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妃當(dāng)?shù)溃簯?zhàn)神王爺欺上門》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醫(yī)妃當(dāng)?shù)溃簯?zhàn)神王爺欺上門》,作者是樹奈奈,主角是步驚瀾白落幽。《醫(yī)妃當(dāng)?shù)溃簯?zhàn)神王爺欺上門》第8章內(nèi)容介紹:身為殺手,直覺和反應(yīng)已經(jīng)成為一種本能。白落幽握住那只差一厘米就拍到她臉上的手,她笑瞇瞇地.........
《醫(yī)妃當(dāng)?shù)溃簯?zhàn)神王爺欺上門》 第8章 利用 在線試讀
身為殺手,直覺和反應(yīng)已經(jīng)成為一種本能。
白落幽握住那只差一厘米就拍到她臉上的手,她笑瞇瞇地望著白自山。
“父親有話好說,見面就動手不大好吧?更何況我如今是池南王妃,這要是傳出去,傳到太后和池南王的耳朵里,若要問罪,父親如何自處?”
出口的話語慢慢悠悠,眼角雖彎,但眼底毫無一絲笑意,語氣都含著冷意
若她反應(yīng)慢了半拍,他若碰到她半分,她必要讓這老東西付出代價。
白自山惱怒非常,本想給她一個下馬威,沒想到這丫頭反應(yīng)如此之快。
而且——
力氣竟也那么大。
“逆女!還不放開!”
他怒喊。
白落幽松開他的手,還略有些嫌棄地拍了拍手心。
碰過人渣,臟了。
屋內(nèi),二姨娘正抱著白落雪哭得梨花帶雨,狠狠地瞪著她,五姨娘則是坐一旁看好戲,榮姨娘和其他人難得不在,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白自山怒意更甚,“你如今本事大了,作出羞辱家姐之事,還敢拿太后來壓我?”
其實白落幽這番話還是讓他怯了。
他知道白落幽在后院受苦,卻不理會,宮里太后三番兩次讓他帶著白落幽入宮,他總推辭,以她不愿意見人,平日囂張跋扈沒教養(yǎng)為借口。
若是太后得知他打了白落幽,恐怕他就沒有理由阻攔白落幽去見太后了,到時她若不識趣把在府中遭遇全數(shù)吐出,他恐怕難保相位,不然也得得罪了太后。
白落幽無辜挑眉,“羞辱?我做什么了?”
白落雪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氣憤難當(dāng),指著白落幽,恨恨地說著。
“你還敢不承認(rèn)?!昨夜我見你衣著單薄在園中走動,便好心上前詢問,誰曾想,你竟打暈了我,扒了我的衣裳羞辱我?!?/p>
二姨娘抱著白落雪,一邊哭喊著,“我可憐的女兒,這是做錯了什么,要遭那些惡人這般對待?!?/p>
五姨娘嗤笑,悠哉悠哉的看著她們母女作戲,在她看來,只當(dāng)時這母女又在污蔑白落幽。
母女二人的哭聲,頓時就惹得白自山心疼起來。
白自山陰狠地看著白落幽,心中想著,無論如何今日也要狠狠的教訓(xùn)她一頓。
“看在你親娘的份上,我忍你許久,今日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還道是旁人以為我白家門風(fēng)敗壞!”
白落幽冷笑,他還有臉提起她親娘。
白自山吩咐身后的梁管家,“把家法取來?!?/p>
“是?!?/p>
梁管家立即應(yīng)下,就在他要出門時,白落幽故作不悅。
“等等,說話可是要有證據(jù),平白無故一句我扒了她的衣裳,就給我定罪,那我要是說,她昨夜和野男人躲在假山處茍合,被我發(fā)現(xiàn)了,難道父親也信了?”
白落幽指著白落雪說,但是眼神卻是飄向了五姨娘。
正喝著茶的五姨娘手突然停頓下來,臉色僵硬錯愕,拿著茶杯的手都在抖,小心看向白落幽,正好對上她那笑瞇瞇的眼神,嚇得她手中茶杯瞬間抖落在桌上。
她也不是傻子,一聽白落幽這話,便已經(jīng)發(fā)覺,她和男人私通之事被白落幽知道了。
這,這下如何是好?
白落雪氣得不行,她已經(jīng)恨極了白落幽。
上回計謀不成得逞,但好歹沒有太多人知道她失了貞潔,可這一回,卻是被府內(nèi)的許多小廝看到了。
這一傳出去,她如何能嫁給宣王!
都怪這賤人!她一定要這賤人付出代價!
“你!你胡說八道!父親,您看,她不僅羞辱我,還要玷污我名聲,父親要為女兒做主啊,不然女兒就不活了?!?/p>
白落雪直接鬧起來,一副要去撞墻的架勢,二姨娘則在一旁攔著。
母女這般鬧了一通,就算沒有證據(jù),白自山也全都怪罪在白落幽身上。
“白落幽!今日我需得狠狠教訓(xùn)你一頓,叫你知曉,何謂尊敬長輩?!彼麗汉莺莸恼f。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去拿家法來!”他扭頭便是怒吼梁管家。
梁管家竟是猶豫起來,小眼神時不時地飄向五姨娘。
五姨娘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急急忙忙幫著白落幽,“相爺稍等,我覺得三小姐說得有理,說話得有證據(jù)。”
為了不讓白落幽把這件事說出去,她不得不想方設(shè)法討好白落幽。
母女二人怒瞪五姨娘,她居然幫著這小賤人,她不也恨不得這小賤人死了嗎?
五姨娘一開口,還特意抱著白自山撒嬌,他的火氣瞬間就少了不少。
只是仍舊針對白落幽,厭惡地瞪著她,“證據(jù)?那你倒是拿出你不在的證據(jù)!”
白落幽笑笑,斜望向五姨娘,看來五姨娘已經(jīng)明白了她剛剛那一個眼神的意思。
她不緊不慢地說:“昨夜五姨娘來了我院兒里,與我相聊一夜,五姨娘還與我說,昨日十五,相爺在榮姨娘的院里呢?!?/p>
眼眸彎起,如同半月,笑瞇瞇地凝望著臉色僵硬的五姨娘。
“五姨娘說是嗎?”
五姨娘哪敢說不是,“是,是,我昨夜確實去了三小姐的院子與三小姐詳聊一夜?!?/p>
白落雪又委屈又生氣,這次她沒有冤枉白落幽,可是卻怎么也沒辦法給她定罪。
“你撒謊!”
她站起怒指五姨娘。
五姨娘不搭理她,而是抱著白自山的手臂搖晃,嘟著嘴,“相爺不信三小姐,難道還不信我嗎?昨夜要不是相爺不配著我,我何至于去找三小姐解悶?!?/p>
白自山蹙眉,看了看二姨娘又看了看五姨娘,一時間不知道該幫誰,即便他心里知道白落幽可能是無辜的。
而就在這時,一個小廝入內(nèi),手上捧著一套衣裳。
“相爺,有奴才在下人的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二小姐的衣裳?!?/p>
衣裳一展開,那花色和色澤還有布料,府上也只有白落雪和白落雨才穿得起。
只因二姨娘出身商賈,最不缺的就是銀兩,而且府上的銀兩也都是二姨娘管著。
看到衣裳的那一瞬間,二姨娘臉色就變了,她有些狐疑地扭頭看白落雪,一時間竟懷疑,白落雪剛才說的,是白落幽扒了她衣裳的事情是真是假?
但無論是真是假,見到白自山臉一黑,她連忙說:“看來是雪兒看錯了人,不知被府上哪個惡心腸的給害了,是我們誤會了三小姐?!?/p>
這話亦是暗示有人故意偷了白落雪的衣裳,而不是白落雪去了小廝房中。
白落雪氣極,“我沒有……唔唔?!痹挍]說完,就被二姨娘捂住了嘴。
白落幽望去,勾唇一笑,眼中含著些許嘲諷,就像是在說,即便是她做的,白落雪又能乃她如何?
白落雪氣得快暈厥過去了。
白自山心中已覺白落幽被冤枉,他雖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放過她,臭著臉說:“罷了,既是誤會也罷,你回去吧,沒事少出門,別出來招惹事端。”
這話說得,倒成了白落幽的錯了。
白落幽聳聳肩,無所謂離開。
剛跨過門檻,正與門房擦肩而過。
門房走到白自山面前恭恭敬敬通報,“相爺,池南王府來人,道是讓三小姐過去一趟?!?/p>
白落幽腳步一頓,步驚瀾這是要干嘛?不會是反悔了,現(xiàn)在要讓她過去,然后——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吞咽了一下口水。
白自山慌了慌,他剛剛差點教訓(xùn)了白落幽,若她此去,無意透露些什么,他豈不是得罪了步驚瀾。
不行,他不能讓白落幽過去。
“你道是三小姐身子不適,去不了。”
“是?!?/p>
門房離開,白自山沉聲命白落幽不許隨意出門后,便放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