是忘了他眼角上的疤是怎么來的了!

“劉大魁,你別喝點貓尿就管不住自己那嘴,斗兒哥不接這位置難道就能輪到你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駒子!”

我沉下聲,這劉大魁雖然沒什么真本事,但是手下卻著實有幾個忠心的,我不想駒子惹上什么麻煩。

“大魁的意思是,讓我把大哥的位置讓給你?”

我右手只剩四根手指,少的那根中指便是當年為了黑哥而自己用斧子砍掉的,所以黑哥才對我另眼相看。

四根手指,做起事來有時候的確是有些不方便。

劉大魁看我盯著自己的手指看,臉色有點發(fā)白,估計酒勁兒也下去不少,我劉八斗的名字在彭城可不僅是說說而已的。

“老子不用你讓,咱們來個公平的決斗,一招定輸贏!”

我以為劉大魁能夠知難而退,但顯然事實并非如我所想,看來,權(quán)勢這東西還真是他媽的有吸引力。

“一招?哪一招?”

“搖點子!”

“劉大魁,你他媽的還要臉不要臉啊?誰不知道你劉大魁就是靠搖點子這一手在道兒上混的?。 ?/p>

駒子又沒忍住,嗆嗆出聲。

“好!”

我點點頭,今日我若不給這個劉大魁點顏色看看,恐怕以后是人就想要往我頭上爬。

“我先來!”

劉大魁一臉的興奮,我冷眼瞧著,聲色不動。

他手下的馬仔虎子從吧臺要了一副骰子,在八十年代,骰子的玩法沒那么花哨,就是比大小。

一個骰盅里六個骰子,三十六點為大。

劉大魁,道兒上的都叫他“大點子”,所以他搖點子的手段可見一斑。

劉大魁一臉的得意,我不擅長玩搖點子,他不會不知道。

手起,嘩啦啦的聲音蓋過夜總會里的歌舞聲,那骰盅在劉大魁的手里好像有了生命,上下舞動,的確不負他大點子的名號。

盅開,三十六點,不多不少。

“劉八斗,到你了!”

駒子臉色發(fā)白,我拍拍他的手。

右手的四根手指夾起骰盅,不得不說,少了根手指的別扭勁兒,三年多了我還是適應(yīng)的不大好。

聽聲辯位,錯手為東,上震下落。

收!

劉大魁一臉的不以為意,駒子的眼睛卻險些要將那骰盅望穿。

“虎子,你替你大哥開吧!”

我淡淡出聲,虎子是劉大魁手下最忠心的馬仔,由他來揭曉結(jié)果再合適不過了。

虎子伸手掀起骰盅,臉色頓時很難看。

“虎子?”

劉大魁半天沒聽到虎子動靜,不由得出聲詢問。

“六層塔?”

虎子吶吶出聲,既有不確定,又隱約帶著點哭聲。

劉大魁聞言臉色發(fā)白,眼角的疤痕也跟著變了顏色。

我將骰盅的底座放在手心里,面色無波的用指尖摩挲著側(cè)面的花紋。

六層塔,每層以六點為面,一點為底,豎起成塔,又名一字樓。

一字樓已經(jīng)有二十年沒有在彭城出現(xiàn)過了,所以虎子才會如此震驚,劉大魁臉色才會如此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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