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狂妃:王爺放肆寵》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惹火狂妃:王爺放肆寵》,是作者執(zhí)筆點卿妝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度腔鹂皴和鯛敺潘翆櫋返?0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蘇流安正欲出手,早已察覺到不對的商衍之卻在第一時間閃身入了樂器行,將蘇流安.........
《惹火狂妃:王爺放肆寵》 第十章 樂器行 在線試讀
蘇流安正欲出手,早已察覺到不對的商衍之卻在第一時間閃身入了樂器行,將蘇流安護在身后,大手一揮,一道雄厚內(nèi)力頂了回去。
“叮當”一聲,那兇器應聲落地,竟是一把刻木頭用的刀。
鷹一般銳利的眸中迸發(fā)出死神般的光芒,男人周身的氣勢轉(zhuǎn)瞬間冷凝,樂器行的溫度驟降。
“你敢動她?”聲音陰沉,仿佛是索命的無常。
商衍之單手成爪,緩緩抬起手臂,竟隔空將少年提了起來。
少年似乎出奇的冷靜,還是原來的樣子,懶懶散散的看著他。
蘇流安抬手按住男人緊繃的手臂,示意他不需要太過緊張,“放他下來,沒事?!?/p>
她本想出手,卻不想被他搶先了一步,倒是讓她明白了有內(nèi)力的好處。
聽自家娘子這么一說,商衍之眸中閃過一絲殺意,猶豫了片刻,還是收回了內(nèi)力。
少年翻了個跟斗,正要落地,卻見商衍之隨手打出的一股內(nèi)力擊中,狼狽的摔倒在地。
蘇流安見他這有些幼稚的行為,有些忍俊不禁。
少年被四起的塵土嗆得咳嗽了好幾聲,而后起身理好衣袖,低咒了句,“卑鄙?!?/p>
話畢,便又若無其事的回到了桌前,懶散的坐著,似乎什么事都不曾發(fā)生。
見此,候在周邊的侍衛(wèi)見連忙跪下,齊聲說道,“屬下保護不周,請家主息怒?!?/p>
方才那襲擊雖說突然,但以他們的實力,攔截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原本是想看看這主母的實力,是否配的上他們的家主,眼見主母已然準備出手,卻不想家主竟搶先了一步。
不再看他人一眼,商衍之將視線移向蘇流安,確定她無礙,這才放松了些。
大手攬過人兒的腰身,商衍之惜字如金的說道,“回去,八十板?!?/p>
侍衛(wèi)不敢多言,應了聲,“是?!?/p>
看著有些傲嬌的小少年,蘇流安不怕死的繼續(xù)往上湊,“小掌柜,你家?guī)煾的???/p>
方才這少年出手時用的是木刻用刀,想必這店中的樂器,是出自他師父的手。
這些品相不錯的樂器隨意擺放,想來是有不少更好的樂器。
見她又湊上來,少年連忙將身子往后移動了些,一臉警惕地護住了頭,“不準動我頭?!?/p>
而后才回答說:“師父早就仙逝了,這些都是我自己刻著玩的,你想要拿走就是了?!?/p>
他倒不是怕蘇流安,而是怕站在她身后的商衍之。
也曾有不少人來這里找茬,但不管是地痞無賴還是達官貴人,都被他踢出了門。
然而這次的不一樣,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太危險了,就連功力也比他強太多。
有些不太相信的挑了挑秀眉,蘇流安問道,“那你會做小一些的古箏嗎?”
古箏是她最擅長的樂器,若是有合適的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少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屑的說道,“當然會,不過沒有上好的紫檀木,我是不會動工的?!?/p>
紫檀木本就稀少,上好的更是萬金難求,目前也僅有皇家和富甲天下的商家用的起。
若是這女人找不來,想必就不會再來煩他了。
蘇流安記起自己在商家偶然見過的紫檀木龍雕頂,想來商家應有不少,便爽快的答應了,
“這沒問題,小掌柜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已經(jīng)嫁入了商家,自然是不能放著好處不利用的。
這小店家哪里知道她的來歷,看白癡似的看了她一眼,嫌棄的開口,“空話誰都說的出來,找不來就別煩我?!?/p>
那男人就算在厲害,也總不會是什么神佛,商家和皇家,哪一個都不是常人動得起的。
被人用這種眼神看了兩次,不等蘇流安發(fā)飆,商衍之已然冷了臉,陰森森的看著他,“說,名字。”
被他這么一盯,少年頓時覺著自己出了一層冷汗,極其不情愿的回答:“九酒。”
話畢,不等蘇流安開口,商衍之便吩咐道,“帶回去?!?/p>
“是。”從暗處閃出的侍衛(wèi),已然不是方才的那一波。
被五六名侍衛(wèi)圍住的九酒一步步往后退,邊退邊叫喊著,“喂,你們想干什么?你們一群人欺負我一個是不對的?!?/p>
“救命啊,拐賣人口了啊。”
“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p>
不由分說的將掙扎不休的少年架起來,領頭侍衛(wèi)的說了句,“屬下告退?!倍缶拖У臒o影無蹤了。
次日,陽光照進房間,映在了靜坐的人兒臉上。
美人一身暗紅色的百褶裙,隱約可見的是上好織錦上的彼岸花紋路,合身的設計的勾勒出她的身形。
如同天女的輪廓,眉間是朱砂色的梅花,流云鬢上裝飾的雕工精致的和田玉雕飾平添了幾分畫意。
愣愣的望著梳妝鏡中的自己,蘇流安竟沒有一絲食欲,百無聊賴的勾起一縷發(fā)絲把玩。
方才仆人來報,各方的總掌柜前來,商衍之去例行開會,倒是讓她落了單。
忽然,面戴黑狐面具的侍女快步走了進來,對著她行了個禮。
“主母,昨夜領回來的那個小公子說要見您?!?/p>
聽到有事可做,蘇流安眸中瞬間有了生氣,起身吩咐道:“嗯,你帶路,順帶去庫房提一些上好的紫檀木。”
那侍女一愣,有些猶豫的開口:“紫檀木?可……”
蘇流安聽她聲音甚熟,仔細想來,竟是迎親那日她懲處的侍女,似乎是叫春然。
果然,有些人若是一次教訓,便不會有什么記性,那么,她也就不做什么良善之人了。
忽然提高了聲線,蘇流安冷著臉說道:“怎么,我的話不管用了?”
春然見此,心下有些不服,但也不愿挨板子,開口便要解釋,“不是,只是……”
上等的紫檀木,沒有家主的命令不可擅自調(diào)動,即便是主母也不可以。
這主母剛到一天,她便養(yǎng)了半日傷,不知道如今眼前的主母是個什么地位,消息不通,自然是不服。
不由他多說,蘇流安率先開了口:“既然不是,便去領罰吧!”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出了房,余下的侍女忙不迭的緊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