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廢后逆襲》 章節(jié)介紹
《重生之廢后逆襲》是一部穿越題材小說,作者綠綺塵埃用細膩的筆觸,巧妙的構(gòu)思引導(dǎo)讀者去閱讀,并不斷抽絲剝繭,可讀性極強!小說《重生之廢后逆襲》第5章內(nèi)容簡介: 云意之死,為謝氏姐妹之爭畫上了一個句號。雖然太后表面上沒有將獵場的事追查.........
《重生之廢后逆襲》 第五章 初遇 在線試讀
云意之死,為謝氏姐妹之爭畫上了一個句號。
雖然太后表面上沒有將獵場的事追查到底,桓棠卻明白,以文穆太后的智慧,不會看不出謝以瑤做的手腳。
總之,該說的她都說了,該做的她也都做了。至于原主的仇,不急,慢慢來。她會讓她們付出代價!
太后的造訪讓寺里那些慣會捧高踩低的尼姑們對她的態(tài)度改善了許多,所謂的“好朋友”庾嬪,也以抱病為由與她漸漸疏遠。桓棠一邊梳理著原主的記憶一邊整理著她的遺物,這一日,竟從妝臺暗格里翻出一個頗為精致的雕花云紋烏木匣來,似乎……是頂緊要的東西。
桓棠打開木匣,見匣中放置著一疊書信,像一只只干癟的玉色素蝶,棲息在匣底明黃色的錦緞上。
第一封是原主的丈夫昭帝嵐曜留給她的親筆:“異時幸復(fù)見天日,當惟卿所欲,不相禁制?!?/p>
顏筋柳骨,沉穩(wěn)中不失帝王大氣。
結(jié)合原主記憶,桓棠猜測這當是他大婚不久后被廢的那次,與原主俱被幽于南宮時許給她的承諾。許諾有一天重見天日,定會讓她隨心所欲不加禁制。
然而他卻在復(fù)辟后娶了謝以瑤進宮,賜以專房之寵。唯有原主還念著昔日的承諾,視若瑰寶。
桓棠微微皺眉,放下信箋打開了第二封,匆匆掃過兩眼便略變了神色。她迅速打開第三封,第四封,掃過落款之后,背心生出一片薄薄的冷汗。
這一沓書信,竟全是與一人之往來,正是寧遠侯世子寧澈!
感情那日云意嚷出寧澈來并非是病急亂投醫(yī)的。若真是那位寧世子送了她回來,她恐怕就要翻出這些書信,來坐實他二人的“奸情”!
桓棠微蹙了眉,又將內(nèi)容過目一遍,見信中光風霽月毫無兒女之私,心神略定。
原來原主另有一妹,名喚謝棠,與她乃是雙生。十六年前原主父母婚變,櫟陽長公主指天盟誓與謝家決裂,帶了尚在襁褓之中的謝棠避居采邑,自此不問世事。母女倆十六年間只回過并州一次。也就是那次回京,太后做主定下了謝棠與寧澈的婚事。
十年前櫟陽長公主歸京,暴病身亡,謝棠扶母靈柩歸邑,漸隱于塵世。原主總憂心妹妹安危,托寧澈去查探過幾次,這些信件便是寧澈給她的回信了。而情況也恰如原主所想,櫟陽寇賊作亂,謝棠已不在人世。
無暇去想原主得知妹妹死訊是何心情, 即雖書信中并無風月之詞,然后妃與邊臣往來總是頗令上位者忌憚之事。更令桓棠匪夷所思的是,原主父兄尚在,如何卻將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給了一個外人?
心頭思緒凌亂,她收好書信,目光一瞥落在匣底的錦緞上,伸出了修長的手指將錦綢揭開。
如她所想,錦緞下靜靜躺著一張灑金燕子箋,色如夭桃秾麗,字如柳葉纖細。
這是一封還未來得及寄出的書信,字跡與原主無異,頂頭上四個小字躍入眼簾的一刻,便令她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阿澈愛鑒?
“阿澈”,當是收信人的昵稱,而“愛鑒”則用于夫妻或情意親密的男女之間。桓棠匆匆瀏覽過信箋,內(nèi)容無不是濃情蜜意訴說衷腸,不禁疑惑,難道原主真與這寧世子有什么首尾不成?
她將信再瀏覽一遍,這一瞧便瞧出了問題。原來為“坐實”他二人私通日久,這封信的落款時間是去年。然而字跡尚新,信紙上猶散發(fā)著淡淡的墨香,顯然是剛寫就不久。
這封信是人偽造的!
桓棠眼底凜冽如寒霜,手指緊緊掐著信箋,在上面留下幾條深而白的褶皺,分外刺目。
這封信到底是什么時候塞進來的?又是誰安排的這封信?是謝昭儀?還是庾嬪?
她將書信就著博山爐中的香點了,神色沉沉如碧云將暮。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一個小丫鬟的聲音自門外低低的傳來:“皇后娘娘在嗎?”
桓棠合上爐蓋,“什么事?”
“庾嬪娘娘讓我來通報您一聲,寧世子約您在碧玉池一敘?!?/p>
寧世子?
桓棠臉色一白。原主與寧澈往來的事,庾嬪竟是知道的?
如此一來,她倒不能不去了。
她略定心神,語氣溫和地應(yīng)道:“好,本宮這就來?!?/p>
碧玉池,菱葉縈波,蓮覆華池。
桓棠跟著小丫鬟一路分花拂柳,避人耳目地走了許久,才走到千秋寺西北角的碧玉池地帶。
丫鬟將她帶至假山外便不肯再往前,怯怯地說道:“皇后娘娘快去吧,奴婢在外面把風?!?/p>
桓棠瞥了她一眼,逶迤走進山口。
這是一座極大的假山,白石崚嶒,或如鬼怪,或似猛獸,縱橫拱立,藤蘿掩映,倒是一處極佳的藏人之所。她扶著嶙峋怪石走出石洞,眼瞳驀然一驚。
一抹衣袂翩飛的修長倒影,正襯著如鏡水面,映入眼來。
那人身形頎長,若山中高士,攏著襲純白的狐裘,掩去了后皇嘉樹般的身姿。他聞見響動,回過頭來,桓棠得以望進一雙靜若明淵的眼睛里。
白玉冠,玄色闊袖蟒袍,容顏絕世,鳳表龍姿。似萬里河山風光瀲滟,都凝于一人眉眼之間。
那眉,斜飛入鬢。那眼,光華明澈。那鼻,精雕細琢。那唇,輕抿似葉。令桓棠一瞬想起南宸的俚語——傳聞唇薄的人,天生便是薄情的。
四目相對,一人微詫,一人好整以暇。
他衣上用金絲銀線繡著大朵大朵的忍冬,肆意而張揚地怒放著,炫人奪目,自上而下散發(fā)著一股強大的氣場。眉宇間更凝結(jié)著北國風霜沙場凜冽,目光清冷如冰如露地將她凝視著。眉目慵懶,不起漣漪。
沒有吃驚,也沒有意外,似乎與她約見的人確是他一般。
桓棠定定看著他,眼中攜了絲戒備,“閣下是……”
“不是娘娘約見我于此么?”那人微微挑眉,話音若箜篌清泠。
桓棠眼神微動,心知自己中了計,道了聲“失陪”便要離去。身后卻有道聲音傳來:“前幾日才有書信往來,娘娘如何卻避寧某如猛虎長蛇?”
寧某?
桓棠微怔,她腳步一滯,回過身去不確定地道:“寧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