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直播之活見鬼》 章節(jié)介紹
《靈異直播之活見鬼》是楚云端執(zhí)筆的一部男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靈異直播之活見鬼》第7章內(nèi)容概要: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我也沒心思上班,就請了長假。期間我跟李牧然通了一次電話,他讓我別.........
《靈異直播之活見鬼》 第七章 驚現(xiàn)鬼印 在線試讀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我也沒心思上班,就請了長假。
期間我跟李牧然通了一次電話,他讓我別想那么多,其他幾個人我們聯(lián)系不上,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只有等待。
白天我守在電視旁,看著各個時段的新聞,我想知道有沒有關(guān)于失蹤人口的報道,晚上,我會到酒吧里去買醉。
我爸一直沒在家,問我媽,她總是拿言語搪塞我,我爸是個非常老實的人,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所以我想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p>
事情發(fā)生的第十天,我在電視上果然陸陸續(xù)續(xù)看到了關(guān)于失蹤人口的報道,張子木,李家寶,陳久輝,潘河,姜科······
他們的家人長時間聯(lián)系不上他們,陸續(xù)報了案。
這種情況,很快就引起了有關(guān)部門的注意,在這樣一個偏守一隅的四線小城,有這么多人幾乎同一時間失聯(lián),又都是成年男子,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一時之間什么流言都有,說的最多的是本市出現(xiàn)了一個倒賣人體器官的犯罪集團,這些成年人都被抓去倒賣器官了。
事情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流言喧囂塵上。最后不得不強迫有關(guān)部門出來辟謠,說這些人的失蹤都是偶然,其間并沒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也不存在倒賣器官一說。
我和李牧然都十分的無奈。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那些人早晚會查到我們頭上來。
果然,在第九天頭上,我剛剛起床,我家的門鈴就被按響了。
好在我媽上班去了,家里就我一個人。
幾個陌生人站在門口,向我亮了相關(guān)證件。
我把他們讓進了屋子。
為首的是個姓張的隊長,手下都叫他“張隊”。
張隊拿出了一個小本子,問了我?guī)讉€問題,他先問我認不認識姜科幾個人,我說認識。
他又問我最后一次見到他們是什么時候,我也如實地回答了。
張隊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精光,沒錯,我說的那個日期,正是我進行直播的日子,也是姜科他們失蹤的日子,這一點,我沒打算隱瞞他們。
但張隊并沒有為難我。他把我介紹的相關(guān)資料記錄在了小本子上。
臨走的時候,其他人都先出去了,張隊卻轉(zhuǎn)了身,他告訴我,他是李牧然的表哥,李牧然已經(jīng)把情況跟他說過了,大體上跟我說的相同。
他不知道這之中出了什么問題,目前,我跟李牧然都已經(jīng)被列為了這幾起人口失蹤案的重點懷疑對象。
他說他相信我們說的,但調(diào)查這件事需要時間,所以,暫時,我跟李牧然都不能離開本市,要隨傳隨到。
我有些激動,我跟李牧然是真的沒殺人,也不可能像坊間傳聞的倒賣人體器官。
難得遇到一個我們以外的人肯相信我。
“你真的相信這件事真的發(fā)生過嗎?”
我抓住張隊的手,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問道。
張隊點了點頭“這世上我們無法理解的事太多了,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即便不相信你,我也相信牧然不會做壞事。你安心等待,這件事我會向相關(guān)上級進行匯報,到時候可能需要你和牧然的配合。”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些天來,我跟李牧然一直在煎熬之中,我晚上整宿整宿失眠,要靠酒和香煙的麻醉才能好過,每天只有在黎明前才能睡一會,現(xiàn)在,終于有人要查這件事的真相了,我激動的心情難以說清楚。
我的心情終于不那么沉重了,但這種不沉重只持續(xù)了幾分鐘的時間。
張隊他們走后,我打算先洗個澡,再去醫(yī)院看看姜科他爸媽,就在洗澡的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頸部左側(cè)出現(xiàn)了一個莫名的痕跡。
我對著鏡子擦了又擦,洗了又洗,卻怎么都弄不掉,那個東西初看上去,就像一塊胎記一樣,只是形狀非常的特殊,隱隱像一朵還未綻放的梅花。
我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在哪里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可是那是頸部,如果真的磕碰了,我的脖子不早斷了?
第六感告訴我,這個印記似乎和那天晚上的事有關(guān)。
我匆匆忙忙洗完,去臥室找出電話打給李牧然,把我頸部這個奇怪的印記講給他聽,并且讓他也找找看,自己身上有沒有相同的痕跡。
李牧然極其肯定地告訴我,他沒有。
并安慰我說也許只是一般的皮膚病之類的,叫我不要太擔(dān)心。
我現(xiàn)在很擔(dān)心那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女孩到底怎么樣了,我和牧然兩個大男人尚且要承受這樣的壓力,她一個女孩子,不知道要怎樣痛苦煎熬著。
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但他們都是因為我才遇著這事的,我不能放任不管。
我想找到薛可盈。
牧然說他跟薛可盈也并不熟,大概是潘子他們找來的,當(dāng)時他還暗里埋怨潘子,這種事怎么找個女孩子來,萬一嚇壞了怎么辦。
他本來想告訴潘子,下次再有類似的活動不要帶女孩子。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說就出事了。
我跟牧然都不知道她的電話,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到處找她。
現(xiàn)在,既然張隊他們已經(jīng)介入了,而且薛可盈也是知情人,我就想動用張隊的力量找到她。
我打了電話給張隊,張隊那邊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馬上尋找薛可盈的下落。
不到半天的時間,薛可盈就有消息了,張隊打電話給我,讓我在樓下等他,他馬上過來接我。
我下了樓,等了一會,張隊跟李牧然一起來的,拉上我,我們就奔薛可盈家。
我沒想到,薛可盈住的竟然是單身公寓。
張隊在路上向我們介紹說,薛可盈是個孤兒,跟失蹤的阿木,也就是張子木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兩人情同兄妹。
長大后,薛可盈離開了孤兒院,獨自住在單身公寓,因為性格比較內(nèi)向,除了阿木之外,也沒有什么太親近的人。
張隊一邊把車開得飛快一邊講述著他所調(diào)查到的關(guān)于薛可盈的事。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那家單身公寓,薛可盈住在408.
張隊上前按了門鈴,等了好半天才有人出來開門。
出來開門的正是薛可盈。
我看到她后還是嚇了一跳。
只見這女孩子面色蒼白的厲害,兩只原本很大的眼睛深深凹陷進去,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長時間沒休息好的結(jié)果。
見到我們,她也非常的詫異,還沒說話,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那一刻,我心里難受得要命。
我把這么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女孩牽扯到了這件恐怖的是非之中。
我無法表達我的愧疚,只是站在那里狠狠地掐著自己的胳膊。
薛可盈哭了一會,將我們讓進屋子:
“你們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她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水,坐了下來。
我向她介紹:
“這是市局的張隊,他負責(zé)調(diào)查失蹤案。”
薛可盈止住了眼淚,開始給我們講一些我不曾了解的事情。
那天,李牧然說需要幾個人去作戲,于是潘子他們就找到了阿木,幾個人在阿木那里商量了每個人負責(zé)什么,最后發(fā)現(xiàn)人手不太夠用,正好薛可盈去給阿木送吃的,他們就算了薛可盈一個。
薛可盈是孤兒院長大的,本身膽子很大,也非常獨立,還有阿木護著她,雖然不太想去,但想到是幫阿木朋友的忙,也便答應(yīng)了。
張隊沉默地聽薛可盈講完事情的經(jīng)過,開口說話了:
“你們的事情我已經(jīng)向上級進行了匯報,上級已經(jīng)作為靈異案件進行立案,派來的專業(yè)人士很快會趕過來,到時候,恐怕還得你們幫忙。
幫忙沒問題,只要這件事情能查清楚,我自然義不容辭。
張隊見我們幾個這樣,又繼續(xù)說道:
“你們也不必太多擔(dān)心,也許他們根本就沒什么事,只是被困在了某個未知的空間里?!?/p>
我心說要是那樣還好了,可是我們明明看到他們就死在我們眼前。
張隊解釋說,在他所遇到的靈異案件中,時常能看到一種法術(shù),叫“障眼法”。
被施了法術(shù)的人,什么情景都可能看到,可是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些只是虛幻出來的。
我相信張隊所說,但還是沒有辦法解釋這幾個人失蹤了十天的事實,如果如他所說,他們只是被困在了未知的空間,那么,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十天了,就是餓,恐怕也早把他們餓死了。
結(jié)局還是不容樂觀。
張隊說,專業(yè)人士兩天后會到,這兩天讓我們好好調(diào)整一下,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dān)。
這件事暫且就這么敲定了,薛可盈卻支支吾吾起來。
磨蹭了好半天,才說她想去醫(yī)院看看,因為自己頸部長了個東西,弄不好可能是皮膚病。
我心里一驚,急忙問她那東西什么樣。
薛可盈撩起長發(fā),將衣領(lǐng)向下壓了壓,我看到在她頸部右側(cè),一個跟我頸部一模一樣的印記呈現(xiàn)出來。
李牧然沒有,只有我跟薛可盈有,而且一個在左側(cè),一個在右側(cè),這到這也太詭異了,現(xiàn)在,就連張隊也解釋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他答應(yīng)會請專家為我們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