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總裁》 章節(jié)介紹
《惡魔總裁》是一部腦洞大開的優(yōu)秀之作,在作者思慕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情節(jié)又是如此合理,經(jīng)得起百般推敲!《惡魔總裁》第9章介紹的是:自從他和蘇挽歌訂婚后,一向被打入冷宮的文家二公子立刻一躍成為文家新貴。如果蘇挽歌執(zhí)意和他解除婚約的話,他怕.........
《惡魔總裁》 009 看看蘇小姐是不是更好 在線試讀
自從他和蘇挽歌訂婚后,一向被打入冷宮的文家二公子立刻一躍成為文家新貴。
如果蘇挽歌執(zhí)意和他解除婚約的話,他怕是要被打成原形了吧?
果不其然,我的話音剛落,他蹭地站了起來,直接拽住了我的胳膊。
“蘇瑾年,你為什么總要把自己變成一只刺猬?我只是想幫你,你就這么不待見我嗎?”
好笑的是,我居然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受傷。
受傷?
我當初莫名其妙被人強暴,莫名其妙懷孕的時候,我感覺我整個世界都塌了。
我以為他至少會安慰我兩句,或者是和從前一樣把我抱緊,告訴我沒事,就算所有人都罵我,他還在。
可是,他并沒有這么做。
他只是冷冷地看著我說了一個字。
臟。
他說我臟。
可我分明記得那一夜我喝多了的時候,是他把我送進了酒店房間。
當我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被人強暴了。
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了我的身上。
“因為我不像蘇挽歌,凡事都有人頂著。”
其實從小我就特別羨慕蘇挽歌,不管是有人欺負她,或者是她受了委屈,她身邊總會有一堆的人站出來幫著她。
如果換做被欺負受委屈的人是我,大家都會指著我說,看,那個野孩子,活該。
她是所有人眼中的小公主,我是所有人的野孩子。
從出生開始,我們家有著如同天地距離一般的差距。
我也想和蘇挽歌一樣,做個單純不問世事的人。
可是生活不允許我這么做。
如果我不保護好自己,還指望誰來?
他現(xiàn)在怪我這樣的性格,不是在搞笑嗎?
文懷遠怔了怔,語氣放軟了不少:“瑾年,出了事,我可以幫你頂著。”
如果在我懷孕被查出來的那天,他能夠和我說這樣的話,我一定會這輩子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離開他的身邊。
可是,當時間不對,場景不對,他這句話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
“算了吧,你要是幫我頂著的話,蘇挽歌和蘇綰墨怕是不會放過我了?!?/p>
文華的項目雖然誘人,可是以后長期和文懷遠接觸,那幫蘇家人是又要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直接提著電腦離開,楚然一看我這模樣,立刻蔫了。
“看來這項目又沒成。我的蘇大小姐,你這樣下去的話,你是真的打算離開天堃了嗎?”
他連著感慨了好幾聲,我白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我就這點能耐?等著!”
放完狠話后,我直接陷入了一場又一場的飯局中。
好在我交際廣闊,憑著手里的那圈電話本,愣是簽下了幾個項目。
雖然沒傅氏和文華的利潤大,但是也算是彌補了一些損失。
今天晚上,我喝的有點高,好不容易勸說了貿(mào)易公司的王總簽下未來三年的廣告合約。
跌跌撞撞從會所洗手間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影身上。
“你是瞎了嗎?知不知道我是誰……喲,這不是蘇瑾年么?嘖嘖,果然是我們蘇家的恥辱啊,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喝成這樣,真是把我們蘇家的臉面給丟光了!”
男人嘲諷的聲音,聽在我的耳中有些煩躁。
當我抬起頭的時候,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直接笑了起來:“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蘇家的敗家子。怎么,爺爺肯放你出來了嗎?”
之前蘇綰墨的傷人案還沒解決,蘇老爺子直接關(guān)了他的禁閉。
如果那天不是蘇淮晴訂婚,估摸著蘇綰墨還在蘇家待著。
我的頭暈的厲害,洋酒的勁兒十足,這狹小的角落里又站了這么多人,空氣稀薄的厲害,我感覺自己都快暈過去了。
原本楚然是打算送我回去的,他女朋友最近和他鬧矛盾,我索性就讓他先走了。
這會,我是腸子都悔青了。
他身后的二世祖?zhèn)兞⒖毯逄么笮Γ骸疤K少,你該不會是爬墻出來的吧?”
“蘇少,你還怕你們家老爺子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那些二世祖的嘲諷,讓蘇綰墨的臉色白了紅,紅了青。
“誰說我怕老爺子了?”
他朝著身后那些人說了一句,轉(zhuǎn)過頭看我的時候,嘴角帶著一絲獰笑:“你們看我這堂妹怎么樣?”
他話音剛落,我臉色微變:“蘇綰墨,你要做什么?你別忘了,我也是蘇家人!”
他那群狐朋狗友,平日里玩弄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
他說這句話,我當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的話,反倒是讓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起了興致:“當然是銷魂了,你看看她那身段,嘖嘖,這可是城中出了名的女人啊,要是能夠壓在身下……”
其他人也跟著開口:“蘇綰墨,你敢嗎?人家可是說了,她是蘇家人哪!到時候你就不怕老爺子用拐杖敲死你?”
激將法對蘇綰墨來說,從來都是萬試萬靈。
他冷笑了聲:“怕什么?你們只管玩,玩廢了也就是少了個閑人,有事我擔著!我可是蘇家唯一繼承人,還怕這點事?”
蘇綰墨的話,讓我的心一點一點變涼,就連原本的酒勁就瞬間散去了大半。
“蘇綰墨,你們要玩女人,我給你們找就是了。大不了,我付錢?!?/p>
我知道即將要面對什么,該認慫的時候,還得認慫。
可是同時,我的身體緩緩地朝著監(jiān)控器的方向挪去。
如果……
如果我真的被他們玩弄的話……
至少,還有這段監(jiān)控可以告他們。
至少,不會像是六年前在酒店時被人強暴也沒有任何證據(jù)留下。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
雖然看慣了不少場面,可是當這種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不免有些心慌。
我悄悄把皮包挪到身后,伸手從里面拿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