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會說話》 章節(jié)介紹
《尸體會說話》是當下備受追捧的一部男頻小說,作者云青城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謹,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妒w會說話》第1章簡介:2017年8月18日晚十一點葉城市,河天酒店四樓的樓梯間里多了一具尸體。一個穿著.........
《尸體會說話》 第一章 憑空出現(xiàn)的尸體 在線試讀
2017年8月18日晚十一點
葉城市,河天酒店四樓的樓梯間里多了一具尸體。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抱著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女子悄悄走到樓梯間,戴著手套的手再一次扼上了女子的脖頸,已經(jīng)死去的女子連一點掙扎都沒有就這么靜靜睡了過去,一條生命就此終結(jié)。沒有一絲留戀,沒有一絲愧疚,男子松開手確定女子已經(jīng)死亡,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方墨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拿過床頭的水杯灌了一肚子的水。
南方的城市總是悶熱潮濕,尤其是在這種暴雨來臨的天氣更為嚴重,方墨早已習慣聽著窗外的樹枝噼噼啪啪敲打的聲音入睡,只是這一次無論如何她卻是再也睡不著了,腦袋枕著枕頭,睡意再難眷顧。
其實,這樣的日子已經(jīng)過了許久。
夢里的一切都顯得那么真實,在方墨的腦袋里盤旋個不停然后被一場大火燒得連灰都不剩。
火光沖天,方墨小時候的記憶就隨著這場大火消失在了山村的深處,此后,方墨隨著一個被她稱為父親的男人到處躲藏,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她的父親,直到她九歲那年,男人死了,死在葉城的一座天橋底下,那天下了雨,男人是晚上被凍死的,懷里還抱著小小的方墨。
方墨從男人懷中掙扎著爬出來,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到馬路上,一個路人報了警,呼嘯著的警車帶走了跟她有著唯一聯(lián)系的男子。
方墨從浴室里出來,頭發(fā)上滴滴答答的水漬落到地上,逐漸在方墨腳下匯聚成一灘,突如其來的疲憊讓方墨不管不顧,裹挾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砸到了床上。
老舊的樓房有些年歲了,樓下有一棵老樹,一直延伸到方墨的窗戶前,方墨住在二樓。當初方墨只是看它便宜,又是有些喜歡那棵老樹的,因此這里雖然離上班的地方有些遠但也就租了下來,這一租就是三個年頭。
夏天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兒就變成了細小的絲線,天蒙蒙亮。方墨從床上起來,慢吞吞的,轟轟轟地吹干了頭發(fā),扎了個馬尾,換了件黑色襯衫,搭配著黑色的小腳西褲,背著雙肩背包叼著一片面包就出了門,她要先去搭公交到地鐵站里,然后換地鐵到市公安局。臨出門的時候,方墨對著自己的鞋子有些糾結(jié),最后換了雙紅色的高幫板鞋。
紅色,其實,方墨并不喜歡這么張揚的顏色,只是她覺得自己雖然在解剖室工作,但還是不能穿一身黑。
七點整,方墨出門。八點整,方墨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位置,放好了雙肩包,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只毛絨熊,放在桌子上,開始了自己的工作。這是方墨每天的必要步驟,三年如一日沒有變過。有的人說方墨刻板,嚴肅。其實不是,只是方墨以前有些自閉,這些事情在方墨的計劃里是既定的,方墨沒有要改變的意思。
八點半,方墨換了防護服,將頭發(fā)縮到了帽子里,整張臉蒙在了口罩后面,將自己要用到的工具一一擺好,打開頭頂上的大燈。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推了一具已經(jīng)冰冷的尸體出來。
看著眼前這具已經(jīng)僵硬的尸體,方墨第一次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開了胸的尸體就這么躺在驗尸臺上。這是一起自然猝死的案子,只是家屬不放心還是請求做了尸檢,沒什么疑問。
2017年8月19日上午九點半
“陳隊,接到報案,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蓖跤钫驹陂T口敲了敲陳簫辦公室的門。
“在哪兒?!标惡嵆鹗诌叺耐馓滓贿呁庾撸贿厗?。
“河天酒店,大劉跟老李已經(jīng)去了?!?/p>
“走,小王,你先去,我去叫方墨?!标惡嵅幌氪螂娫?,他想見方墨因此專門跑到樓下叫上了她。
陳簫對自己隊上的法醫(yī)很是有好感,這是全隊都知道的事情。方墨雖然不是典型的美女,但也是長得清秀,更是勝在個子高,在這個南方的城市里,方墨的身高顯然不一般。因此方墨剛來的時候還是有不少追求者的,只是方墨性子冷,幾年下來也就只有陳簫還有恒心。
方墨按照常規(guī)處理了手上的這具尸體,填寫了報告,被陳簫的一句話打破了沉默。
“河天酒店,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陳簫扒拉著解剖室的門框?qū)⒆约耗穷w毛茸茸的腦袋伸了進來。
陳簫雖然就是葉城人,一張南方小男人的臉,卻有著標準的北方漢子的身材,年紀輕輕就憑借著高破案率當上了葉城市公安局刑警隊的隊長。
方墨沒有說話,只是跟往常一樣拎起了自己用順手的工具箱,親了親自己的毛絨熊,關了解剖室的燈,跟著陳簫去了現(xiàn)場。
那只毛絨熊是有名字的叫做毛毛,是一只棕色的美國棕熊,是方墨與過去唯一的聯(lián)系,他跟著方墨從大火里活了下來,跟著方墨來到了葉城,來到了這里,看著方墨的成長,看著方墨的喜怒哀樂,他知道方墨的一切,只是它說不出來,只能默默陪著方墨。
一路警笛,陳簫率先替方墨提著工具箱下了車。河天酒店已經(jīng)被封鎖,拉著黃色的封鎖線,陳簫撩開封鎖線放自己和方墨進去。方墨跟在陳簫后面,一路環(huán)顧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方墨停了下來,穿了防護服,戴著帽子,鞋套,手套,這才走進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