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質(zhì)子心頭尖》 章節(jié)介紹
紅沉的這部小說《重生后我成了質(zhì)子心頭尖》,屬于言情類型,小說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yán)謹(jǐn)有序,值得一讀?!吨厣笪页闪速|(zhì)子心頭尖》第5章內(nèi)容介紹:天已入秋,修習(xí)之人煉有一身靈力無畏嚴(yán)寒,根本不在乎這些。但于不能修煉的普.........
《重生后我成了質(zhì)子心頭尖》 第五章 得罪 在線試讀
天已入秋,修習(xí)之人煉有一身靈力無畏嚴(yán)寒,根本不在乎這些。但于不能修煉的普通人來講,不經(jīng)意還是會著涼,更何況是本身就體弱的質(zhì)子太子。
夜里的寒風(fēng)吹過來,少年攏著濕噠噠的衣裳,迷茫的看著周邊的環(huán)境。
拐口,一名穿著粉糯長裙頭戴花簪,長相清麗的少女正往他這邊來。
少年嚇得連忙縮到角落里。
可還是被少女看到了。
殷梓璐面上有些懊惱,像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往前看,柱子后面縮著一個濕噠噠的小孩,她走過去,一腳踹在了那小孩身上。
“這可是御|用的地方,你一個賤奴縮在這里干什么!”
殷梓璐不知道少年的身份,還以為是某個偷懶的小太監(jiān)。
見少年抖著身子沒動,殷梓璐瞇起眼,“還衣衫不整的,叫你呢!”
少年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抬起頭看了殷漣婧一眼,趕緊朝她磕頭,全然沒有都洲太子的模樣。
暮皙安過去時,看到的便是這么一副模樣。
殷梓璐又是一腳踹在少年身上,罵罵咧咧。
“狗東西,鬼鬼祟祟的,說!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
少年拼了命地磕頭,“沒,沒,沒!”
暮皙安走過去,殷梓璐見她里面穿著紗衣,肚兜半掩的,滿臉嫌棄道:“好啊,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這是在天子腳下茍且?!”
暮皙安不語,一把拉起少年。
隨手幫他烘干了衣裳。
音色偏涼,對少年道:“你雖是質(zhì)子,卻還是都洲的太子殿下,怎可隨意對他人叩拜?”
當(dāng)年的君賦離是何等的風(fēng)姿,修為不在她之下。
就算現(xiàn)今沒了一切,也不該被這等人唾罵,叩拜求饒。
殷梓璐冷哼:“原來你就是那個都洲國送來的廢太子?好啊,你敢偷入若江湯池,你看本小姐不去陛下那里揭發(fā)你們!”
暮皙安抬眸,假裝不識:“你是何人?”
殷梓璐嗤鼻一笑:“左相之女?!?/p>
見她這幅囂張、目中無人的模樣,暮皙安突然很是不明白自己當(dāng)年是如何同她成為朋友的。
年少無知還能代替雙眼啄瞎?
她道:“左相之女怎能到御|用的若江湯池來?”
殷梓璐顯然是被暮皙安的話驚到了。
但她就以為暮皙安只是個不堪的宮娥,惱羞成怒道:“賤|人,你在跟誰說話呢!”
“啪——”
“呀?。 ?/p>
下一刻,一條冰鞭直接抽到殷漣婧的臉上,殷漣婧尖叫著難以置信地捂住臉。
遠(yuǎn)處,白然蒙著面紗散著戾氣走過來。
殷漣婧厲聲尖叫:“呀啊??!賤|人!你這賤|人在做什么!啊啊啊!我的臉?。 ?/p>
白然對暮皙安行了一禮,一把揪住了正要攻擊她的殷漣婧的半散下的長發(fā)!
殷梓璐叫著運氣靈力,卻被白然直接扭斷了手!
“?。。。 币箬麒雌鄳K的叫聲響御宮。
暮皙安輕紗攏著面,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覺得她的聲音冷極了,“既是臣子之女,為何會出現(xiàn)在御宮,可得了皇帝允許?”
殷梓璐疼得齜牙咧嘴,但被白然壓制得厲害,連半句話都說不出口。
她扭曲著臉,眼里全是恨意。
暮皙安沒再理會她,拉住少年的手就往回走。
少年顫顫巍巍的,個子堪堪到她胸口,這回倒是乖乖的被她拉著。
暮皙安都走了,白然怎么可能還會留下。
她一把甩開殷梓璐的斷臂,殷梓璐踉蹌了幾步,撞在柱子上。
殷梓璐疼得臉色煞白,半邊的臉高腫起,她尖叫著,卻被白然冷冷瞥了眼,嚇得閉了嘴。
終是忍不下那口氣,她顫顫巍巍道:“你們給我等著!”
便如風(fēng)般逃了。
白然嗤笑,收了鞭子,就在原處藏匿起身子。
那邊的殷梓璐順著若江湯池的小道拐到大路,直接去了殷霜宮。
門口站著的宮娥都認(rèn)識她,見她單手掩著面,又有幾分狼狽,連忙跑進(jìn)去通報。
正宮,
琉璃幕珠后,皇妃殷漣婧橫躺在榻上,手上還剝著北方進(jìn)貢來的葡萄。
身后的宮仆悠悠地扇著扇子。
那葡萄晶瑩剔透的可愛,口感也極好。
殷漣婧正品著,門口的宮娥慌慌張張地跑進(jìn)來,殷梓璐手一晃,那顆葡萄便滾到了地上。
“慌慌張張的做什么!”殷漣婧坐直了身子滿臉不悅。
宮娥跪在地上道:“娘娘,二小姐她,她!”
“長姐!”宮娥話還沒說完,殷梓璐人就到屋子了。
殷漣婧被殷梓璐的模樣嚇了一跳:“天?。∧氵@是怎么了!”
“長姐!”殷梓璐發(fā)髻微亂,哭道,“我方才撞見了都洲那位質(zhì)子同人茍且,正要說他們,結(jié)果被那宮娥的幫手,不但抽了我一鞭,還折斷了我的手!”
殷梓璐松下捂住臉的手,露出臉上的一道紅得快出血的鞭痕,又捧著被折斷的手給殷梓璐看。
殷漣婧看得心驚肉跳,連忙讓人去尋太醫(yī)。
“你沒有說你是左相的女兒嗎?”
“說了!”殷梓璐心里恨得很。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心上的,她爹是當(dāng)朝左相,權(quán)傾朝野,她長姐又是皇妃,恩寵不斷,何時受過這等欺辱!
殷漣婧好歹是靠著自己坐上的皇妃,只覺得這事有古怪。
她看著一臉氣憤的幺妹道:“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長相?”
“都穿了一身薄衣,輕浮的很?!币箬麒礉M臉的嫌棄,“一人還貼了花鈿,這御宮怎會混進(jìn)如此不堪的女人!”
想起那貼了花鈿的女人,殷梓璐唾棄道:“長姐,你是不曉得那貼花鈿的女人有多不知廉恥,一身紗衣竟在長廊走來走去!”
花鈿輕紗,又出現(xiàn)在若江湯池......
殷漣婧心間一跳,又想起陛下賜了若江湯池給暮家圣女用,當(dāng)下瞪大了眼,全然沒有往日的沉穩(wěn),“你快隨本宮去道歉!”
“長姐!”殷梓璐不滿,“你怎么叫我去向那種女人道歉!”
殷漣婧只覺得幺妹闖下了大禍,面目滿是焦急的看向殷梓璐:“你這下,可把暮家得罪了!”
暮家?
殷梓璐沒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