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至尊》 章節(jié)介紹
《玄帝至尊》是一部玄幻類型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冰道文筆細膩,感情充沛,具有較強的現(xiàn)實意義,生活質(zhì)感飽滿,語言流暢風趣。《玄帝至尊》第7章內(nèi)容簡介:在‘閃光彈’爆炸之后,村子北方五里外的一個山坳附近,立刻轉(zhuǎn)出了兩輛馬車,直奔此地而來。這兩輛馬車的.........
《玄帝至尊》 第7章 強者之路 在線試讀
在‘閃光彈’爆炸之后,村子北方五里外的一個山坳附近,立刻轉(zhuǎn)出了兩輛馬車,直奔此地而來。
這兩輛馬車的速度極快,不多時就已經(jīng)來到了華安和何云身前。
眾人紛紛看去,發(fā)現(xiàn)這兩輛馬車的車夫,均是極為魁梧的彪形巨漢,穿著一襲緊繃著的青色勁裝,身材孔武有力,并且神色堅毅沉著,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功力不俗的練家子。
場中那些原本還算是壯碩的村民,跟這兩個車夫一比,就猶如稚童一般,完全不可類比。
不過,這兩名車夫駕車到了這里之后,卻紛紛跳下車來,彎腰欠身對著華安和何云拱手施禮,顯得恭敬。就好似這兩個實力不俗的練家子,完全不敢在華安和何云兩人面前造次一樣。
見到此幕,尤其是看到那兩名車夫眼中毫不造作的恭謹之色,任玄心中不禁暗凜。
這兩名車夫,僅從外表和氣質(zhì)看起來,幾乎跟任家?guī)は履切┻吔攲⑾嗖顭o幾。任玄雖然天資不俗,但論起戰(zhàn)斗力,正常情況下也就跟這些驍將們五五開,打個平手罷了。
可是,這兩名實力極為強悍的驍將級高手,在神武宗卻只是不入流的車夫而已。
由此可見,華安與何云這兩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甚至有些文弱的神武宗修士,實力是遠在這兩名車夫之上的。
神武宗果真是臥虎藏龍,不可小覷!
此時此刻,任玄原本還對神武宗殘存的一絲疑慮,也煙消云散了。
“華前輩,何前輩,是否現(xiàn)在啟程返回神武宗?”其中一名車夫十分恭敬,但話語卻有些甕聲甕氣的說道。
“名額都招滿了,還留在這里做什么?回去吧?!比A安懶洋洋的回應了一句,隨即便自顧自的去了靠前的一輛馬車。
何云回頭跟任玄稍微叮囑了兩句,讓他好好休息之后,便也跟著華安去了靠前的馬車。
“這位朋友,這邊請?!本驮诖藭r,一名車夫來到任玄身邊,將任玄朝他那輛靠后的馬車上請。
任玄看了這名車夫一眼,發(fā)現(xiàn)車夫雖然在跟自己說話,但面色十分寧靜,了無波動。
換言之,就是這名車夫根本沒把任玄這個小菜鳥看在眼里。
對強者恭敬,對弱者漠視,這就是自己即將前往的神武宗嗎?
任玄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邁動腳步朝著那兩馬車而去。
掀開馬車后面的簾子,正準備進入馬車車廂的任玄,赫然發(fā)現(xiàn)馬車之中竟然早就有了四個人。
這四個人都是十分年輕的模樣,年齡跟任玄都相差不大。
其中兩男一女,都是錦衣華服、帶玉佩環(huán),看起來流光溢彩,燁然若神人。唯獨一個模樣憨厚的黝黑少年,穿著一身低劣的麻袍,渾身透露著貧窮氣息的縮在馬車靠出口一角。
他們看到任玄之后,均是一愣。
“怎么又來了一個叫花子?最后一個名額,不是袁尚那個家伙已經(jīng)預定好的嗎?”其中坐在馬車右側(cè)一名綠衫少女,眉頭皺起的說道。
坐在馬車左側(cè)的,乃是一名身穿白錦袍、手持逍遙扇,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高冠少年。
他朝著任玄看了一眼之后,將扇子‘唰’的合起,語氣溫和的開口問道:“這位仁兄,您便是通過最后一輪測試的入門弟子?”
任玄聽他問話,點了點頭,答了一聲‘是’,十分的言簡意賅。
“既然如此,那便請進吧?!?/p>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然后稍微朝里面挪動了些許,給任玄騰出了一些位置。
但相比之下,坐在馬車右側(cè)的那名綠衫少女,臉上卻露出了厭惡之色。她倒是沒有對任玄說什么,而是看了一眼低矮的車廂,抱怨道:“神武宗也算是名揚四海的大宗門,怎么會吝嗇的讓我們五個人擠這一輛馬車。早知如此,我就差遣府內(nèi)下人自行駕車過來了?!?/p>
“萱姑娘還是稍稍忍耐吧,這畢竟是神武宗歷年來的規(guī)矩,歷代以來的入門弟子,無不是如同我們這般一樣進入神武宗的。”
白衣少年勸解道:“畢竟,八王爺這般尊貴的人,還沒有說什么,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豈能輕易叫苦?!?/p>
那名被稱為‘萱姑娘’的,聞言嘟了嘟嘴巴,不再多說什么。
但是任玄聽到‘八王爺’三個字,卻不禁身軀微微一震,猛地抬頭朝著端坐在車廂內(nèi)側(cè)正中的那人看去。
只見這名少年穿著一身淡淡的明黃色錦袍,雙眉如墨、面色慈和,正一臉微笑之色的看著任玄,并無尋常世家子弟初見任玄的那種嫌棄情緒。
“您是八王爺?”
任玄見到這名少年不俗的氣度,心下已經(jīng)信了八、九分,但還是出于謹慎的開口問了一句。
那身穿淡黃錦袍的慈和少年,聞言微笑一聲,道:“呵呵,本王初次離京,本是打算隱匿身份的,沒想到一個人都沒瞞住。罷了,罷了。”
說完這句話,他臉上的微笑稍微收斂了一些,然后便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便是曹宇,先帝爺?shù)牡诎俗?,你可以叫我八王爺。?/p>
“草民任玄,拜見八王爺?!?/p>
任玄立在馬車外,當即便是要拜,但卻被‘八王爺’曹宇制止了。
“罷了,起來吧。這里不是適合行禮的地方。再者說,你我都要進入神武宗了,屆時便都是同輩師兄弟,又何必拘禮?!辈苡钗⑿Φ?。
任玄聞言,方才站起,臉上露出了一絲恭敬之色。
畢竟,如今的任玄雖然成了朝廷叛黨,但是多年在軍旅之中養(yǎng)成的紀律和習慣,還是令他內(nèi)心深處,對朝廷皇室擁有相當?shù)淖鹬?。甚至隱約還生出了一絲期盼,寄希望于這位八王爺幫自己昭雪平反!
只是,在任玄報出自己姓名之后,車廂中稍稍平靜了片刻之后,很快就驚出聲來。
“任玄,你是鎮(zhèn)北大將軍任俊之子!”綠衫少女驚聲道。
那名身穿白袍的儒雅少年,亦是有些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任玄說道:“任玄,果然是你!初次見你,我就感覺有些眼熟,只是不敢相認。去年京都的中秋盛宴,你可是何等的英姿勃發(fā)、英氣逼人,如今怎會落得如此凄慘模樣?”
八王爺曹宇亦是不再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去看任玄,但是臉上笑容似乎消失了一些。
唯獨屈身抱著腿,縮在馬車一角的黝黑少年,不驚不乍、不亢不卑,依舊是一臉好奇的看著任玄。
“荀質(zhì)兄,沒想到你還記得區(qū)區(qū)在下?!?/p>
任玄嘆了口氣,當即手按腰間長劍,并將身軀挺直了一些,眉梢亦微微揚起,五官登時就變得硬朗了許多。
登時,一股常人難及的獨特氣質(zhì),從任玄身上浮現(xiàn)而出。這是經(jīng)歷過極為殘酷的沙場征伐之后,才能擁有的英武之氣,尋常世家子弟是絕不會有的。
綠衫少女此刻,好似第一次看到任玄一樣,一雙美眸不住的上下打量著任玄,最后更連連點頭的喜聲道:“不錯,的確是任玄!去年的秋宴,我也曾遠遠見過你一眼。真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種場景下再看到你。不過,任家前段時間不是因為要謀反叛變,而被蔡太師滿門誅滅了嗎?你怎么會孤身一人出現(xiàn)在此地?”
“謀反叛變?”
任玄聽到這四個字,雙目驟然一瞇,口中怒哼了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聽到這話,荀質(zhì)和綠衫少女對視了一眼,均是神色微凜。
曹宇亦是面色凝重了起來,他看著任玄,沉聲問道:“任玄,本王且問你,你任家是否真有起兵謀反,悖逆朝廷的意圖?”
聽到八王爺曹宇親自問話,任玄倒是不敢再怒哼什么,但還是強壓怒氣的說道:“我任家世代忠良,勤勤懇懇的鎮(zhèn)守仲國北疆,從未有過任何失職。對朝廷更是年年進獻、月月奏報,兢兢業(yè)業(yè)唯恐有負皇恩。數(shù)百年來,何嘗有過絲毫的背反之心?”
任玄語氣極為強硬,而且接連用了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這兩個詞,更顯得怨意深重。
“若當真如此,那便是蔡京冤枉了你們?nèi)渭摇!辈苡钗⑽@了口氣,閉起了眼睛。
“八王爺?shù)馁t明之名,遠播海內(nèi),還請您親自出面,替我們?nèi)渭抑鞒止??!比涡钌畹膹澫卵鼇?,拱手說道。
曹宇聞言,卻閉著眼睛,良久沒有任何聲音。
坐在一旁的荀質(zhì)和綠衫少女,亦是面面相覷。
場中平靜了好一會兒之后,曹宇方才嘆息道:“談何容易,談何容易!蔡京如今權(quán)傾朝野、權(quán)勢滔天,朝廷主管政務的尚書省六部——兵、禮、刑、戶、吏、工,他一人就掌管了泰半。門下省那些具有否決皇命之權(quán)利的諫官,如今也都已經(jīng)投奔了他。包括最后負責圍捕你們?nèi)渭遥莻€掌管著京師三千鐵衛(wèi)捕快的延尉王植,更是他的女婿。蔡京如今可以說是大權(quán)在握,政由他出。莫說是你們?nèi)渭?,即便是皇兄,恐怕也夙夜憂嘆,對他顧慮極深?!?/p>
任玄聞言,只感覺一盆冷水澆頭灌臉,登時手腳都有些冰涼。
“不過,就憑你剛才對本王如此尊敬的表現(xiàn),本王相信你們?nèi)渭沂菬o辜的。日后若有機遇,本王一定會為你們?nèi)渭抑鞒止赖摹!辈苡畋犻_了雙眼,沉聲說道。
“謝八王爺?!?/p>
任玄聞言,體內(nèi)稍微涌出了一絲暖意,但還是感覺心頭如壓巨石,極為沉重。
如今連大仲國的皇帝都自身難保了,誰還能幫自己?
看來,單純的想要靠朝廷幫自己雪恥報仇,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復仇這種事情,到底還是要靠自己。
必須擁有足夠強悍的實力,才能達成自己的目標。弱者在這個世界,永遠都是任人宰割,沒有還手之力的。
“呼?!?/p>
任玄暗暗的長嘆了一口氣,目光也隨之漸漸變得堅毅起來。
因為任玄心中已經(jīng)暗暗打定主意,以后不再依托外人,要一心一意的走只屬于自己的強者之路了。
只有強者,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而神武宗,就是如今任玄通往強者之旅的唯一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