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先生寵妻成癮》 章節(jié)介紹
《龍先生寵妻成癮》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湯圓兒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shè)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龍先生寵妻成癮》第4章主要內(nèi)容:楚洛寒腳步還沒來得及邁開,龍梟刺骨的聲音劈面而來?!澳阕屛覞L,我滾,.........
《龍先生寵妻成癮》 第4章 在線試讀
楚洛寒腳步還沒來得及邁開,龍梟刺骨的聲音劈面而來。
“你讓我滾,我滾,你讓我站住,我憑……啊!”
喋喋不休的話未說完,楚洛寒右手腕被龍梟狠狠拽??!
猛力一拉,楚洛寒整個人結(jié)結(jié)實實砸到了他身上!
不顧身體的疼痛,龍梟扣住她的雙手翻身一躍,將楚洛寒狠狠壓在了自己身下,楚洛寒被迫看著他駭人的雙目,她極好的穩(wěn)住立場,不讓自己露出一絲馬腳。
臉不紅,心不跳。
龍梟俯視身下的女人,視線穿透她的眼底,“楚洛寒,你到底想怎么樣?!”
一次一次,接二連三,攪的他一團糟!
他為什么酗酒成疾?他為什么通宵辦公?他為什么放著婚房不住搬去公寓?他為什么換女人如衣服卻從未說過自己未婚?
難道,這個女人一點腦子都不長?不會思考不會看!瞎了?傻了?
楚洛寒迎著他的冷鋒,輕輕一笑,“你問我?我倒是想問問梟爺,您想怎么樣?”
名模巨星走馬觀花一樣打他床榻過,他揮金如土為莫如菲購置豪宅豪車,可曾想過她會怎么樣?
梟爺?她竟然到如今都學著那些溜須拍馬的人叫他梟爺!
楚洛寒冷靜漠然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龍梟,他恨不得挖出楚洛寒的心臟看看,到底還是不是紅色!
“我想怎么樣?我讓你看清楚!”
龍梟粗暴的附身侵壓。
“呃——”
楚洛寒嘴唇吃痛,悶呼一聲,龍梟雙腿抵住她彈跳不安的纖細長腿,一手將她的雙手背到身后徹底壓死,一手“撕拉”將她的白大褂撕成兩半……
楚洛寒奮力掙扎,無奈口不能言,手不能動,腿不能踢,活脫脫被捆成了粽子……
“啊……龍梟??!”一陣刺痛,楚洛寒厲聲冷斥,這里是醫(yī)院,是病房,龍梟你這個混蛋!
龍梟二字,一記悶雷擊中了梟爺?shù)男?,時隔三年,他終于從她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方法這么有效,那么,他還顧忌什么?
龍梟冷眸盯著她憤怒的眼睛,“大聲叫!”
她能叫嗎?外面隨時有護士經(jīng)過,雖說這里VIP高級套房,但醫(yī)院的隔音她比誰都清楚。
叫的越大聲,名聲越完蛋。
楚洛寒識趣的,閉嘴了。
“怎么不叫了?繼續(xù)叫,繼續(xù)罵,不想讓他們知道你是誰嗎?龍?zhí)?!?/p>
楚洛寒咬牙,“龍梟,你干嘛?!”
龍梟長指捏緊她的下顎,她發(fā)髻松散,長發(fā)撲在枕頭上,臉頰在夜色下皎潔迷離。
“干什么?你還不明白?”
“龍……梟……你、你混蛋……”
“叫我什么?”龍梟聲音沙啞性感,“這不就是自命清高的楚醫(yī)生想要的?當年能爬上別人的床,現(xiàn)在自己的丈夫都不愿意了?”
“我混蛋?我就是混蛋!我今天就混蛋一次給你看!”
他剛才說什么?什么別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楚洛寒使出吃奶的勁兒吼了一嗓子。
“你想聽?呵!我不恥再提!”
楚洛寒終于痛到了極致,她覺察到血液正在涌出,窗外的殘月明明滅滅,楚洛寒閉上眼睛,不讓淚水涌出,她發(fā)過誓,不會再為龍梟流一滴眼淚。
……
不記得持續(xù)了幾個小時,窗外已經(jīng)露出了魚肚白,楚洛寒渾身酸痛,撐開已經(jīng)疲憊的快要瞎掉的眼睛。
龍梟慵懶的用一角被子蓋著自己,露出了緊致結(jié)實的腹肌和長而有力的雙腿,楚洛寒腰痛的要斷了,按著床坐起來,身邊的男人一動不動,眼皮都懶得抬。
楚洛寒貝齒緊咬,掀開被子看到一抹鮮紅,眉頭狠狠皺起來。
三年,兩次,都是血光之災(zāi)。
呵!
扯了條毯子將自己包裹住,楚洛寒準備下床,龍梟冷哼道:“不用遮,沒什么好看的?!?/p>
楚洛寒仰頭,眼眶熱的好像要涌出某種液體,她微微一笑,頭也不回的道:“對,沒什么好看的,所以不敢臟了梟爺?shù)难??!?/p>
龍梟眉心擰了一道川字,又是這種語氣!
撿起地上的衣服,楚洛寒泄氣了,白大褂和襯衫都成了破布條兒,她一會兒怎么出門?
楚洛寒頹然丟下破爛衣服,赤腳走進洗手間,一會兒便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龍梟眸光看著洗手間玻璃上的人影,重重吸了一口氣,莫名的煩躁和沒來由的同時夾擊,梟爺?shù)男那槭菑碗s的。
楚洛寒將身子清洗好,雙手按住太陽穴,怎么辦?一會兒她怎么出門?值班室有替換的白大褂,可眼下她怎么拿?
何況,大清早以這種造型出現(xiàn)在龍梟的病房內(nèi),未免太惹人遐想。
裹著浴巾,楚洛寒出門,用手撩了撩頭發(fā),濡濕的發(fā)絲搭在肩上,率性不羈。
極不情愿的冷冷道:“給我件衣服?!?/p>
龍梟枕著自己的一條手臂,狀似不在乎的看著女人被熱氣蒸騰過更加白皙軟嫩的肌膚,浴巾下光潔的雙腿,還有白玉般的腳趾。
“哦?借衣服?”
楚洛寒氣極反冷笑,“那么,梟爺肯不肯?”
說話的同時,楚洛寒觀察臥房的衣架,上面掛著一件米色的男士風衣,用來掩護自己再合適不過。
龍梟薄唇微斜,深邃的眼睛冷的可怕,“借可以,當著我的面穿?!?/p>
楚洛寒:“……好!”
做都做了,換衣服算什么!她從來不是矯情扒拉的女人!
一把扯掉浴巾,楚洛寒將風衣披在身上,雙臂滑入寬大的袖筒,兩襟交錯,腰間系了條皮帶,純手工阿瑪尼中款男士風衣被她穿成了長款女風衣。
龍梟全程狀似目光寡淡,這是他第一次在陽光下欣賞她的體態(tài),凝脂般的肌膚吹彈可破,晨光的余韻將她的腰肢盈盈打亮,宛若流動的山水畫……她的身材,居然見鬼的好!
穿好衣服,楚洛寒被專屬于龍梟的氣息包裹著,淡淡的龍舌蘭香味,混合著百合熏染過的香,沁入心脾。
久違了……這夜夜入夢的味道。
天徹底亮起來之前,楚洛寒無視走道內(nèi)醫(yī)生、護士的異樣眼光,昂首闊步離開了醫(yī)院。
折騰了整整一夜,楚洛寒身心俱疲,下了出租車直奔家門。
所謂的家,就是一間租來的單身公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簡單整潔,干凈明亮。
踢掉高跟鞋,楚洛寒扯下風衣,懶懶的躺在浴池里,閉上眼睛,任憑溫水漫過身軀。
好累,從腳底板漫上來直達天靈蓋兒的累。
不見他,累,
見了他,更累。
身子下滑,楚洛寒躲在水里,憋著一口氣,清澈的水中,美麗的酮體白皙若雪,修長筆直的纖瘦雙腿微微曲著,兩條手臂隨著波光晃動,長發(fā)如海藻般漂浮在水面上。
睡了一覺,自己做了點簡單的午飯,下午的時間還能看看場電影。
三年的時間,楚洛寒已經(jīng)被磨礪的風雷不驚,龍梟再怎么折騰,莫如菲再怎么犯賤,她都可以繼續(xù)過自己的日子。
不然,她早氣死了。
剛要出門,手機響了。
“楚醫(yī)生……快來!醫(yī)院救護車剛送來兩個酒精中毒的!”
酒精中毒?
“其他人呢?”
“你忘了今天科室進行外派學習,主力不在,只能指望你了!”
“我馬上去!”
楚洛寒狂奔打車,飛俠般趕到醫(yī)院,白襯衫,牛仔褲加休閑鞋,這一身打扮,與平常的楚醫(yī)生判若兩人。
護士們愣了愣。
楚洛寒抄起病例掃一眼,“病人現(xiàn)在怎么樣?”
護士回魂,“嗷!兩人都是酒精過敏體質(zhì),目前都昏迷不醒,一個已經(jīng)休克半個多小時了?!?/p>
“催吐了嗎?”
楚洛寒雷厲風行,邊大步走邊詢問。
“還沒,不確定是催吐還是洗胃。”
“病人屬于嚴重中毒,準備加激素,十分鐘后脫水降顱壓!”
“是,楚醫(yī)生!”
見識過楚洛寒醫(yī)術(shù)的人都知道,她京都中心醫(yī)院“內(nèi)科王牌醫(yī)生”的稱謂,可不是浪得虛名。
兩個病人同時入院,值班醫(yī)生總共就剩那么幾個,還有兩個是實習生,只有楚洛寒一個人獨挑大梁。
一通忙碌,病人的情況終于穩(wěn)定。
“沒事喝什么酒!不想活了?”楚洛寒擦掉額頭的汗,冷斥兩個年約三十五歲的男人。
其中一人尷尬的笑了笑,“我們也不想喝,但是做業(yè)務(wù)的,哪兒能不喝,不喝,人家不給簽單子。”
另外一人點頭,“現(xiàn)在做生意,口才好不如酒量好,像我們這樣的過敏體質(zhì),估計以后都……哎?!?/p>
兩人后面說了什么楚洛寒一句也沒聽見,滿腦子都在想龍梟,他并不嗜酒,工作場合也適可而止。
記憶中,從來都是別人求著龍梟談合作,他可從來不低聲下氣找別人,他那股獨處云端的氣場,天生就是揮斥天下的領(lǐng)導者。
可,太久沒聯(lián)絡(luò),他是工作遇到麻煩,還是業(yè)務(wù)上出現(xiàn)了瓶頸?
不然,怎么會喝那么多?
“不管怎么樣,身體最要緊,錢賺不完,命只有一條?!背搴诓v本上沙沙寫字,叮囑了一句。
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更是說給龍梟聽的。
真沒腦子,再拼命,也不能這個拼法兒吧!
處理完急診,楚洛寒的腳鬼使神差的移到了龍梟的病房外。
隔著窗戶看到龍梟,完美的猶如雕刻一般的側(cè)臉,低頭的弧度與脖子形成一道冷硬挺拔的線條,午后陽光的光線順著他的頭頂斜斜的打過來,照亮了一大半的臉,遠遠地,好像可以看到他的睫毛。
額……她在胡思亂想什么呢?
“楚醫(yī)生,下午好?!?/p>
正看得入迷,一個值班護士走過來,禮貌恭謹甚至有點膽怯的問候了她一聲。
“嗯?!蔽⑽Ⅻc頭,象征性的應(yīng)了應(yīng)。
眼看著護士要錯肩而過,楚洛寒倉促的硬著聲音道,“提醒龍先生一句,病人要保證休息,不能過度疲勞?!?/p>
護士吞了吞口水,小臉兒擰巴成了皺巴巴的紙團兒,“楚……楚醫(yī)生,龍先生,他……“
天,她怎么敢去?
“怎么?身為護士,連最基本的執(zhí)業(yè)守則都忘了?需要我提醒你么?”楚洛寒聲音不大不小,自帶威懾力。
“我……現(xiàn)在就去?!?/p>
護士進門,楚洛寒往門外移了幾步,幾秒鐘后便看到護士眼圈兒紅紅的出來了。
“怎么了?”
楚洛寒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在發(fā)問的時候,聲音是多么急切。
護士仰頭看著她,眼淚嘩啦就掉了,“楚醫(yī)生,龍先生就……就說了一個字……他,讓我……滾?!?/p>
不知怎的,楚洛寒很想笑,擺擺手打發(fā)了被嚇哭的護士,雙手插在口袋里隔窗看著里面的男人。
龍梟,三年了,你一點也沒變。
不,你變得更加冷血了。
腹誹一頓,洛寒正要走,從病房里面?zhèn)鞒鲆坏罉O冷的聲音,他的聲音好像被冰水過濾過,傳到耳朵里狠狠的一涼!
“進來?!?/p>
楚洛寒眉梢一皺,他怎么知道她在外面?
又或者,他叫的是別人?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p>
梟爺?shù)桶硕鹊穆曇魩еc生俱來的磁性和深沉的韻味,諒她是楚洛寒,也只能乖乖聽從。
推門,進門,楚洛寒依然站的筆直,她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擺出醫(yī)生的姿態(tài)淡淡道,“龍先生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