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緣孽愛:深度相逢》 章節(jié)介紹
《前緣孽愛:深度相逢》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凈禾,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xì)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jìn)的正能量?!肚熬壞鯋郏荷疃认喾辍返?章內(nèi)容概述:秦抒踩著八分的高跟鞋,在高架橋上狂奔。今天是她實習(xí)工作面試的日子?!皽Y哥!.........
《前緣孽愛:深度相逢》 第一章 晦暗的相遇 在線試讀
秦抒踩著八分的高跟鞋,在高架橋上狂奔。今天是她實習(xí)工作面試的日子。
“淵哥!淵哥!你醒醒啊淵哥”堂堂一個大男人,喊聲里帶著的卻是哭腔,真的是撕心裂肺,秦抒已經(jīng)不忍心再看了。
秦抒站在原地,心里糾結(jié)了兩秒鐘。來之不易的面試機會,和眼前陌生人的一條或許可以挽救的生命……孰輕孰重,她在這兩秒鐘里做出了取舍。她把包甩在一邊,走到傷者身邊蹲下身來,伸手去碰他的頸動脈。身旁半跪著的男人如臨大敵,剛想把她拉開,秦抒大吼一聲:“我是醫(yī)生,你想不想讓他活?”
男人剛剛是真慌了,被她一喊,冷靜了下來,連連點頭。
“他昏迷多長時間了?”
“幾分鐘。”
秦抒長吸一口氣,拼命回憶爺爺教給她的動作要領(lǐng),兩手相疊,朝傷者胸口按去。
……
在救護(hù)車鳴笛而來之前,秦抒終于確認(rèn)傷者的心跳恢復(fù)。
她擼起被血沾濕了的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和小臂上一朵墨色的玉蘭花:“剩下的交給醫(yī)院了。”就說了這樣一句,她轉(zhuǎn)身拎起地上的包,一溜小跑離開了。
“哎姑娘!”
兩年后。
市市郊,一座裝潢低調(diào)內(nèi)斂的別墅里,身著黑色毛呢大衣的男子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望著夜幕里的遠(yuǎn)方。
“還是沒有結(jié)果?”
“對不起淵哥,沒,沒有……”彭瀚生站在男人身后幾步的地方,諾諾不敢言。
“怎么我出了一場車禍,你倒得了結(jié)巴的毛病。”男人語調(diào)平靜無波,可是彭瀚生聽得出他語氣里的失望。
“屬下再派人去找!一定能找到的!”
“……”
男人低下頭,手機屏幕亮起,一張極為模糊的照片赫然在目
白皙的小臂上,一朵墨色的木蘭花。
“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她帶到我身邊?!?/p>
……
接到田熒琪的電話時,秦抒正趴在桌子上仔仔細(xì)細(xì)地背著法律條文。田姑娘的電話來的很不是時候,徹底打亂了秦抒剛剛在頭腦里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點知識體系。她有些氣惱,接電話的語氣也有些沖:“什么事?”
“您好,請問是秦小姐嗎,這里是‘深度’夜總會。您是不是田小姐的朋友?她喝醉了,現(xiàn)在神志不清……”
秦抒暗罵一句,這女人總是給她惹事?!澳缘?,我馬上趕過去,謝謝了。”掛斷電話,她連書本都來不及合上,匆匆忙忙挎上包就沖了出去。
“深度”是市一家名氣很盛的夜總會,裝潢設(shè)計舒適,服務(wù)也很到位。商務(wù)包廂和普通包廂有嚴(yán)格的隔離界線,私密性得到很大程度的保證,因而很多金融界人士選擇在這里討論業(yè)務(wù)??梢哉f除了周氏的“芳塵”,這里也算是第二大銷金窟了。
田熒琪那女人,怎么把自己搞進(jìn)“深度”里去了。
常常在那里混的人可都不是些好相與的人物,她最好能平平安安的沒有事。否則……聯(lián)想到新聞報道里頻頻出現(xiàn)的字眼,秦抒打了個哆嗦,連聲催著出租車師傅快一點。
市的繁華在夜幕垂下的時候變得愈發(fā)蠱惑人心了。這座一線大都市,擁有千般面孔萬種風(fēng)情,光怪陸離,總是引得迷途之人在其中徘徊往復(fù),樂不思蜀。
紙醉金迷,聲色犬馬,是秦抒對“深度”的最初印象。何況她是法律專業(yè)的學(xué)生,分析案例的時候經(jīng)常涉及夜總會這種場所,不知不覺也就對它帶上了一種厭惡和偏見。
可她到底還是不得不和這種場所有了交集?,F(xiàn)在她站在“深度”的霓虹燈招牌前面,夸張的光彩閃得她的眼睛都要瞎了,心里罵了田熒琪那個小蹄子一百遍,一邊低頭看看自己還沒來得及換的衣服大紅色艷麗的恤,亮白的牛仔短褲,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這種場所消費的人。這時候也顧不上什么了,她悶著頭往里闖,門口的侍應(yīng)生攔住她:“這位小姐,請問您有預(yù)約嗎?”
“預(yù)什么約,我來找人。”她瞥了他一眼,徑自走了進(jìn)去。
在群魔亂舞之中找了一圈,總算是在吧臺旁邊的角落里找到了爛醉如泥的田熒琪。秦抒一顆心可算是放下了,至少在這兒,還沒發(fā)生什么別的不測。她費勁地把田熒琪扶起來:“姐們兒,你這一聲不吭的跑這來買醉是想嚇?biāo)牢颐??快醒醒,跟姐姐回家。?/p>
“唔……你管我……你管我干什么!我,我沒喝醉……誰說我喝醉了……還要,還要喝嗝!”田熒琪果然是神志不清了,臉頰通紅發(fā)燙,身子綿綿軟軟不說,連秦抒都不認(rèn)識了。
秦抒氣結(jié):“我他媽是你姑奶奶!還不服管了?”嘴上強硬,可她畢竟也是個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沒有力氣。正巧一個侍應(yīng)生經(jīng)過,秦抒喊住他,讓他幫忙準(zhǔn)備一條涼毛巾。秦抒嘴上懟著迷迷糊糊的田熒琪,手上動作卻非常輕柔,冰冰涼涼的毛巾擦過田熒琪的五官脖頸胳膊,她嚶嚀幾聲。秦抒等她稍微清醒些了,抓住她的肩膀問:“我是誰?說錯了罰你吃一個月貓糧?!?/p>
“噗嗤?!迸赃吷嘲l(fā)里坐著的一個畫著煙熏妝的女孩兒饒有趣味的笑了。
秦抒看她一眼,挑挑眉,回頭接著威逼田熒琪。田姑娘可算意識清楚了點兒,盯著眼前的人瞅了好半天,“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秦抒!哇……我難受……”
小兔崽子……秦抒扶額,這一下比剛才更難搞了。她忍著想炸毛的沖動,抱住田熒琪,一下一下?lián)嶂暮蟊常骸肮?,告訴姐姐,誰欺負(fù)你了?”
“我,我……”田熒琪哭得稀里嘩啦,“方以均不要我了……嗚嗚嗚……”
秦抒一口氣從丹田里涌上來,死命克制著才沒罵出聲。方以均,方以均,早說了這人不靠譜,眼前這個傻姑娘硬是不聽巴巴的就往前湊,這下受傷了還要來作賤自己。
“行了,失個戀而已,你在這哭還不如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睂W(xué)法律的秦抒姑娘面不改色地慫恿朋友行兇。她一邊說一邊用換過水的毛巾接著給她擦拭,“清醒點了沒,我們該回家了?;厝ピ倭R你?!?/p>
吧臺另一頭。
“二哥?”
“……沒事?!鄙碇F灰色西裝的清俊男子淡淡收回目光,向樓上走去。
等田熒琪再清醒些了,秦抒掏出手機一看,兩個小時過去了。“深度”里面的肆意瘋狂絲毫沒有改變,似乎時間靜止在這奢靡的一刻。估計外面天都黑透了吧。秦抒有點內(nèi)急,向四周打量一番,看到那個煙熏妝的女孩兒仍舊坐在沙發(fā)里,視線低垂,嘴里銜著煙,但是并沒有點燃。
即使明知道這時候不能相信任何人,秦抒還是莫名覺得這個女孩兒很親切。她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姑娘?能不能幫忙照看一下我朋友,我去趟衛(wèi)生間,一會兒就回來?!?/p>
女孩兒抬眼看向秦抒,她的眼睛很漂亮,是很純粹的棕色。“你不怕我賣了她?”
秦抒卻沒搭腔,她回到田熒琪身邊,拍拍她的臉蛋:“喂,醒醒,小心點別被人賣了,我一會兒就回來啊,乖乖的?!彼煤蟊潮磉_(dá)了她對女孩的信任。
女孩兒靜靜的看著她,良久,一抹笑意在眸中一閃而逝。
“深度”真不愧在業(yè)界數(shù)一數(shù)二,連衛(wèi)生間也建得極盡奢華。嘴里嘖嘖著走出衛(wèi)生間的瞬間,秦抒卻懵了。走廊里,一扇扇門居然都關(guān)上了,而她已經(jīng)記不得剛才自己是從哪里摸過來的。這附近很靜,靜得讓人害怕?!吧疃取眲e的都沒什么,就是門太多,為了保證商務(wù)貴客的私密性,從大廳到包間的走廊要開開合合好幾道門。
秦抒暗罵資本家沒人性,服務(wù)資本家的更沒人性。憑著記憶,秦抒走到走廊頭上,握住一道門的把手,耳朵貼在上面。是門的隔音效果太好?還是這一間不對?她猶豫著,皺了眉,正躊躇的時候,門居然從里面打開了!
身體緊貼著門的秦抒來不及控制住自己前傾的勢頭,門打開的瞬間,她跌了進(jìn)去。
房間里陰暗得瘆人。偌大一個包間,居然沒有開燈,只有角落里幽幽的亮著一盞落地?zé)?,調(diào)得很暗。有這一盞燈還不如沒有,不但照不亮什么,還把氣氛襯得驚悚無比。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她聞到一股血腥味。
從光亮的走廊驟然闖進(jìn)這樣的環(huán)境,秦抒幾乎什么都看不見,房間里隱隱有一個黑影橫在中間,她猜應(yīng)該是擺在包間中央的沙發(fā)。具體沙發(fā)上到底有沒有人,她是根本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了,自己顯然走錯地方了,還是抓緊抽身為妙。
她急忙轉(zhuǎn)身,卻在下一瞬間傻掉,她身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男人想必是剛剛開門的那個人吧。他一身都是黑色,差點隱沒在黑暗里無從分辨。帽子也是黑的,帽沿壓得很低,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卻莫名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壓力。她心里暗叫一聲不好,別是撞破了什么隱秘的事件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她下意識后退兩步就想逃之夭夭。同時她聽見來自包廂里的一聲喘息。
壓抑,忍耐,痛苦,渴望,憤怒……
秦抒不知道怎么形容這一聲喘息……她覺得自己剎那間似乎被釘在了地上,可又瞬間找回理智,拔腿就往外走。
“徐晏?!蹦腥说穆曇舻统翋偠?,此時帶了些沙啞和虛弱,更加有了誘惑力。
“……是?!鼻厥闵磉叺哪凶討?yīng)聲,抬手將她攔住。
秦抒一驚,在他開口之前,慌忙解釋:“抱歉,我是不小心走錯地方的……”
可是男人顯然不能相信一個會緊緊貼著門偷聽的女人。他沒有出聲,可是秦抒覺得身周的溫度一下子又冷了下來。
可是下一秒他的悶哼聲又讓她愣住了。這人怎么了?受傷了,還是病了?怎么一個人在暗無天日的屋子里悶著……她感受到僵冷的氣氛,下意識問了一句:“你怎么了?需要我?guī)湍憬幸幌氯藛???/p>
說完了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旁邊這么大個人就站著呢,她沒事湊什么熱鬧。
又是一陣駭人的靜默,她心里發(fā)怵,想到還在等著自己的田熒琪,咽了口口水:“要是沒什么事,我就走了。抱歉?!?/p>
話音落下的瞬間,沙發(fā)上看不清楚面目的人的喘息聲驀然加重,他的位置似乎彌漫著一股詭異的緊張感,讓秦抒一個勁兒冒冷汗。
“少爺!”那個被叫做徐晏的人,聲音很是緊繃,他三步并作兩步就要沖過去。
“出去。”
秦抒以為在說自己,如蒙大赦,轉(zhuǎn)過身去就要溜。
背后玻璃摔碎的聲音突然炸響,嚇得她一個激靈,徐晏已經(jīng)沖到那人面前,“少爺,要不要……”
血腥味突然濃了。秦抒這下無比確定她聞到的味道是什么,頓時失色,吸了一口涼氣,拔腿就跑。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留不得了。男人赤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殘忍。
“少爺你”
“徐晏,出去?!?/p>
同一時間,剛沖到門口的秦抒被人狠狠抓住了手腕。
“啊!你要做什么!放開我!唔!”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成為了秦抒一輩子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