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愛情那么傷》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L半妝所寫的小說《原來愛情那么傷》,主角是時今歌顧城。第1章主要內(nèi)容:小三的存在告訴我們,牛糞就是插上了鮮花,也不耽誤招蒼蠅。時今歌收到匿名信息的時候,正坐在昌.........
《原來愛情那么傷》 第1章 捉‘賊’拿臟 在線試讀
小三的存在告訴我們,牛糞就是插上了鮮花,也不耽誤招蒼蠅。
時今歌收到匿名信息的時候,正坐在昌達的休息區(qū)喝著免費咖啡,微燙的咖啡剛剛?cè)肟?,伴隨著手機信息鈴聲的響起,時今歌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其實對于這樣的信息,時今歌并不陌生,可以說隔三差五就會收到那么幾條。
但是今天的時今歌卻像是著了魔怔,竟按著信息上面的酒店尋了過去。
信息內(nèi)容簡明扼要,她老公在‘紫荊國際’跟女人開房。
時今歌想離婚,簡直可以用‘望眼欲穿’來形容,從兩年前,她父親車禍用心臟救治好顧城的父親后,他們兩個人就被強制性撮合在了一起。
在這段婚姻初開始的時候,時今歌也想過跟顧城舉案齊眉的過日子,但是顧城卻很明確的表示,她跟他就像上海的南京路和南京的上海路,沒有任何吊關(guān)系。
打車前往紫荊國際的路上,時今歌內(nèi)心多多少少有些忐忑,雖然兩人在這兩年多來并沒有夫妻之實,但是不論怎樣,她總感覺這樣的離婚方法有些下作。
坐在出租車上,時今歌將頭轉(zhuǎn)向車窗外,看著馬路兩側(cè)的綠蔭的柳樹,心緒稍稍平靜了幾許。
當(dāng)出租車停在紫荊國際的門廳外時,時今歌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拿過放在身側(cè)座位上的廉價手包,掏出一張十塊大洋給出租師傅遞了過去。
接過出租師傅找零的一塊人民幣,時今歌看著手中的一抹綠啞言失笑。
——這張一元人民幣還真像她,從頭綠到腳。
打開車門,左顧右盼了半天,確定四周沒有顧城的影子后,時今歌一溜小跑,跑進了紫荊國際。
躊蹴不安的站在大廳前,時今歌朝著前臺服務(wù)員討好的笑。
“小姐,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前臺服務(wù)員看著時今歌禮貌性的一笑。
“呵呵,請問……”時今歌話還沒說完,就見身邊一道黑色的身影壓了過來。
“520的房卡!”男人猶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猝不及防的時今歌耳邊漾起。
“廖總,520已經(jīng)被客人預(yù)訂了!”服務(wù)員為難的看著廖尊,手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房卡遞了過去。
“待會兒客人來了,再給他們一份房卡,別告訴他們我拿了一份?!绷巫鹄淠恼f著,眼睛始終沒有在時今歌的臉上停留半秒。
他沒有認(rèn)出她,這是時今歌的第一反應(yīng)。
廖尊是誰?是時今歌那位名義上老公顧城的便宜姐夫。
為什么說廖尊是顧城的便宜姐夫,這就得追溯到顧城的姐姐顧涵跟廖尊的新婚之夜,據(jù)說那夜兩人對坐了一夜,最后以廖尊的一句有生理隱疾謝幕。
或許是忌憚廖尊在A市的勢力,或許是貪圖廖尊的財力,反正最后,顧家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對這件事兒絕口不提。
如今看到廖尊這樣神色匆匆的出現(xiàn)在紫荊國際,還真是讓時今歌有些恍惚。
520房間??
時今歌腦袋里面忽地閃過剛才廖尊所說的房間號,腦袋眩暈。
哆哆嗦嗦的從手包內(nèi)掏出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信息顯示的520房間,時今歌感到一陣惡寒。
難道廖尊跟顧城有一腿??這樣的想法占據(jù)了時今歌大半個腦海。
難怪廖尊不舉,也難怪顧城兩年都不曾碰她一下。
鬼鬼祟祟的跟著廖尊身后,看著他走進電梯,時今歌看著電梯外顯示的數(shù)字五,心下了然。
待廖尊走出電梯后,時今歌才踏入了身側(cè)的另一部電梯,按下數(shù)字五。
隨著電梯‘?!囊宦暎瑫r今歌邁著小碎步走出了電梯,只是她還沒有站穩(wěn),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按在了電梯側(cè)的墻壁上。
“為什么跟蹤我?”廖尊看著她的眸子就如同他的聲音一樣,像粹了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姐……姐夫……”時今歌看著把她按在墻壁上的廖尊,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一副受驚嚇的小白兔模樣。
“今歌?”廖尊蹙眉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禁錮著她的手臂。
見時今歌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廖尊眉峰緊蹙了幾分,轉(zhuǎn)身從兜內(nèi)掏出香煙‘啪’的一聲點燃。
煙霧繚繞在時今歌眼前,讓她有些看不清眼前廖尊的表情。
“你到這兒有事?”廖尊漠然的開口,顯然對于她這個‘弟媳’并沒有多大好感。
聽到廖尊的話,時今歌的身子微微怔了一下,轉(zhuǎn)而想到自己兩年多來守‘活寡’一樣的生活,雙眼一閉應(yīng)聲道:“剛才我收到了一條匿名信息,說顧城在這兒開房,房間號是520?!?/p>
時今歌自覺是一番慷慨昂詞,睜開眼時,卻看到廖尊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確定你要進去看看?”廖尊將手里抽到半截的香煙扔到地上,隨腳踩了兩下。
看著廖尊戲謔的表情,時今歌忽然感到心里有些不安,但是為了能拿到顧城出軌的證據(jù),她毅然決然的堅定點頭。
廖尊看著時今歌嗤笑一聲,轉(zhuǎn)身沖著身后的房門熟練的刷卡進入。
“怎么?不是想進來捉奸嗎?站在門外怎么捉奸?難道不知道捉奸得捉床?”廖尊垂眼看著時今歌,眼里的調(diào)笑顯而易見。
時今歌頭皮發(fā)麻的聳拉著腦袋緊隨廖尊身后,在聽到房間門關(guān)閉的聲音時,身子微顫。
“姐……姐夫……你關(guān)門……干嘛?”時今歌有些糯糯的問。
在時今歌的印象中,廖尊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即使偶爾在顧家禮貌性的沖她笑笑,也是疏遠而生疏的,如今見他一副戲弄的表情,讓時今歌心里多少有些拿捏不準(zhǔn)他的意圖。
看著時今歌提防的神情,廖尊倏然一笑回應(yīng):“你難道還想著敞著門捉奸?讓顧城跟他的小情兒還沒進門,就看到你站在房間內(nèi)?”
聽完廖尊的解釋,時今歌頻頻點頭。
其實時今歌平日里不算愚笨,也不知道是在顧家裝孫子裝的太久,還是廖尊的氣場太大,讓她今天總是有種‘腦缺氧’的感覺。
廖尊對于時今歌表現(xiàn)出的愚蠢模樣戳之以鼻,抬眼從西服兜內(nèi)掏出一枚米粒大的透明小固體鑲嵌在了床頭柜的臺燈上。
“針孔攝像頭?”時今歌看著廖尊的舉動,不由得問出聲。
放置好針孔攝像機的廖尊轉(zhuǎn)身幾步走到時今歌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清冷的說:“待會兒你只負(fù)責(zé)看戲,至于拍攝下來的畫面,我會讓人給你郵箱傳一份。”
看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廖尊,時今歌不甚甘愿的應(yīng)聲說好。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廖尊冷冽的眸子四下看了看,伸手將時今歌拽進了靠近雙人床的衣柜內(nèi)。
衣柜內(nèi)雖然空空蕩蕩,但是對于他們兩個成人站進來而言空間還是有些牽強。
“姐夫……我……”時今歌剛準(zhǔn)備說‘我們兩個人難道就不能躲到別的地方嗎?’,就聽到房門隨著‘嘀’的一聲刷卡聲被推開。
“顧城,我們這樣偷偷摸摸的到底還得多久?你跟那個土包子到底什么時候才離婚??!”女人一進門就嬌滴滴的抱怨。
聽到女人的聲音,時今歌驀然覺得有些熟悉,探著頭試圖在衣柜的門縫中一探究竟。
只是可惜,她的頭還沒碰觸到門板,就被身邊的大手扯了回去,身子一個趔趄跌落進身后男人的懷里。
時今歌臉色漲紅的掙扎起身,抬眼間卻看到廖尊陰冷的神情,他緊抿的雙唇微動,對她做出了一個‘找死’的口語。
重新直起身子的時今歌,不敢再作死,只能憑借耳朵判聽外面的動靜。
“現(xiàn)在有她做我們的擋箭牌不是很好嗎?干嘛要離婚?況且就算是我離了婚,爸媽也不可能讓你跟廖尊離婚的?!鳖櫝呛屙樀恼f著。
顧城說話的聲音很是溫柔,但是此刻聽在時今歌耳中卻是生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算時今歌再是傻子,在聽到顧城的話后,也猜想到了此刻跟他在床上癡纏的女人是誰。
——顧涵,顧城名義上的姐姐,他繼父的女兒。
幾乎都沒來得及給時今歌一個適應(yīng)時間,柜外女人的嬌喘跟男人的低吼就已經(jīng)此起彼伏的響起。
柜外的無碼限制級真人表演太過激烈,饒是未經(jīng)人事的時今歌都忍不住漲紅了臉。
聽著柜外越演越烈的戲碼,時今歌忽然想到曾幾何時顧涵提過廖尊生理障礙——不舉!
“親愛的,廖尊有沒有碰你?告訴我!”顧城蠻橫的在顧涵身上索取,嘴里還不忘詢問顧涵有沒有為他‘守身如玉’。
“他那方面障礙,你又不是不知道,嗯……”顧涵一邊說一邊享受的出聲。
料想哪個男人在看到自家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而且還這樣編排自己,心里都應(yīng)該會感到非常屈辱吧,時今歌這樣想著,抬眼同情的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廖尊。
接到時今歌同情的眼神,廖尊臉色微囧轉(zhuǎn)向一側(cè)。
看著廖尊將頭有意撇過一側(cè),時今歌以為他是自卑,踮著腳尖靠近廖尊,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你別難過,現(xiàn)在醫(yī)學(xué)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你的隱疾一定能治好?!?/p>
因為擔(dān)心被床上激情的兩人聽到,時今歌離廖尊的距離不足1厘米,濕熱的氣息撲灑在廖尊耳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