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江山情歸處》 章節(jié)介紹
《寂寂江山情歸處》是舒暮禾執(zhí)筆的一部言情小說,舒暮禾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寂寂江山情歸處》第10章內(nèi)容介紹:駱情跟著巫醫(yī)剛到壽宴的地方,便瞧見里頭亂成了一鍋粥。似乎是二皇子牧風對壽宴的座次安排.........
《寂寂江山情歸處》 第10章 跟我叫囂又做甚 在線試讀
駱情跟著巫醫(yī)剛到壽宴的地方,便瞧見里頭亂成了一鍋粥。
似乎是二皇子牧風對壽宴的座次安排,還有對準備的酒頗有微詞,剛好不知道是不是趁著醉意,論起了兄弟情,大談苦水,說什么是不是牧野對他有何不滿,容不下他。
只見百官雖然不敢表現(xiàn),但都掩著一些小情緒,畢竟按照繼承,大皇子逝世,理應由牧風繼承的。
若按常理推斷,牧野容不下牧風那是人之常情的。
只不過兄弟帝位之爭,向來都是談之色變的。
牧野的臉色也難看得不行,陰沉著,那一雙眼睛,像是能夠滴得出墨來一般。
也不知牧風是真醉,還是佯醉,拎著酒壺,還眼含淚水,望著牧野,“皇上,臣兄不日便前往封城,您若對臣兄有何不滿,大可不讓我出這皇城。不必如此做,以寒你我二人兄弟情義。”
這一句句說得那叫一個言辭懇切,深情而又生動,“想父皇在世時,你我兄弟二人,時常……”
“啪!”
一聲脆響,打斷了牧風的話。
“啪!”
又是一聲響,將牧風后面準備的話,生生地扼止在喉嚨里。
四下一片嘩然,誰也沒有看到駱情是何時進的大殿。
只是在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到了元禾面前,抬手便利落地甩了元禾兩耳光!
“你……”
饒是元禾也沒有料到駱情會突然出現(xiàn),更會打她。
震驚之余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又被駱情端過一杯酒直接潑在了臉上。
狼狽又氣憤。
可還不等她反應,便被駱情又搶了先,一開口便是狠狠地斥責,“你什么你?本宮身體抱恙,讓你好生準備皇上的壽宴,切勿怠慢了皇親國戚,也別怠了為大冶做貢獻的勞苦功臣們!你應承得倒是快!準備得就是這般嗎?”
牧野也是詫異地看著駱情,竟不知道,她板起臉來訓斥人的模樣,倒是氣勢逼人。
“我……”
“我什么我?!”駱情眸色一凜,語氣徒沉,“虧你在皇上跟前伺候數(shù)載,難道不知皇上不能食杏?今日你竟特地差人準備杏酒,究竟是何居心?!”
“先有對本宮下毒謀害,難不成如今,還因著皇上降你位份,罰你禁足,記恨皇上蓄意報復謀害嗎?!”
此話一出,四下寂靜無聲。
一時間,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駱情從牧風身上,轉(zhuǎn)移到元禾蓄意謀害皇上的事件上。
空氣都跟著停滯了許久。
才見元禾反應過來,立馬“噗通”一聲跪在牧野跟前,哭得梨花帶雨,“皇上明鑒,臣妾冤枉!”
“朕確自幼不能食杏?!?/p>
牧野垂眸,看著元禾那含淚的明眸,面無表情。
就如同元禾所說,兩人夫妻數(shù)載,她竟連他不能食杏都不知,今日所幸牧風這么一鬧,若是不鬧,他便不設防備地喝下這杏酒,怕是要當場被奪了呼吸,交代在此處!
他倒是十分訝異,就連元禾都不知道的,為何駱情會知曉。
他望著端莊而立的駱情,明明沒有衣著多么的華貴,卻生出一種優(yōu)雅大氣,仿若有一種母儀天下之貴。
“淳嬪元禾,先有毒害皇后在前,今又蓄意謀害于朕,故褫奪嬪位,打入冷宮!元家為大冶居功至偉,朕便不予追究!”
“不!”元禾一聽,臉色唰地一下變白,她抓著牧野的衣擺,哭著、求著、喊著,“皇上相信臣妾,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冤枉!”
元家的人看著元禾歇斯底里的求饒,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一句話。
大家都清楚,今日,如果不是她的錯,便就是皇上刻意不滿牧風之錯,元禾只是一個駱情臨時抓出來的替罪羊。
而她先前下毒害駱情是真,如今準備了杏酒也是真;今日之事,百官也全都看在眼里;皇上已經(jīng)格外開恩,不牽連任何人,元家的人世代在朝為官,這些還是看得清的。
見牧野不為所動,也沒有一個人為她求情,元禾絕望又悲痛。
她哭著仰著頭望著牧野,希望他念及這幾年的夫妻情分,卻見他始終無動于衷。
余光瞥見他身旁的駱情,她突然腦海中閃過一抹光亮,指著駱情,“是她!就是她!是她陷害我的!皇上!是她!她嫉妒我!然后陷害我的!”
“呵呵?!瘪樓榈托σ宦?,邁著蓮步朝前,走到牧野身旁,“本宮已為皇后,并且也將是皇上唯一的皇后。而你呢?不過一介嬪位,有何值得本宮嫉妒的?”
頓了頓,話鋒又一轉(zhuǎn),“本宮可不像你這般閑著無事,在后宮逞兇。近日本宮靜養(yǎng)身體,倒是同巫醫(yī)探討出不少有利于大冶百姓的醫(yī)理,你覺得本宮,有何閑工夫來嫉妒一無所有的你?”
末了,駱情還特地地“嗯”了一聲,尾音上揚。
聲音很輕,像是濃濃不屑,又如同漫不經(jīng)心。
駱情睥睨著元禾,故意唇角輕揚,眉梢上挑如同得意一般。
只不過眸底掩住了滿眼的冷漠。
她先前的忍,先前的不反抗,不代表她就可以任人拿捏。
即便她不像她外公舅舅一般,有一身武藝;但是腦子是個好東西,恰好她有;而現(xiàn)在,她不想死了。
不是做什么都非得武力才能解決的,用腦子也一樣。
駱情看著元禾被人拖出了大殿,一如先前看著她離開蕪宮一般,直到?jīng)]了她的身影,才淺淺收回目光。
經(jīng)過駱情方才這么一攪和,牧風若是再借醉說些不得當?shù)脑?,便是他牧風的錯了。
壽宴也繼續(xù),不過發(fā)生了這么些事,大家都小心翼翼,差不多了,便散了宴席。
在百官面前,牧野還是做著樣子要送駱情回蕪宮的。
快到蕪宮的地方,牧野突然低低咳嗽了一聲,“不要以為經(jīng)過今日之事,便會改變什么!”
聞言,駱情低低嗤笑一聲,“皇上莫不是想錯了,我這般做,不是替皇上解圍的,只是報她先前害我之仇罷了?!?/p>
駱情的直接坦然,倒是讓牧野有些錯愕。
“你……”
牧野怔怔地看著她,不明白,只是數(shù)日不見,怎的就突然這么大的反差轉(zhuǎn)變。
“皇上,既然你要坐穩(wěn)這皇位,必不可少要我好好活著。即便你再恨我,也不能讓我死。不如這樣,你好好做你的皇帝,別來,也別讓人來打擾我。放下過去,我們相安無事,如何?”
她看著牧野,問他。
“你休想!”牧野怒,猙獰的面目在這夜色下更怖人了許多,“你休要以此要挾朕!你欠朕的是一條命,休要以為這般,朕便會放過你!”
“牧野?!?/p>
駱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想過死,死不了,她死不得了,便也開始肆無忌憚了。
她輕笑一聲,望著牧野,底氣也足了,竟直呼他名字,與他爭鋒相對,“是!是我沒有救牧風,所以他才死的!但是你莫要搞錯了!我是一個醫(yī)者,并不是下毒的兇手!有本事,你找下毒之人報仇去,跟我叫囂作甚?!”
這段時間,她一直想說,卻一直都沒說出口的話,如今,駱情整個人都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