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我有罪》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我愛你我有罪》,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唐小染沈慕衍)形象的設(shè)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段覑勰阄矣凶铩返?章介紹:明珠市一架私人飛機(jī),停在了飛機(jī)場,機(jī)艙門打開,走下一個渾身透著冷漠氣息的男人?!埃拢铮螅?........
《我愛你,我有罪》 第五章 終于擺脫了她 在線試讀
明珠市
一架私人飛機(jī),停在了飛機(jī)場,機(jī)艙門打開,走下一個渾身透著冷漠氣息的男人。
“Boss,回‘淺安里’的住宅嗎?”早已等候的司機(jī),在男人上了車之后問道。
男人在聽到“淺安里”三個字的時候,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濃濃的厭惡。
“不必,先回公司?!崩淠穆曇?,從薄唇中吐出,司機(jī)原本想要張嘴說什么,但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后車座的男人,閉上了嘴,緘默不語。
夫人那么好的女人,Boss怎么就是不珍惜。司機(jī)心里替女主人一陣惋惜,但終究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搖搖頭,這些大人物的家事,他們這些給人打工的小人物摻和不起。
車子停在了沈氏大樓樓下,“車子留下,你先回去,晚上我自己開車?!?/p>
沈慕衍毫不贅言,就跟他這個人一樣,惜字如金。
手機(jī)打開,有七通未接電話,其中三通都是那個女人的,沈慕衍薄唇滿是冷漠,眼底閃過厭惡……對那女人,他只有數(shù)不盡的厭煩。
他這輩子,就沒被人威脅脅迫過,那女人是個例外。
在夏若的生死面前,她是第一個威脅他的人,她成功了。
沈太太?
她想要,他給她就是。
只是……沈慕衍薄唇勾著冷笑。
23點(diǎn),沈慕衍走出沈氏大樓,駕車往“淺安里”的住宅開去。
當(dāng)初與那女人簽訂協(xié)議的時候,有一條就是,只要他人在明珠市,那么每晚務(wù)必要回家。
家?
那個地方算是“家”?
不過他沈慕衍答應(yīng)的事情,那就會做到。
只是沈慕衍十分厭惡那個“家”,每每都是要到凌晨才會驅(qū)車回到那個“家”。
車子駛?cè)胍粋€高端別墅群,在一棟法式小洋樓前停了下來。
遠(yuǎn)遠(yuǎn)不見那個建筑里亮著燈光,沈慕衍微微挑了挑半側(cè)眉,唇瓣勾勒出一絲嘲弄……五年來,那女人無論他回來多晚,都會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著他回“家”,今日倒是有趣,他唇瓣不太在意的扯了扯。
自顧自按下密碼鎖,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咔擦”一聲,墻壁上的電燈開關(guān)摁了下去,一室明亮。
沈慕衍清冷的鳳眼,隨意掃了一眼沙發(fā),往常時候,那女人都愛窩在那里抱著毛毯看著電視,等著他。
今日不見蹤影。
空氣中一股死寂的氣息,少了一絲人味兒。
沈慕衍微微蹙了一下眉。
也不逗留,直接往二樓去,臥室的壁燈打開,他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皺了皺眉。眼角余光隨意一掃,掃到梳妝臺上有一封信,那娟秀的字體,寫著——TO:沈慕衍。
他向來記性挺好,那女人的字,還是認(rèn)識的。
手里拿著信封,沈慕衍沉思了一會兒,輕笑一聲,“刺啦”一聲,打開了信封,抽出信紙,半挑著眉頭瞅了一會兒疊得工工整整的信紙……那女人,又想出什么新花招?
帶著三分好奇,三分輕視,四份厭惡,沈慕衍攤開信紙。
“慕衍,請允許我這么親密地稱呼你一聲‘慕衍’,這是最后一次,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逾越?!鄙蚰窖芾溲坶W過輕嘲,不太在意地往下看:
“七年前的那個傍晚,在沙灘上,你找到我,跟我說起讓我救芯然的時候,那時候,我本不該卑鄙的威脅你,提出那樣的要求。
我不知道我那時候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我強(qiáng)烈的想要有一個堂堂正正可以站在你身邊的機(jī)會。
于是,我威脅你娶我,我救芯然的交換條件。
慕衍,不管你信不信,就算你不答應(yīng)我那要求,我也會救芯然。本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答應(yīng)。
慕衍,最后要對你說一句話:慕衍,你自由了。”
沈慕衍眼神莫測,擰著眉……這女人,又在玩兒什么新花招?
牛皮信封里好像還有些東西,沈慕衍又抽出來一張紙,狹長的眼睛,頓時瞇起:離婚協(xié)議書?
他將手上這張離婚協(xié)議書內(nèi)容飛快穿梭一遍,視線定格在女方的簽字上,“唐小染”三個字,安安靜靜地在上面。
又抽出一張紙……七年前的契約書?
沈慕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這一次,這個女人連離婚協(xié)議都簽了,把契約書留給了他……到底又在玩兒什么花招?
雖有狐疑,但隨即,他薄唇微微一勾……管她玩兒什么花招,總之,七年的時間了,他,終于解脫了,終于,擺脫那女人的糾纏了。
“呼~”輕吐出一口濁氣,沈慕衍整個人都松快了,從西裝口袋里掏出簽字筆,飛快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下他“沈慕衍”三個字。
連同那封信,沈慕衍把離婚協(xié)議書一起重新塞回牛皮信封里,這期間,眼角余光掃到信封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寫著:這就是我送給你的最后一份禮物——唐小染
沈慕衍沒太在意,自然更沒有注意到這句話中的深意。
站起身,飛快走出這間別墅,坐進(jìn)了駕駛座里,手中的信封袋,隨意地往車子里一丟。
他竟是沒有看出今日別墅里微妙的不同——他們生活了七年的地方,再也找不多那女人一絲一毫存在過的痕跡。
腳下油門一踩,車子轟鳴出數(shù)十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他視之為恥辱的“家”,這個讓他從一開始厭惡,到后來越老越厭惡的地方。
眼角余光掃到后視鏡里左耳上的一枚耳釘,那是那女人強(qiáng)迫自己戴上的,她以為這樣就可以接近他了嗎?殊不知,在沈慕衍心中,這枚耳釘代表著他被威脅強(qiáng)迫的事實(shí)。這是一種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厭惡反感。
放下車窗,薄唇微勾,戴了七年的耳釘,這恥辱的象征,他單手從耳朵上摘了下來,手一揚(yáng),那耳釘就從車窗里飛了出去,不知落到哪里了。
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