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世傾天》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猗蘭霓裳的小說《凰世傾天》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凌雪薇沈羲遙)?!痘耸纼A天》第4章主要內(nèi)容是:皓月?lián)鷳n地看著我,端了點心過來。她摸了把口袋,突然驚叫,“小姐,您的薛濤簽不見了。.........
《凰世傾天》 第四章 夜深聞簫聲,逢知音 在線試讀
皓月?lián)鷳n地看著我,端了點心過來。
她摸了把口袋,突然驚叫,“小姐,您的薛濤簽不見了?!?/p>
我拍拍她的手,“不過是一首詩,沒有什么不敬之詞,丟就丟了吧?!?/p>
皓月還是覺得可惜,有些悶悶不樂。
我笑道,“幫我解發(fā)吧,我想沐浴?!?/p>
皓月走近過來,卻又是一聲迷惑的驚叫,“小姐,你的碧玉木蘭簪呢?”
我伸手一摸,發(fā)髻上只有幾枚簪花。
那碧玉木蘭簪是進(jìn)宮前母親給我的,這是她當(dāng)年的陪嫁,不能弄丟。
我心下一緊,“想必是落到九曲長廊了?!?/p>
我吩咐皓月帶著小祿子他們?nèi)フ?,但將近傍晚,還是沒有找回來。
或許,煙波亭不是沒人去。
簪子該是被人撿走了。
想及此,我的心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直覺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為此,我讓小榮子小祿子在煙波亭上掛了白色的羽紗簾帳。
希望撿到簪子的人可以還回來。
一日,我正在繡一副大漠如煙圖,蕙菊走了進(jìn)來。
“娘娘,麗妃聽聞柳妃娘娘懷孕,特意前去道喜了?!?/p>
“和妃呢?”
“和妃娘娘倒是沒有太大的舉動,聽說向皇上請旨去隆福寺給柳妃祈福?!?/p>
我點頭,看來和妃還算是聰明人。
我起身望著平靜的湖面,道,“怎么說我也是后宮之主,皇上即位雖久,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子嗣。柳妃懷孕是好事,我們也得有點表示?!?/p>
皓月點點頭,卻又為難地問道:“可是,娘娘,我們該送些什么過去呢?”
我笑著看她,“我大婚時的子孫餑餑你可是嘗過的,就做那個吧,圖個吉利?!?/p>
皓月應(yīng)下了。
當(dāng)晚,我仔細(xì)挑選出一只鳳舞九天的朱漆木匣,將子孫餑餑精心包好放進(jìn)去。
并吩咐紫櫻、玉梅和小福子小喜子,送去柳妃的昭陽宮。
等了許久,卻不見他們回來。
我有些不安,“他們?nèi)チ擞卸嗑???/p>
惠菊在門口四處張望,“回娘娘,兩個時辰了?!?/p>
這時,皓月滿臉喜色地進(jìn)來,“娘娘,黃敬帶口信來了?!?/p>
我忙起身,詢問二哥的情況。
二哥真的聽了我的話,向皇帝辭去三軍統(tǒng)帥的位置,皇帝為此賜給他錢帛府邸,連稱他忠心耿耿。
看來我猜得沒錯,皇帝并非真心將三軍交給二哥,只是一次試探罷了。
凌家逃過一劫,我終于松了口氣。
我剛坐下,就見小祿子匆忙進(jìn)來,“娘娘,柳妃娘娘把紫櫻他們扣下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人了。奴才怕您著急,先跑回來告訴您一聲?!?/p>
我霍地站起身,“扣下了?為什么?得罪柳妃了不成?”
小祿子沒有回話。
此時,紫櫻、玉梅、小福子和小喜子小心翼翼地走過來。
“娘娘?!?/p>
四人一下子跪在我面前,哭起來。
我示意皓月將她們扶起來,柔聲問,“出了什么事?”
小福子擦擦眼淚,“咱們奉娘娘懿旨給柳妃送賀禮,巧的是,皇上與和妃也在?!?/p>
紫櫻接著說,“我們便在一旁候著,柳妃問我們是哪個宮的,奴婢剛說是坤寧宮,柳妃臉色就變了。”
紫櫻說著哽咽了,我轉(zhuǎn)頭看著玉梅,內(nèi)心有些憤怒。
玉梅繼續(xù)說,“皇上笑著說您做得還算得體,柳妃的臉色變得好快,眨眼就笑了。讓我們先在偏殿候著,還讓丫鬟們好好招待。”
小祿子又說,“我們等了許久,柳妃直到晚膳才召見我們。當(dāng)她看見食盒內(nèi)的子孫餑餑,一下子就生氣了。硬說您沒安好心,逼著我們吃。我們哪兒敢吃,她就讓身邊太監(jiān)硬塞,還打了我們?!?/p>
皓月聞言,氣紅了臉,“小姐,她憑什么打他們,咱們又沒做錯什么?”
我苦笑,是我大意了。
柳妃現(xiàn)在懷孕,生怕有人毒害她的孩子,又怎會接受我送的食物呢?
“怪我沒有考慮周全,快下去好好歇息吧?!蔽覕[了擺手,讓人扶他們下去。
“皓月,隨我去煙波亭?!?/p>
“小姐,這么晚了您去煙波亭做什么?”皓月詫異地問。
“心里憋悶的很,”我笑笑,“讓小榮子跟去吧,他懂點功夫,別驚動侍衛(wèi)了。”
“可是,小姐……”皓月還想再勸,見我執(zhí)意要去,便只好拿了披風(fēng)出來。
夜色很暗,涼風(fēng)颼颼。
我小心地避開巡夜侍衛(wèi),穿過御花園,才到了煙波亭。
我憑欄而望,回想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是否正確。
是想辦法得到皇上的垂青,做個有底氣的皇后,為凌家勢力做保障?
還是隨皇上心意默默避世,安靜地做這個有名無實的皇后?
風(fēng)吹亂了我的鬢發(fā),我不禁裹緊了身上的輕裘披風(fēng),手觸及紫玉菱花簫,一點涼,心中寂寥蒼涼。
我吹起了《流水浮燈》,略帶哀怨的曲子飄蕩在西子湖上。
突然有人拍手,夜空中響起男子爽朗的笑聲。
“姑娘好簫聲。”
我驚得回身,隔著羽紗簾,借著月色能看出來是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