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靈異事件》 章節(jié)介紹
張薇蘇銘是小說《那些年的靈異事件》中的主角人物,作者雪落江湖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那些年的靈異事件》第8章主要講述的是:“子建,今日造成銅雀臺,汝可記一大功!”一個英武的老者笑容滿面的對階下跪著的青年人說道?!岸嘀x.........
《那些年的靈異事件》 第八章 曹操墓(二) 在線試讀
“子建,今日造成銅雀臺,汝可記一大功!”一個英武的老者笑容滿面的對階下跪著的青年人說道。
“多謝父親,若不是父親英明加之眾公齊心,量植一人之力亦難如期完工!”年輕人抬了美玉般的臉龐朝長者說道。
“好!居功而不自傲,不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哈哈!傳令下去,今日銅雀臺已成,某將大宴眾賓!”長者大笑道。
……
眼前一片熱鬧的景象,金碧輝煌的宮殿上座的正是那名長者,在長者的右手邊的一排坐的盡是一批文臣打扮的人,左手邊的事一批身穿鎧甲的武將,在宮殿正中央的舞臺上,一群身著艷麗的舞姬正翩翩起
舞……
“今日得上天庇佑,方得以造銅雀之臺,來,眾公,吾等滿飲此杯!”長者端起一杯酒道。
“多謝丞相!”周圍的文臣武將齊聲說道。
“子桓,子文,子建,汝等今日何不即興作賦一,為吾等助興?”長者微笑著說道。
“遵命,父親!”三人從席間出來跪下說道。
半晌過后,那位美玉臉龐的青年站了起來,拿著手中的絲帛,高聲誦讀道:
“從明后以嬉游兮,登層臺以娛情。
見太府之廣開兮,觀圣德之所營。
建高門之嵯峨兮,浮雙闕乎太清。
立中天之華觀兮,連飛閣乎西城。
臨漳水之長流兮,望園果之滋榮。
立雙臺于左右兮,有玉龍與金鳳。
連二橋于東西兮,若長空之。
俯皇都之宏麗兮,瞰云霞之浮動。
欣群才之來萃兮,協(xié)飛熊之吉夢。
仰春風之和穆兮,聽百鳥之悲鳴。
云天亙其既立兮,家愿得乎雙逞。
揚仁化于宇宙兮,盡肅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為盛兮,豈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澤遠揚。
翼佐我皇家兮,寧彼四方。
同天地之規(guī)量兮,齊日月之輝光。
永貴尊而無極兮,等君壽于東皇。
御龍旗以遨游兮,回鸞駕而周章。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愿斯臺之永固兮,樂終古而未央!”
“好!”眾位文臣武將齊聲說道。上的老者也默默點頭贊許。
“吾昔為頓丘令,正值二十初度,思當時所行,無愧于今。今汝已長成,可不勉哉!”長者慈祥的對青年說道。
“今日封汝為平原侯!望汝勿負吾志!”
“多謝父親!”青年跪謝道!他卻不知道,在他的身后一雙邪惡的眼神正不懷好意的盯著他。
……
長者滿面怒氣的坐在殿上,從他臉上的蒼老程度看來,似乎已過去好幾年了。
“子建,吾命汝出征!汝竟長醉于室,來人,拖下杖責三十!”
“父親,父親……”幾個五大三粗的士兵將那名青年拖了下去。
“不,不!”我大叫的坐了起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又是這個夢!”我嘆息道。
幾陣急促的暴風雨過后,夏天總算是讓她的威力減少了些許,我煩躁的心情有了些許的緩解!
接連幾天的噩夢,讓我有了一種近乎于虛脫的感覺,我已經(jīng)很久不作這種夢了,它們這些天又糾纏著我,到底意味著什么?
吃過早飯,我正準備享受一下我難得的周末,忽然在手機上出現(xiàn)了蘇銘的號碼?!翱磥碛殖鍪铝?,這家伙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心想。
“喂,蘇銘,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來我們局里,有東西給你看!快點,很重要的!”蘇銘的語氣有些著急。
“行,馬上到!”
我蹬著自己的兩輪“法拉利”穿過了幾條人來人往的大街,終于到了市公安局的門前。
我跑上了刑警大隊所在的三樓,敲開了蘇銘的辦公室,門開后,我看見了蘇銘布滿血絲的雙眼和蠟黃的臉,看來這件案子很棘手。
“坐坐!”蘇銘招呼我坐下,給我遞來了一杯水。
“蘇銘,到底是什么事情?看把搞得焦頭爛額的!”我開玩笑的說道。
“看了這個也許你就笑不出來了!”蘇銘說著遞給我了幾張照片。
我接過了照片,上面的僅僅是一堆灰燼。
“一起縱火案就把我們的蘇大隊長困惑成這樣了啊!”我挺納悶的說道。
蘇銘的臉色變得更為嚴肅了:“這不是縱火案,這是人體自燃!”
“什么?”
“這些全都是市里的幾位考古學家,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們都變成照片里的樣子了!”
“人體自燃是極為罕見的現(xiàn)象,到目前為止有記載的也不過二百來起,可在咱們市這一個月就生了好幾起,這的確有些怪啊!”我疑惑起來。
“死者年齡從3o歲到陸o歲不等,全在市里的考古所里工作,我們還調(diào)查了,這些死者有個共同點……”蘇銘說道。
“什么共同點!”
“他們都是考古所里的骨干,而且都在三個月前去過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江西九江!”
“看來我們要把注意力放在這個地方了!”
“好在還有一名考古學家活著,至少是目前還活著,我們已經(jīng)派人將他秘密保護起來了,但是他卻一直不肯透露到底他們?nèi)ゾ沤鞘裁茨康?!?/p>
“他叫什么名字?”我問道。
“蔣孝恒!”
“什么?”
“你認識么?”
“他是我在上大學時候教我考古學的老師!走吧,咱們?nèi)タ纯此?,說不定我可以問出點什么!當然,希望他還能記得我!”
蘇銘布滿血絲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蘇銘匆匆過去接了電話。
我看見他的表情又變得沉重起來……
“不用去了!他已經(jīng)不可能再告訴咱們什么了!”蘇銘沮喪的說道!
“我想到現(xiàn)場去看看?”我冷靜的對蘇銘說。
“走吧!不過你的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一個大活人瞬間就變成了一堆灰燼,這實在是太難以讓人接受了!”蘇銘緊鎖著眉頭。
蘇銘的車在一座小區(qū)里停下了,我在蘇銘的帶領(lǐng)下進了蔣教授的家。
這是一個典型的知識分子的家,除了一些簡單的家具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那滿滿一書架子的書了。
“他老伴在前幾年患癌癥去世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蘇銘介紹道。
地上一堆鋪成人形的灰燼,被警察已經(jīng)用白線圈了起來,想到曾經(jīng)教過自己的老師,今天竟然這么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一種莫名的傷感不僅涌上了心頭!
“在蔣教授遇害前和什么人接觸過么?”蘇銘叫過一個年輕的警察問道。
“有,大概在昨天來了個年輕人,是教授讓他進去的!哦,對了,我們給他做過記錄在這里!”那個警察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記事本,“是個日本人,叫伊藤秀樹,住在景華大酒店!”
“看來這個伊藤秀樹很有可能知道些什么,咱們趕緊去景華大酒店找他去!”蘇銘打起精神說著。
“希望到時候我們能看見的是個活生生的人!”
今天的交通不怎么好,我們的車在十字路口整整堵了半個鐘頭才趕到酒店,蘇銘向前臺出示了警官證后,熱情的服務(wù)員把我們帶到了3o1號房。
“伊藤先生,兩位警察同志找您調(diào)查點事情!”服務(wù)員輕輕的敲著房門,向屋里說道。
“請他們進來吧!”一個聲音從屋里傳出來。
“請進吧!”服務(wù)員打開了房門。
房間里的窗簾被拉了個嚴嚴實實,又沒有開燈,這樣便讓屋里的光線更加昏暗了。
“伊藤先生,我們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可以把窗簾拉開么?”蘇銘禮貌的問道。
“把燈打開吧!”那個聲音說道。
我摸索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開關(guān),隨著開關(guān)輕輕的一聲響,屋里亮了起來。
一個年輕人背對我們坐在靠窗戶的地方,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瘦瘦的,個子不是很高。
“伊藤先生,蔣教授遇害了!”蘇銘試探著問道。
“這個我知道!”那個聲音低沉的說道。
“你是他生前見得最后一個人,請問教授有沒有告訴你什么比較特別的東西么?”
“我們談?wù)摰氖侵皇且恍W術(shù)上的東西!似乎對你們破案沒有什么幫助!”
“伊藤先生,那么你知道蔣教授和本市另外幾名考古學家去江西九江的事么?”蘇銘緊追不舍的繼續(xù)問道。
“這!”那個聲音停頓了一下,但很快的便又恢復了常態(tài)。
“這點恕我無可奉告!”
蘇銘無奈的看了我一眼,只好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打擾了,我們先走了!不過伊藤先生,希望你最近不要離開本市,我們?nèi)绻行碌木€索會繼續(xù)來找你的!”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伊藤竟忽然站了起來。
“請問你們誰叫古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