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貼身情人》 章節(jié)介紹
《總裁的貼身情人》是一部都市小說,主角是凌洛可安宇辰,作者上上千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8章主要內(nèi)容: 那天,正是陽光明媚的夏季。凌洛可還在安宇辰的公司里,做著她的社會實踐。到了午后的時候,她又開始犯困了。大概.........
《總裁的貼身情人》 第8章 狠狠纏住,無法呼吸 在線試讀
那天,正是陽光明媚的夏季。
凌洛可還在安宇辰的公司里,做著她的社會實踐。
到了午后的時候,她又開始犯困了。
大概是因為夏季,人容易疲乏。
這是凌洛可對于最近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各種異樣的倦怠感作出的詮釋。
只是后來的她,在回憶起這一段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傻的離譜,連自己已經(jīng)懷孕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當(dāng)然,這些還是后話。
那一天,她還像往日一樣,一到犯困的時間,就自動的鉆進(jìn)了安宇辰的辦公室。
進(jìn)門的時候,她朝安宇辰微微一笑,然后便樂呵呵的鉆進(jìn)他的專屬休息室里。
她知道,這樣的工作和待遇,天底下大概沒人能比得上她了。
王森每天分給她的工作,無非就是將一些數(shù)據(jù)輸進(jìn)電腦,偶爾她也兼職泡泡咖啡。其他的時間,她不是玩手機(jī),就是在上網(wǎng)玩斗地主。有時候犯困了,她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鉆進(jìn)安宇辰的休息室,睡上一覺。
帶著愜意的笑容,凌洛可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當(dāng)她幽幽轉(zhuǎn)醒的時候,已是下午五點。臨近下班,還有半個鐘頭的時間。
原本,她是打算離開安宇辰的休息室的。
可當(dāng)她的手觸及門把的時候,她聽到外面安宇辰的辦公室里,有一個低柔的女音。
她握住門把的手,遲疑了。
因為她知道,無論是誰看到自己從這個休息室里出來,都會知道了她和安宇辰的關(guān)系。
在心里衡量了那么幾下之后,凌洛可最終沒有打開門。
“辰,你有沒有想我?”嬌柔的女音,在門外響起。
凌洛可的指尖,深深的陷進(jìn)了掌心。
以前,她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每一次看到別的女人躲在安宇辰的懷中之時,自己的心會那么痛。
但現(xiàn)在,她懂了。
原來,她喜歡他。
而這樣異樣的酸澀感,也正是因為她心里的那份不甘。
“……”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凌洛可聽的不是很清楚。
“辰,我爸媽說,這次我的生日宴會,他們準(zhǔn)備將我們的婚事宣布一下。你說,好么?”低柔的女音,再一次響起之時,凌洛可感覺自己的心,像是一瞬間跌進(jìn)了低谷。
婚事?
那外面的女人,應(yīng)該是安宇辰現(xiàn)在名正言順的女友,夏夕言了?
上一次,不是說她出國了,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還有,他們已經(jīng)到達(dá)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我上次不是說過,再緩緩?!?/p>
這是,男人的聲音。
“可我爸媽說了,再不將我嫁出去,恐怕要等到人老珠黃了。辰,你也不想看到我人老珠黃才穿上白紗的樣子吧,肯定很丑?!迸藡舌堑穆曇簦陂T外十分清晰?!霸僬f了,我爸媽也只是說,先宣布一下我們的婚事,至于婚禮,你想要等到明年再辦,也隨你的意思?!?/p>
女人的那段話,用著極為嬌柔的語調(diào)說著,卻讓門內(nèi)的凌洛可,再一次窒息。
她一直安靜的等待,等待那個男人拒絕那個女人的話語。
在這一期間,她甚至連動都不敢。她害怕自己會錯過他們的任何一句話。
可惜,等待了良久,她始終等待不到。
“辰,你也知道,商城那邊,就要開始動土了。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宣布聯(lián)姻的話,對你安氏,還是對我們夏氏,都只有利益?!蹦腥说穆曇簦炔坏?。女人嬌柔的說話聲,又再一次響起。
“那好吧,你們看著辦?!弊罱K,凌洛可久久的等待,等到的卻是男人妥協(xié)的聲音。
這一刻,凌洛可的臉色蒼白的幾乎白紙,握著門把的手指也逐漸收攏,關(guān)節(jié)處甚至還發(fā)出了細(xì)微的聲響。
不過,這樣的聲音,應(yīng)該不會打擾的外面正在親密的人兒,不然他們的談話,也不會進(jìn)行的如此順利。
“辰,你對我真好。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會給我?!迸说穆曇?,依舊嬌媚。
而門內(nèi)的的女人,一雙眸子,卻如同死海一般沉寂。
他對她,又何嘗不是……
原來,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對她的好,都只是出于他的本性。
而她,卻深深的陷了進(jìn)去……
呵呵……
之后,門外的男女還談了些什么,但凌洛可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
她只知道,她愛上了的男人,就要成為別人的夫了。
“好了,辰。那我先走了。”這是女人在門外最后說的話,然后凌洛可便聽到高跟鞋走動的聲響,最后傳來的是總裁室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咬了咬唇,讓自己看起來不至于太過于蒼白之后,凌洛可才推開了門。
門外,依靠在皮制椅上的男子,此刻正用一種極為深邃的眼神看著自己。
“都聽到了?”男人是用的反問句,確實用的陳述語調(diào)。
說這話的時候,夕陽的余暉,正好從敞大的落地窗外射進(jìn)來,落在男人的側(cè)臉上,讓他的周身暈染開一道光線。
其實,就算不用夕陽的照射,這個男人本身就帶著一束光,讓所有的人都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這樣的男人,很難有人和他在一起不會動心吧。
而自己,也毫不例外的陷了進(jìn)去。
只是,這樣的相處,大概就快要結(jié)束了吧。
看著男人那張平淡無奇的俊顏,她的心在顫抖。
但最終,她還是決定開口。“你要結(jié)婚了?”
“嗯,言兒剛剛的話,你也聽到了。她的生日,就在下個月。到時候,我們會先訂婚。”男人盯著她看的時候,眸色漸漸的加深了。是那種漆黑的顏色,看不到底,觸摸不到盡頭的眼神。你永遠(yuǎn)也不會猜透,在這樣平靜的表情下,會出現(xiàn)些什么。
言兒?!
是夏夕言吧。
如此親昵的稱呼……
他,從來沒有這般喚過她。
甚至,連她的全名,都沒有喊過。
每一次,他有需要的時候,他都會喚她為“女人”。
不過,她知道,他素來高人一等,很多時候都是直接對話,別人的名字對他安宇辰來說,都是形同虛設(shè)。
而她在他看來,也不過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沒準(zhǔn),他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雖然只是個假設(shè),但一想到,這個男人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的心就像是被蔓藤狠狠的纏住,無法跳動,無法呼吸。
鼻尖有些酸酸的感覺,眼淚也像是準(zhǔn)備要闖出她的眼眶。
但她,還是驕傲的抬起頭來,用著自己還覺得算是平靜的聲音,對這個男人說道:“恭喜?!?/p>
然后,她還努力的扯著唇角,讓自己看起來像是真心的祝福他和她一樣!
“謝謝?!彼?,很有禮貌的回答道。
然后,凌洛可看到,男人臉上的平和,一點一點的冷卻。連同那一雙漂亮的眸子里的光芒,也在一點點的消失。
“你陪我到下一個月吧。至于你哥哥的住院費用,我也會給你一筆錢,以后你就用那些,去支付。如果不夠,可以隨時來找我?!?/p>
沉寂了許久之后,男人又再度開口。
她幻想過,他會對自己說:“其實我并不想取那個女人,我想娶的是你凌洛可。”
這樣的狗血劇情,一般只會出現(xiàn)在那些所謂的偶像劇上。
但生活,始終都是生活。
那樣狗血的東西,她是等不到的。
當(dāng)安宇辰用一種極為平淡的語氣說出那段話的時候,她也依舊只能扯開嘴角的弧度,對著男人說:“謝謝?!?/p>
除此之外,她別無選擇。
他一直都是她生活的操控者,這場協(xié)議,不,與其說這是這一份協(xié)議,不如說這是一個游戲。
一個只屬于操控者的游戲。
開始和結(jié)束,都只能由他說了算,她沒有任何的決議權(quán)。
說完,她一直呆愣的站在原地。
在多年以后,當(dāng)她回憶這一段之時,她無數(shù)次設(shè)想過,如果這個時候,她耍賴的告訴這個男人,她并不想要這樣離他而去,她并不想要他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那他們的結(jié)果,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只可惜,假設(shè)依舊是假設(shè),世界上也沒有如果這種東西。
那一天發(fā)生過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
“如果沒事,你先回家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忙?!倍虝旱膶υ捴?,男人下達(dá)了逐客令。聲音冷漠的像是冰雹,一字字下來,那冷冽的感覺,將她的心徹底的冰封。
“好?!彼χf道,然后她便邁開了腿,一步步的遠(yuǎn)離了這個男人所在的辦公室。
其實,她剛剛也正想著,該找什么樣的理由,遠(yuǎn)離他。
如今,他們之間的相處,只剩下一個月。
而她,也要在這一個月之內(nèi),將自己付出去的感情,一點一點的收回。
從安氏大廈出來之后,她的臉已經(jīng)布滿了淚痕。
凌洛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對安宇辰動了心,也沒有想過,動了心之后,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要分離。
望著這人來人往的街頭,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只是站在街頭的凌洛可,并不知道,從她的腳踏出那扇門的那一刻,門內(nèi)的那個男人,也同樣陷進(jìn)了迷茫中……
兩年的時光,他和她一起度過。
從一開始,安宇辰只是抱著好奇的心態(tài),將這個“吃起來”不錯的女孩,圈養(yǎng)在自己的身邊。
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跟在女孩的身上。甚至,他還有種極力想要討好她的沖動。他為她做的一切,不管再苦,只要看到她那抹明媚的笑容,一切都無怨無悔。
可有些事情的開始,就注定了結(jié)尾。
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了他的良人,并不會是出身平凡的凌洛可。
就在下個月,他即將和夏氏的夏夕言訂婚。
訂婚之后,自然就是結(jié)婚。
安氏和夏氏,同樣都是這個城市的龍頭企業(yè),兩家聯(lián)姻的話,兩家的企業(yè)都會更上一層樓。之后的路,便是一帆風(fēng)順。
這是很久之前,他便為自己立下的路。
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看到女孩的身影開始留戀,開始不舍。
他自認(rèn)為,是因為他還品嘗不夠這個女孩的滋味。
所以,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他每夜都和她瘋狂的癡纏。每一次,他都獲得滿足??僧?dāng)每次纏綿一結(jié)束,他便又陷進(jìn)了新一輪的空虛無助中。
他開始疑惑,自己這是怎么了。
他用了幾天的時間來思索,可答案在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夏夕言來催婚了。
安宇辰不知道,這一次自己該用什么樣的借口,來拒絕夏夕言。因為他知道,一個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
就算他不是因為真心喜歡那個女人而選擇聯(lián)婚的,他也不應(yīng)該肆意的揮霍女人的青春。
所以,他將最終的決定權(quán),留給了凌洛可。
剛剛,只要她一耍賴,只要她親口對他說一聲,她不想離開他。
他覺得,他會為了她取消這個訂婚,甚至拒絕和夏氏合作。
可她,不僅沒有耍賴,更沒有拒絕,甚至還笑著祝福他。
這讓他不由得開始懷疑,他們在一起這兩年的時間,這個女人是抱著什么心態(tài)和自己在一起的?
聯(lián)想起上一次在醫(yī)院他看到的凌洛可的淚,他開始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一直都想要逃離他。
也罷。
既然她想要離開,他也就成全了她。
就像這兩年來,她想要的,他都會給一樣。
打定了主意,開了口,可這之后,男人覺得自己的心像是缺了一塊,空空落落的。
站在落地窗之前,男人陷進(jìn)了深思……
是夜,深邃迷人。
凌洛可獨自一人漫步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如同琉璃的雙目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呆滯的盯著前方。
其實,剛剛,她已經(jīng)回家吃過了晚飯。
但一想到待會要面對安宇辰的臉,她的心就開始不安了起來。
這讓她不由得回想起她和安宇辰這兩年來的點點滴滴。
從剛剛開始簽訂協(xié)議的時候,她總是害怕夜晚的到來。因為那也就意味著,這個男人要將她壓到身下折騰。
可后來,她發(fā)現(xiàn),其實和他做那檔子事情,也算是不錯的。這個男人,從百花叢中中,技巧和什么的,無人能敵。在那個男人發(fā)泄身體內(nèi)的那些YU火的同時,她也獲得屬于她的一份愉悅。從那之后,她開始期待夜晚的到來。
只是從來沒有一次夜晚的到來,會讓她如此的不安。
一想到要面對他的俊顏,一想到要和他做盡天下最親密的事,卻要在一個月之內(nèi)割舍下對他的情,她的心如同刀子絞一樣。
“嘟嘟嘟……”包包里,手機(jī)響了起來。
凌洛可掏出手機(jī)的時候,看到拼命上方“宇辰”二字歡暢的跳躍著。
她本不想接聽電話,可是她和他的合約里,有這么一條——任何情況下,她都不能不接他的電話。
晶瑩的淚,從她的眼眶中滑出。
原來,她早已將這一份協(xié)議,牢記腦海。
這,是多么諷刺的一件事。
“喂。”凌洛可按下了接聽鍵,吸了吸鼻子,用自己覺得還算平靜的聲音,對著電話說到。
“女人,你在哪?”電話那端,傳來了那個熟悉的低沉嗓音。
稱呼,依舊只是女人。
止住了的淚,再一次決堤。
對他而言,她真的連名字都沒有么?以至于,他想要她就掌控她的生活,不想要她,就隨手可丟?
“女人,說話?!被蚴鞘撬S久的不出聲,讓電話那端的男人顯得有些急躁。
“我在逛街?!焙莺莸膶⒆约耗樕系臏I給抹掉,凌洛可對著電話笑。雖然她清楚,電話那端的安宇辰,并不可能看到她的笑容,可她還是想笑。
就如同想要證明,沒有他,她也能過的很好那般。
“逛街?”對于凌洛可的話,對方顯得有些疑惑。
因為從凌洛可開始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安宇辰并沒有看到過這個女人需要為什么東西去逛街的。她所需要的那些,他都派人一一準(zhǔn)備好。就連她日常用的衛(wèi)生巾,也一樣。
“嗯。我很快就回來?!闭f完這一句之后,凌洛可未等到安宇辰的聲音,便急忙將電話給掛斷了。
因為她害怕,自己啜泣的聲音,會變男人發(fā)現(xiàn)。
只是她不知道,當(dāng)她將電話無情的掛斷之時,電話那端的男人,盯著那個忙音響起的手機(jī),失了神……
當(dāng)凌洛可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
進(jìn)門之后,她便像往常一樣,開始忙活起來。洗澡,洗頭,吹干頭發(fā)……
這一過程,男人都沒有出現(xiàn)在他們兩人的房間。
如果是以往,凌洛可一定會覺得奇怪。然后在這座寬敞的房子里,開始找尋男人的身影。
要是找不到,她會直接撥通男人的電話,將他找回來。要是找到了,她會像只無尾熊一樣,一下子跳到男人的身上掛著。
只是今天,她遲疑了……
一個月之后,他們就要分開了,從現(xiàn)在開始,她也應(yīng)該開始習(xí)慣,沒有他陪伴的生活了吧。
等頭發(fā)完全干透,凌洛可掀開被褥,鉆了進(jìn)去。
凌洛可原以為,自己會一夜無眠。可當(dāng)她的頭才粘到枕頭,昏昏沉沉的睡意,便朝她襲來。
夜里,有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更還有一個溫?zé)岬臇|西,在被褥間游離。凌洛可不覺有他,翻了個身之后,有熟悉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之后,她睡的越發(fā)深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并沒有看到安宇辰的身影。
但空氣彌漫著的那股子熟悉的古龍香水,證明著昨夜那個懷抱并不是她的夢境。
只是現(xiàn)在,在凌洛可看來,安宇辰好像也有意的在回避她。
雖然清晨起床看不到她,她會有點傷心。但這樣的狀況,對他們來人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不是么?
穿衣洗簌,凌洛可踩著高跟鞋上班,開始了新一天的旅程。
不過,在接下來的這幾乎半個月的時間里,安宇辰真的就像她想的那樣,故意回避她一樣。每天除了在公司上班能夠遇到他之外,其他的時間,她連見上他一面都很難。雖然每天,他們都住在同一屋檐下。
可每天,男人都會在她睡去之后才回來,在醒來之前離開。
而她,也不敢在犯困的時候,無賴的闖進(jìn)他的辦公室,肆意蹂躪男人的被褥。每一天,他和她的對話,有時候連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
這些變化,全都落進(jìn)了安宇辰秘書王森的眼里。
他開始疑惑,什么時候開始,這兩個人漸行漸遠(yuǎn)了呢?
有時候,他甚至借故,為他們兩人制造獨處的機(jī)會。
可兩人卻像是同極的磁體互斥一樣,若是王森離開,其中的一方也會借故離開。
王森不由得開始擔(dān)心,若是這樣的趨勢進(jìn)展下去,這兩人勢必會分開。
可當(dāng)事人并不是他王森,任憑他怎么努力,都無濟(jì)于事。
但事實證明,王森的顧慮是對的。
安宇辰和凌洛可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就像是走在冰上。不知什么時候,這冰就會突然破裂。
而他們現(xiàn)在所做的,就是極力的在冰上找到所謂的平衡點,用以來保持兩人的關(guān)系。
但這樣的法子,只能是一時的。
很快的,他們努力尋找的冰上平衡點,還是被打破了。
這一天,凌洛可依舊像是這段時間一樣,下班之后就自己獨自乘坐公車,到附近的小吃店吃完了晚飯,才回到了家。
回到家的時候,一切和往常一樣的安靜。
不過,在踏進(jìn)臥室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異端。
因為尋常不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xiàn)的男人,這個時候卻躺在了他們的床上。
整個臥室,彌漫著濃烈的酒香。
他喝酒了?
看著他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了那兩抹紅暈,凌洛可的眉頭也蹙起。
記憶中,這個男人的酒量極好。有時候,他和她喝酒,都能喝上一整瓶的度數(shù)高的酒,而且還能保持清醒,將她帶回家。
酒會上,她也見過安宇辰喝酒。
無數(shù)想要跟他安氏攀上關(guān)系的企業(yè)老板,也會在這個時候獻(xiàn)酒。但她跟在安宇辰身邊兩年的時間,從未見到過這個男人喝醉過一次。
然而今天,她看得出這個男人真的醉了。
甚至連他的身上,都像是蔓延著一股子酒香。
“凌小姐,您回來了?”是王嫂。她在他們的臥室里,忙里忙外的。
而安宇辰則穿著筆挺的西裝,躺在大床上,依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據(jù)目測,安宇辰的身高應(yīng)該不少于190公分,而王嫂還不到安宇辰的疙瘩窩。
凌洛可覺得,應(yīng)該不是王嫂將他給帶進(jìn)來的。
“王嫂,他喝醉了?”凌洛可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掉,和包包一起放在了臥室里的沙發(fā)上,這才慢步走進(jìn)躺在床上的人兒。
“是啊,今晚上不知道是什么聚會,安先生喝高了。還是王森和夏小姐將他帶回來的。不過剛剛,夏小姐好像有事,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忙忙離開了?!?/p>
說這話的時候,王嫂已經(jīng)將泡好的蜂蜜水,端進(jìn)了臥室里,放在了床頭。
而王嫂剛剛的這段話,也印證了凌洛可剛剛心中所想。
果然不是王嫂自己一個能將安宇辰扶進(jìn)臥室的。
按照剛剛王嫂說的,夏夕言來過這里了?
不知道怎么的,凌洛可的心突然揪成了一團(tuán)。
關(guān)于安宇辰的女朋友,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未婚妻了。她凌洛可不是沒有見到過。
那是個年輕有魅力的女人,特別是她在經(jīng)商的能力,也不容忽視。
還有她的衣著打扮,都是從巴黎時裝雜志照搬過來的。所以每回,當(dāng)衣著光鮮的夏夕言和安宇辰一同登上財經(jīng)雜志的時候,都像是一對金童玉女組合。
有時候,她還會到家里來坐坐。偶爾碰巧,凌洛可也會和她碰面。
但夏夕言從來也不會過問,她凌洛可和安宇辰的關(guān)系。
不過按照她看人的眼光,凌洛可不覺得,這個女人會不知道,她凌洛可和安宇辰的關(guān)系。她只是不想說,也不屑于說出口罷了。
但每次和夏夕言見面,凌洛可都覺得,這個女人看她的眼神,有些犀利。而這樣的表現(xiàn),在凌洛可看來,都是有錢人的通病。明明話里到處都是刺,臉上卻裝的極為和睦。
當(dāng)然,這也是凌洛可最看不慣的。
所以她夏夕言大千金是因為什么離開喝醉的安宇辰的,這她凌洛可管不著。此刻她在意的只是,床上喝醉了的那個男子。
“王嫂,這里交給我吧,你去忙其他的?!绷杪蹇晌⑽⒊秳恿艘幌麓浇牵瑢χ谖堇锸帐爸鴸|西的王嫂說到。
“那好。我先出去了?!逼鋵嵜餮廴硕伎吹贸?,這兩年的時間下來,凌洛可和安宇辰的感情變得極為微妙。
雖然不能說得上是相愛,但起碼也是惺惺相惜。
所以當(dāng)凌洛可主動提出要照顧喝醉的安宇辰之時,王嫂也識相的退出了這個臥室,順帶著幫他們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宇辰,醒醒?!痹谕跎╇x開臥室之后,凌洛可坐到了床邊,安宇辰的身邊。
琉璃一般的眸子,細(xì)細(xì)的打量起床上的男子。
這陣子,兩人如同在冷戰(zhàn)一般,凌洛可已經(jīng)記不清有多久了,她沒有如此細(xì)致的欣賞男人的睡顏。
男人的五官原本就精致出眾。在床頭那盞橘黃色的燈的映襯下,他的五官顯得越發(fā)深邃,如同斧子鑿出一般。
許是因為喝醉了,男人有些煩躁的解開了身上的那件西裝,露出里面穿著的暗紅色襯衣。領(lǐng)帶,已被他自己胡亂的扯開,露出胸口那一片泛著誘人粉色的肌膚。
凌洛可一直知道,安宇辰的底子極好。就算不用喝酒,他的肌膚都能泛著誘人的光澤。喝了酒之后,妖孽的本性更加展露無疑。每次一喝酒,這個男人的肌膚便會泛起誘人的紅,全身上下,也會彌漫著一股酒香。
橘黃光線下的男子,如同暗夜綻放的曼陀羅,妖冶迷人同時,帶著令人斃命的毒。只要一旦迷戀上,就有可能墜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很不幸的,她凌洛可也在這一行列中。
看著男人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凌洛可好像受到蠱惑的人一樣,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朝著男人的領(lǐng)口而去,想要去觸及那一片迷人的粉色。
可當(dāng)她的手還未來的及襲上那一片肌膚之時,男人那一雙如同寒潭一般深不見底的眸子突然睜開了,視線自上而下將她籠罩。
那一刻,凌洛可的手僵住了,也在男人帶著疑惑的目光下,一點點的收回。
可男人,根本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在她的手才準(zhǔn)備收回之時,他的大掌突然抓住了她。
“宇辰?”她 狐疑男人的舉動。
抬頭看男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的那雙眸子,極為清亮。根本一點也不像是喝醉的人該有的。
難道,安宇辰從一開始,就沒有喝醉?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女人有些詫異的看向男人的眸子,想要在那里尋求她想要的答案。
但男人在她的目光中,依舊緊抿著薄唇,一點也沒有想要為此做解釋的沖動。他只是一直緊拽著她的手,最后將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剛剛,她一直盯著的那片誘人的粉色之上。
難道,他剛剛一直都知道她在看她?
這個設(shè)想浮現(xiàn)在她腦海的時候,讓她的臉開始發(fā)燙。
“宇辰,既然醒了,就先去洗個澡,洗完了想睡再睡?!彼胍獙⑹殖榛貋?,可男人的手緊緊的壓住,讓她無法動彈。
但不管凌洛可說什么,安宇辰始終都平躺在床上,用著那雙深邃似海的眸子,安靜的打量著她。
其實,他今晚真的喝的有點高了。但還沒有到醉了的程度。
他只是不想,那樣無聊攀談的酒會上,多呆一秒,也不愿意,和夏夕言在枯燥的調(diào)情中,浪費時間。于是,他喝多了幾杯之后,便假意睡去,讓王森送自己回家。只是沒想到,夏夕言竟然自動跟上。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喜歡別人隨意的踏進(jìn)這幢屬于他和她的房子。
可是他還是找不到理由,來拒絕夏夕言的好意,畢竟現(xiàn)在的她,也算是半個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也罷,既然她想要送他回家,他便從了她的意。不過好在的是,夏夕言送他回來之后的不久,她的手機(jī)便響了起來。然后她便離開了。
其實,夏夕言不是不知道同住一屋檐下的凌洛可和他的關(guān)系,甚至她還兩次三番的暗示安宇辰,是時候?qū)⒘杪蹇山o送走了。
只是這些,安宇辰從來沒有在意過。
在商場上打滾了這么多年,他也見到過許多同僚,在兒孫滿堂的同時,還有一個只屬于自己的溫柔鄉(xiāng)。
可他安宇辰,歸根到底還算是個傳統(tǒng)的男人。
在他看來,婚姻是神圣的。
結(jié)婚前,他可以有千千萬萬的女人,但結(jié)婚之后,他必須忠于家庭。
所以,當(dāng)夏夕言提出結(jié)婚的時候,他才會考慮將凌洛可給送走。
只是,兩年相處下來,他發(fā)現(xiàn)他對凌洛可的感情,似乎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初一開始想的那么簡單了。
她高興,他會跟著高興。
她難過,他也一樣會心酸。
甚至,她對著他耍賴,他也只是無奈。
他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不像自己。
這樣的感情,真的有點像是人們常說的愛情。
可他安宇辰的腦子還清楚著,他是一個商人,他的愛情,也必須要換取有力的回報,例如夏夕言那樣的。
出身平凡,頭腦簡單的凌洛可,絕對不是他的良人。
糾結(jié)了幾次下來,安宇辰還是打定注主意,他要將她送走,在他訂婚之前。
可一想到,以后回家,再也看不到她的可愛笑臉,他的心突然像是缺失了什么一樣。
有好幾天的時間,他開始疏遠(yuǎn)她。
甚至,連晚上睡覺,他都自己躲到了客房里。
他以為,他就要成功擺脫這個女人給他的陰影,可沒想到今晚當(dāng)他躺在這張床上,看著她朝她靠近的身影之時,他的心會跳的如此狂妄。
而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某一處,就像快要撕裂了一樣。
他想要她,想要狠狠的要她。
“宇辰?!迸艘娚硐碌陌灿畛揭恢倍伎粗约?,黑色的眸閃過無數(shù)的情緒,但沒有一種是她能夠看懂的。于是,她開口提醒著他,卻沒有想到,在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整的時候,他原本按住她手的大掌,突然挪開,朝著她的纖腰上襲來。在下一刻,他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身,一個翻身,他欺壓上了她的身。
橘黃色的燈光下,他看到女人那一雙如同琉璃的眼,以及那張泛著粉色光澤的唇。
如此誘人,如同每一次她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一樣。
是的,這幾天,他故意避開她,可是他的腦子里,卻像是著了她的魔一樣,只要一閉上眼睛,他便能看到她婀娜的身段,迷人的臉盤。
這樣的幻覺,幾乎讓他面臨崩潰。
他嘗試過,用繁重的工作,以及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僧?dāng)這樣面對她,安宇辰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這些天來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
這樣的分離,只會讓他越發(fā)的想念她身上的氣息。
“宇辰,別這樣。去洗澡?!碧稍谏硐碌呐?,又開了口。
她似乎,并不怎么想要讓自己去觸碰她的身體。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安宇辰的胸口越發(fā)的沉悶。
于是,男人輕啟了薄唇,開口說道:“女人,我想要做什么,不是你能左右的?!?/p>
說完的時候,男人低頭,狠狠的咬上了女人的唇。
有血腥的氣息,從唇齒間彌漫了出來。
他分不清,這究竟是自己的,還是來源于她的。
他只知道,身下的女人,和自己一樣的熱情。
這半個多月來,沒有來得及發(fā)泄的肢體接觸,似乎已經(jīng)憋壞了兩人。
于是在和她唇齒糾纏之間,他的手開始肆意的撕壞她的衣物,讓她的美好,盡情的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宇辰……”女人情不自禁的喚他的名字。
而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那股子沖動,開始在女人的身上施展魔法。
在他們即將攀登那愉悅的巔峰之時,大門突然傳來了聲響。
而后,他們都聽到,臥室的敲門聲。
“安先生,夏小姐過來了?!蓖跎┑穆曇簦陂T外響起。
這讓安宇辰身下的女子頹然一驚。
因為,來人不是別人。而是身上男子的未婚妻,夏夕言!
但欺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似乎一點不為之所動。
他的眸子,依舊幟熱的盯著自己。
動作,也一點不含糊。
“宇辰,我們等睡覺再做,好么?”好久沒有這般酣暢淋漓的快感,她自然也有些懷念。
但腦子里殘余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么下去。
門外面,有這個男人的未婚妻。她凌洛可雖然是安宇辰的情人,但她從未想過自己要成為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這么想到的時候,女人顧不得即將來臨的璀璨,急忙的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可男人,是這么告訴她的:“女人,這事不是你該管的?!?/p>
他的手,依舊霸道的攫住她的腰身,讓她無法逃避。
“可她是你的未婚妻?!?/p>
她一邊因為他給她的,而尖叫著,一邊也不忘乎提醒他。
“女人,你跟上我就行。”男人像是懶得跟她廢話,在丟給她這么一句話之后,他便如同脫了韁的野馬一樣。
在兩人都攀登上巔峰之際,門外響起了那個嬌嗲的女聲?!俺剑磕阍诶锩婷??”
凌洛可記得,這個聲音,就是那個和安宇辰在辦公室里談?wù)摶槭碌穆曇簦簿褪钦f夏夕言正站在門外。
凌洛可心一驚,連忙推開了剛剛才發(fā)泄完畢的男子,抓著那些被男人撕碎了的衣物,躲進(jìn)了浴室里。
而男人卻只是慵懶一笑,隨后抓起了床上的被褥,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他的嘴角,還帶著笑容,大概還在因為剛剛從她身上得到的滿足而愉悅著。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夏夕言走了進(jìn)來。
她看到,床上的男子緊閉著雙眼,整個臥室也極為平靜,一點也沒有剛剛她在門外站著的時候,聽到的那陣刺耳的喘氣聲,以及女人的喘息聲。
夏夕言帶著疑惑不解,慢慢的靠近了床上的男子。
橘黃的燈光下,夏夕言的臉上帶著的弧度變得僵硬了。
“辰,你既然睡了,我離開便是了。明天醒來,記得給我打個電話?!闭f完這一句的時候,女人的高跟鞋聲便響起了。
直到臥室門傳來聲響的時候,床上的男子才悠然的睜開雙眸。
而躲進(jìn)了浴室里的凌洛可,也才在這個時候推開了門。
“她走了?”
“嗯。應(yīng)該是吧?!?/p>
“沒有發(fā)現(xiàn)么?”
“大概?!?/p>
“那就好了?!绷杪蹇砷L長的嘆了一口氣。
“女人,過來?!卑灿畛教ы戳艘谎蹨喩碇粐粭l毛巾的女子,勾了勾手。
“要干嗎?”似乎剛剛這一驚嚇,讓他們忘記了先前的冷戰(zhàn)。
“我還想要?!蹦腥苏f這話的時候,神色極為平淡。就如同,他剛剛只是和凌洛可在談?wù)摻裉斓奶鞖鉅顩r。
“剛剛你不是要過了么?”雖然口中這么說,但凌洛可還是極為自覺的走向男人,在靠近他的床邊坐了下來。
“還沒有夠,你已經(jīng)有好多天沒有滿足我了。剛剛那點,只是前戲?!辈恢朗遣皇呛攘司频木壒?,原本這樣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從安宇辰的口中傳出的??山裢恚瑓s像是經(jīng)過千百次演練的那般,輕易的出口。
“你壞?!绷杪蹇蓽\淺一笑。
其實,在男人剛剛將她壓到身下,纏上她的身之時,凌洛可便知道,自己的遠(yuǎn)離淡忘計劃,已經(jīng)宣告破滅了。
既然無法逃離這個男人的魔爪,何不如好好享受兩人剩余的時光,起碼將來離開他之后,她還能帶著這些記憶好好的活下去。
打定了這個主意,凌洛可對待安宇辰的態(tài)度也就恢復(fù)了之前的。
而安宇辰聽到她口中這樣的語句之時,也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他自然的伸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身,另一手則將她身上的毛巾給扯下來,然后低頭吻住了女人胸口。
凌洛可也不甘示弱,伸手撩起了男人蓋在身上的被褥之后,她也自覺的環(huán)上了男人的腰身。
這一夜的纏綿,才剛剛拉開序幕。
只是,正在激烈糾纏的人兒卻不知道,他們剛剛的這場對白,清晰的傳進(jìn)了門外站著的人兒耳中。
當(dāng)臥室里再度傳來肆意的呻吟之時,站在門口的夏夕言,整張臉越發(fā)的蒼白。那樣的白,是無論怎樣的胭脂水粉都無法遮蓋的。
垂放在她大腿雙側(cè)的手,在第一時間緊握成拳。
她以為,這個男人不會對什么人動真情,因為在他眼里,什么都比不上利益來的重要??稍诮裉炜磥?,未必是這樣。
其實,剛剛站在門口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知道門內(nèi)的他們在做些什么。但她還是闖了進(jìn)去,因為她真的難以相信,安宇辰會有這么瘋狂的一面。
可當(dāng)她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門內(nèi)卻又恢復(fù)了該有的寧靜。
但室內(nèi)彌漫著的那股奢靡味道,以及安宇辰額頭上冒出的細(xì)密汗水,卻又再向她說明,這一切都是事實。
可她,還是退了出來,放任她的未婚夫,和那個叫做凌洛可的女人在一起。
不是她不在乎這個男人,而是因為她太愛他了。
所以明知道,她這一刻的退出,他們的纏綿便會繼續(xù),但她還是不得不這么做。
因為如果這一刻,她破口大罵,或是狠狠的將躲進(jìn)了浴室的女人揪出來的話,這無論對她夏夕言,還是對安宇辰,都不是光彩的事情。沒準(zhǔn),這個男人還會因為她一時的“胡鬧”,而取消這場婚禮。
她愛他,從十六歲在美國留學(xué)的那會兒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她便已經(jīng)為他深深著迷。
所以她不斷的制造機(jī)會,不斷的鍛煉自己,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
終于,只差這么一步了。
所以,她絕不能因為一時的氣憤,將自己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戀情,毀于一敗涂地。
絕不可以……
可明知是這樣,夏夕言的心還是忍不住的抽痛。垂放于大腿雙側(cè)的手,逐漸收攏,直至關(guān)節(jié)處發(fā)出細(xì)微聲響,夏夕言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離開。
而剛剛的這些,屋內(nèi)的人一直毫無察覺。
他們的身體,一直緊緊的癡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