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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王妃夫君請上榻容錦年夜天凌情感走向 第4章節(jié)不容錯(cuò)過

2021-04-19 19:48:05 作者:洛言
  • 鬼才王妃,夫君請上榻 鬼才王妃,夫君請上榻

    她是世界頂級特工,一朝穿越,卻遭挖心。兄妹不疼,爹娘不愛,容家的嫡小姐空有絕世容顏,卻是蒼嶺大陸鼎鼎有名的廢柴!廢柴?她容錦年,身懷古武,飛花傷人,就算不能修煉又如何?誰道廢柴不能翻云覆雨,坐擁天下?驚艷重生,她即便無心,也定要這乾坤為她顛倒!……萬千世界,無數(shù)男人為她傾心,她卻只念最初的那人。弱水三千,取一瓢飲?!案易?,我娶你為妻?!蹦腥私^代風(fēng)華,高高在上。跟他走?她嫵媚一笑,小指輕勾,在他耳畔低語:“夫君,夜深了,請上榻?!?/p>

    洛言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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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王妃,夫君請上榻》 章節(jié)介紹

《鬼才王妃夫君請上榻》是作者洛言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jì)嚴(yán)謹(jǐn),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洛言獨(dú)具匠心。小說《鬼才王妃夫君請上榻》第4章主要講述的是:想到昏迷之前見到的那個(gè)宛如神祗的男子,容錦年微微皺了眉:是他將她救了,然后扔在.........

《鬼才王妃,夫君請上榻》 第4章 帶著她的仇恨活下去 在線試讀

想到昏迷之前見到的那個(gè)宛如神祗的男子,容錦年微微皺了眉:是他將她救了,然后扔在五皇子府里的?

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姑娘先醒醒困,我去跟五皇子知會(huì)一聲?!睂毶阂娙蒎\年不說話,仍只是笑,幫她掖了掖被子才轉(zhuǎn)身出了門,禮貌又周全。

容錦年這廂悠閑自得地享受著冬日暖陽,容府卻是炸開了鍋,人人都聽說三小姐死而復(fù)生,是妖邪惡鬼,一時(shí)間自然人心惶惶。而且,經(jīng)過了柳如煙的授意和編改,外頭自然也都已經(jīng)傳瘋了“容錦年死而復(fù)生、性情大變”的消息。

……

柳如煙坐在大堂中央,著急地向外張望著,臉上丑陋的疤痕只粗略地上了點(diǎn)藥,她故意晾著傷口,就要等容錦年的父親容向天回來親眼見證容錦年的惡毒。

將主母傷成這樣,任她多有能耐,也勢必永生都要背著個(gè)惡毒蠻霸之名!

容素華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什么,柳如煙臉色一變,轉(zhuǎn)身跟著容素華來到了先前囚禁容錦年的地下室。

“夫人恕罪!”昨天那打手統(tǒng)領(lǐng)此時(shí)跪在地上,沉痛地道,“那妖女確實(shí)太過狡猾,竟然一招擊斃我手下十二人!”

幾人想到昨晚與容錦年的交鋒,均打了個(gè)寒顫,若是在以往,他們定覺得一招殺死十幾個(gè)太微五階以上的高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但是經(jīng)過昨夜,他們知道:別人也許不能,然而,蘇瑤不是別人。

“那一招許是用了全力,之后她便倒地不起,氣數(shù)已盡?!?/p>

那人話還沒說完,見到柳如煙與容素華臉上欣慰的表情,頭皮一緊,忙不迭道出下半句,“只可惜……”

柳如煙冷哼一聲,斥道:“可惜什么?!”

“只可惜來了個(gè)不速之客,據(jù)屬下猜測,應(yīng)是,應(yīng)是……”統(tǒng)領(lǐng)吞吞吐吐的,顯然怕柳如煙不相信,“應(yīng)是‘歸思谷’的谷主蕭天瑯?!?/p>

他話音還未落,柳如煙就笑出了聲來:“蕭天瑯?哈!天大的笑話!”

“蕭天瑯是什么人?蒼陵大陸的第一高手,三年前便已達(dá)到天市七階,那可是有望突破璇璣級的神人,怎么會(huì)來救她一個(gè)足不出戶的臭丫頭?”

柳如煙顯然是不相信,“再說,世上只流傳著蕭天瑯的傳說,還沒有任何一人見過他本尊,怎么,你見過了,那你且告訴我,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慚愧,屬下并未見到真人,只是,聽見了‘歸思曲’與狼嚎,所見所聞,均與傳言一般無二?!蹦侨斯Ь吹?,“且說,歸思谷中人會(huì)在現(xiàn)場留下一顆金鈴鐺,以示身份,今日屬下便在現(xiàn)場找到了這個(gè)。”

說著,將一枚小巧的金鈴鐺呈給柳如煙看,的確是外界口口盛傳的歸思谷金鈴,鈴鐺側(cè)面,刻了個(gè)精致的“瑯”字,柳如煙的臉立馬青了。

這時(shí)候有人匆匆來報(bào),說道:“夫人,小姐,王爺回來了?!绷鐭煴泐櫜簧线@許多,恨恨地收起了鈴鐺,急急從地下室出來,到大門口去迎接。

容向天早些年的時(shí)候因靈力渾厚而被冊封為榮王,是以,世人都稱呼一聲容王爺。

以前,柳如煙都只是站在門口望向他,羞怯地說一聲“你回來了”便能讓容向天喜不自勝,今日,柳如煙卻跪在了大門外,行了大禮迎接他。

他從馬上下來,第一件事就是上前扶起柳如煙:“夫人,這是作何,快快起來。”

見柳如煙仍倔強(qiáng)跪著,便溫柔地喝道,“聽話!”

柳如煙聽到這話,心中一暖,再也忍不住,抬起了頭。

原本含情脈脈的容向天登時(shí)驚目圓睜,一連后退了好幾步才站穩(wěn):“夫人,你的臉?”

只見她臉上橫亙著兩道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外緣卻開始結(jié)出暗紅色的疤痕,再加上柳如煙一臉戚艾,那模樣,要多恐怖就多恐怖!

“老爺,你可得為妾身做主啊……”柳如煙要的就是這個(gè)效果,說完這句話,就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姑娘……”寶珊去而復(fù)返,手中捧著一套素色錦繡衣衫,拜到容錦年跟前,說道,“姑娘請更衣,五皇子在茶廳等您呢。”

容錦年虛虛掃過一眼,料子和款式都是上乘,顏色素而不泛,甚合她意,加之身上的衣物早被汗水浸透了,穿著十分不舒服,便依言換了衣服,又讓寶珊給她梳頭。

一番梳洗過后,容錦年隨著寶珊到了茶廳,寶珊在外面稟了聲:“殿下,姑娘來了。”

繼而,便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門。

悠悠的茶香頓然撲鼻而來,容錦年一眼便看到那個(gè)坐在茶案旁煮茶的男子背影,男子穿了一身灰黑色的衣服,跪坐在案旁,瘦弱的背影有些萎靡。

容錦年并未開口說話,徑直朝他走去。愈走近,茶香愈是濃郁。

“昨夜睡的可好?”夜銘曜隨意問道,聲音低喑沙啞,與昨日那人清朗通透的嗓音大相徑庭?!翱蛇€有何處不適?”

容錦年忙走到他面前,要去看他的長相。夜銘曜也不避,嘴角噙著笑,自顧自地煮茶,大方地任她觀測。

容錦年的目光一放到他臉上,便擰起了眉,不快地道:“難怪五皇子如此坦誠,原來是帶著面具?!?/p>

“世人皆知我因少年時(shí)的一場大火毀去容貌,之后便日日帶著張面具,以防嚇著別人?!彼冀K笑盈盈的,不過時(shí)而輕咳兩聲。“姑娘還是少好奇為妙?!?/p>

容錦年盯著夜銘曜的面具,聳肩笑了笑,不可置否。

他的面具做得精細(xì),與他臉部輪廓嚴(yán)絲合縫,用料考究,做工也嚴(yán)謹(jǐn),造型更是新穎:顴骨以上全部蓋實(shí)了,繼而從左邊顴骨開始向右下巴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露出半張好看的近乎完美的左臉。

茶壺“咕嘟咕嘟”地冒起了氣泡,蒸騰起裊裊煙霧,兩人對坐在案旁,望著對方被蒸汽模糊的臉,各懷心事。

“容小姐在寒舍可還住的慣?”夜銘曜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的透明的手腕,給容錦年沏了杯茶。

容錦年只道:“賓至如歸?!?/p>

“那就好?!币广戧仔Φ溃凹仁侨绱?,喝完這杯茶便上路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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