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嬌寵:拐個夫君做愛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權(quán)臣嬌寵:拐個夫君做愛豆》中的主角晏寒陸星晚。《權(quán)臣嬌寵:拐個夫君做愛豆》第5章介紹:陸星晚背對著門不知道他出來了,而是眼巴巴地看著‘晏寒’:“可以嗎?我保證不.........
《權(quán)臣嬌寵:拐個夫君做愛豆》 第五章 帶綠帽 在線試讀
陸星晚背對著門不知道他出來了,而是眼巴巴地看著‘晏寒’:“可以嗎?我保證不惹事,就是見一面?!?/p>
望舒輕輕點頭,‘晏寒’立刻道:“可以,我會安排。”
陸星晚朝他笑的燦爛:“多謝指揮使?!?/p>
聽著她語氣里的雀躍,望舒心里忽然有些異樣,不由自主開口道:“指揮使,我剛剛毒發(fā)反復(fù),旁人不敢相告,不知可否讓夫人留下照顧我一晚?”
此話一出,三人均是一愣。
‘晏寒’看著望舒,心里都快哭出來了,他就是個被逼營業(yè)的贗品,這夫婦倆玩情趣呢?干什么要白搭上一個他?
陸星晚也驚了語氣:“望舒你說什么呢?”
她其實是怕‘晏寒’誤會,怪罪于他。
望舒卻勾唇輕笑:“可以嗎?指揮使,我只有這一個要求,替你擋毒不能白擋,對吧?”
相似的句式,不同的語氣,‘晏寒’聽的云里霧里,只當(dāng)他是吃醋,便道:“既如此,陸星晚,你便留下來照顧他吧?!?/p>
說完拂袖離去,他是不想在留下來摻和他們的事,看在陸星晚的眼里卻是氣急敗壞。
“你瘋了?毒壞腦子了?這是公然給指揮使帶綠帽?。 ?/p>
望舒轉(zhuǎn)身進(jìn)屋:“沒這么嚴(yán)重,你我之間清清白白,指揮使會明白的?!?/p>
陸星晚:不,他不會。
嘆了口氣,她也確實放心不下,跟在他身后進(jìn)了屋子,還帶上了門。
“可你房里只有一張床,怎么睡?”
他動作一頓,他怎么忘了,這位祖宗的睡姿如何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房里除了床只有一張小榻。
這里的榻并非她前世拍電視劇里用的那種又寬又舒適,而是窄小的一張,成年男子就算蜷著身子也很難躺下。
望舒神色自若:“不妨事,我可以和夫人同睡一床,中間隔床被子便是。”
他在小榻和陸星晚中糾結(jié)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了床。
“我妨事!”陸星晚立刻道,“雖然我與指揮使成親是為了救我爹,他也是被形勢所迫,但我既然嫁給了他,便不能對不起他?!?/p>
“你誤會了,”望舒有點無奈,“只是我還是病人,你也受不了睡榻的委屈,干脆就同睡一床,床很大也不會挨蹭到,還是夫人并不信我?”
“信還是信的?!?/p>
陸星晚的確不覺得望舒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既如此,委屈夫人了。”
自己說的話,自己硬著頭皮也得執(zhí)行下去,望舒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聽見陸星晚跟假晏寒那般語氣說話,自己心里會不舒服。
許是因為到底成了親,不想自己的妻子同外男說話,很正常不是嗎?
等他做完心理建設(shè),陸星晚已經(jīng)穿的整整齊齊躺在了床里邊。
望舒也躺在了最外側(cè),離陸星晚足足一條手臂的距離。
一時之間,相顧無言,陸星晚抱著被子縮在最里面,時間尚早她是睡不著的。
望舒同樣如此,屬于陸星晚的味道仿佛充斥整個房間,饒是他放輕了呼吸,心里也總是被羽毛拂過般癢癢的。
他分散注意道:“之前你說的什么全民偶像到底是什么意思?”
陸星晚將身子轉(zhuǎn)向他:“你有興趣?”
他不置可否。
“怎么說呢,我問你,為人處世最重要的是什么?”
望舒挑眉:“仁義?”
“錯!”陸星晚搖了搖手指,“最重要的是人心所向,不管是帝王,皇子亦或是人臣,誰能把握人心,誰就戰(zhàn)無不勝?!?/p>
“有道理,但人心最難測。”
思及之前幾位沒有緣分的‘妻子’,他有感而發(fā)。
“我測它干嘛,能稍作引導(dǎo)就夠了?!?/p>
陸星晚干脆坐了起來,諄諄教導(dǎo):“掌控人心很難,但引導(dǎo)人心有所偏向很簡單。你說,要是有個人生的極為俊美,有功勞傍身,且多遭迫害,百姓知道了會不會為此人心疼?”
“你說的不就是指揮使嗎?”望舒一只手墊在腦后,“只可惜朝廷鷹犬惡名在外,心疼?怕是巴不得他早死才好?!?/p>
“他那是不會營銷,好好的牌打的稀爛!”
陸星晚恨鐵不成鋼,想她前世捧出來的影帝影后,哪個不是作風(fēng)清白但不會說話,后來不也是被粉絲放在了心尖上喜歡著。
“再說了,論長相,晏寒遠(yuǎn)不及你,與其推他出來,還不如推你,營銷一波忠心護(hù)主什么的,自然也能為他吸吸粉?!?/p>
“那夫人教教我該如何營銷?”
“你得……”陸星晚剛要說卻見他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停住了嘴,“我不告訴你,以后你就知道了,睡覺!”
說完霸占了唯一一床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只蠶寶寶。
望舒失笑,又去拿了被子吹了燈,這才睡下,只是這一覺極為不安穩(wěn)。
如他所想,陸星晚剛睡著就開始不老實,先是滾過來抱住了他的胳膊,而后又枕上了他的胸膛。
最過分的是腿也壓在他的身上,兩人纏成了麻花,她還時不時蹭一下,當(dāng)真是撩人心弦,要不是他意志力堅定,此刻早就……
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望舒將人纏成一個球,死死固定在懷里,這才得以喘息。
翌日清早,
陸星晚再度被悶醒,發(fā)現(xiàn)自己又纏住了手腳,不禁嘀咕道:“我這是睡覺又添新毛病了?不應(yīng)該啊,我很老實的……”
往旁邊看去,望舒的位置早已冰冷,應(yīng)當(dāng)起了有些時候了。
她簡單洗漱了一番回了自己的院子,一進(jìn)門就見周嬤嬤在外間擺著早膳。
“夫人回來了?指揮使說了,昨日與您宿在了別處,睡的可還安好?”
“嗯……”陸星晚有點心虛,“指揮使呢?”
陸星晚剛睡醒的聲音更加軟糯了,周嬤嬤見她就像見自家孫女般喜愛,刻意提點道:
“平陽公主來了,大人正同她說話呢?!?/p>
陸星晚沒接收到她的深意,喝了一口粥:“那我一會可以上街去逛逛嗎?”
周嬤嬤有點焦心,這孩子看著挺聰明的,怎么心這么大。
“那平陽公主素來愛粘著大人,只是到底君臣有別,大人有心疏遠(yuǎn)又口舌笨拙,每每都要頭疼的。”
“既然這樣,那我便去陪陪公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