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狂神》 章節(jié)介紹
銀劍書生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上古狂神》,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優(yōu)秀作品。該小說故事情節(jié)綿密、敘述嫻熟、語言流暢,人物形象生動飽滿,有情感、有溫度、有力量。《上古狂神》第7章講述的是:地上,襯衣青年疼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額頭上青筋暴起,吼得歇斯底里。中年.........
《上古狂神》 第7章 在線試讀
地上,襯衣青年疼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額頭上青筋暴起,吼得歇斯底里。
中年婦女瞧得剛才還好好的青年突然就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聲是那么的凄厲,嚇得連退好幾步,臉上露出一抹蒼白之色。
朱開山?jīng)]有動,也已經(jīng)平靜下來。不過他看向陳楚的目光中,卻是多處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他看得出來,陳楚會針灸術(shù),而且應(yīng)該不算差。
在西醫(yī)流行的年代,中醫(yī)已經(jīng)漸漸沒落,會針灸術(shù)的人已經(jīng)非常稀少了,更別說二十出頭便能有如此快速的手法。
倒不是中醫(yī)不行,反之,在很多方面中醫(yī)要比西醫(yī)更具有效果,在去除病根的同時還能夠起到一個調(diào)理作用,讓效果達到最佳。
只不過,中藥很麻煩,沒有西藥來得方便,這是中醫(yī)沒落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混蛋,你對我兄弟做了什么?”紅衣青年緩過神來,抓著陳楚的衣服怒道:“說,他為什么會這樣?”
“別著急,我在給他治病?!标惓Φ?。
“草,我他媽讓你治了?你他媽又算老幾?”紅衣青年怒道。
“你這么說我倒是不解了?!标惓Φ溃骸澳闩笥巡×?,難道不應(yīng)該治?亦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紅衣青年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我不信任你們,趕緊賠錢,讓我兄弟去醫(yī)院?!?/p>
“錢我沒有,命你要不?”陳楚問道。
“額……”紅衣青年沒想到陳楚會這么說,愣了愣后,他冷笑道:“怎么?你還想吃點皮肉之苦不成?”
“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陳楚搖了搖頭,笑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讓我看看你兄弟,我怕他撐不了多久啊!”
紅衣青年低頭看去,見自己兄弟疼得滿頭大汗,在地上不停地滾來滾去,有些擔(dān)心了。計劃是小事,鬧出人命可不是開玩笑的。
幾乎下意識的,他趕緊放開了陳楚,蹲下身問道:“兄弟,你咋的了?哪疼呢?”
“我……我肚子疼,草,疼死老子了,讓那混蛋過來,草……”青年滾來滾去,跟小孩賴地不起似的。
“還疼不?”陳楚蹲下身問道。
“草,你對我做了什么?你瞅我這樣像不疼么?”襯衣青年怒道。
“還疼啊?”陳楚笑了笑,道:“既然還疼,那意思就是還不夠狠,還得繼續(xù)。”
“什么……”襯衣青年睚眥欲裂,猙獰可怖。
他不知道眼前那家伙對自己做過什么,但現(xiàn)在真的很痛苦,肚子里好像有著千萬只螞蟻在使勁啃著,疼得他直打哆嗦。
“啥時候不疼了,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無礙了,就跟我說一聲?!标惓鹕碜叩揭粡堃巫优宰?。
“草,老子不疼了,一點都不疼??!”襯衣青年趕緊說道。
旁邊的中年婦女很郁悶。這家伙疼得死去活來,怎么說自己不疼了?這也太假了吧?有本事你倒是別滾來滾去,自個爬起來啊!
朱開山見到這一幕,忽然笑了起來,覺得蠻有意思的。鬼大師的徒弟到底是鬼大師的徒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不疼了?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沒?可別強忍著?!标惓]有起身的意思。
“沒……沒有……我健康的很?!币r衣青年說。
“好,這么說來,問題已經(jīng)完美的解決了。”陳楚起身走到青年身邊,快速的將其后背的金針拔了出來。
金針一出,鉆心的疼痛如潮水般的褪去,襯衣青年躺在地上,滿臉的享受。奶奶的,現(xiàn)在感覺真舒服,比馬殺雞還要舒服。
“既然沒事了,就趕緊滾。”陳楚不著痕跡的將金針收進左手中指上的儲物戒指后,冷冷道,“我剛才已經(jīng)手下留情,別逼我?!?/p>
“草……”紅衣青年不傻,已經(jīng)看出門道來,抓起旁邊的凳子就往陳楚的頭上砸去。
陳楚伸手抓住砸來的凳子,抬腳將紅衣青年踹飛出去老遠。
只聽得‘砰’的一聲,紅衣青年飛出好幾米遠,躺在地上如蝦米一般地弓著,腹部傳來陣陣劇痛,“草,這貨下手真狠?!?/p>
“草,你敢打我的兄弟?”白衣青年緩過神來,猛然沖出。
襯衣青年無疑是最恨陳楚的,自然也不落后,從地上蹦起來便抄起一張凳子滿臉猙獰的對著陳楚砸下。
中年婦女和朱開山見到這一幕時,連連后退,躲在桌后,緊張地看著。打架什么的,老人和婦女還是不要去參與的好,也打不過。
“啪……啪……”兩道巴掌聲響起。
陳楚不退反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兩巴掌將兩面青年抽翻在地。
“嘖嘖,這家伙還真不賴?。 敝扉_山驚訝道。
中年婦女也有些驚訝,陳楚剛才那兩巴掌抽得太帥了,“朱醫(yī)生,你這徒弟很流弊??!啥時候收的?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朱開山苦笑著搖頭,“額,這可不是我的徒弟,除了鬼大師,也沒幾個能教出這樣的徒弟來。”
中年婦女看了朱開山一眼,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朱開山怎么看怎么像個文弱書生,怎么能教出如此流弊的徒弟?
朱開山瞅著中年婦女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但也沒多說。他也就是個普通老頭,打架什么的還真不在行,遠不及流弊哄哄的鬼大師。
“你們還來不?”陳楚走到兩名青年身前,笑著問道。
白衣青年和襯衣青年猛地一哆嗦,下意識的就往后退去,已經(jīng)被打怕了。剛才那一巴掌,差點沒打掉他們半條命。
現(xiàn)在,他們倆的嘴巴腫得跟香腸一樣,嘴里的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總感覺有那么點漏風(fēng)。
“我不管你們跟朱老先生有什么過節(jié),以后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出來得瑟。不然,有你們好受的?!标惓粗r衣青年說道。
“小賊,你別得意,這事還不算完?!币r衣青年蹦起身來,臉色鐵青地怒道。
“還敢威脅我?”陳楚一個箭步上去,把襯衣青年的另一邊臉也打得高高腫起,看起來要比之前協(xié)調(diào)很多。
襯衣青年又被抽了一巴掌,掉了好幾顆牙齒,不敢說狠話了,拉著紅衣青年和白衣青年飛一般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