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她成了權(quán)臣的白月光》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黑化后她成了權(quán)臣的白月光》,主角是步韶傅靖陽。《黑化后她成了權(quán)臣的白月光》第4章主要內(nèi)容:步韶咬得自己舌尖生疼,可她終究還是說了,甚至還帶著笑意,“你看,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
《黑化后她成了權(quán)臣的白月光》 第四章 世仇 在線試讀
步韶咬得自己舌尖生疼,可她終究還是說了,甚至還帶著笑意,“你看,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才十歲。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都變了很多,我?guī)缀跬四愕臉幼樱慊蛟S也不大能認出我。”
“可是,你不會不記得我的名字?!?/p>
“確切的說,我步家每一個人你都不會忘記,對不對?”
步韶看著男人的眼睛,就這樣直直地注視著他。
仿佛要穿越亙古的時間,穿越蒼茫的歲月,尋找著記憶中的俊朗少年。
“我姓步,是前太師府步家的養(yǎng)女。逼死你父的步宏德,就是我的養(yǎng)父,我們是世仇,你不會不記得……”
空氣早已凝固,沈東哲早在步韶開口時就已離去,不知去向。
步韶不知道誰能救她,身旁男人沉默得簡直恐怖。
“你要報仇,這無可厚非,可是請你找準對象。”步韶覺得自己必須表明立場,否則,倒霉的絕不止她一個,就連蘇念安也會受到磨難。
“你應該清楚,我不過是步宏德心血來潮答應留下的一介養(yǎng)女,我的養(yǎng)母更不過是步宏德院內(nèi)最不受寵的姨娘,步家的人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傅家的慘劇,跟我們沒有半點關(guān)系?!?/p>
她頓了頓,抬起頭認真道,“所以,你不應該把怨恨發(fā)泄在我們身上。理論上來說,我們是無辜的……”
傅靖陽冷笑著打斷她,“我從不認為你無辜。”
“你說什么?”步韶沒明白他的意思。
“當年欠我的不只是傅家,還有你!”
步韶驀然睜大眼睛,傅靖陽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帶著一股吃人似的蠻力,幾乎是用拖的,將她拖到酒樓后院一處。
“傅靖陽,你干什么?”步韶整個人摔在地上,她嚇壞了,她拼命地掙扎,可是根本敵不過他的力氣。
外面是一個寬闊的庭院,四周渺無人影,甚至連酒樓下人的身影都看不到。
或者就算有下人在場,看到這樣的場面,也沒人敢管,沒人想管。
傅靖陽一路拖著她,將她拖上樓梯,拖進一間奢華的房間。
他面容冷峻,一言不發(fā),好像地獄來的修羅,甚至不在乎是否會弄傷她,蠻力的撕扯。
步韶好像一只羔羊,被人送上案板,任她嘶喊得再怎么凄慘,再怎么大聲,就是無人理會,無人問津。
他將她扔在地上,隨手將門落了鎖,然后利落的脫下外衫,扯掉腰帶,解著干脆一把扯開內(nèi)襯,紅瑪瑙紐扣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這個暗示太過殘忍。
步韶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沖向門口,卻被他一把揪住頭發(fā),扯了回來。
紅黃相間的刺繡床榻上,櫻紅色的薄紗蚊帳朦朧而妖嬈,充滿著柔膩浪漫的氣息,此時此刻,卻成了屠夫的砧板。
傅靖陽如同一個狡猾的獵人。
知道怎么樣壓住她讓她無法掙扎,又不至于將她一下傷得太重。
知道怎么樣堵住她的呼吸,讓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更知道怎么樣威脅她,才會讓她丟盔棄甲,徹底臣服。
他又是那樣的冷血,任憑她滾燙的眼淚在他臉頰旁流成了河,任憑她再怎么哭喊哀求,他都絲毫不為所動。
窗邊的玫瑰肆意怒放,鮮紅如血,照耀著美麗的生命,卻可以瞬間掉落。
這是一種近乎絕望的釋放,沒有過去、未來、以及希望,只有令人目眩神迷的凄迷。
她皎潔的身體暴露在慘白的月光下,痛苦的眼神在他冷漠的視線中無聲起落。
她終于支撐不住,在最后關(guān)頭幾近破碎地哀求他,“陽,陽,求你……”
其實,她知道他想聽什么,一直都知道。或許這無關(guān)愛情,卻關(guān)乎他對她的殘忍報復,只是她始終都沒有說。
唯有在這瀕臨破碎的邊緣,他的強硬逼得她徹底崩潰,絕望的哀求。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可以殘忍到這種程度。她是他的手下敗將,她被迫向他的冷酷臣服。
這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才會說的親密暗語,從來都見不得光。
但即便是在如此殘忍的畫面下,當音節(jié)從唇齒間繞過一圈,依舊是如吹過田園的秋風一般,溫暖異常。
傅步兩家本是世交,傅靖陽年長一些,可是步韶小時候從來不和其他姐妹一起喊他傅哥哥。
她不想與他的距離太過遙遠。
“原來,你還記得,你什么都記得?!备稻戈柾献∷郎I濕的臉,“小韶兒,你從來不是無辜的,你欠我一個約定,你答應過我,要做我的新娘的?!?/p>
她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江水,控制不住的奔流而出。
是的,她一直都記得。
縱使她的生命歷經(jīng)坎坷,千回百轉(zhuǎn)的落拓,她也從不敢忘。
他抱著她因哭啼而顫抖的身體,不斷地叫著她的名字,“韶兒,韶兒,我知道你會恨我,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你一定會恨透了我,可是……”
他頓了頓,捧起她的臉,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我不會放你走。你們步家欠我的太多,我要向每一個人討債,包括你。”
翌日清晨,步韶走出房間。
她看到庭院里有花匠在修剪草坪,廚娘忙碌的在準備早膳。
原來,這里不是沒有人,而是這些人,懂得在適當?shù)臅r候變成空氣。
酒樓內(nèi)的下人們看到她,均是一愣,昨晚鬧得幾乎天翻地覆,她居然還能全須全影的站在這里?
真是怪哉。
步韶一個人走出酒樓,沒有人攔她,她也不用跟任何人交代。
快到門口時,早起的沈東哲出聲詢問,“步小姐,可需要馬車?”
步韶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走上街巷,人們紛紛在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她。
步韶不明所以,低頭一看,白皙的脖頸上滿是紅紫。
她這才想起來,剛剛逃得太匆忙,根本沒來的及發(fā)現(xiàn)。
她想用手遮擋,可是手腕上一道道青紅交錯的很急更是觸目驚心。
她強忍著痛楚走到拐角,蜷起身子,抱著自己的膝蓋,似乎這樣才能緩解身體的不適。
她疼得厲害,縮在街巷的角落處瑟瑟發(fā)抖。
“孩子,沒事吧,要不要我替你報官?”一位老婦人緊張的看著她。
步韶搖了搖頭,神情萎靡。
老婦人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見步韶忽然自嘲一笑,“沒事,我是錦繡齋的人。”
話音剛落,老婦人便變了變臉,仿佛眼前的女孩是什么骯臟的事物,下意識的避開了身子,厭惡地看了她兩眼,轉(zhuǎn)身離去。
步韶把臉靜靜地靠在墻邊,感受著秋風吹拂,清晨的深秋有些冷,她穿得單薄,忍不住抱緊了身子。
小腹天旋地轉(zhuǎn)的絞痛感一陣又一陣的傳來,她好像又看到了傅靖陽黑暗中灼灼發(fā)亮的眼睛,那種堅定而冰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