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女皇:美男如云》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小月的小說《至尊女皇:美男如云》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傾爵寧之博)?!吨磷鹋剩好滥腥缭啤返?章主要內(nèi)容是:雞剛打鳴,寢宮內(nèi)燈火通明,侍女奴婢拿著各色早漱用具恭候在了寢宮門口。.........
《至尊女皇:美男如云》 第5章 深宮詛咒 在線試讀
雞剛打鳴,寢宮內(nèi)燈火通明,侍女奴婢拿著各色早漱用具恭候在了寢宮門口。傾爵已經(jīng)醒來,鳳眸一低看著趴在地上的慕連斯,打著哈欠跨過他的身體走向了梳妝臺。經(jīng)過一夜的混戰(zhàn),慕連斯身心疲憊。一夜良宵未知高床暖枕,只覺宮內(nèi)地磚生冷。
門外的桑者望了眼天色,伸手輕輕敲了敲宮門。傾爵抬眸看了眼窗外的魚肚白,再看看死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慕連斯,眉頭微微鎖起。
大臣已經(jīng)陸續(xù)進來早朝,桑者也猜不透為何今日寢宮內(nèi)還未開門。傾爵緩緩走到慕連斯身邊蹲下,看著他白凈的身體,修長的四肢直直的貼在地磚上,而那要死不活的神情擺明了是在耍無賴不肯起來。剛想發(fā)作,慕連斯卻幽怨的看著自己。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傾爵一怔,那可是自己的龍床,他竟未得到自己允許就擅自躺了進去。慕連斯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拉過被子陰陰的看著傾爵,聞得被子上的幽香,再想想昨晚睡了一夜的地磚,困意就猛地侵襲而來。
“王,您起來了嗎?”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桑者在門口有些焦急的問道。
本來也想趕著早朝饒過慕連斯一次,可對方挑釁的眼神讓她無名火大??焖僮吡诉^去伸手去掀開被子,慕連斯卻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迅速的伸手拽住她的胳膊,一下子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臉頰直直的落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她只感覺內(nèi)心一陣觸動,頓時面紅耳赤了起來。桑者還在門口恭敬的詢問著,慕連斯看著臉上一片緋紅的傾爵得意的咧嘴笑著,她慌亂的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抓著。此時,她不再是王,而他不再是她的男寵。
“放——放肆?!?/p>
連呼吸都變得那么紊亂,傾爵越是掙扎卻越是失去平衡,之后整個人壓在了慕連斯的身上。
纖長的睫毛下眸子閃爍著曖昧,靜靜的看著傾爵的手足無措,她的倉皇失色,她的小羞澀。慕連斯將她摟緊,直勾勾的凝視著她的眼神。心如小鹿在撞的傾爵瞪大鳳眸怔怔的慕連斯,全然忘記了她才是王。
“王,您還安好嗎?”
見寢宮內(nèi)全無動靜,桑者焦急的敲著宮門。傾爵晃過神急忙想從慕連斯的柔情中起來,對方的手卻還是扣得那么緊。惱羞成怒的右手高高揮起準備落下,慕連斯卻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舌頭在她的口腔內(nèi)攻城掠地,肆意的挑釁傾爵的每一寸神經(jīng)。酥酥麻麻的感覺席卷全身,傾爵慢慢淪陷了下去,沉醉的緩緩閉上了眼睛。
慕連斯得逞的揚著嘴角,睜大眼睛看著現(xiàn)在小鳥依人的傾爵,心中狠狠的想著:讓你昨天虐待我讓我睡地磚,即使你是王那也是一個女人。
理政殿內(nèi),傾爵遲遲未到大臣議論紛紛。曲濟捋著自己的胡須思索了一會兒,威嚴的環(huán)顧了殿內(nèi)一圈大臣,眾人立馬安靜了下來。找來當值的小太監(jiān)詢問傾爵為何還沒到來,小太監(jiān)搖頭不知。沉思片刻,曲濟徑直向?qū)媽m走去。
桑者本想破門而入,可一想昨夜有人侍寢,怕看見不好的事情只能在門口等候。見曲濟直直向這里走來,桑者一慌,急忙敲了敲宮門。
“王,戰(zhàn)神來了,您快起來?!?/p>
聽見曲濟來了,傾爵急忙睜開眼睛從慕連斯身上起來。慕連斯嘴角帶著玩意的笑,看著傾爵慌亂擦拭著嘴唇,托著腦袋看著她。
“王——”
此時門口傳來了曲濟嚴肅卻不是恭敬的聲音,傾爵憤怒的瞪了眼慕連斯,對方卻裝作視若無睹的調(diào)皮一笑。
“王,早朝時間已過,大臣卻未見王到來,您是身體不適或者——”
“孤立馬洗漱前往,戰(zhàn)神請先回理政殿?!?/p>
桑者聽此急忙命人推開了宮門,傾爵已經(jīng)安坐在梳妝臺前。曲濟剛想進來,卻被桑者恭敬的攔在了門外。
“戰(zhàn)神,王還未早漱,您不得進入?!?/p>
曲濟一聽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失態(tài),窘迫的笑著準備回理政殿等候。轉(zhuǎn)身前一瞥,卻看見傾爵的龍床上躺著個男子,正是自己從番邦手中奪來的戰(zhàn)俘。
狐惑的看著慕連斯怡然臉上自得的笑,曲濟心頭一沉,拂袖向理政殿走去。
朝堂之中,各大臣循例報告著今日發(fā)生的軍國大事。傾爵高坐龍椅之上,無心去聽,腦海中盡是慕連斯那挑釁的臉和迷惑的吻。幾次發(fā)愣,引得大臣們疑惑連連。曲濟心頭更加沉重,那個異樣的男子真是個禍害。
御書房中龍涎香四溢,高堆的書案前傾爵托腮發(fā)著呆,美人的嘴角時不時綻放出一絲迷人的笑靨。桑者已經(jīng)炮制好了一壺花茶,緩緩走來看見傾爵淡若春風的笑,一怔后徑直走到了她的身邊。
花茶冒著熱氣,芳香彌漫。傾爵輕輕執(zhí)杯呡了一小口,翻開奏折仔細批閱了起來。宮中的記事女官按照慣例前來請示,昨日侍寢的慕連斯是否還能出現(xiàn)在傾爵的此后的寢宮中。桑者漠然的打算回絕,傾爵卻從案幾中抬起腦袋,意味深長的一笑,留下了慕連斯的名字。
記事女官走后,桑者皺起眉頭不解的看著傾爵:“王,您是否動了情?”
傾爵撫了下柳眉,淡淡一笑:“孤只是覺得慕連斯甚有意思,桑不必多想。”
桑者點頭不語,轉(zhuǎn)身望著窗外的天色陷入了沉思。傾爵還是第一次對于一個男子這般笑意,昨日和今晨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能讓一直以軍國大事為重的傾爵這般失魂。
西沉殿慕連斯和寧之博的廂房外,一大堆男寵圍在門口竊聽著里面的動靜,好奇昨夜慕連斯和傾爵之間發(fā)生的趣事。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慕連斯發(fā)覺到了外面的人頭涌躥,一個鯉魚打挺快速跑到了門口,用力甩開門冷冷盯著這些隔墻之耳。男寵們尷尬的笑了笑,一溜煙全散開了。
寧之博習以為常俯在案幾前練習著自己的書法,聽得門被狠狠關(guān)上的聲音,嘴角一抹淡笑。慕連斯直接把自己摔到了床上,咬著嘴唇盯著床帳發(fā)呆。想了好一會兒,側(cè)身對著正專心練習自己書法的寧之博‘噓’了幾聲,對方抬眸木訥的看著他。良久,憨憨一笑。
“剛才在門口偷聽的那群家伙,是不是每次有新人侍寢完之后,他們就這么組隊的來聽笑話?”
寧之博拿起濕毛巾擦拭了下雙手,坐到另一邊自己的床榻之上,斜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慕連斯翻了翻白眼:永遠都是慢半拍。
“大家只是好奇連斯昨日侍寢之后還是這般安好回來。”
“安好?”慕連斯枕著自己的手掌,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面帶笑容的寧之博?!半y道你們初次侍寢是斷手斷腳的回來不成?”
寧之博淺笑著走到慕連斯床邊坐下,盤著腿撫摸著下巴,無害的一笑:“百姓們認為我們這些男寵侍寢就是男歡女愛之事,可是王卻喜歡玩一些稀奇古怪的游戲。我記得我第一次侍寢時,硬生生對王講了一個晚上的古書之類的,王才困意的睡去了。因為我聽其他侍寢的男寵說過,不主動就會讓王欺負個體無完膚,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看見有的男寵早上是被太監(jiān)抬出來的。”
慕連斯想起了那晚傾爵拿著棍子狂毆自己的情景,當時除了躲避和忍讓,他看到了不一樣的傾爵。沒有高傲,沒有冰冷,當時的她似乎是個孩子,拼命的去笑,樂此不疲的追逐著對方。
“那么漂亮的一個女人,我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不會性冷淡吧——”
慕連斯的脫口而出讓寧之博冒了好一會兒冷汗,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慕連斯大大咧咧的笑著,走過去把門打開,然后自己坐在桌子前喝起了茶水。寧之博甚是不了解慕連斯的用意,指著大開的門剛想詢問,慕連斯轉(zhuǎn)身對著他,鷹眸中閃爍著狡黠。
“這樣就不怕別人偷聽了,所以你也可以繼續(xù)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p>
寧之博還是有些擔憂,走到桌邊坐下湊近了慕連斯的耳朵:“關(guān)于這個只有侍寢過兩次的人才知道,不過侍寢過兩次的男寵會莫名其妙失蹤,誰也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铩K麄兙筒聹y,要么是被王滅口了,要么是那個詛咒?!?/p>
“詛咒?”
一聽到這個詞慕連斯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么個古老的深宮,居住著一群到死才能離開的人。古往今來宮廷斗爭那么激烈,冤死的人無數(shù),要說有個詛咒也不稀奇,只要是什么樣的詛咒,還有詛咒的真假。
寧之博吞咽了幾下口水,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人之后繼續(xù)說著:“相傳前前前任開國皇帝原本是個市井混混,是在他妻子娘家人的幫助下才打下了這個天下。他登基的時候?qū)ζ拮右约澳锛胰苏f,會保他們終生榮華,讓他們的后代也沿襲這種尊榮。后來皇帝年老,寵幸了一個妃子。妃子仗著皇帝年事已高而且有些癡呆,就下令處死了皇后,流放了皇后所有的親戚?;屎笤谒狼罢f出了這個毒誓,凡是靠近皇帝的諂媚妃子全都不得好死?;实墼诓痪煤笠搽x奇死亡了,那個妃子更是死相恐怖,雙眼被活活的剜去了,舌頭也被剪掉了。這就成了宮中最大的詛咒,反正靠近皇帝的,除了有名分的皇后妃嬪,其他居心叵測的全都會死于非命?!?/p>
背后越來越陰冷,脊椎一下子繃得直直的。像觸電一般,慕連斯一個寒噤跳到了一邊,死命的戳著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寧之博別著臉取笑,可仔細一想自己剛才說的那個詛咒,感覺廂房中頓時陰氣陣陣,似乎……
此時門外傳來了太監(jiān)不冷不熱的公鴨嗓的聲響:“王口諭,今夜慕連斯侍寢。”
只感覺陷入了一個冰窖當中,慕連斯跳到床上拉過被子把自己蒙在了里面,心跳出奇的厲害:難道今夜過后我也要莫名其妙的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