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 章節(jié)介紹
《悟空》的作者東郭西門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悟空》第4章主要內容:酒,已經沒有心情喝了,飯已經吃飽了。大頭問:“要不要到地下室里放松一下?”我說:“算了吧,讓豬頭碰上就別混了。.........
《悟空》 第4章 失足未成千古恨 在線試讀
酒,已經沒有心情喝了,飯已經吃飽了。大頭問:“要不要到地下室里放松一下?”
我說:“算了吧,讓豬頭碰上就別混了。你還是回家啃自家‘白菜’是正經,等豬頭拱了,就變味兒了?!?/p>
大頭一撇嘴:“切!早成白菜幫子了?!?/p>
從“水上天堂”出來,已經是萬家燈火了。每一扇亮燈的窗子后面,誰在守候?誰在逃離?
“你說,豬頭自己帶著女人,怎么也來這種地方?”我問大頭。
“領導都變態(tài),變態(tài)了才能當領導!”大頭忽然成了哲人,這話說得有水平!而大頭也正在變態(tài)的道路上闊步前進。
當人們正常表態(tài)的途徑被堵死之后,便只能讓變態(tài)者大行其道了。
手機忽然響了,我拿出一看,是丁夢。結婚以來,我和丁夢各行其是,她一向很少主動給我打電話。
“你有時間嗎?”丁夢的聲音不急不緩、不冷不熱,如同涼白開,沒有任何溫度,沒有任何味道。
“有?!蔽艺f。
“月表姐喝多了,你回來開她的車送她回去。就在家門前的四季家常菜館里?!?/p>
“兩個女人喝什么酒啊?!蔽业?。
“這不是跟你學的嘛!”丁夢掛了電話。
大頭一臉竊笑道:“怎么?領導派糧催款了?幸虧沒有浪費彈藥,不然,你就慘了?!?/p>
我苦笑道:“這些年我倒是糧彈充足的很!”
林月趴在桌子上,丁夢在玩手機。這表姐妹倆表面上親密無間,實際上卻是貌合神離。
“怎么喝成這樣?”我一皺眉,問道。
丁夢還在玩她的“消消樂”,頭也沒抬道:“我勸不住她。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也勸不住一個想醉的?!?/p>
丁夢淡淡的一句話噎得我喘不過來氣。
這時林月醒了,醉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言語不清道:“是,是老朱嗎?”
“朱哥在應酬,陪熊市長打麻將呢。”我瞎話張口就來。心里想,你還不知道你的老朱正在另一個女人的肚皮上揮汗如雨呢。
“你們,你們都……騙我,我……”林月的喉嚨里忽然“咕咕”作響,搖搖晃晃站起來,踉踉蹌蹌就往洗手間里跑,丁夢這才放下手機,起來攙扶。這些年豬頭只顧在別家田里忙活,自家的責任田早已經荒草叢生。飲食男女,人之大欲。林月沒有了男女之事,全部精力都轉移到了飲食上了。這倒人如其名,珠圓玉潤,如同滿月,丁夢攙扶起來還真夠嗆。
“你不會幫一把?。俊倍舻?。
我一動不動,笑道:“男女授受不親,瓜田李下,說不清楚。少干事就少犯錯誤?!?/p>
丁夢狠狠地瞪我一眼。
兩人在洗手間里呆了很久才出來,林月酒已經醒了不少,走路也不打晃了。丁夢把林月扶上車,自己卻沒有上車的意思。我小聲問丁夢:“你不去嗎?”
丁夢瞥我一眼道:“女人酒醉,男人的機會。就給你一個機會吧?!倍粲邪盐乙艘幌?。
丁夢不再理我,徑自回家去了,我只好開車送林月回去。
林月原來在初中教書,自從豬頭當了局長,便在單位掛名吃空餉,當起了全職夫人,除了幫豬頭收禮,連陪豬頭睡覺的本職工作也有女人搶著代勞。林月無所事事,閑極無聊,便時常拉著丁夢逛商場、下館子。更多的時候是在一起東家短西家長地嚼舌頭。
豬頭家不遠,十幾分鐘就到了。我扶林月進門,轉身正要離開,林月叫住了我:“沙子,你先坐下,我有話問你?!?/p>
我只有坐下。
“你先喝一杯茶,我去沖個涼,清醒一下?!绷衷抡f著,晃著圓滾滾的身子洗.浴去了,不一會兒便傳來嘩嘩的水聲。
這個胖女人留我干什么?莫非丁夢未卜先知,真的要給我一次機會?老實說,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的身體,除了圓滾滾的張力,已經沒有多大的引力了,不過,想起這里是局長曾經的革命圣地,我還是很愿意追隨領導的革命足跡的。當然也只是想想,和領導的女人發(fā)生糾葛,是不成熟的表現。我混跡江湖十幾年,這一點政治覺悟還是有的。來局里這兩三年,沒少給在他家干活,但對于林月我始終敬而遠之。
胡思亂想中,兩支煙已經燃完了。林月從浴室里走出來,披一身粉紅色的浴袍,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濃郁的香水味混合著曖昧的雌性氣息撲面而來?!白钍侨碎g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林月年輕時候也是有名的美女,現如今已經是菊花殘、滿地傷了。不過保養(yǎng)得還好,依稀間還有往昔的風韻。
“沙子啊,你和阿夢結婚幾年了?”林月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一邊問。
“四年了吧。”
“怎么不要個孩子?”
我不知道林月怎么忽然問起這個問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我有個同學是看男科的,你有空去瞧瞧?”
我忽然有一種被人扒了褲衩的感覺,羞憤難當,甕聲甕氣的道:“我沒有問題?!?/p>
林月呵呵笑了:“這有啥丟人的?阿夢說不是她的問題,并且她還……不行了就看醫(yī)生,治好了不就行了?”
我知道林月沒有說完的話里的意思,在認識我之前,丁夢懷過孩子。
丁夢這臭娘們,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真是你能管住鬼,管不住女人的嘴啊。林月的笑像一把尖刀,一下子捅到了我心頭的痛處。我忽的站起來,沖到林月跟前,怒視著林月。
林月一下子嚇傻了:“沙子,你,你要干嘛?”
“我要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我說著把她撲倒在地毯上。
“沙子,你,你要干什么?我是阿夢的表姐啊?!绷衷聮暝?/p>
林月提到丁夢,更讓我怒火難忍,我不答話,蠻橫的撕.扯著。
“你朱哥就要回來了?!绷衷掠终f。
“你的朱哥此刻正在另一個女人的肚皮上!”我喘息著,附在她耳旁道。
林月一下子不動了,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扯開浴袍,里面是一具初生嬰兒一般光潔的軀體。
當我正要進入的時候,林月又開始了反抗,用力咬向我是肩膀。一陣鉆心的疼痛反倒更激起我的力量。想起豬頭對我的刁難,丁夢帶給我的屈辱,林月對我的嘲笑,所有的怒火,都要在這豬頭戰(zhàn)斗過的地方,尋一個宣泄的出口。
一聲尖叫般的嘆息之后,林月放棄了最后一塊陣地。隨后情形逆轉,讓我始料未及。林月的瘋狂讓我吃驚,讓我有些惶惑:究竟誰誰在強.暴誰?。”静皇沁@么編排的啊。
是驚濤駭浪中,世界的一切消逝了,只剩下.身體的吶喊,本能的宣泄。
終于回到了現實世界。林月把臉伏在我的胸前,嗚嗚的哭了。林月的哭泣我清醒過來,我一陣后怕:林月會不會給豬頭告狀啊,那豬頭豈不是要宰了我?沙子啊沙子,你也是江湖老鳥了,怎么會沉不住氣,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林月哭的這么傷心,難道我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沒有用,好歹臨死之前也報了豬頭的一箭之仇……
我正在胡思亂想,林月止住了哭泣,擦干眼睛,平靜地道:“去洗個澡回去吧,別讓阿夢看出來?!?/p>
我心里的一塊石頭落地——她能夠為我著想,看來是死不了了。
“我和丁夢不睡一張床?!蔽业馈?/p>
林月一愣,明白了什么,長嘆一聲道:“這都造的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