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闈亂之夜郎第一妃》 章節(jié)介紹
《宮闈亂之夜郎第一妃》是網絡作家北萩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郝樂天艾北萩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分明,文字表達流暢干凈。小說《宮闈亂之夜郎第一妃》第5章主要內容:我暗自責備自己的冒失,都過了十八歲了,怎么還這么莽撞?跑起來就像個沒頭蒼蠅.........
《宮闈亂之夜郎第一妃》 第五回 長街逢逍遙尊 在線試讀
我暗自責備自己的冒失,都過了十八歲了,怎么還這么莽撞?跑起來就像個沒頭蒼蠅!真傻!真傻!我紅著臉正欲離開,可是這白衣公子卻橫跨一步沒讓我過去,我頓時怒了!哈哈,原來他也是這群登徒浪子的同伙??。】次也淮蚰?!想著便一巴掌扇將過去。這人好身手,兩腳向后輕輕一蹬,便撤出一步多。我正好借此機會低頭逃走。
“住手!你們這群家伙就沒學過王法么?”一聲斷喝令這群登徒浪子停住了手腳,可是我背后的聲音怎么會是女人發(fā)出來的呢?
由于躲那男子,跑得慌張。我又一次撞了個滿懷。不過,這次是樹來的。我用力的揉著額頭,真的好疼??!可我還沒忘了看看身后那個白衣人是怎么回事?當我揉著頭偷偷從指縫偷瞄一眼身后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喊話的另有其人,這不就是我剛才在涼亭看到的那位粉衣美女么!
只見她一副中原武術的架子,向后半引著身形,一腿微曲一腿微弓,雙手并為掌型舞于半空,連我這樣的門外漢其實都看出好來。壁咚寒梅的那個壞家伙放棄了手中的“獵物”,轉身沖著這女子淫笑到:“呵呵呵,這個更好,兄弟們來吧!”說罷探雙掌來摟這女子的雙肩,怎料手未曾夠到佳人,臉上卻火辣辣的挨了一下,五個纖細的指印正對著我的方向腫得老高。
“好厲害??!看老子不活剝了你的皮!”說罷,一記通天炮直奔那女子的面門。
要說這女子的身手也算了得,只見她上步閃身一偏頭,拳風擦著臉頰過去了。女孩抽身向回一轉,起右腿正欲踢這狂徒,卻在半空被另一條腿擋住,硬按在了地上。那狂徒轉過身來便是一愣,原來這女子身邊多了一人,多出來的便是剛才我撞到的那位白衣公子。
那狂徒哪肯罷休,掄拳剛要上前,只見那人將一塊金燦燦的腰牌高舉到半空,登時間幾乎在場的每一個見到牌子的人都俯首在地,傻站著的除了那粉衣女子,便是我們這六個傻姑娘了。寒梅福至心靈,馬上示意身邊的姐妹,其余四位為都隨著她一同跪下,我在樹后也慢慢的配合著附身低頭,心中則在思忖這位大人物是皇室的誰?只恨此時寒梅妹妹不在身邊。
“殿下,你怎么會……在這?”她此時還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怎樣更好。
“以后少管閑事,這可不是你該管的,都城的人很復雜,做好分內的就好。跟我來吧!”那幾個登徒浪子嚇得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長街,這位所謂的“殿下”也配著這位美女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這時他背后的人群才逐漸站起身來,我也匆匆趕去和魚雨她們匯合。
“姐姐你可知剛才的那位是誰?”寒梅小心的低聲對我言道,其實我早就想問她,只不過是她嘴更快而已。
“當今朝廷的逍遙尊便是。作為御弟的他,政治的事他基本是不過問的,附庸風雅之事他倒是個中高手!如今肯為這位秀女出頭,個中總會有點端倪的?!闭f真的,如果此處有皇室的探子在場,寒梅第一個被抓!畢竟她知道的太多了。
“你沒事吧,妹妹,剛才的沒嚇到你吧?”我其實更關切這事,畢竟這些上流社會的紛繁復雜,就算我想貼邊也是枉然的。
“還好姐姐,只是剛才那一驚,我有些乏了,先不去了?!敝灰娝橆a緋紅,像是傷了熱一樣。
“這樣吧,我行囊中還有些朱砂制劑的安神藥,回去服下,一夜便好?!庇嘈觾簻睾偷纳锨按钤挘盟泼媲暗木褪撬H妹妹一樣的關切。
“那我們再逛逛吧!好么?”只見郝樂天一手摟著何梓馨,一手摟著魚雨,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
“我也有點乏了,你們倆逛吧,多謝哈。”魚雨經過這一遭也是疲態(tài)盡顯,毫無興致。
梓馨的心太軟,只好先像我們點了下頭,轉身陪郝樂天去接著逛街。我們四人則直奔畫院而來。
回畫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剛才發(fā)生的事,原來上層社會的人都是提早就認識的啊,他們不僅制定游戲規(guī)則,而且還圈定游戲范圍。有些事注定是不公平的!自你出生起,階級的烙印就從娘胎開始不請自來。還記得兒時師傅所講,只要是比賽就沒有絕對的公平,不是你努力就一定可以輸在跑道上,最主要的是人家贏得了比賽,你卻壓根沒被通知參賽!說的真的是太有理了。這也許就是年年暴亂被平,年年還有人想著沖上來的原因吧,權利可真可怕。
當我們路過行君女使的房間時,窗子是開著的,目盡黃昏之時,她卻在一張臥牛般花理石大案上揮毫潑墨,由于房舍高于院外,寫的什么不得而知,不過在宣泄情感倒是真的,她到底在宣泄著什么呢?
回到院子的那一刻我們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象,金樂蕓姐姐正在天字四號的角落處開墾出一片小園地,玄千琉正在半伏著身子幫她撒種。瓷霞則饒有興致的在屋中御劍,看她轉圈踏動的步眼,應該是五行八卦之類的東西,我小時候和師傅學的那些,基本都就著飯下肚了。
晚膳相比中午要清寡一些,主要以好消化的食材為主。不過樂天和梓馨都沒有回來,我們八人并沒有太多的交流,主要是這幾位對街市如何繁華不感興趣而已。草草吃過飯,我就在魚雨屋里照顧她,雖然吃了藥,這一下還是嚇得不輕,有些發(fā)熱的癥狀。我服侍她睡下后,獨自坐在院中樹下出神,也許時手傷還有些隱隱作痛吧,亦或是有些看不慣那些居高臨下的階級感,有些后悔來這里了。鄉(xiāng)下田間,不會有誰有高于誰的感覺,那里人人皆平等,人心不燥,處處祥和。
“怎么了?妹妹,睡不著?”一件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我轉頭一看,原來是金樂蕓姐姐。她比我們大上幾歲,也著實老成持重許多,一路上從不多說什么。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出神了多久,看天上依稀的星斗,連掌燈時份都已經過去了。
“哦,謝謝姐姐。我在想白天的事,世上怎么有這么多的不公平,怎么會有這么重的階級感?”
“兒時聽父親講過,自混沌初分之時,人尚且咿呀不成一語,那時的人皆為平等。同獵同食,并無分別。后來,漸漸遇到越發(fā)強大的孽畜來襲,人們需要可以委以馬首是瞻者出現(xiàn)。這樣的人將擁有號令指揮之大權,自然也就高出其他人一籌。如此下來,階級也就從那時起順理成章的產生了……”說真的,她的博學令我震驚,別說我是小地方鄉(xiāng)下來的村姑,即便是這都城中的秀女也未見得各個掌握的這般完整。
“似姐姐這般美貌,為何沒被選中入宮呢?”我善意的問到。
她卻謹慎的將左手中指至于唇邊,做禁聲狀:“妹妹莫提起,這也是家父精心準備的。這畫院后廂之別院,平時鮮有人知道,只要姐妹們口風嚴密,斷不會有人知道我在這里,入宮與人分享愛侶,勾心斗角之余,更多的只是耗費青春罷了,我才不要做那樣的蠢事。家父年輕之時曾游歷中原,受墨家教誨頗深,從此加入墨家一門并精于習學多年,他很開明的,不會為我包辦婚姻的?!笨粗劾镩W爍的東西,我突然覺得好羨慕。說著她掏出一方香帕,迎風抖抖,便鋪就在樹下背陰處,想是聊得興起。
可我卻一時怔住,這方梅花帕與自己的別無二樣,只是一角的那一點寒梅,令我咋舌。莫非她就是我同門的大師姐?我夜朗疆域廣闊,部落眾多。怎會這般巧的在一日連遇上兩人?弄得自己一時不知說什么好,想想自己左腋下大襟里安睡好好的五點梅花帕,那其余的幾位師姐又是誰呢?誒,不如就此挑明了也好!省的日后空留遺憾。想罷,便當著她的面掏出自己的那方香帕,學著她的樣子迎風展開,鋪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