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藥王》 章節(jié)介紹
《絕品藥王》是網(wǎng)絡作家月下笑蒼生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葉正豪胡水仙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分明,文字表達流暢干凈。小說《絕品藥王》第6章主要內(nèi)容:葉正豪正心神不定,聽了白德賓這莫名其妙的話,就像有一柄大鐵錘一下砸在他腦袋上,他驚愕地看.........
《絕品藥王》 第6章 窗外鬼臉 在線試讀
葉正豪正心神不定,聽了白德賓這莫名其妙的話,
就像有一柄大鐵錘一下砸在他腦袋上,
他驚愕地看著白德賓,“白叔,您這話……是從何說起?”
白德賓表情復雜地冷冷一笑,
把一杯酒端起來一飲而盡,
又要倒酒。
葉正豪攔住他,“白叔,差不多了,喝多了傷身體。”
白德賓扒拉開他的手,自己倒了一杯,赤紅著一雙眼睛說道:“你以為我剛才說得醉話?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比什么時候都清醒?!?/p>
葉正豪苦笑。
白德賓喝了口酒,似乎有些傷感地說:“小葉,你相信預感嗎?”
葉正豪搖頭,笑。
“你不信,我信,我最近幾天總覺得我要出什么事,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水仙在這里無親無故,肯定會被人欺負,她呀,跟了我這個老頭子,實在是委屈她了。”
葉正豪扶起他,“白叔,你喝醉了,我送你進房休息一下?!?/p>
白德賓使勁推了他一下,“你給我坐下,聽我說完。我……我不但把媳婦兒給你,我還要把我這家小診所也一起給你,不過,不過我是有條件的?!?/p>
葉正豪身子重重一震,以為自己聽錯了。
白德賓這個家伙愛財如命,怎么會把他一生中最值錢的兩樣東西一起送給自己呢?
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在詐自己?
可是,自己和胡水仙什么也沒發(fā)生,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葉正豪說:“白叔,你真得醉了,你還是休息一下吧?!?/p>
白德賓激動地揮著手,“我沒醉,我沒醉,我告訴你,我可不是白給你的,等我死了,你和水仙一起過,生了第一個孩子一定要姓白,替我續(xù)續(xù)我們老白家的香火。”
葉正豪向胡水仙示意了一下,兩人一左一右架起已經(jīng)攔醉如泥的白德賓把他送回了他的房間。
打這以后,胡水仙似乎開始疏遠了葉正豪。
她本來就是那種少言寡語的女人,以前還和葉正豪說些閑話,
自從那天起,她除了工作以外,幾乎就沒和葉正豪說過什么話,連目光也極少和葉正豪對視,總是躲避著他的視線。
這一天早上,葉正豪跟白德賓請了個假,騎著電動車回了趟家,把這兩個月開的工資交給媽媽。
在家吃了頓午飯,又騎電動車回到了小診所。
他本來想把這幾天的臟衣服洗一洗,可是,他裝臟衣服的塑料袋是空的。
小碗搖頭擺尾地從外面進來。
“小碗”就是胡水仙救下來的那條拉布拉多狗,胡水仙不知為什么給它起了個“小碗”的名字。
小碗經(jīng)常來葉正豪的房間叼東西。
葉正豪問它,“我那些臟衣服是你叼走了,叼到哪里去了?”
小碗看了看他,轉(zhuǎn)頭走了。
“喂,你別走?!?/p>
葉正豪跟在它后面高聲問。
小碗走進了胡水仙的房間。
胡水仙的房間布置得簡潔,雅致,散發(fā)著女人身體特有的那種幽然的香氣。
胡水仙正在洗衣服,手上正在搓洗一件葉正豪的褲子,
旁邊的水盆里還泡著另外葉正豪其它的臟衣服和胡水仙的幾件內(nèi)衣。
小碗搖頭擺尾地沖葉正豪叫了幾聲,好像在說:“我沒拿你的東西,你的東西在這里?!?/p>
葉正豪多少有些意外。
一個女人替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洗衣服,其意味多少有些曖昧。
葉正豪叫了一聲,“仙兒姐?!?/p>
胡水仙看了他一眼,目光柔和地說:“剛才,我替你收拾房間,看見你這些衣服,我正好也要洗衣服,就拿來替你一起洗了?!?/p>
葉正豪的喉嚨有些干,“仙兒姐,我?guī)蛶湍惆?。?/p>
“你一個大男人的,能幫我什么,老白去出診了,你去診所看看有沒有患者來?!?/p>
“哦?!?/p>
葉正豪回到診所,白德賓果然不在,也沒什么患者。
葉正豪坐下來,心里七上八下的。
過了一會兒,小碗進來,沖他汪汪叫了兩聲,然后轉(zhuǎn)頭就走。
葉正豪知道小碗這是要他去干什么事。
他跟著小碗來到胡水仙的房間。
胡水仙有些不好意思地揚了揚濕漉漉的手,指了指水盆里里的幾件衣服,“我手濕的,要出去晾衣服還得穿衣服,你能不能把這些衣服拿出去晾一晾?!?/p>
“哦,我知道了?!?/p>
葉正豪端起盆子來到外面的院子里晾衣服。
胡水仙的衣服散發(fā)著一種異樣的香氣。
葉正豪在晾的過程中,幾次沖動地想聞一下。
小碗在旁邊仰著頭看著他,眼神里流露出一種特別曖昧的神色,就好像知道了葉正豪的鬼心思。
葉正豪讓它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衣服晾完了回到胡水仙的房間,看見胡水仙神色緊張地正在拉窗簾。
就在胡水仙還沒有完全拉上的那一瞬間,葉正豪看見窗玻璃上有一張兇惡、丑陋的男人臉。
這個男人長著一對兇神惡煞的眼睛,精光閃閃,殺氣騰騰,讓人看了心里發(fā)毛。
因為胡水仙長得漂亮,氣質(zhì)洋氣,所以,經(jīng)常有些村里的閑漢、混混偷趴窗戶。
可是這個男人不是秀嶺村的人,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小碗對著那個男人拼命的吼叫著。
葉正豪沖出門去,指著那個男人大聲吼道:“喂,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男人騎著輛電動車,車上放著一些磨菜刀的工具。
男人急忙指了指那些工具,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是磨剪子,戧菜刀的,小哥兒,你們家有菜刀、剪子要磨嗎?”
男人一口南方口味,表情非常古怪。
葉正豪不耐煩地揮揮手,“沒有,沒有,走走走!”
男人笑了一下,騎著電動車,走了。
葉正豪注意到,在這個男人的工具箱里有一把洛陽鏟。
葉正豪回到胡水仙的房間,見她面色蒼白,渾臉是汗地癱坐在沙發(fā)上,兩只手微微顫抖著。
葉正豪下意識地抓起她的一只手,輕聲問:“仙兒姐,你沒事吧?”
胡水仙的手,不管任何時候都是軟軟的,暖暖的,可是現(xiàn)在卻是冰涼冰涼的,像一只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