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陰差》 章節(jié)介紹
《老子是陰差》是一部男頻小說,在整篇小說中,作者刀蟲語言運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小說《老子是陰差》第4章簡介:“啊,你流鼻血了!”堂妹驚呼道。我臉紅脖子粗的撒了個小謊,“咳咳,沒事,剛才發(fā)功的時候損傷了元氣,休息.........
《老子是陰差》 第4章 趕出家門 在線試讀
“啊,你流鼻血了!”堂妹驚呼道。
我臉紅脖子粗的撒了個小謊,“咳咳,沒事,剛才發(fā)功的時候損傷了元氣,休息一會兒就好。”
“我扶你進屋休息?!?/p>
堂妹小臉通紅,攙著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往房間里走,房間小沒有椅子,我只能坐在床上,堂妹尷尬的站在一邊。
啖精鬼被驅(qū)走了,可堂妹身上的陰氣仍然濃重?zé)o比,如果任憑陰氣在體內(nèi)存著,堂妹恐怕會出大問題!
堂妹怯生生的問,“哥,那家伙還會來嗎?”
“他被打入地獄后,要下油鍋地獄折磨百年才能投胎,絕不可能騷擾你。只是……”
我面露難色問道,“這啖精鬼是從什么時候纏上你的?”
“大概是兩個月以前?!?/p>
堂妹的臉漲紅到耳根,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我每天晚上都做夢做那事兒,白天困得要命,總是忍不住睡覺,干什么都沒精神?!?/p>
“糟了,如果被纏超過四十天以上,啖精鬼的陰氣會留在你的體內(nèi),得不到解決的話,會在半年內(nèi)精力衰竭而死!”
在獲得陰差令牌以后,我?guī)缀醯弥岁P(guān)于鬼怪的全部知識,所說出的話并非空穴來風(fēng)!
聽到這話,堂妹登時俏臉煞白,梨花帶雨的抽噎說道,“那怎么辦!哥……你要救我,我不想死!”
“別急,等我想想辦法!”
我閉目凝神,心中暗自向系統(tǒng)詢問,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
“萬界倉庫中擁有靈符,法寶,醫(yī)書,等一切您需要的東西,只需功德點便可置換,請問是否選擇開啟搜索功能?!?/p>
“是?!?/p>
沒過多會兒,系統(tǒng)再度提醒,“搜索到《奇門催穴經(jīng)》可解決宿主目前狀況,是否花十功德點購買?”
“是?!?/p>
在做出選擇的瞬間,我的大腦忽然有些脹痛,大概過了三秒鐘左右恢復(fù)正常時,我已經(jīng)把《奇門催穴經(jīng)》盡數(shù)融會貫通,完全可以用催穴的功夫,將堂妹體內(nèi)的陰氣給逼出來。
只是堂妹體內(nèi)陰氣已經(jīng)遍布全身,需要褪去衣物,要從腦袋頂?shù)侥_掌心,幾乎每一處肌膚都要按個遍,才能徹底解決陰氣。
見我沉著個臉許久不說話,堂妹已經(jīng)哭得接不上氣,“嗚,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額,辦法是有,只不過……”
我將驅(qū)邪的法子講給張黛聽了以后,她的小臉登時如玫瑰般紅艷,小耳垂更是嬌艷欲滴,用弱不可聞的聲音說,“一切都憑哥哥安排?!?/p>
……
窗戶開著,輕如紗幔的窗簾隨風(fēng)舞動,今夜皎月似乎帶著溫度,吹進來的風(fēng)都是暖洋洋的醉人心脾。
枕邊亂丟著的粉色褻衣被調(diào)皮的風(fēng)裹到了床下,堂妹害羞的閉上眼睛,怯生生的問,“哥,可以開始了嗎?”
“感覺可能會有點奇怪,你忍著點?!?/p>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在心中念了無數(shù)遍阿彌陀佛后,手掌才輕輕的按了下去。
因為有過無數(shù)次按摩的經(jīng)驗,我的手掌力度均勻,手法恰到好處,因為剛開始按摩的是后背,我看不清張黛的表情,又用被子蓋著下半身,所以還能勉強把持住。
可我按到腰腹位置的時候,張黛忽然發(fā)出輕微的叮嚀聲,我稍愣了一下,并沒有理會,可隨著我手掌搓動,那聲音漸漸變強,一陣接著一陣。
我心里清楚的很,張黛被啖精鬼每晚騷擾又得不到釋放,已經(jīng)忍得非常辛苦,她現(xiàn)在的身體就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輕輕一點就能捏出水來。
這個時候,讓張黛盡情發(fā)泄反而好一些,只是她發(fā)泄得有些過了……
原本我以為張黛叫一陣就算結(jié)束了,可聲浪越來越強,最后張黛簡直失去了理智,猛然將脊背弓起,足足顫抖了有幾秒鐘。
這時候床單已經(jīng)淋濕一片,我傻傻的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忽然,門砰的被踹開,二叔拿著板凳腿就朝我頭上招呼,“狗娘養(yǎng)的瞎子,連我女兒都敢碰,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我一時間竟忘了躲閃,還好張黛死死的抱住二叔的胳膊,帶著哭腔急喊道,“哥,你快跑!”
“狗雜種,你跑不了!”二嬸手里拎著把菜刀,面目陰狠的在門口堵著。
擁有了功德置換系統(tǒng)以后,我的滅魂掌對普通人沒有什么用處,眼下這種情況只能逃跑!
還好二樓旁邊有一顆歪脖子槐樹,我順著樹滑下去,飛快的鉆進旁邊的胡同里,我們居民區(qū)樓層挨得很近,巷子錯綜復(fù)雜,沒多會兒我就繞到了大路上。
我去,好容易恢復(fù)了雙眼,又差點被二叔堵在屋里打死,我這命可真夠坎坷的…
凌晨兩點半,我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腦子里快速過濾一遍以后,我發(fā)現(xiàn)唯一和我講得上交情的,就只有按摩店的領(lǐng)班紅姐。
我用老式諾基亞手機,撥通了紅姐的電話號碼,好一會兒后,電話那邊傳來慵懶的聲音,“小茍,這么晚了有事嗎?”
“紅姐,我能不能……去你家借住一晚?”我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又和家里吵架了?”
“嗯?!?/p>
“行,姐給你留著門?!?/p>
電話掛斷,我心里頭暖洋洋的。在這個冰冷的城市里,至少還有人無償?shù)膸椭摇?/p>
沙河鎮(zhèn)西北,紅燈區(qū)街尾荒涼處,有一棟突兀的白色小洋樓,就是紅姐的家了。
以前我在按摩房工作得太晚時,紅姐會把我接來她家住,我輕車熟路的上了樓,大概是聽到我的腳步聲,臥室里傳來紅姐夢囈般模糊的聲音,“沙發(fā)上給你放了被子,早點睡覺吧?!?/p>
“謝謝紅姐?!?/p>
就在我走進二樓客廳的時候,忽然迎面撲來一股子陰森氣息,激得我脖頸發(fā)亮,我下意識的警惕起來。
二樓擺設(shè)簡單,一間臥室銜接著樓梯口的小客廳,臥室的門半掩著,窗戶打開,涼爽的過堂風(fēng)比空調(diào)還管用。
只是七月的天里,這股子“涼爽”也太濃烈了些!
我瞇著眼睛細看,發(fā)現(xiàn)正北的墻面上多了個香案,案子上擺著一個嬰兒大小的女布偶人,布偶穿著鮮紅的嫁衣,坐在繡榻上,腦袋蒙著蓋頭,看不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