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邪》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撞邪》,是作者烽火狼煙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撞邪》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果然是出事了,是神婆死了。我是在回家的第二天知道這個消息的。神婆死的很慘,據(jù)說是被人掐死的,被人發(fā)現(xiàn)時脖子都被.........
《撞邪》 第009章 詭異的鐵鍬 在線試讀
果然是出事了,是神婆死了。
我是在回家的第二天知道這個消息的。
神婆死的很慘,據(jù)說是被人掐死的,被人發(fā)現(xiàn)時脖子都被掐斷了,眼睛凸著,舌頭伸出來足足有半尺長。
做為一個驅(qū)邪避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神仙人物,會和什么人結(jié)這么大仇,非要置她于死地?
我想不出來,所以理所當然的想到了從停尸房消失的斜眼男。是詐尸了的斜眼男殺了神婆,可他為什么要殺神婆?是為了我么?
我有心想給劉警官打個電話,可一想離開警局時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既然人家當時不想和我說,現(xiàn)在去問估計也問不出所以然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也不知道人們是怎么知道的,村里人開始瘋傳我撞邪了事,版本也有五六個。
其中一個版本甚至說,我出車的時候嫖娼被警察抓了,嫖的還不是人是鬼,警察把我抓進局子以后,大半夜就開始鬧鬼,嚇得警察都不敢讓我在局子里待了。
我撞邪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由我們村子傳到了十里八鄉(xiāng)。
一傳出去,最先找上門的是我哥借車的車主,車主說那輛后八輪撞過邪不吉利,他一開車就覺得后脊梁冷,像有雙眼睛盯著他后腦勺一樣,說什么也讓我家賠他一輛車。還威脅說要是不賠就帶著一家老小來我家打滾撒潑。
其實,那輛后八輪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報廢了,對方明顯是來訛我家,我繼母當然不干,當場就和對方掐了起來。
當時鬧的那叫一個熱鬧,全村的人都圍在我家看人腦,后來我繼母使出了殺手锏,當場暈死過去,那家人才灰溜溜的走了。
當然我繼母是假暈,不過她是真氣壞了,如果眼神能殺人我肯定已經(jīng)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我爸知道這事以后也急忙的從外地趕了回來,我沒敢隱瞞把整件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我爸當時臉就綠了,說我撞的是大邪,必須要找法師才能解決。
于是,我爸開始到處打聽給我找捉鬼的師傅。
因為神婆交代過我要避開九,我自然是小心謹慎,首先把自己用了三年帶有九的手機號換了,然后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連看電視都不敢看帶九的頻道。
可該來的總歸會來,躲也躲不掉。
那天下午,我在家里憋的實在無聊,就坐到門口的石頭上放風,正好趕上村里學校過植樹節(jié),一位女老師帶著一群嘻嘻哈哈小孩從家門口路過。正當我感嘆小小少年沒煩惱時,那群孩子當中突然有人喊我叔。
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三叔家的二丫頭苗苗,苗苗拖著鐵鍬走在學生隊伍最后面向我招手。
我沒理她,繼續(xù)盯著那女老師豐腴的屁股瞧,心跟著她一上一下的兩扇屁股蛋子一顫一顫的。在想想自己長這么大連女人都沒碰過,要是就這么死了,這輩子得有多虧。
“叔。你看啥呢。”
我嚇了一跳,扭頭發(fā)現(xiàn)苗苗站在我身邊,這小丫頭走路咋沒聲呢。
“干嘛?”我沒好氣的問。
“鬼是什么樣子?”苗苗歪著腦袋問我。
我被她問的一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苗苗又說:“我爸說你撞邪遇見鬼了。是真的嗎?”
我心里苦笑,看來我這點破事現(xiàn)在是婦孺皆知了。
我不想和她多說:“走走,趕緊走?!?/p>
苗苗撇了撇嘴,然后向我伸出了小手。
有其父必有其女,用我繼母的話說,我三叔這人是有便宜就上,沒便宜創(chuàng)造便宜也要上,要是吃點虧保證三天三夜睡不著覺。所以苗苗也是,只要見了家里的人伸手就要錢。
“沒錢!回去找你爸要去!”我打掉她的小手。
苗苗小臉立刻繃住,嘴角下沉看樣子是要哭,我忙掏出十塊錢給她,打發(fā)她走:“別哭,別哭,給,叔就十塊錢。”
苗苗一把將錢拿過去,笑顏如花,嘩啦啦的拖著鐵鍬去追那些小學生。
可沒跑幾步,我突然發(fā)現(xiàn)苗苗拖著的鐵鍬竟然“飛”了起來,說“飛”有些不恰當,應(yīng)該是本來拖在地上的鐵鍬竟然以極其詭異的方式翹了起來,就像是苗苗拿著一端,而另一端也有人也拿著一樣。
可苗苗身后根本沒有人!
大白天見鬼了!
我立刻驚出了一身白毛汗,揉下眼睛在看,苗苗已經(jīng)扛著鐵鍬混在了人學生隊伍里。
是我看花眼了?
那群學生越走越遠,依稀在學生群里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穿著花裙子,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
我激靈靈打個冷戰(zhàn),感覺空氣都降到了冰點,忙起身回了家,把大門插死,一想又怕萬一鬧鬼,自己跑不出家門又把大門打開。
我快步回到屋里,可看哪里都不對付,感覺到處陰森森的,我又從屋里出來坐在臺階上抽了支煙,還是覺得心里不踏實,思來想去決定去我爸家。
雖然我不想見我繼母那張臉,可繼母總歸是個大活人,一個人待著總是心驚肉跳,
時間長了非精神衰弱不可。
到了我爸家,只有我繼母一個人在。我爸這幾天到處給我找捉鬼的高人,是一天一天不著家,我哥則天天給安國送藥材。
和我預(yù)想到一樣,我繼母依然沒給我好臉色,我只好歉意的笑笑,然后坐在臺階發(fā)呆。
“陳安,有些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崩^母站在我身后冷不丁的說話。
“你說。”
“你和陳平歲數(shù)都不小了,也都到了結(jié)婚的年齡,該分家了?!?/p>
“分家?”我有些吃驚。
“對。你看現(xiàn)在陳平天天出車,你一大小伙子天天在家坐吃山空,一輛大車在家放著,一天的挑費就好幾百,不出車就是賠錢,依我看給你們分家,你們哥倆不偏不向一人一輛車,誰掙了算誰的。你看行不行?”
一聽這話我立刻火大,這是嫌我不出去掙錢沾他親兒子的光啊,我現(xiàn)在是撞邪了不敢出去,這才在家待了幾天,就開始嫌棄我了?
我越想越氣,心說老子不蒸饅頭爭口氣,分就分怕啥?
我繼母又說:“其實,咱家能過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也知道。要不是我當年帶著嫁妝過來,你爸也買不起車,你說是不是?”
繼母這話倒是實情,可她也不能把這事掛嘴上天天讓人想著欠你的不是?再說了要不是我爸吃苦耐勞,光有本金也搞不起這攤子。
當然這話,我也只能在心里說說,誰讓咱慫呢。可不蒸饅頭爭口氣,我站起來說:“你說咋辦就咋辦,我沒意見?!?/p>
“媽,你說的這是啥話,我們是兄弟分什么家呀?!蔽腋珀惼綇拇箝T口冒了出來。
繼母見了我哥,轉(zhuǎn)身進屋嘀咕了一句:“親兄弟還明算賬哩?!?/p>
我哥剛出車回來,我繼母和我說那些話時他剛走到院門口,那些話都一字不差的進了他的耳朵。
我哥先是寬慰我別往心里去,還說這輩子都不和我分家,那意思好像要和我搭伙過日子一樣。
除了感激我還感激,我哥對我真是沒得說。
“晚上,咱們有個同學聚會,你跟我一起去?!?/p>
我哥和我不一樣,他好交際聯(lián)系廣,自從高中畢業(yè)后他和那幫同學每年都要搞聚會。只不過同學聚會一般都是過年前后,現(xiàn)在這時候搞的什么聚會?
“專門給你安排的。”我哥說。
“給我安排的?”我詫異。
“是呀。你還記得初中同學楊偉嗎?”
我想了片刻說:“記得啊,不就是楊大眼么?!?/p>
“對,就是他,聽說他現(xiàn)在開棺材鋪,順便幫人看事,我通過好幾個同學才聯(lián)系到他,你和我一起去,沒準他能幫上你。”
想到我爸天天為我的事忙的焦頭爛額,現(xiàn)在我哥突然有了門路,我倒不妨死馬當作活馬醫(yī),說:“行。那我跟你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