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密戀偷心女》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冷少密戀偷心女》,由作者殘菊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独渖倜軕偻敌呐返?章主要內(nèi)容:梁若詩跟著蕭逸軒一路走來,臉上的笑就沒落下過。人家是僵尸,她就是一個笑僵尸。好不容易盼.........
《冷少密戀偷心女》 第8章 笑僵尸 在線試讀
梁若詩跟著蕭逸軒一路走來,臉上的笑就沒落下過。人家是僵尸,她就是一個笑僵尸。好不容易盼著身邊沒有人跟蕭逸軒說話了,馬上拉低他:“喂,我好餓?!蹦樞┝?,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計。
蕭逸軒沒有轉(zhuǎn)頭看梁若詩只是余光看了眼她的樣子,說的可憐巴巴的。長得挺嬌小個女人,怎么就知道吃啊。
“你自己去吃東西吧?!边@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從來沒有帶個女伴就知道吃的,笑的還那么難看。
梁若詩以為自己聽錯了,還以為蕭逸軒不會讓自己去呢。還會對自己冷嘲熱諷一通,沒想到他同意了。
“我一個人走不過去,鞋太高了,腳特別疼,我怕我松開你,就趴地上了?!蹦樞┝?,肚子餓的直叫,腿都站抽筋了,就不明白這種場合有什么好,為什么在場的人都笑顏如花。那些好看的笑容里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
蕭逸軒聽聞只得帶著梁若詩往用餐區(qū)走。
嘿嘿,這也叫曲線救國吧,不讓蕭逸軒丟人,也就是不讓自己丟人,現(xiàn)在不是在救他,而是在救自己。
蕭逸軒從來不在這種場合吃東西,所以對這種地方的吃食真不熟悉。
“幫我拿個盤子,腰都直了,彎不下去了?!?/p>
蕭逸軒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還是放下手里的酒杯幫梁若詩拿了盤子。
梁若詩的手還是死死的摟著蕭逸軒的胳膊不肯松開,另一只手則往蕭逸軒手里的盤子里拿著自己喜歡吃的食物。
“天啊,蕭少對那個女人可真好。”
“是啊,那女人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p>
兩個女人經(jīng)過時的對話全數(shù)落進了當(dāng)事人的耳朵里。蕭逸軒無所謂,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心里在想什么誰知道呢。而梁若詩則不同,福氣?這些女人真是瞎了眼了,這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才對吧。
“蕭逸軒,我遇到你是倒了十六輩子的霉了是吧?!毕氲竭@梁若詩沒心沒肺地歪著頭還眨著眼對蕭逸軒說著,還拿了塊蛋糕放嘴里了。
“嘿嘿……”
蕭逸軒聽了梁若詩的話居然沒生氣,還笑了。只是笑的沒什么暖度,還讓人覺得有點冷。就是這樣的笑,也引來了不少女人的目光,讓他們兩個人再一次成了眾人的焦點。
“你笑什么,還這么大聲。”梁若詩出聲低問,同時也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
蕭逸軒不理梁若計,強帶著她來到了用餐區(qū)?!澳憔妥@里吃,我一會兒過來找你?!?/p>
蕭逸軒把梁若詩扶坐在沙發(fā)上,這里很安靜,少有人來,大家都在忙著拉關(guān)系呢。
梁若詩拉住蕭逸軒的大手不肯讓他走?!澳愀陕锶グ??”
蕭逸軒感覺手上傳來梁若詩手心的溫度,瞬間居然就傳到了心窩里,有點暖暖的感覺很舒服?!拔乙獞?yīng)酬的,不像你來就是為了吃的,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笨谑切姆?,男人玩的得心應(yīng)手。
“蕭逸軒你,你可真沒良心,是我要來的嗎,是誰強帶著我來的。我為了你笑的臉都要變形了,心都快累碎了你不知道呀?!?/p>
蕭逸軒第一次一次性的聽一個女人說這么長的話,頭都疼了,“那你在這里自己修復(fù)吧,我還有事?!?/p>
“你別走,你走了,我還不讓那幫女人給吃了啊。等你回來,我骨頭都不剩了?!绷喝粼娪行┘樱街鴤€嘴,聲音也有點大,她就怕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個鬼地方。腦子里全是電視里的鏡頭在閃過,自己就是那個被踩死的女人。
蕭逸軒見梁若詩這個樣兒,心里突然就軟了一下,“你電視看多了。”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走。”梁若詩一只手往嘴里塞東西,一只手拉著蕭逸軒不肯讓他離開。
梁若詩現(xiàn)在的意思就是不管天不管地先吃飽了再說,天大地大,也沒有肚子大。
蕭逸軒不得不坐下,“你慢點兒吃?!本透约簬滋鞗]給她東西吃一樣的。
“你陪著我,我就慢慢吃?!毙睦镏肋@不可能,才敢這么說的。
蕭逸軒一直沒出聲,似乎就是在等梁若詩吃飽了。
梁若詩吃的直打飽嗝,也用手擦了擦嘴。
“吃飽了就走吧。”
“這就完事兒了?”梁若詩有點兒不相信,本來是想著多吃點兒,一會兒還要笑,還要站著呢?,F(xiàn)在他一句回了,那自己不是白吃撐著了嗎。
“嗯?!?/p>
蕭逸軒一句解釋也沒有,就摟著梁若詩中途離開了,就如他摟著她來一樣,看起來還是那么的親密無間。
兩個人往大門口而去,“梁若詩,戲演完了,你不用把自己全掛在我身上了?!边@一晚上手都麻了,就跟拎了袋一百斤的米一樣的。
梁若詩不松手,“你以為我愿意啊?!?/p>
“我也不愿意,快松開?!辈幌脒€摟得這么緊,緊的自己的胳膊都麻了。
梁若詩當(dāng)然聽出了蕭逸軒的不高興,但也不怕他?!八砷_你,我站不穩(wěn)啊?!眲偛抛约壕驼f了,不對,是沒出門的時候就說過了,自己穿不了這跟高蹺一樣的鞋的。
蕭逸軒的目的達到了,當(dāng)然就沒有必要再呆下去了。能看著這女人吃飽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忍耐了,其實這種場合他完全不必出現(xiàn),要不是有著另一個必要的目的,他可以在家睡大覺。
蕭逸軒大步向前,有些故意。梁若詩加快了腳步,嘴噘的老高。腳疼的要死,這該死的鞋只是長得好看,穿上真他媽的難受。
兩個人好不容易上了車。
“蕭逸軒,你可真孫子,也不早說,害得我吃這么多?!?/p>
梁若詩坐在車上摸著自己的肚子埋怨著,這死男人就是成心的。彎腰脫下自己的鞋直接扔到了后座上,頓感雙腳舒服多了。
本來如風(fēng)一樣的車子突然停在了路邊?!跋萝??!边@個沒有一點兒女人樣兒的女人真讓他受不了,居然在他的車上就脫了鞋。
蕭逸軒承認(rèn)自己被打敗了,敗的心力憔悴。
“蕭逸軒,你用人朝前,用完人就朝后是吧。戲演完了,就散伙了?!?/p>
“滾,快點兒?!倍嘁粋€字兒也不想說,特別是跟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總會讓自己生氣的女人。
梁若詩果斷地下車,直接走人了,為了自己可以先蕭逸軒一步離開,沒有給他關(guān)車門。身后當(dāng)然是蕭逸軒的咆哮聲一片,轉(zhuǎn)身后的梁若詩聽著蕭逸軒很沒風(fēng)度的怒罵聲,心情頓好,臉上居然有了這么多天來第一次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今晚,就是此時,自己很高興,因為讓那個可惡的男人失了所謂的優(yōu)雅。
蕭逸軒自己下車關(guān)了另一側(cè)的車門才揚長而去,氣的他把車速飆到了最高。
梁若詩開門剛一進屋,蘇茉就從沙發(fā)上轉(zhuǎn)頭,看著門口的她。
“喂,你還知道回來???”這都幾點了,還以為今天又不回來了呢。以前是個乖孩子,最近可是經(jīng)常的夜不歸宿,好孩子變壞可真快,要是壞孩子變好也這么快就好了。
梁若詩白了蘇茉一眼,“你是希望我回來,還是希望我不回來?!币桓闭?jīng)的不能再正經(jīng)的樣子。
蘇茉看著梁若詩,她說的什么根本沒聽到,眼睛都冒綠光了。這一身華麗的梁若詩讓蘇茉覺得她就像從自己的夢里走出來的一樣,于是喃喃而語:“都成?!?/p>
“切?!绷喝粼姴焕戆l(fā)呆的女人,直接走過客廳進了自己的臥室。
關(guān)上門卸掉一身的華麗,也卸下偽裝,渾身無力的爬上自己想念的小床。熟悉的環(huán)境,熟悉的味道,喜歡的床,安全感迅速加劇。
“傻妞兒,果汁來了?!?/p>
蘇茉還是沒敲門直接進來了,手里拿著一杯看起來不錯的果汁。
“我快撐死了,還喝什么果汁啊?!迸吭诖采系牧喝粼娨粍硬粍尤跞醯鼗卮鹬M來的蘇茉。剛剛自己真的吃的太多了,現(xiàn)在是一口水也喝不下了。
蘇茉聽了梁若詩的話有些受打擊,她主動讓自己準(zhǔn)備,還以為她一進門就吵著要馬上喝呢,現(xiàn)在卻說喝不下了,“可是你讓我準(zhǔn)備的,睡前喝效果更好?!边@妞是反悔了?那可不行,一百八一杯呢,這價格超高的。
梁若詩還是不動,說到吃的喝的她都想吐。
蘇茉拍了拍梁若詩的小屁/屁:“快點兒喝了?!?/p>
“不喝,惡心?!笔箘磐蛔永镢@。
“不喝就倒了,一百八一杯的,你要價錢照付的?!?/p>
“別呀,放冰箱,我明天喝。”舍不得啊,這死女人,真黑心。
“那不成,兩小時內(nèi)不喝就沒效果了,還不如不喝?!?/p>
梁若詩氣的坐了起來,“蘇茉,你就是故意的。”
蘇茉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我又不會掐指算,會知道你吃多了,一口水都喝不下去了?!蹦銈€傻妞兒,姐就是對你太好了。
“我只是友情提示,喝不喝隨你。記住了,錢照付的?!闭f完直接走人了,對于無視自己辛苦勞作的女人有想踹她幾腳的沖動??蓪α喝粼娺€真下不去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對她好。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上輩子欠她的,不然,自己可是個無情的女人。
梁若詩無力地看了看桌子上的杯子然后咚咚地喝了下去。“蘇茉,你做的這是什么鬼東西啊,真他媽的難喝?!睆娙讨蛔屪约和鲁鰜恚@鬼東西值一百八才怪呢。還好一直刻意跟蘇茉保持著距離,是不想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實身份,現(xiàn)在該是慶幸的時候,不然,早被她給整死了。
另一個房間里蘇茉聽到梁若詩的狂吼并不意外,早就笑翻在自己的床上了。
梁若詩漱了口后又對著關(guān)著門的吼:“姐明天要成不了豐乳肥臀就抽你一頓?!焙鹜炅司陀峙阑刈约旱拇病?/p>
蕭逸軒一路飆車來到了自己的另一個小地盤紅河谷灑吧。這是他名下的一間小小的酒吧,是他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的地方,因為值得回憶的東西太多,所以一直保留到現(xiàn)在。曾想過要擴建重裝什么的,可都放棄了,因為怕失去這里曾經(jīng)的感覺?,F(xiàn)在真的只是偶爾過來坐坐,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名下還有這么個小地方。
酒吧現(xiàn)在的管理者范春天看到蕭逸軒進來有些意外,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自己這位大老板應(yīng)該有一年兩個月零十天沒有出現(xiàn)過了。
蕭逸軒面無表情地坐在了最角落的桌子前,這里是他的位置,如果他不來,這里永遠是空著的。
“田子,一杯濃咖,不加糖?!?/p>
范春天的視線一直跟著蕭逸軒在移動,她也知道蕭逸軒也一定知道自己看到他了。只是他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就連打個招呼都不肯。當(dāng)然也習(xí)慣了,他一直都是這樣,在自己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跟自己笑過。
在這里只有她一個人知道蕭逸軒的身份。范春天,又一個蕭逸軒身后的女人,與他的其他女人不同,他們之間到真沒有曖昧的關(guān)系。她只是一個愿意默默地在他身后的影子里生活的女人。一個無所謂,一個沒上心,也不過問。
十年前。
范春天孤身來到這座城市,走投無路,又遇色鬼的時候蕭逸軒救下了她。從此后,她就一直在他的影子下生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種生活狀態(tài),一種習(xí)慣了。
自從蕭逸軒讓她來管理這間酒吧開始,他說過,她是獨立的,自由的??伤裁靼?,離開這里,她還是什么也沒有,故也一直在原地,是不想,也是不敢。
“爺,您的咖啡?!?/p>
范春天把咖啡輕輕地放到蕭逸軒的面前,也安靜的坐在他的對面。
“謝謝!”輕輕地淺嘗了一口,還是那個味道,什么時候來,依舊是這個味道。最初的感覺,一直都是暖心的。
酒吧里的咖啡本來是專給蕭逸軒準(zhǔn)備的,后來,他一直不來,范春天就自己作主在酒吧里每天只賣九十九杯。也是對蕭逸軒的一種想念,是取永恒,而第九十九杯永遠是留給蕭逸軒的。
范春天一直叫蕭逸軒為爺,從他們認(rèn)識的那天起她就一直這樣叫他。每次蕭逸軒來,她只一句“爺,您的咖啡。”而蕭逸軒也只是一句輕輕地“謝謝。”之后就是沉默,不固定時長的沉默。
蕭逸軒無論坐多久,也只是一杯咖啡,范春天就坐在他對面,他不說,她也不說,就如自己不存在一樣的。
人,都有自己的存在方式,自己存在的價值,自己只有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自己的位置,你才有存在的必要。范春天,就這是這樣在蕭逸軒的世界里存在著,似有似無。
蕭逸軒的手機響起,他拿著電話起身離開。
范春天看著蕭逸軒的背影,這一次他坐了二十七分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電話他離開了,還是他本也要離開了。而他下一次再出現(xiàn),是沒有期限的某一個刻。
“喂?!弊宪嚨氖捯蒈幉沤悠鹆穗娫挕?/p>
“老大,梁小姐回了自己的公寓,已經(jīng)休息了。”
“確定嗎?”真的這么乖嗎,這一點兒也不像她。還以為她會跑回別墅等著跟自己算賬呢。
“確定。”
“知道了,盯住她?!?/p>
“老大,明天梁小姐要去上班……”意思是攔著啊,還是隨她啊。
上班,對了,女人是有工作的。還跟自己驕傲地說過,自己是人民警察。她是個執(zhí)法者,自己領(lǐng)教過的。
“隨她,盯住了就成?!?/p>
“明白?!?/p>
梁若詩,小交警一枚。
一杯咖啡平息了怒火。
一個女人,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在我不想的時候翻出我的五指山。
我,蕭逸軒想做事就沒有做不到的。
清晨,陽光灑進窗,打在床上女人的身上。
床上的女人開始慢慢地扭動身體,就如蛇冬眠之后要蘇醒一樣的。
“??!美好的一天?!绷喝粼娚熘鴳醒?,笑著睜開一雙美眸。這就是她,自動修復(fù)功能極強,只要她想,無論發(fā)生什么,睡一覺就沒事了。
從小到大,一個人生活,一個人面對所有,讓她有著超強的自我保護意識,也有著異常的自我催眠精神。解決不了的就先放下,總會有辦法的。
伸手拿過床頭的小鬧鐘,親吻了它,感謝它叫自己起床。今天要上班的,昨天睡前已經(jīng)做好了被罵的準(zhǔn)備,所以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覺得被罵是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起來了,這是今天的?!?/p>
梁若詩剛晃到客廳,蘇茉就把手里的果汁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上了跑步機。
“不是晚上喝嗎?”掙錢的事果然積極主動,和她在一起住這么久了,就見她對錢主動過。自己要是不說給錢,估計根本就不會給自己做。
“誰說的,我什么時候給你,你就什么時候喝?!?/p>
“為什么?”吃藥還有時間呢,這東西難喝的跟藥差不多。
為什么?為什么?“我怕我晚上忘了。”
“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上帝,你賺我的錢呢,憑什么忘了?!?/p>
梁若詩十分不滿,大早上的好心情全讓一杯果汁給毀了。
“憑什么,憑我晚上有約會,憑我手里的股票在一夜之間全他媽的成了熊市。……”
沒等蘇茉說完 ,梁若詩就打斷了她?!昂昧撕昧?,我知道了?!蹦闷鹱雷由系墓诉藘煽诰秃认氯チ恕W约含F(xiàn)在總是喋喋不休的,估計就是受蘇茉的影響。
轉(zhuǎn)身進了浴室,可不想看蘇茉那張苦瓜臉,好像是自己讓那該死的股票只跌不漲的一樣。
蘇茉看著梁若詩進了浴室,傻妞兒一個,早上喝果汁,美容又養(yǎng)顏,潤腸清胃,有減肥的攻效,看你都胖成什么了。這都不懂,嚴(yán)重懷疑你是不是女人,似乎女人關(guān)心的事你都不關(guān)心,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若詩,姐姐我就是對你太好了,遇到姐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就在蘇茉低聲地嘀咕時,完全不知情的梁若詩換好了警服出來了?!拔胰ド习嗔恕!?/p>
“快滾,快滾,別影響我。”這傻妞兒就會氣人,天天就知道上班,上班能讓你嫁出去啊。
呃……憑她的樣子嫁出去還是沒問題的,關(guān)鍵是能不能嫁得好。
“我馬上滾,你這個無業(yè)游民,別窩在家里跟你的一身肉過意不去啊?!?/p>
“梁若詩,你找死?!?/p>
蘇茉扯下脖子上擦汗的毛巾對著梁若詩就扔了過去,還好梁若詩閃的快,同時也關(guān)上了門才沒被打中。
“啊,啊。”蘇茉一臉的挫敗,就在被氣的關(guān)著門大叫的時候,梁若詩又推門回來了。
“蘇茉,我剛剛換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喝了你的秘方怎么一點兒效果也沒有啊。”
“梁若詩,你今天是故意的氣我吧。”
“我沒有,我現(xiàn)在特別認(rèn)真?!?/p>
“好,姐姐又不是神仙,給你喝的又不是什么靈丹妙藥,哪有一夜之間就見效的?!?/p>
梁若詩聽了,似乎在思考一樣的?!疤K茉小朋友,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不然你死定了?!?/p>
“喂,不帶危及生命的啊,我掙你點兒錢,還要搭上小命啊?!?/p>
“對,你說對了,我的錢,比你的命重要的多?!?/p>
“好,梁若詩你夠狠?!碧K茉看著梁若詩的小樣兒,氣的她直咬牙,如果可以真想一掌要了她的小命那才解氣呢。
“上班去了,要遲到了,晚上回來要是還沒效果,你就等著接招吧?!闭f完,扭頭又走了。這一次是真的走了,要不然真的遲到了。
而這一走,就是三個月。
梁若詩剛一進交警隊的大門迎面而來的同事就跟她嘀咕著?!霸娫姡憧蓙砹?,有人找隊長好像是跟你有關(guān)?!?/p>
“真的假的?”有些不愿意相信,最近是怎么了,什么壞事都找上自己了。
“真的,我剛聽見的。不會是投訴你的吧,你可小心點兒?!?/p>
“什么人啊?”投訴,自己沒干什么呀,除了翹班不來得罪了隊人,真的沒得罪什么人。
“我哪知道啊,一個男的?!?/p>
男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可也覺得可能性不大?!爸懒耍x謝啊?!?/p>
“梁若詩到我辦室來一趟。”梁若詩剛騎上自己的摩托要去上班,電話就打進來了。
“隊長,我上班呢,下班成嗎?!迸律秮砩?,真的叫自己去了。
“不成,馬上?!迸荆娫挶粧斓袅?。
梁若詩看著手里的電話發(fā)呆,看來今天又沒發(fā)日子過了。慢悠悠地剛來到隊長辦公室門前,就聽到隊長喊:“你爬呢,這么慢,快進來?!?/p>
“來了?!蓖崎T而入,跟隊長不用講禮貌的。
在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人時,梁若詩的頭有瞬間的短路,這死鬼坐在這里干嘛,難道是因為自己?
“梁若詩,你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把該交的都上交了,你已經(jīng)離職了?!?/p>
梁若詩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隊長問:“隊長,你搞錯了吧,我就是請了幾天假,你就把我開了?!边@玩笑開的有點兒大了。
“不是我開的你,是你自己離職的?!?/p>
“離職,我有病啊,干嘛離職啊?!弊约鹤鰤舳紱]有想過要離職,離什么職啊。
“是我給你辦的?!笔捯蒈幈粺o視的太久了,在看著梁若詩不可思議的樣子時,心里別提多想樂了。
“你?”梁若詩從進來第二次看蕭逸軒。
“對,我?!?/p>
“你有病啊,我的事你憑什么插手啊?!钡芍理鴼獾娜鶐妥庸墓牡?。
“隊長,這個人我不認(rèn)識,他有病,我不可以離職,我去上班了。”說完扭頭就走,不給身后的兩個男人說話的機會。
“梁若詩,你給我站住。”兩個男人同時開口,都被一個女人給無視氣的夠嗆。
“蕭少,真對不起,這梁若詩我是管不了她了,你快帶走好好管管吧,我快被她給氣死了。”隊長一副好不容易把此貨脫手的表樣。
“成,讓我來,一切按我們說好的辦?!?/p>
“沒問題。”隊長也不敢說不成啊,再說了,他是真的管不了梁若詩了。
蕭逸軒也不客氣起身追了出去。
梁若詩氣呼呼的正在整理自己的頭發(fā),準(zhǔn)備上崗。
“梁若詩,你給我站住。你已經(jīng)離職了,不用上班了。”
蕭逸軒拉住馬上就要走的梁若詩,這女人真是的,快被她給氣死了。這破工作有什么好干的,再說了,好賴她也是自己的女人了,能再干這又苦又累又不討好的差事嗎。
“蕭逸軒,就行你沒經(jīng)我的同意,把我高調(diào)地賣給了那些所謂的狗屁記者,就不行我高調(diào)的來上班啊。我的工作光明正大,我喜歡,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自己就是高調(diào)的來破壞她的工作的,就是不想她有工作,不想她能獨立。“對,真被你說對了?!?/p>
“對什么對,對你個大頭鬼?!彼﹂_拉著自己的大手。
“梁若詩,你要想死的快,你就高調(diào)吧?!弊约嚎刹桓冶WC沒人來找她麻煩,到時候丟人的也是她,感覺自己還真是多管閑事了。
“姐不怕死,現(xiàn)在就想高調(diào)?!痹缢劳硭蓝际撬?,有什么可怕的。
“高調(diào)后就死的更快,別跟我說你不怕?!?/p>
“我不怕,不怕,怎么了。那樣更好,活著殺不了你,死時拉你墊背。這也是種殺法兒,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的,這個死法兒你滿意嗎?!?/p>
“女人那個東西就那么重要,你要真的這么在意,我出錢給你補回來?!?/p>
梁若詩對自己的狠自己不是不知道,可是覺得真沒有必要,那晚她不也是挺享受的嗎。
“蕭逸軒,你個王八蛋,快點兒去死吧?!?/p>
蕭逸軒看著梁若詩喋喋不休的小嘴在自己眼前一張一合的,吵架冒似自己還真不是她的對手。不過,自己有更好的辦法。
“嗯……你滾開?!?/p>
梁若詩沒想到在大街上蕭逸軒敢如此,開口罵他的時候,蕭逸軒就借機撬開了她的貝齒,快速地纏繞著她甜膩嬌小的小舌,使勁兒吸吮在了嘴里……
“放開我,你個色鬼?!?/p>
梁若詩一邊咬著蕭逸軒強行進入自己嘴里的舌頭,一邊含糊不清地罵著。自從遇到蕭逸軒逼的她不停地爆粗口,真的是一點兒女人的樣子也沒有了。
蕭逸軒這一次也沒來強的,“跟我回去吧,我們是同一類人?!毙睦镉兄鞌。行┰S的無力,可感覺她會有事,心里不希望她會有事。
“滾,我做鬼也不會跟你是同一類。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死也不會死在你的地盤上?!?/p>
“不死我的地盤上,那你還想死法租界去啊?!?/p>
“還法租界呢,你以為現(xiàn)在是舊上海啊。”梁若詩取笑,然后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不斷有同事經(jīng)過,不想自己的名聲全毀在這個死男人手里。
舊上海,自己是真的被氣的胡說八道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要是舊上海那就好了。
強行拉住梁若詩,還沒開口說話呢。梁若詩搶先一步:“你放開我,哪來的滾哪去?!闭媸菤馑浪耍鸫仓蟮暮眯那橐稽c兒也沒有了。
蕭逸軒不肯松手,“你要是還想上明天的頭條,就在這里跟我鬧?!?/p>
“我沒鬧,我也不想上什么狗屁頭條。”
蕭逸軒就顧著跟懷里的女人較勁了,而梁若詩卻發(fā)現(xiàn)了他身后那黑洞洞地槍口對著他的頭。
“不要啊?!笔裁匆瞾聿患跋?,用盡了全部的力量推開蕭逸軒,同時也嘭的一聲響。
蕭逸軒因為沒有防備,不曾想梁若詩會有這么大的力氣還真的被推的向一邊移動了兩步。
這個聲音只有蕭逸軒聽到了,而且對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盡管經(jīng)過了消音處理,可是近距離的他還是能聽到,聽了子彈飛過的聲音,也聽到了打在梁若詩身上的聲音。而梁若詩的世界已經(jīng)靜止了,沒有聲音,沒有色彩,有的只是最后一眼蕭逸軒那張不可思議的臉。
急診室。
楚菁已經(jīng)進去了,有他在自己還是放心的。蕭逸軒一個人靠在醫(yī)院的白墻上,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從剛才的混亂和震驚中走出來了,“梁若詩,你一定不要有事?!弊炖锏偷偷卣f著,似乎在說給自己聽,也在說給正在急救的梁若詩聽。
明明一直喊著要殺了自己,可在關(guān)鍵的時候卻推開了自己。女人的心思還真難懂,這樣的結(jié)果,自己都有些糊涂了。
蕭逸軒從來沒有因為有人進了醫(yī)院而緊張過,在他的世界里死亡是太平常的事情。別看平時他風(fēng)光的很,可面對死亡的時候自己也是從最初的恐懼慢慢地到了今天的沒感覺的。
風(fēng)和雨已經(jīng)帶人封鎖了現(xiàn)場,相信能找到那個對自己下死手的人。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他都要看看長什么樣兒。
雷和電已經(jīng)帶人從外圍開始調(diào)查了,這么多年自己的仇人不少,可是有能力策劃成功并實施的也沒幾個。
蕭逸軒腦子里在快速地過慮著有可能的人。
自己說梁若詩高調(diào)會死的快,其實就是一種感覺。可沒想到真被自己給說中了,只是她是因為自己而成了此時的樣子。這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中,更沒有感覺到。
這一次明顯是奔自己來的,梁若詩只是小交警一枚不會有這么大的仇人。
“蕭少?!背嫉囊粋€助手匆匆忙忙地出來,沒想到蕭逸軒還在,看樣子是一直沒走,身上還是那件帶著血的襯衫。也對,對讓楚出馬的人,一定是對他來說重要的人。
“她怎么樣了?”不會是死了吧,楚菁那小子沒臉見自己。
“手術(shù)還在進行中,血漿不夠了,我去調(diào)血漿。”
“她什么血型?”
“B型?!?/p>
“不用麻煩,用我的?!笔捯蒈幭胍矝]想,就決定了。
“這……”
“別啰嗦了,就用我的?!辈恢罏槭裁?,就是想。
“好吧,跟我來?!?/p>
蕭逸軒看著自己的血緩慢地進入到梁若詩的身體里,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飛逝著,六個小時后,楚菁的助手把梁若詩推進了特護病房。
兩個男人坐在一間通透的大辦室里,“她怎么樣了?”氣氛有些冷。
“不太樂觀,密切觀察吧?!背伎粗捯蒈幒鼙J氐卣f出實情。他的保守蕭逸軒不懂,只有他自己知道。
具體的也沒問,就知道那個女人替老大擋了一槍。他們中任何一個人,在那種情況下都會這么做的。現(xiàn)在讓他更感興趣的是,梁若詩跟老大是什么關(guān)系。上次發(fā)燒就叫他去,現(xiàn)在又為老大擋了子彈,或許老大的好事要將近吧。
那女人的身體太弱,從小營養(yǎng)不良造成的,借這個機會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也不錯。以后老大身邊的女人,也要強大的,起碼是健康的。
梁若詩第二天又急救了一次,蕭逸軒沒有來。還是楚菁親自上陣的,所以,他也放心。
第四天,梁若詩再一次出現(xiàn)意外,這一次,楚菁跟蕭逸軒說如果可能讓他來一趟。
蕭逸軒丟下重要的會來到了醫(yī)院,還是在那個急診室。還是他一個人坐在冰冷地椅子上,煩躁不安。
這一次,梁若詩又是在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不知道是她的生命力太強,還是楚菁的醫(yī)術(shù)太高??傊?,又一次的救了回來。
梁若詩從手術(shù)室出來時,蕭逸軒沒有上前去看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后,心還是有些感覺的。這女人千萬別死了,這是第一次覺得自己虧欠了她什么。
之后的三個月。
梁若詩醒來又是三天后的事情了。睜開眼的那一刻起就特別安靜的躺在床上,不哭不鬧,不言不語的。
蕭逸軒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除了胖嫂,還找了陪護二十四小時看著她。
夜,如期而至。
梁若詩站在床前,從她醒來到現(xiàn)在她就一直這樣,在可以的情況下就會站在窗前看著遠方,要不就是望著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小姐,你有想法了?”胖嫂把水遞給梁若詩。在她看來,梁若詩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女人,只是沒有找到和蕭逸軒相處的方式,兩個人才會總是在不停地吵鬧著。換句話說,就是梁若詩其實有時候是故意這樣的。她不想知道理由,就是從心里希望他們兩個能好好的,感覺梁若詩對自己家的少爺來說還是不一樣的。
梁若詩還是看著夜空,臉上沒什么表情?!澳芴拥臅r候沒有逃,現(xiàn)在就只有面對了?!睕]頭沒腦的冒出了這么一句。
胖嫂皺眉輕嘆:“你們這也是緣分,隨著心走就好?!?/p>
“謝謝你?!彪S著心走,說的輕巧,做起來談何容易。自己的心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它出走的那一天忘了跟主人交待了。
“胖嫂,給蕭逸軒打電話吧,就說我想見他,他要是沒空,讓我出院也可以?!?/p>
“好?!?/p>
胖嫂拿起手機轉(zhuǎn)身出去了,她等這句話等了好久了。
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還是那個我,偶爾做做夢,然后開始日復(fù)一日的追尋。被淹沒在這座城市的喧囂里,不被了解。
可,人生就是這樣的殘酷,沒有假如,就不可能回到最初。蕭逸軒,我們兩個人究竟誰是誰的劫。
都說有一種人會讓你百看不厭,有一種人也會讓你覺得溫暖,他會讓你回味,令你陶醉。為什么?偏偏我的人生里就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一個人,而都是反著來的,這該就是天注定的吧,就是所謂的人在做,天在看。逃不掉的便是早就注定好了的。
梁若詩一直站在窗前,胖嫂出去好一會兒了。她不知道結(jié)果會是什么,就只能等待,似乎跟蕭逸軒扯上邊的事,自己就沒有決定的權(quán)力。
月亮還是孤傲地掛在天邊,沒有誰知道它在想什么,亦或是能猜中它的心事。梁若詩也是一樣,一直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也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已經(jīng)五六個小時過去了,一天的光陰全在這窗前度過了,不吃不喝了不動,就如木頭人一樣的。
“梁小姐,吃點兒東西吧。”
胖嫂再次出現(xiàn)在了梁若詩身后是十分鐘之后的事了,不知道是她的腳步太輕了,還是梁若詩自己太專注了,沒發(fā)現(xiàn)她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不用了,我不餓,他怎么說。”淡淡地問,似乎是不在意,其實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的緊張。
今天是梁若詩醒來后第二次提到蕭逸軒,也是第一次要求出院。
這段日子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是偶爾會想現(xiàn)現(xiàn)實中的不如意?,F(xiàn)在的自己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沒有了工作,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曾經(jīng)還希望師傅會來救自己,現(xiàn)在都懷疑他是不是因為自己這次任務(wù)失敗了,他不要自己了。
梁若詩不知道在自己跟蕭逸軒的照片見報的那天,他的師傅就被氣的進了醫(yī)院。還沒來得及跟她聯(lián)系上呢,人就被送美國去了。
在開口說時已經(jīng)想通了,就算全世界把自己給拋棄了,自己也還是要活著。只為了那個答案,這輩子最想知道的那個答案。
“少爺說讓你明天去公司找他?!?/p>
“公司?”有些不相信。
“少爺是這樣說的,明天會讓阿超來接你?!?/p>
公司?那是他的地盤,現(xiàn)在自己住的這家醫(yī)院應(yīng)該也是他的吧,感覺上是的。在他的地盤見他,真不是什么好的主意。
“我知道了,胖嫂,你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點兒睡?!?/p>
“我知道?!边€是站在窗前,就算剛剛很意外,還是沒有動。腿早就麻了,可還是不想動。
去公司就去公司吧,在公眾場合他也不會把自己怎么樣的。不是說,人生在世身體和靈魂必須有一個在路上嗎,以前,自己是一起在路上的,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那以后,就讓身體在路上,至于靈魂就隨風(fēng)去吧。到一個它喜歡的地方 ,可以長住,也可以就做短暫地停留然后繼續(xù)上路。
以后自己的人生怕就只會有單調(diào)地時間了,自己都沒有厭倦的余地,失去了自我。
蕭逸軒接到胖嫂的電話并不意外,每天她都會跟自己匯報梁若詩的情況。今天,胖嫂說,梁若詩要見他,這是三個月以來,自己收到的她跟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事情已經(jīng)查清楚了,該做的已經(jīng)做了。其實早該讓她出院了,只是她沒提,自己也沒想好怎么處理和她的關(guān)系,也就一直沒有發(fā)話。
之前一直在進行的事,因為梁若詩受傷也停了,三個月是有些久了,現(xiàn)在看來是到了重啟的時候了。
一夜無夢。
梁若詩是一夜沒睡,就躺在床上發(fā)呆。
蕭逸軒是一直在工作,最近因為查槍擊的事,工作耽誤了不少。
醫(yī)院里。
“梁小姐,這樣兒成嗎?”胖嫂給梁若詩化了個淡雅的妝。
梁若詩睜開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經(jīng)胖嫂之手后的自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昂芷?,都不像我了。”
胖嫂笑了,這丫頭就是不自信?!澳阊?,其實很漂亮,就是不愛打扮自己。”
“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又為何?
梁若詩坐上阿超等在醫(yī)院門口的車后就一直發(fā)呆,看著車外的風(fēng)景明明很熟悉,卻感覺不到親切。心里還有一股股的涼意襲遍全身,不停地在提醒著自己。
“少爺,梁小姐上去了?!?/p>
梁若詩剛下車,阿超的電話就打到了蕭逸軒的辦公室。
梁若詩走進旋轉(zhuǎn)門就覺得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冰冷的地方。這種感覺似乎是種錯覺,又真實的發(fā)生著,有些可怕。自己從來不是愛害怕的人,可經(jīng)歷了這場生死,突然就變得膽小了,不然也不會在醫(yī)院里安靜的呆了三個月之久。
蕭逸軒的辦公室,很快,就有人敲門。
“進來。”
“蕭董,梁小姐來了?!睏钇胶芄交那瞄T,也很公事化的說明來意。
“你去忙吧。”
門關(guān)上的時候,梁若詩更緊張,一路走來一直在緊張,到不是害怕,反正自己的心情也說不清楚,剛剛揚平看自己的眼神還怪怪的。
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的蕭逸軒并沒有動,頭都沒有抬,手里在不停地寫著什么。
梁若詩是第一次見蕭逸軒工作時的樣子,看起來不太像自己了解的他。
半晌之后。
蕭逸軒放下手里的筆抬頭看著梁若詩,一個坐在原地,一個站在門邊。
“過來?!甭曇暨€是低沉有力,如大提琴的聲音一樣。
“你說吧,我能聽見?!绷喝粼姴豢仙锨?,站在門邊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跑還來得及。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這整棟大廈都是他的,自己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可還是想給自己找些退路,于是就站在原地不動。
蕭逸軒慢慢地站起來,似乎是不想動,不情愿動,也不值得自己動。一步一步地靠近梁若詩,三個月不見,她似乎是胖了,也漂亮了, 有點兒女人味兒了。當(dāng)然,還是不聽話,跟自己反著來。再一次覺得上帝創(chuàng)造了一個梁若詩就是為了跟自己作對的,不然,她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梁若詩在蕭逸軒靠近自己的過程中忘了害怕了,一個人在不知道害怕的時候是什么感覺?是什么心情?
就是無助,孤獨,抓不住自己,就如自己飄關(guān)存在一樣。
梁若詩的強裝鎮(zhèn)定,眼中閃過的害怕全落在蕭逸軒的眼里。
這女人,胖了,臉色也紅潤了。那天她倒在自己的懷里沒有生機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怎么,死都不怕,還怕我?!泵髅髦浪秊槭裁磁伦约海蛇€是在拉她入懷的時候說出了口。
梁若詩以為蕭逸軒過來是找自己麻煩的,沒想到他會擁自己入懷。他的懷抱還是一樣的溫暖,就連身上的刮胡子水的味道都沒變。看來是沒有換牌子,也沒有用其他的香水。她不喜歡男人用香水,淡淡地體香帶著似有似無的煙草的味道剛好。
剛剛站起來時明明是生氣的,怎么走幾步路就不生氣了。
梁若詩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對蕭逸軒有燎火的作用,也有滅火的功效,自己這本事自己一點兒都不知道。蕭逸軒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可不會說出口,現(xiàn)在更不可能跟她說,自己還在糾結(jié)呢。
不怕死的人,不一定什么都不怕。
什么都不怕的人,可能就會特別地怕死。
梁若詩也無法確定自己是哪一種。
女人嘛 ,總要一種可以想用就能用上的本事,或是有一種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能耐。梁若詩恰巧就有,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發(fā)現(xiàn)她這個本事的人不想告訴她,因為自己恨她有,恨她可以這樣。
自己從來沒有想過,三個月后和蕭逸軒見面會是這種情況,完全不在自己的意料中。這樣的他好陌生,跟當(dāng)初兩個人相識時的他有著太多的不同。
梁若詩傻傻地在蕭逸軒的懷里任由他摟著一動不動。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推開他。
蕭逸軒沒得到回應(yīng)也在他的意料中,她沒有推開自己就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拉開兩個人間的距離,近距離的看著梁若詩的雙眼,難得他也有溫柔的一面。
“在我懷里想什么呢?”看出梁若詩有心事,也看出她的回避。
“沒什么?!毕胧裁粗匾獑幔钟姓l會在意自己在想什么,想要什么呢。在這世間自己就是一個人在行走,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一樣。
蕭逸軒當(dāng)然明白梁若詩是不肯跟他說,也不想跟他說。
“那就干你份內(nèi)的事兒吧?!?/p>
份內(nèi)的事兒?什么份內(nèi)的事兒???
于是傻傻地問:“什么事兒???”
“別跟我說你不記得了?!币皇鞘掷镉谐及l(fā)來的她的健康報告,真的會以為她腦子也跟著受傷壞掉了呢。
看著梁若詩的傻樣兒,心里居然有一個地方暖了?!熬瓦@事兒?!钡皖^封上了眼前的紅唇。
好美的味道,三個月并沒有變。
梁若詩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任由蕭逸軒索取。不是不想反抗,是知道反抗沒用。
蕭逸軒輕輕柔柔地吻著“啊……”梁若詩終于沒忍不住嬌/吟聲溢出口。
完了,完了,丟死人了。這一聲徹底把男人的理智給擊垮了,大手摟緊懷中人,慢慢地一步一步的帶著她往休息室走……
蕭逸軒緊固懷里的女人,繼續(xù)時而輕,時而重的吻著她的唇瓣。
此時的梁若詩才開始凌亂,因為感覺到了身體里莫名的燥/熱,蕭逸軒的唇猶如點火般的把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給點燃了,身體在不受自己控制的像他靠近,想要的更多,心里的企圖也可始變多。
“蕭先生,你放開我,我有話說?!?/p>
梁若詩好不容易得到喘氣的機會,聲音低的跟蚊子在叫一樣的。
“什么事你說?!爆F(xiàn)在談事情真不是一個好時候,更不是一個對的環(huán)境。
蕭逸軒看著梁若詩,摟著她倒在大床上?!澳阆胝f什么?”
“你放開?!甭曇舸罅诵一亓艘恍├碇?。
“不可能?!贝笫掷^續(xù)在點火,現(xiàn)在要他收手真的不可能。就是再用強也可以,一定要吃到懷里的女人。
“我不想這樣,我們好好談?wù)??!?/p>
“這是你份內(nèi)的事,沒什么好談的。”大手一扯,梁若詩身上的襯衫就應(yīng)聲飛舞的落在了地上。
如果說開始讓自己放手也不是沒可能,自從她給自己擋了那一槍之后就再也沒可能了。自己喜歡她嗎?或是愛她嗎?不可能的,可就是不想放手了。至于到底是為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如果非要說一個的話,那可能就是對她的身體有著喜歡吧。這也是自己給自己的理由,因為找不到其他。
這時外面突然雷電交加的,馬上就要下雨了。
梁若詩一直喜歡雨的,可此時的雨似在洗滌她的小心靈一樣的。
胸前再一次的冷意告訴她,自己沒有退路了。夾緊的雙腿還是在堅守著自己的最后防線,如果可以自己真希望此進的雷電劈死身上的男人。哪怕讓自己也隨后死去都可以,把一切的不堪回首都埋藏算了。
蕭逸軒不管其他,吻的可以說帶著纏綿。
這張嘴只不定吻過多少女人的嘴了呢,想想都覺得惡心。
躲閃,扭打,都不管用,無法讓蕭逸軒停下,反而讓他更興奮。嘴里他的長舌更起勁的纏著自己的舌頭不肯松開,還帶著一股更濃地?zé)崃摇?/p>
吻著吻著,梁若詩的淚水悄悄滑落,從眼角到唇邊再滲入齒間,一路咸濕。
她不能理解,上天為什么要這樣安排,讓她與身上這個霸道的男人相遇。又讓他用那樣的方式得到自己,這是為什么。
自從相遇的那晚起,自己的命運就與這個男人緊緊相連,自己無路可逃。難道,這就是宿命?就如自己在醫(yī)院里想的那樣,天注定好了的。
都說有一種緣分叫做孽緣,自己和這個男人的緣分是不是就是孽緣的一種?不能割舍,因為自己有用的到他的地方,也不能拋卻因為他不允許。自己深陷在這樣的情緒中,卻也不可能忘記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傷害。
這痛,只有自己知道,沒人懂,也不想人懂。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梁若詩要暈死過去時,蕭逸軒快速地結(jié)束了……
結(jié)束了,終于結(jié)束了,閉著眼睛已經(jīng)沒有力氣睜開,也不想睜開,不想看到男人的臉。
蕭逸軒沒有留戀地抽身而去。
梁若詩躺在床上,忍著心里的惡心。身下的這張床應(yīng)該有數(shù)不清的女人睡過的,剛剛和自己云雨的男人在這里跟不同的女人做過,哪怕是他動情的情話也不止跟一個女人說過才對。
自己不是在意,是覺得自己墮落地太快。
原來自己夢想中的唯一正在一點兒一點兒的離自己遠去,自己今生怕也不可能會成為誰的唯一了。
聽著浴室里嘩嘩地水聲,外面急急地拍打著窗的雨聲,心也猶如小雨也如水一樣在淅淅瀝瀝地下著。似乎在訴說著不安,也在表達著自己的惆悵。
蕭逸軒從浴室出來就看到梁若詩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沒有動。
“你是想再來,還是馬上起來。”剛剛要她三次已經(jīng)是照顧她了,再來兩三次也無所謂,如果她需要,自己愿意配合。
“叮鈴鈴……叮鈴鈴”這時外面響起一陣特老土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僵持。
“你去接電話,我起來?!?/p>
“快點兒?!笔捯蒈幉]有動,也知道梁若詩是不敢在自己面前光著從被子里出來的,她臉上的嬌羞出賣了她。
“知道了,知道了?!蓖饷娴碾娫掃€在響,蕭逸軒轉(zhuǎn)身出去,嘴角帶著讓人不意察覺的笑,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梁若詩站在水下,讓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想沖走男人留下的痕跡,也想洗白自己回到最初。可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鏡子中的自己明明滿身是吻痕,可見剛剛的瘋狂。下身有些隱隱地痛,太久沒有經(jīng)歷,剛剛男人又很不男人的帶給自己一番只有痛的經(jīng)歷。
蕭逸軒接完電話,再回到室內(nèi)時,梁若詩還在浴室里沒有出來。
“咚,咚,咚?!绷喝粼姏]有聽到敲門聲。
“梁若詩你再不出來,我可進來了?!笔捯蒈幵陂T外聲音不大的說著,手已經(jīng)握在門把手上了。
水聲嘎然而止,“我馬上?!甭曇衾镉蓄澏?,應(yīng)該是怕男人真的進去。
“快點兒,一分鐘。”腦子里全是此時渾身掛著水珠的女人。
就在蕭逸軒的下身再次有了反應(yīng)時,梁若詩拉開了門,“蕭先生,我沒有衣服。”糾結(jié)了之后,還是開門了,沒有露面,只拉開一條小門縫。
“給你準(zhǔn)備了,你出來?!眲倓傋寳钇剿蛠淼?,看來以后要在這里準(zhǔn)備一些她的用品。
“麻煩你給我拿過來?!毙υ?,就這樣出去。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寧愿臭死在這浴室里。
“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p>
條件,又是條件,“你說?!比嗽谖蓍芟虏坏貌坏皖^。
“做我的情人,我們之前說好的?!?/p>
做情人,之前說好的,自己怎么不記得說過啊?!澳阕鰤舭桑?dāng)情人,我可不會?!?/p>
“我可以教你?!?/p>
真夠不要臉的,你怎么不去給老女人做情人啊?!坝貌恢??!闭l稀罕啊。
“可我想教你,你用不著也要學(xué)。”說的云淡風(fēng)輕,就跟在談?wù)撎鞖庖粯印?/p>
“滾。”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喊完之后就蹲在了地上。本來就體力透支了,現(xiàn)在更是氣的不輕。
蕭逸軒的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這女人到底是怕自己還是不怕自己啊。要是說不怕吧,她剛剛來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懼色,可你要說她怕吧,現(xiàn)在動不動就跟自己爆粗口?!翱禳c兒出來收拾一下,我?guī)愠鋈コ燥??!?/p>
“給我拿進來,不然我就不出去了?!绷喝粼婇_始耍賴皮了,干脆坐在地上不起來,就靠在門上。
蕭逸軒沒辦法轉(zhuǎn)身從床上拿起了楊平剛剛送進來的袋子。
“你開門,給你衣服?!?/p>
“放門口,你先出去?!?/p>
“你好麻煩,再不出來,我可生氣了?!闭f是說,還是轉(zhuǎn)身出去了,真是跟這女人耗不起自己的時間。
梁若詩側(cè)著耳朵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又拉開門偷看了半天才伸手把門口的袋子拿了進去。
又是半晌,蕭逸軒要自己出門了,真受不了,也不打算再叫了。這時,梁若詩拉開門出來,陽光剛好從窗進來打在她身上,有種美倫美奐的感覺。
從蕭逸軒的方向看,梁若詩就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楊平送來的是一款白色的長裙,加上一頭面條一樣的長面披在肩上,簡直沒有語言可以形容得出在陽光中的梁若詩,沒有脂粉味道,卻帶著淡淡地屬于女人的獨有的香味兒。
“快點兒走吧,你可真夠丑的?!?/p>
蕭逸軒自己安撫了自己受到撞擊的小心臟先一步拉開門。
梁若詩完全不知道從自己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蕭逸軒的心里變化,跟著他就要出門。
“帶你這樣的情人出門真夠丟臉的?!边@哪是情人,就跟大學(xué)里的學(xué)妹一樣的。如此清純,自己還真不忍下手。
“你有什么臉可丟的,我還覺得跟你在一起丟我的臉呢?!蹦銈兗野溯呑孀诘哪樑率嵌急荒銇G盡了,還有臉跟我這說丟臉。
“我這么帥氣的臉你是賺大發(fā)了?!?/p>
“狗屁,誰稀罕,誰就是傻子?!?/p>
“你就是傻子,超級大傻子?!鄙狭穗娞莸膬蓚€人還逗著嘴,蕭逸軒不是對手,干脆吻上了碎碎念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