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劃家財不成,暴君萌妃攜球跑了!》 章節(jié)介紹
梓翎執(zhí)筆的這部小說《謀劃家財不成暴君萌妃攜球跑了!》,情節(jié)設(shè)定環(huán)環(huán)相扣,處處設(shè)伏,氣勢磅礴讓讀者為之驚嘆,值得一看。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云夏的目光從秦王身上移到太后身上,帶著幾分狗腿討好的笑容道,“母后有所不知,兒媳穿這喪服,也是迫不得已.........
《謀劃家財不成,暴君萌妃攜球跑了!》 第7章 在線試讀
云夏的目光從秦王身上移到太后身上,帶著幾分狗腿討好的笑容道,“母后有所不知,兒媳穿這喪服,也是迫不得已。”
秦王鷹瞳緊縮,他倒要看看這草包如何自圓其說。
太后蹙眉,“迫不得已?”
云夏斂了笑,又換了一副愁容滿面,“兒媳命硬,生來便克死自己的娘親,爹爹怕兒媳克了相公,便請了得道高僧給算了一卦。那僧人說,想讓相公活命,豈不簡單?只需要兒媳穿著喪服出嫁,洞房夜后喪服外穿三日……”
云夏說到這兒,頓了頓,慧黠的目光瞥了眼一旁悠哉樂哉的秦王。
“僧人還說,只要三日內(nèi)我們夫妻沒事,保管日后相公富貴逼天。若是不這么做的話,恐怕相公會暴斃身亡。兒媳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可是不能不管相公的壽命???”
秦王聽到這兒,原本淡定的表情再也無法淡定。
這草包知不知道她在胡說什么?
富貴逼天?
皇上已經(jīng)忌憚他功高震主,她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又給皇上添堵嗎?
這話若是傳出去,以皇上多疑的性格,他秦王府日后還能安寧嗎?
“母后,這是昨夜的貞潔帕,請母后過目?!鼻赝踉诰o急時刻使出殺手锏,殺云夏一個措手不及。
云夏的笑容凝在眼底。
臥槽,她竟然忘記這茬了。古代王爺成親,次日必須將白絲帕交給太后過目,以檢驗王妃的貞潔。
秦王望著發(fā)呆的云夏,眼底泣毒,這草包這會兒想起自己的白絲帕了。
云夏望著他眼底彌漫出來的冰寒,便知道這家伙不會好心的替自己圓謊。
葉紅蓮步輕快的移上來,接過秦王手里的白絲帕,便轉(zhuǎn)身呈給了太后娘娘。
白色的絲帕,被折疊成整整齊齊的方塊狀??雌饋硎崯o暇。
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太后,也被秦王成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再糾結(jié)于云夏身上的喪服。
秦王眼底漫出一抹冷冽的寒意,他是一刻也不想見到這個草包了。
“打開?!碧蟠烬X輕啟,仿佛一場重要的儀式即將開幕。
葉紅便捏著絲帕的一角,輕輕的打開……
雪白的絲帕上,沒有任何雜色。
“這是怎么回事?”太后頓發(fā)雷霆之怒。對于秦王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天家的皇威,也是厭惡之至。
秦王深邃莫測的鷹瞳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太后那張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的臉。
心里涌出一抹閑適!
只要這傻子被太后收拾了,他就可以不用面對草包的清奇腦回路了。
云夏的臉上掛著生無可戀的表情。只是面見太后,卻如此驚險動蕩。這以后的日子,他會給她使多少絆子?
尼瑪……
“安云夏,你竟以不潔之身嫁給秦王,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來人,把這個不潔賤婦給哀家抓起來!”太后怒不可遏的站起來,鳳冠上掛著的珠寶晃得叮當作響。
秦王這回終于舍得將目光賜給他這位短命的王妃了,那愜意的目光仿佛在給云夏送行:慢走,不送!
云夏氣的咬牙,要不是你這個禍害,老娘至于淪落到此嗎?
你無情,便休怪我無義。
“母后息怒,請容兒媳多說一句。”
“秦王妃,你還有何話可說?”
云夏閉目,兩顆晶瑩剔透的眼淚奪眶而出,秀麗的臉龐抬起來,卻是滿腹心酸,似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我見猶憐!
“母后,相公癱瘓在床,男兒雄風一蹶不振,可謂短小快。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昨晚,……”說完,眼淚已經(jīng)是簌簌而下。
秦王面具下的臉猛烈抽搐。
這是他嗎?
太后也是被云夏的一番話雷得外焦里嫩,一張雍容華貴的臉宛如打了肉毒桿菌,僵硬得沒有表情。
良久……
太后又坐回椅子上,當外面的侍衛(wèi)進來抓云夏時,太后朝他們揮揮手,“先下去吧?!?/p>
太后的目光,在云夏身上流連,心里卻精明的籌謀著皇上最為苦惱的事情。
皇上忌憚秦王,明為指婚,暗藏殺機。從前的八位王妃,與其說是皇上給秦王選中的妃子,倒不如說是皇上安置在秦王府的細作。
秦王不接受皇上的指婚,所以前面八個王妃,全部暴斃洞房花燭夜中,死因雖然是受驚嚇而死,然而大家心知肚明,只怕是秦王用了非常手段。
皇上的第九次指婚,將將軍府的草包嫡女指婚給秦王,旨在羞辱秦王。
誰曾想,這草包王妃竟然是唯一能夠逃脫厄運的王妃?
而這秦王妃,果然不負草包之名,言談舉止粗俗不堪,連男女行樂之事,也能毫不避諱的坦白出來。
這倒是無形之中幫了皇上的忙。
皇上苦于打探不到秦王府內(nèi)的事,而這秦王妃,卻能主動告訴他們。
所以太后決定饒了秦王妃。
因為秦王妃的存在,是皇上掣肘秦王的最佳棋子。
“哀家累了,你們都退下吧?!碧箝L長的噓了口氣,伸出手,葉紅立刻接過來,攙扶著太后向里間走去。
云夏舒了口氣,劫后余生的目光挑釁的望著秦王,他的眼睛很黑,很魅惑,像一口古井般深邃又潛藏著謎情般的驚險。
這人夠腹黑,夠陰險。
云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昨晚她鐵定是腦袋抽了,所以才心存奢望,奢望他能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家。
她向往的家。
原來這個世界,和她從前的一樣,虎狼環(huán)伺,危機四伏。
秦王抬眸,望著云夏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蛋,還有那雙烈火燃燒的琉璃瞳子。
她竟然在生氣?
該生氣的難道不該是他么?
她竟敢誹謗他,
“王妃,回府吧。”秦王眼眸噙笑,那笑分明泣著毒。
“好?!痹葡奶鹛鸬男ζ饋怼?/p>
她將皙白纖細的雙手搭在他的輪椅背靠上,“相公,臣妾推你。”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頭。
云夏推著秦王,腳步不疾不徐,慢慢的向外面滑去。
元寶侯在慈安宮的大門外,看到王爺出來,幾乎是三步并兩步跨上來。低著頭,恭敬謙遜道,“王妃,讓屬下效勞吧!”
將王爺?shù)暮蟊辰唤o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而且是在這深宮大宅,元寶不安。
秦王卻淡然道,“無妨?!?/p>
他與王妃如此恩愛的在宮中這么走一圈,皇上才會消停對付他的心思。
云夏只是想捉弄這個廢物一下,見沒有成效,也懶得獻殷勤。撒了手,道,“元寶還是你來吧!”
秦王郁猝的瞳子憤懣的瞪著云夏,云夏迎著他郁猝的目光,將輪椅交到元寶的手上。
“相公,這種粗活臟活,不是我們這種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小姐做的來的。臣妾就怕一個不小心,把相公磕著絆著了,讓相公的顏值更加一言難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