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門嬌妻喜種田》 章節(jié)介紹
小說《農(nóng)門嬌妻喜種田》,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柳月娘閻瀝)形象的設(shè)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農(nóng)門嬌妻喜種田》第4章介紹:閻瀝抱著柳月娘的雙手越纏越緊,急促的呼吸充斥著柳月娘的感官。柳月娘不敢動,因?yàn)閽暝鷷r(shí),.........
《農(nóng)門嬌妻喜種田》 第004章 算賬,犯小人 在線試讀
閻瀝抱著柳月娘的雙手越纏越緊,急促的呼吸充斥著柳月娘的感官。
柳月娘不敢動,因?yàn)閽暝鷷r(shí),她不經(jīng)意觸碰到他的雙腿間。那樣的熱度,太嚇人!開玩笑,要是再動下,她保不準(zhǔn)就被他吃干抹凈了。
閻瀝也很難受,他想她,離家這么久,想她??墒菂s只是單純的不希望小丫頭跟了他吃虧,多余的想法,是一絲都沒有。
可是,回來后,見到的丫頭,卻讓他轉(zhuǎn)不開眼。
他到處惹禍,欺辱良民,有一半是因?yàn)楸仨氁@么做,另外一半,卻是愛看她為他焦急擔(dān)憂的樣子,怨怒生氣的丫頭,簡直太對他的胃口。
今兒個(gè),他已經(jīng)到了為她失神,對她產(chǎn)生了強(qiáng)大占有欲的地步。
更夸張的是,閻瀝雙腿無力的磨了磨,異樣的感覺,讓他難忍,更讓他難耐。
小丫頭頸間淡雅的香味沖擊著他的感官,她用了什么樣的東西,這樣好聞。
男人的鼻子在耳后不停地嗅嗅嗅,柳月娘膽戰(zhàn)心驚,該死的,她為什么要這么憋屈!
正要繼續(xù)動作推開男人,軟嫩的觸覺卻讓柳月娘瞬間渾身無力。
他,他在干什么!
閻瀝抱著懷里的小丫頭,滿足的蹭了蹭,鼻間輕嗅著她的體香,蠢蠢欲動,他饞了!
心隨意動,薄唇便貼上了丫頭頸間香嫩的肌膚。
貼上,便是欲罷不能。
伸出舌尖,又舔了舔。還想再繼續(xù)……
身體已然失重。
柳月娘再次把男人從床上踹下,冷冷的眼神不見一絲溫和。
“滾出去!”
閻瀝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又一次被小丫頭踹下床,可是看著柳月娘冰冷的眼神,想要上前的欲望卻轉(zhuǎn)變成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慢慢的后退,期待著丫頭的挽留,可是直到他退到門口,屋里還是沒有一絲動靜。
小心的輕關(guān)上門,閻瀝靠墻,無力地垂下頭。
卻不過一會兒,沮喪的神色退散,對著院外的大樹,無聲的張了張口:“查!”
枝葉輕動,閻瀝滿意的側(cè)過身。
晚風(fēng)吹在身上,很涼,想起抱著小丫頭的觸感,心中有少許的溫暖。
臨近村尾,看著前頭一排排亮著燈的屋子,閻瀝的瞳眸不由慢慢縮緊。
冷厲的眼神狠狠盯著村頭第三家,閻家的老宅。
吃他的用他的,還不滿足么!
一夜睡到天明,柳月娘抱著薄的不能再薄的破被子,怎么都不愿下床,可是想想自己還得計(jì)劃著賺錢大計(jì),只得慢吞吞的爬起來。
走出里屋,才發(fā)現(xiàn)閻瀝已經(jīng)在弄早食。
看著男人肥胖的雙手不太熟練的切著黃瓜丁,柳月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閻瀝一時(shí)間切也不是,不切也不是,手足無措。
“好了,我來,你去先挑一桶水,再去撿些柴禾回來?!?/p>
男人沒有答話,卻是拿著桶和扁擔(dān)出門。
“快點(diǎn)回來,咱們得去要回東西!”
閻瀝點(diǎn)點(diǎn)頭,抓緊手中的水桶和扁擔(dān),他腳程很快,柴禾就在山腳下,水就在海邊,而他們家,村尾處,正是在霧靈山和死海中間。
兩人分工合作,倒也弄的挺快。
收拾好一切,便朝著村頭走去。
一路遇到了不少人,無不是退后三尺遠(yuǎn),柳月娘這會兒倒是覺得男人惹事的本領(lǐng)挺好用,起碼現(xiàn)在,她不至于跟人打招呼露出馬腳。
“喲,月娘,這是去哪兒呢。”
前頭走來一個(gè)熟人,正是昨兒個(gè)幫了自己的秦嫂子。柳月娘真誠的笑開顏,和秦喜打了聲招呼:“嫂子好,我跟相公去娘家呢?!?/p>
秦喜一聽,有些擔(dān)憂了,又瞧見柳月娘身邊站著閻瀝,神色稍稍緩和了些:“胖哥兒,可別再闖禍了,唉,多疼著點(diǎn)兒你娘子,月娘她太辛苦了?!?/p>
指骨節(jié)悄悄捏緊,閻瀝點(diǎn)頭,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謝謝嫂子,我知道了?!?/p>
秦喜拍了拍柳月娘的肩,想著胖哥兒在,閻家也不敢出什么岔子,也便離開繼續(xù)去田間做活了。
還沒到村頭,柳月娘已經(jīng)聽見閻氏的大嗓門。
“死丫頭,歇了兩天不干活,看我下回不揍斷她的腿!”
可想而知,閻氏口中的死丫頭是誰。
“哦?原來我離家后,娘親就是這么對待我娘子的?”閻瀝已經(jīng)是克制不住自己暴漲的脾氣,卻硬生生忍住,推開閻家大門。
閻氏一驚,回過頭,這才剛發(fā)泄幾句,正主就上門了。
她是聽說小野種回來了的,不過這兩天他可是鬧出了不少事情,怎么著都解決了么。
“胖哥兒回來了啊,哎呀,老閻,快出來,咱們家胖哥兒回來了!”
柳月娘嘴一撇,淡淡的站在一旁,看著閻氏瞪過來的視線,更是毫不猶豫的瞪了回去。
她可不是原來那個(gè)苦痛不吭聲的柳月娘,誰沾了她的,非得原原本本的吐出來才行!
“呀,胖哥兒,這回在家呆多久???”閻家的大家長,閻中青也走了出來,閻氏的大嗓門也算是把閻家人都給召喚齊了。
柳月娘冷冷的看著眼前圍著一圈的閻家人,有些好笑。
看來閻瀝的名聲已經(jīng)在村中根深蒂固了,看這狀況,可不是以多欺少么!
“廢話不多說,閻氏,把我們的油罐和米袋還來!”
“哎呀呀,胖哥兒,你看看你娘子,就這么欺負(fù)我,不叫娘也就罷了,還亂冤枉人,你不?;貋?,可是不知道,這小賤……這丫頭……”
閻氏本想叫小賤人,可是看到閻瀝陰冷的視線,不由心中打突突。
這可怎么的。
作死的野種出去幾個(gè)月,回來就殘暴冷酷不說,怎么從前唯唯諾諾的小賤人,也變了副性子。
“拿來!”
男人不耐煩的皺起眉頭,吐出精辟的兩個(gè)字,柳月娘不由想要為他叫好。
看看閻氏怔愣大張的嘴巴,這男人,簡直太絕了!
“胖哥兒,你說你可別聽這丫頭的枕邊話啊,我是你的娘,養(yǎng)你這么大,何曾騙過你,我……”
“拿來!”
“你……我老閻家的,像是那么不像話的人么,我拿你什么了,沒有證據(jù),我可是要拉著你們見官的!”閻氏眼看胖哥兒油鹽不進(jìn),不由有些急了。
證據(jù)?
閻瀝側(cè)頭瞥了一眼柳月娘,有些沒底了,這沒有證據(jù),確實(shí)不大好。
柳月娘暗嘆一口氣,心里無奈,果然是不能靠男人啊,畢竟是他娘,他能幫著她這外人,也算難得了。
可是,這男人,面對閻家,就這么好說話?
她可是記得他回來這幾天殘暴不仁的德行的,第一天打落馬蜂窩,扎得陳家長子的臉幾乎面目全非,第二天打斷了羅家幺女的腿,第三天,醉酒趕豬……
“柳月娘,你亂傳瞎話,我看在你是胖哥兒娘子的份上,不和你計(jì)較,你把門口的那塊地給我就得了?!?/p>
什么?門口的地!
這些貪得無厭的。那可是她爹娘在她成親后,用給她做嫁妝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