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這兒呢》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夫君莫跑娘子在這兒呢》的主角是齊歡兒許言儒,他們的人設(shè)很受讀者討喜,可以說收獲了一大批忠實粉絲?!斗蚓苣镒釉谶@兒呢》第10章內(nèi)容概述:自從那天之后,許言儒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見著歡兒了,起初他覺得這是好事,眼不見心不煩,可是時間長了,.........
《夫君莫跑,娘子在這兒呢》 第十章 花柳巷的許少爺 在線試讀
自從那天之后,許言儒已經(jīng)有半個多月沒見著歡兒了,起初他覺得這是好事,眼不見心不煩,可是時間長了,卻又總覺得心里頭怪怪的,很不是滋味。
他找了自己那一幫朋友回家來喝酒,酒席間的話不多,反倒是只顧著喝酒了,一旁有人看出他的不對勁,便笑著問道。
“怎么?許少爺這新婚燕爾的卻是不太高興?怎么叫了兄弟們過來,卻只顧著自己喝悶酒呢!”
許言儒將酒杯里頭的酒一仰頭飲盡了,苦笑著回到。
“你們就不要來笑話我了,當(dāng)時成親時鬧得一出你們都看在眼里,我同她一早就結(jié)下了梁子,哪來的新婚燕爾,哪來的高興可言呢!”
桌上這幾位都是少爺,雖然家里條件比不上許家,但是從小也是過得養(yǎng)尊處優(yōu),在外人開來,就是典型的紈绔子弟。
聽許言儒在那里倒苦水,幾個人便相視一笑。
“我早就說了,這成親啊就是給自己畫地為牢,女人想成親那是想過舒坦日子了,男人想成親,可就沒理由了?!?/p>
“曹兄說的極是!還是我們這群孤家寡人的好,想睡哪里睡哪里,不用看別人臉色?!?/p>
一旁的賀少爺可不樂意了。
“娶妻倒也沒什么,我不是三妻四妾照樣在外頭風(fēng)流快活嗎?要我說,男人只要拿出點氣魄來,鎮(zhèn)得住家里就行了!”
氣魄?
許言儒一張臉垮下來,他又想起歡兒那個死丫頭指著他說他是個沒骨氣的男人了,心里越發(fā)煩躁起來,端起手邊的酒壺直接對著嘴巴灌起來。
賀少爺坐的離許言儒最近,他伸手把他的酒壺拿下來。
“像是這樣的事情,有了一次后面的就方便了,今晚你就別留在家里了,和咱們哥幾個一起出去吧,醉紅樓的秦姑娘可是日日問起你來呢!”
他說完朝著許言儒曖昧的一笑,可這并沒有勾起他多大的興致,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齊歡兒那丫頭囂張的樣子,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見他有些興致缺缺,邊上的人又說道:
“我看言儒你就是在家里悶的太久了,日日對著一個人的臉有些倦了,不如就聽賀兄的,晚上一同出去玩耍,看看別的女子,興許心情就好了?!?/p>
許言儒覺得他說的極對,他定是在家里悶得久了,才日日想著齊歡兒那張臉!
歡兒覺得今天早上似乎有些不同,她不管走到哪里總能看見幾個小丫頭在竊竊私語,而且一看到她都像是見了鬼似的逃走了。
這會兒路過廚房,她終于逮到了一個因為腳腕受傷沒跑掉的小丫頭。
“怎么了?難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那丫頭嚇得趕緊搖頭,蜷縮著身子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們剛剛在討論些什么?!?/p>
那丫頭只顧著發(fā)抖,也不答話,歡兒等了一半天有些膩了,便故意嚴(yán)肅道。
“你不說?春桃,去查查這丫頭是誰,在府里待了多久,以往可有做過什么錯事……”
“少奶奶,少奶奶不要趕奴婢出去,奴婢們剛剛,剛剛在說……”
“說什么?”
“說少爺昨晚和幾位公子去了花柳巷,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
原來不過是許言儒一夜未歸這等小事。
“行了,你下去吧?!?/p>
歡兒領(lǐng)著春桃繼續(xù)散步,走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
“春桃,花柳巷是什么地方?”
身后的春桃面上一紅,支支吾吾了一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歡兒擰著眉頭仔細(xì)想了想,花柳花柳。
“難道是妓院?”
身后的春桃嚇了一跳,趕忙上來捂住歡兒的嘴巴。
“少夫人,這種,這種地方您怎么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大聲的喊出來呢!”
歡兒將她的手拿開。
“怎么了?她們口中的花柳巷不是妓院嗎?”
春桃急得小臉通紅,生怕夫人一會還要問別人,只好紅著臉點頭。
歡兒得了答案,面色平靜的回過頭繼續(xù)散著步,心情好像一點都沒有因為許言儒去了妓院而有所變化。
這消息也很快傳到許家二老那里,許夫人皺著眉頭嘆著氣。
“儒兒那孩子怎么就那么不爭氣,娶了媳婦還要去那種地方,老爺,咱們還是派人去把他抓回來,繼續(xù)禁足吧?!?/p>
許老爺想了一會,擺了擺手。
“如今儒兒已經(jīng)娶了媳婦,這種事情還要我們做爹娘的出面,傳出去未免也太不好聽了,這事情,就交給歡兒自己解決吧。”
“可是老爺,歡兒那丫頭好是好,只是對儒兒似乎也沒有多少的感情,丫頭說她聽說儒兒去了那里就好像沒事人一樣,她還會管儒兒嗎?”
“她不管,我們就想辦法讓她管咯?!?/p>
許老爺招手讓管家程實走進一些,湊在他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沒一會兒就見管家躬身退下去了。
許言儒一連三天沒有回府了,下人們之間的交頭接耳更加厲害,歡兒也懶得去聽,那個男人去哪里,做什么,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天氣冷起來了,歡兒畏寒,所以格外享受晌午那暖洋洋的太陽,這幾日都搬著一把美人榻在庭院里頭曬太陽。
今天躺下沒多久,身后就有聲音傳過來,似乎是在說什么悄悄話,兩個人的聲音都壓低了,可是大概以為沒人,音量還是剛好能讓歡兒聽清楚她們討論的內(nèi)容。
“咱們少爺三天沒回來吧?”
“是啊是啊,以前夫人沒進門的時候少爺不也常常這樣么?有什么好稀奇的呀!”
“哎呀,你懂什么!沒有夫人的時候少爺孤家寡人一個,他去那種地方也是情有可原,可如今有了夫人了,他還夜夜流連煙花之地,不免叫外頭的人說閑話?!?/p>
“閑話?什么閑話?”
“還能是什么呀,無非是說咱們新進門的夫人沒魅力沒本事唄,明明是新婚燕爾你儂我儂的時候,少爺卻還出去找女人,只能說明咱們夫人留不住男人。”
歡兒聽著不禁有些想笑,她留不住許言儒?也要她想留才行啊!
“恩,咱們夫人也怪可憐的,之前成親時鬧得那一出已經(jīng)被人拿出來笑話了,如今少爺又這樣,夫人在家里的地位,估計外頭的人都已經(jīng)一清二楚了?!?/p>
“哎,其實這些都還不算什么,我可是聽說還有更狠的!”
“什么?”
那丫頭的聲音又小了一些,歡兒睜開眼睛,屏住了呼吸,豎著耳朵像聽一聽這更狠的是什么。
“我聽說那些少爺們說,咱們夫人這種賣豬肉的女子那里比得上花樓那些女子妖嬈美麗,溫婉動人!”
歡兒騰地一聲從美人榻上爬起來,那兩個小丫頭聽見聲音已經(jīng)跑遠了,徒留歡兒一人站在原地指著許言儒屋子的方向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來。
“許言儒,你竟拿我同花樓那些女子作比較!”
春桃不知道今天自家主子是怎么了,難不成曬個太陽也能曬出這樣大的火氣來。
“春桃,去給我找一把殺豬刀來,要那種尖頭的!”
春桃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夫,夫人,您要那,那東西做,做什么?”
歡兒伸手將她拉起來,安撫似的拍了拍她冰涼的手。
“放心吧,我只是去接你們家少爺回家?!?/p>
放心放心,夫人這樣的表情叫她怎么放心的下!
春桃從屋里出來,并沒有直接去找殺豬刀,而是去了管家那里,老爺夫人都不在家,可不能出什么事情啊。
程實聽她說了整件事情,只是淡笑著道。
“都聽夫人的,夫人要殺豬刀就給她殺豬刀,夫人要殺人刀就給她殺人刀?!?/p>
春桃拿著那把鋒利的殺豬刀,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她來許家這么多年,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瘋狂的事情,剛進門的新夫人瘋也就算了,怎么連程實老管家也瘋呢!
春桃找來了殺豬刀,歡兒卻并沒有急著行動,她要來就來一次狠得,狠到可以斬草除根一勞永逸,讓她隔幾天提著刀去接一次許言儒,她可沒那個閑工夫,更沒那個耐心。
歡兒生活的鎮(zhèn)子西邊民風(fēng)淳樸,大伙兒掙的錢只夠養(yǎng)家糊口,所以妓院這種東西在那邊根本開不起來,但是沒吃過豬肉總還是見過豬跑的,歡兒不識字,所以格外喜歡聽書,她知道,像那種地方,都是晚上的人最多!
歡兒在桌子前頭坐了一下午,春桃也在她身后站了一下午,她的目光時不時的掃過桌上那把明晃晃的殺豬刀,每每看著都覺得心頭一涼。
歡兒吩咐廚房早一點送晚膳過來,畢竟吃飽了飯才有力氣干活,今晚要做的絕對是個體力活,沒吃飯可不行。
于是春桃又吃過了她畢生以來最難忘最驚恐的一頓飯,桌子就那么大,擺了一把殺豬刀,根本擺不下幾個菜,所以有的碟子是放在那把刀上的,春桃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夾菜,卻始終沒敢碰刀子上的那幾盤。
吃過晚飯,外頭的天色也已經(jīng)黑了,歡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轉(zhuǎn)身回屋里把自己身上的朱釵首飾都取了下來,就連耳墜也沒放過。
猛然間又回到了在家時的模樣,歡兒突然有一種很輕松暢快的感覺。
“走吧,春桃,帶我去花柳巷,咱們?nèi)デ埔磺圃S言儒究竟是過得何等舒適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