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女俠》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shí)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dú)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絕世女俠》,作者是滄海英鴻,主角是顧怒喬宇。《絕世女俠》第7章介紹:聽喬宇一說,顧怒頓時也有了力量,她便攜起喬宇的手,與他一道躍入石門,開始了石墓探險。說它是探險,一點(diǎn)都.........
《絕世女俠》 第7章 光天化日,強(qiáng)吻 在線試讀
聽喬宇一說,顧怒頓時也有了力量,她便攜起喬宇的手,與他一道躍入石門,開始了石墓探險。
說它是探險,一點(diǎn)都不為過。在這深不見底的古墓中,鳥獸都少有飛來,更別說人了。行進(jìn)在這里,只會有種冰涼的恐懼感。
然而,顧怒與喬宇,都不是膽小之人,亦不是臨陣退縮之輩,他們既打定主意進(jìn)石墓一探,就下定了決心,絕不退縮一步。
沿途,皆是一幕幕篆刻,壁畫與古玩,既未看到一具棺木,也未看到一幅墓志銘,難道,這不是一座真古墓?
難道,這墓,另有來歷?
或者說,是特意為他們二人而設(shè)?
果然,正在顧怒內(nèi)心疑惑間,一方宏大的密室,已呈現(xiàn)在二人的面前,而密室的中央,站著的正是那名墨衣少年。
見到他,顧怒十分吃驚:“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們會來?”
墨衣少年坦然一笑,道:“該來的一定會來,該走的必留不住,這個道理,小兄弟一定懂。我,已在此恭候多時了?!?/p>
直到此刻,顧怒才意識到,是鏡遠(yuǎn)在背后幫自己,而這名墨衣少年,顯然是受鏡遠(yuǎn)的差遣。
于是,顧怒笑問:“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
墨衣少年回答:“這時是星座萬年室,你們看,星座萬年室的上空,直接連著古塔,在這里練功,可以得到佛的幫助?!?/p>
順著墨衣少年的手指,顧怒與喬宇看到,透過這間宏大密室的上空,可以依稀看到古塔的佛光處,看來,說是佛的差遣,一點(diǎn)都不為過。
然后,顧怒不解地問道:“那我們?yōu)槭裁?,要來這里練功?這里,有什么秘密所在嗎?”
墨衣少年深遂地一笑,說:“當(dāng)然。若不然,這里也不叫星座萬年室了。二位請看?!?/p>
說完,墨衣少年掀開密室上方的機(jī)關(guān),頓時,一方璀璨的銀河,便呈現(xiàn)眼前。
那規(guī)模,那氣勢,足以令世人驚嘆。
原來在這里,未被現(xiàn)代科學(xué)發(fā)現(xiàn)的星座,都已吸納過來,并且井然有序地排列著,一絲一毫,都不比現(xiàn)代科學(xué)遜色。
然后,墨衣少年指著銀河中兩顆最亮的星說:“二位請看,那顆天藍(lán)色的,便是蒼鷺星,自宇宙誕生以來,一直存在于銀河中,要再過幾億年,方可變成白矮星,而那顆碧綠色的,則是天狼星,誕生時日雖不久,卻生命力極其旺盛,估計到幾十億年之后,還會熠熠閃光,賜予人類希望。所以現(xiàn)在,二位只需坐于密室中央,用心汲取這顆星辰的博大生命力,功力完成后,自會看到古塔處的佛光,到時,一切都已水到渠成?!?/p>
聽完墨衣少年的話,顧怒激動地說:“你的意思是說,到那時候,射穿拱鎖,射中頑石,都已水到渠成,再不是問題?”
墨衣少年未再說話,只是含笑注視著顧怒喬宇二人,那笑意中,已再無先前的冷漠。
其實(shí),是顧怒與喬宇的堅(jiān)定與勇氣,打動了墨衣少年,令他一改往日的作風(fēng),不再冷漠,他是從心里,為顧怒與喬宇喝彩。
然而,當(dāng)顧怒與喬宇相對而坐,一人面對一顆星而坐,準(zhǔn)備汲取星辰的博大生命力時,墨衣少年再次開口了:“等等,還有最重要的一點(diǎn),我還有告訴二位。”
顧怒立即抬首問:“什么?請說?!?/p>
墨衣少年有些為難地說:“二位有所不知,這蒼鷺星與天狼星,本雷同于太陽與月亮,或牛郎與織女,本是一陰一陽,故而在汲取了它們的精髓之后,必要一男一女,以唇相對,輕輕交換其精萃,方能達(dá)到效果?,F(xiàn)在二位同為男子,所以效果,會大打折扣,不知二位可愿一試?”
墨衣少年的話,可謂像一記重拳,敲打在了顧怒與喬宇的心上。其實(shí),顧怒便是女子,而喬喬宇便是男子,只是墨衣少年尚且不知,故而出此結(jié)論,如今,又令他們作何回答?
吶吶良久,還是顧怒率先開口了:“這位大哥,你的意思,我已清楚,不知你可讀過《木蘭詩》,詩中有云: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墨衣少年既鎮(zhèn)守碧金門,自非庸俗之輩,這篇《木蘭詩》,他不但讀過,而且爛熟于心,如今聽顧怒念起,不由暗自思索起來。片刻,他便悟到,難道面前這位面目清秀,心懷大志的“小兄弟”,竟是少女一枚?
毋庸置疑,她方才說的那四句話,已清晰表明了此意。
于是,墨衣少年淡然一笑,滿意地說;“那好,既如此,一切就看你們的了。能不能練到極致的功力,能不能做好最后那一步,都看你們的表現(xiàn)了?!?/p>
于是,顧怒與喬宇鄭重地坐下,墨衣少年轉(zhuǎn)身回避,二人正式開始練功。
原來,汲取星辰的功力,是如此深奧,它需要的,不僅是凡人的功力,更還有,面對博大星空的包容力。只有深吸氣,深呼氣,然后感悟造物主的神奇力量,方可到達(dá)極致。
顧怒喬宇二人一面體會,一面照此進(jìn)行,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拋卻了一切雜念,但求能獲取星辰的生命力,以助他們一臂之力。
一時間,整個古墓靜若寒潭。
雖然在古墓之上,喬中一伙在聲嘶力竭地叫喊,但顧怒喬宇聽不到,他們所想的,就只是潛心練功,以成大業(yè)。
不知過了多久,墨衣少年竟閃身而出,對他們說:“恭喜二位,已經(jīng)大功告成了。剩下的,就只是最后的一步?!?/p>
聽到墨衣少年的聲音,顧怒喬宇才驚喜地抬眼,竟然發(fā)現(xiàn)頭頂?shù)纳n鷺星與天狼星,那璀璨的光澤,已被他二人吸收殆盡,只剩下一點(diǎn)點(diǎn)的微光,看來這次,他們真的練成了。
于是,在墨衣少年的注視下,他們尷尬地注視著,久久不愿邁出最后的一步。
對于他們來說,那,實(shí)在很難為情。
對于顧怒而言,她雖已芳心初動,但卻謹(jǐn)守佛訓(xùn),從未有越禮的想法,如今這個練功的途徑,是不是上天的捉弄?
而對于喬宇而言,他一直稱呼顧怒“小兄弟”,雖然在心里,他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名堅(jiān)韌的少女,但要以唇相對,又將情何以堪?
于是,二人久久地猶豫著,誰都不敢上前,邁出這越禮的一步。/
終于,墨衣少年忍不住催促了:“二位,離深谷之上的太陽落山,已只剩下最后的一個時辰,若這一個時辰之內(nèi),再不射穿拱鎖,射中頑石,一切,都將晚了!”
聽到墨衣少年的逼宮,顧怒再也沒有了猶豫,猛地趨身上前,將自己的唇,蓋在了喬宇的唇上。
兩唇相觸的一瞬間,二人都感到一陣顫栗。
然而,誰都未往邪處想。因?yàn)榇藭r,練氣,才是最緊迫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終于,當(dāng)顧怒感到一股股丹田之氣,傳到自己唇中時,她知道練氣成功了。眼下最重要的,便是重返深谷之上,射穿拱鎖,成功晉級。
然而,當(dāng)她興奮地離開喬宇,準(zhǔn)備拉著喬宇,一道飛越石墓時,一個氣咻咻的少女聲音,已由密室那邊傳來:“假小子,你好不要臉?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吻表哥,強(qiáng)占表哥的便宜?你簡直,就是最最不要臉的臭假小子!”
這,明顯是杜盛的聲音。
難道,她來古墓找麻煩了?
想到這里,顧怒暗叫糟糕。
望著杜盛氣咻咻的一張臉,喬宇開口說:“盛兒,別鬧了。我和這位小兄弟在練氣,在朝著更高一級的塔功邁進(jìn),事情,根本不是你想像的那樣?!?/p>
杜盛卻依然不依不饒:“表哥,你還在替她說話?方才,我都已經(jīng)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她,不要臉地來親你,想來占你的便宜!表哥,你就這樣讓她占了便宜嗎?想先前,島中那么多女孩子想要接近你,你都不給她們?nèi)魏我稽c(diǎn)機(jī)會,如今,卻讓這個假小子占了便宜,今天盛兒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聽到這里,顧怒終于忍不住開口說:“杜姑娘,就算按你說的那樣,是我占了喬兄的便宜,那又關(guān)你何事?難道我占喬兄的便宜,還要經(jīng)過你的批準(zhǔn)嗎?”
此話一出,杜盛那道彎彎的秀眉,頓時擰到了極致,她憤怒地叫囂起來:“假小子,我不準(zhǔn)你白白占表哥的便宜!因?yàn)?,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喜歡上了表哥,這一輩子,我是非表哥不嫁了!”
這“氣勢沖天”的一番話一出,整個古墓頓時一片寂靜,連隨后跟來的喬中一伙,都眼望著杜盛,感到震驚。他們無法料到,一名方才十五六歲的女孩兒,就有如此大膽的表白?
這時,喬宇深深嘆口氣,無奈開口道:“盛兒,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妹妹,我們之間,根本就是不可能。你又何苦,陷得這么深?”
杜盛一聽這話,頓時整個人都懵了,她絕望地望望喬宇,又望望顧怒,終于大聲說:“表哥,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這個假小子,被這個假小子的狐媚迷住了,就不要盛兒了?不,表哥,盛兒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啊。”
這下,輪到顧怒發(fā)威了:“對不起,杜姑娘,你嫁不嫁喬宇,與我無關(guān)。但你若是,擋了我的路,我必不輕饒。”
說完,顧怒一掌挑開杜盛的阻撓,準(zhǔn)備與喬宇一道,強(qiáng)行沖出古墓。
接連而來的喬中一伙,用力攔住了顧怒喬宇,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們絕不能有任何閃失,不然,整個魔窟島就完了。
然而此時,顧怒喬宇已得星辰的精萃,如何會怕喬中一伙的阻攔?他們拼力運(yùn)氣,奮力沖殺,只想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沖出古墓,射穿拱鎖,完成晉級塔功的愿望。
然而,天算不如人算,在他們奮力殺出一條血路,成功戰(zhàn)勝喬中一伙后,一名外表極其英俊清秀,頗有幾分像喬宇的少年,毫無商量地?fù)踉诹怂麄兠媲?,那樣子,像是頗有隱衷。
這是誰?顧怒在心里嘀咕。論外表,他有幾分像喬宇,只是,還不及喬宇的英俊迷人,而論年齡,他比喬宇略微年長,應(yīng)該,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
顧怒正要對他出手,喬宇卻先開口了:“大哥,你從東月幻境回來了?可是為什么,卻要擋我們的路?”
喬宇話剛出口,立即被大哥喬翔頂了回去:“你還認(rèn)我這個大哥?虧我們之前在西天幻境,一直承父皇的恩寵,父皇在我們身上,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可你,卻跟著別人一道,想盡辦法來殺父親?你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喬翔的每一句話,都令喬宇驚詫。
原來,這一趟東月幻境潛修之旅,已令大哥喬翔弄清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和他,都是西天幻境的皇子轉(zhuǎn)世,也就是說,如今父子親情的撕裂,已不只是自己一人,還拉上大哥了!
想到這里,喬宇又一次心如刀絞。他顫抖著說:“大哥,你知道嗎,這位小兄弟,是正義的維護(hù)者,爹,他做了太多的惡事,終究,是逃不過正義的追捕的。我們,如今該選擇的,只能是一個義字了!”
這時,顧怒亦不失時機(jī)地接口說:“對,喬大哥既然從西天幻境而回,一定對喬中的前世頗有了解,對于這樣一個惡貫滿盈,百死不能脫其咎的歹人,我們,是不是該聯(lián)合起來,一起消滅他?喬大哥,你說是不是?”
此時的喬翔,已緊鎖雙眉,陷入了沉思。憑心而論,他此次從東月幻境潛修歸來,的確了解了許多有關(guān)喬中前世的事,知道自己的父親,的確算得上頭號惡人,然而,要他痛下決心,大義滅親,是不是還是,太匪夷所思了?
片刻的沉默后,他認(rèn)真地開口了:“其實(shí)你們方才的話,我都聽到了,若你們想要射穿拱鎖,晉級黃塔,還缺最關(guān)鍵的一個提示。只有你們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才會指點(diǎn)你們,你們可愿意,以此交換?”
“什么條件?”顧怒急切地問。
“放了喬中,讓他安靜地回西天幻境,從此人世的瓜葛,再與他無關(guān)?!眴滔枰蛔忠活D地說。
“不,這不可能!”顧怒脫口而出,十分憤懣地說,“喬中犯下了滔天大罪,不僅在前世,是一個玩弄少女的惡徒,穿越來此之后,更是無惡不作,欺負(fù)魔窟島的眾百姓,弄得民不聊生!這樣的惡徒,如何能安靜地回西天幻境,過他的太平日子?若是這樣,這世上,豈不是沒有公理了?”
此時的喬宇,亦緊鎖雙眉,一言不發(fā)地凝視著喬翔,誰都看得出,他的心里,亦是有著極度的矛盾。
一邊是親大哥,一邊是親生父親,而另一邊,則是法網(wǎng)恢恢的正義。他知道,自己將又一次,面臨極其痛苦的抉擇。
然而,只是一瞬間的痛苦后,他決心頓下,揮淚道;“喬中,是罪有應(yīng)得,大哥,不要再糊涂了!若再糊涂,將誤了小兄弟的大事!”
望著喬宇極其堅(jiān)定的表情,喬翔害怕了,追問道:“這么說,喬宇,你是不同意我的條件了?”
“對,”喬宇堅(jiān)定地說,“不止我,每一個善良,有正義感的人,都不會答應(yīng)你的條件!我也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改變你的想法,與我們走到一起的!”
喬宇的這番話,令顧怒看到了希望,她突然感覺,喬宇的大哥喬翔,應(yīng)該不是魔窟島的惡人,他應(yīng)該,是與惡魔未曾沾邊的,于是,顧怒亦勸道:“是啊,喬大哥既然愿意提示我們,一定亦是善良之輩,我想勸喬大哥,不要再糊涂了,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吧?!?/p>
顧怒與喬宇的話,無疑給喬翔注入了一針強(qiáng)心劑,他久久地注視著二人,不發(fā)一語,看得出,他在進(jìn)行著劇烈的思想斗爭。
然而這時,喬中一伙的聲音已從后面?zhèn)鱽?;“喬翔,千萬不能聽他們的啊。若聽他們的,喬大人便完了,整個喬府,也將毀于一旦?!?/p>
喬翔回頭一看,說話的,是喬中最信任的手下,喬府的當(dāng)差魏叔。從自己幾歲時起,魏叔就對自己十分照顧,雖然這些年,他亦跟著喬中,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但論起私人感情,自己卻是無法忘記。
然后,從身后,又接二連三地傳來勸告聲:“喬翔,喬大人無論如何,是你的父親,你不能忘本啊。若是忘了本,就是畜牲不如!”
這紛紛傳來的聲音,一波又一波,瘋狂炸向喬翔幾近崩潰的大腦。他感到自己的神經(jīng),都快碎裂了。
終于,他再沒有了猶疑,大聲說:“喬宇,我不能跟你一樣,殺父滅親,六親不認(rèn)!如今,就算是我放你們出去,沒有那關(guān)鍵的一句提示,你們依舊射不穿拱鎖,依舊不可能晉級塔功!何去何從,你們自己選擇吧!”
聽到喬翔這痛下決心的話,顧怒一陣凄涼??磥?,這位喬宇的大哥,沒有喬宇這樣好說服。那么自己的大任,將如何實(shí)現(xiàn)?
望向喬宇,顧怒的眉宇間,擰成了一個死結(jié)。
終于,顧怒一拉喬宇的手,說:“走,我們不求他。我們?nèi)フ夷律倌?,相信墨衣少年他,一定會有辦法的?!?/p>
喬宇無奈地望一眼喬翔,轉(zhuǎn)向隨顧怒而去,那目光中,既含著極度的無奈,又含著殷切的關(guān)心,令喬翔為之一振。
望著二人在自己面前消失,喬翔竟然一陣失落。
顧怒喬宇殺出重圍,終于來到墨衣少年身邊,向他說明情況后,墨衣少年只得說:“看來,東月幻境那邊,另有提升功力的訣竅,既然是這樣,我也無能為力。自古,要射穿拱鎖,決非一件易事??磥?,要達(dá)到目地,只能另想辦法了?!?/p>
顧怒忽然凝視著喬宇,輕聲說:“既然這樣,我們何不造訪東月幻境?相信到了那里,一定能找到提升功力的訣竅?!?/p>
墨衣少年說:“造訪東月幻境,決非一件凡俗之事。東月幻境在朗月河邊,離七星宿極近,那里,到處是高手出沒,只要一不小心,便會命喪他們之手,不但無法得到提升功力的訣竅,反而會丟了性命?!?/p>
顧怒聞言驚詫道:“真的?東月幻境,真的有這么可怕?”
墨衣少年點(diǎn)頭道:“是的,只因東月幻境內(nèi)武學(xué)經(jīng)典,練功寶典甚多,歷來,都是練功者的必往之地,故而上萬年來,一直戒備森嚴(yán),高手云集,一般的練功者,很難在那里立足,得到一絲半點(diǎn)的提升機(jī)會?!?/p>
顧怒心中強(qiáng)烈的好奇心,與奮戰(zhàn)意識,在一瞬間被點(diǎn)燃,她信心滿滿地對喬宇說:“喬兄,既是這樣,我們何不去東月幻境一探?也許在那里,我們會找到練功的訣竅,不是嗎?”
喬宇笑著贊同:“小兄弟所言極是,就這么辦?!?/p>
看著二人結(jié)伴前去,墨衣少年在身后提醒道:“二位千萬小心,去東月幻境路途甚遠(yuǎn),一路上可能會有追兵,一定要格外當(dāng)心啊?!?/p>
顧怒點(diǎn)頭說:“謝謝,我們會注意的,也祝你好好守住碧金門,爭取早日除掉惡人?!?/p>
于是,在墨衣少年的深情相送下,二人飛速啟程,施展輕功奔上迢迢之路。
剛穿越一片叢林,來到一條寬湖邊,顧怒便發(fā)現(xiàn)有人追來。
她警惕地說:“喬兄快看,追的人可是喬中一伙?”
喬宇回頭一端詳,肯定地說:“不是,應(yīng)該是大哥?!?/p>
顧怒驚疑地問:“是喬大哥?他來做什么?難道,他是來追殺我們的?”
喬宇平靜地?fù)u頭:“我想不會,大哥生性為人耿直,從不做虧心之事,追殺我們,不太可能?!?/p>
顧怒這才稍稍放下心:“那就好,若不是追殺我們,一切都好說?!?/p>
果然,在二人坐于湖邊,準(zhǔn)備烤野雞充腹時,喬翔出現(xiàn)在了身后,一臉沉悶,像是無所適從般。
還是顧怒打破了沉悶,悄然丟給喬翔一只野雞,說:“喬大哥,你一定餓了,吃了這只野雞,就當(dāng)果腹吧。畢竟,已經(jīng)趕了這么遠(yuǎn)的路?!?/p>
見到丟來的野雞,又大又肥,明顯肥過顧怒自己手中的那只野雞,喬翔感動了,輕聲說:“沈姑娘,謝謝你?!?/p>
誰知這一聲“沈姑娘”,卻惹來了顧怒的不快,她忙說:“不好意思,喬大哥,你還是和喬兄一樣,叫我小兄弟吧,這樣,我聽著也更舒服?!?/p>
喬翔忙望喬宇一眼,見喬宇的目光中,亦是十分的鼓勵,于是便知趣地說:“那好吧,小兄弟,我以后就這么叫你了。其實(shí),我們都是潛心練功的人,何必相互敵視,對不對?”
見喬翔放心地坐下,顧怒也隨便起來了,隨意道:“是啊,大家都是兄弟,何必客套?”而在心里,顧怒卻想,看來,喬翔是可爭取之人,自己一定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他走到反對喬中的一邊來。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顧怒深信,只要努力,沒有做不到的事。
待三人烤完野雞,天色已晚。三人圍著篝火,不由打起了盹。
漸漸地,喬宇已睡熟過去。而顧怒倚著明艷的篝火,竟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白天發(fā)生的一幕幕,蕩漾在她的心田,令她毫無睡意。
杜盛說的話,一遍遍地回響在她耳邊:“這一輩子,我是非表哥不嫁了!誰都休想,將表哥從我的身邊搶走!”
想到這里,顧怒不禁苦苦一笑,誰,會搶杜盛最心愛的人呢?
自己嗎?
想到這里,顧怒不禁側(cè)眼望了下睡熟的喬宇,發(fā)現(xiàn)他睫毛長長,睡容,亦是那么英俊迷人,令所有女孩心儀不已。
這,會是自己一生一世的伴侶嗎?不知道,也許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況且喬宇,也從未說過,他喜歡自己。
這樣想著,顧怒漸漸昏睡過去。而她的睡容,竟也引起了喬翔的注意。
喬翔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個練功的女孩子,睡容竟這樣甜美,璨然,像是心中,盛滿所有壯志凌云的理想一樣。光是這一點(diǎn),就已深深打動了喬翔。
于是,喬翔忘記了身邊的一切,開始一心一意地注意顧怒來。然而就在這時,喬宇輕輕翻了個身,驚動了喬翔。
許是有幾分心虛,喬翔見喬宇翻身,立即將目光從顧怒身上移開,亦開始裝模作樣打盹。
睡到半夜,忽然聽到一聲狼叫。然后,一只兇猛的惡狼,直朝篝火這邊沖過來。
首當(dāng)其中,是顧怒。
此時的顧怒,尚半睡半醒,只聽到喬翔大喝一聲:“小心,有惡狼!”
然而,此時的她,尚只是揉揉惺忪的睡眼,然而,喬翔高大堅(jiān)實(shí)的身軀,已經(jīng)牢牢撲在了她身上。
這時,她才知道,自己已很危險。那只惡狼,已從喬翔身上擦肩而過,甚至在喬翔身上,留下了幾顆尖利的牙齒印。
這時,喬宇亦醒了過來,看到撲身保護(hù)顧怒的喬翔,關(guān)心地問:“大哥,怎么了?你沒事吧?”
喬翔笑笑說:“我沒事,這位小兄弟受驚了?!?/p>
此時的顧怒,終于意識到,是喬翔救了自己,于是她深情一笑,說;“謝謝你,喬大哥,要不是你,我可能會很危險?!?/p>
這時,喬宇發(fā)現(xiàn)了喬翔身上的牙齒印,忙說:“大哥,你的身上有傷,快讓我們看看,上些藥,不然,恐怕會有危險?!?/p>
于是,顧怒找來傷藥,為喬翔小心地擦上,喬宇亦在一邊幫忙。一邊擦,顧怒的心里一邊泛起感動。
她在想,喬翔,其實(shí)是個極其善良之人,要說服他一起對付喬中,一定是早晚的事了。
一想到這,顧怒就充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