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深:總裁欺上癮》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周小梔編寫的小說《一夜情深:總裁欺上癮》?!兑灰骨樯?總裁欺上癮》第2章內(nèi)容簡介:第二天,一早。天灰蒙蒙的,細(xì)雨裹著雪花一陣陣打在臉上,傳來刺骨的寒。蘇安.........
《一夜情深:總裁欺上癮》 第二章 他的掌中物 在線試讀
第二天,一早。
天灰蒙蒙的,細(xì)雨裹著雪花一陣陣打在臉上,傳來刺骨的寒。
蘇安看著眼前又厚又重的鐵門,和鐵門里面那條常常的鋪滿殘缺樹枝落葉的過道,雙手十指狠狠陷進(jìn)手心。
這是墨城最大的精神病院之一,建在墨城郊區(qū),也是她的媽媽,從前那個優(yōu)雅高貴的蘇夫人,呆了整整三年的地方。
當(dāng)年,蘇家破產(chǎn),父親跳樓自殺,蘇家被一場大火燒成灰燼,原本還強(qiáng)撐著的母親因為她突然入獄,也變得精神失常了。
轟隆!
耳邊忽然發(fā)出沉悶的響聲,蘇安整個人猛地顫抖了一下。
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yī)生,他雙手插在兜里,看到她,目光先是怔愣了一下,之后迅速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淡漠:“蘇小姐嗎?跟我來。”
他說著就率先邁開了步子,蘇安一聲不響地跟在他身后,腦海里不由又回想起昨晚上的那通電話來。
事實上,昨天她從監(jiān)獄離開后就直接來了這里,可是這里的人根本不讓她進(jìn)去,理由是沒有冷先生的命令。
可是,幾個小時之后,他們又突然給她打了電話,讓她來將媽媽接回去。
冷千爵恨她,恨到巴不得她去死!
所以,在折磨她,讓她痛苦這件事上,他不會松口的。
那么,這一切背后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進(jìn)去吧?!?/p>
隨著清冽的一聲,前面的身影突然停下。
蘇安的神思猛地被拉回來,順著他的目光,一眼看到輪椅上滿頭白發(fā)的女人。
那是!
蘇安驚愕地捂住嘴角,幾乎不敢相信。
眼前的女人,從前那頭總是精心打理的濃密黑發(fā)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全部變得花白,那白得幾乎透明的臉上爬滿了皺紋,原來挺直的腰板向前佝僂著。
此時此刻,為了摘頭頂上的一朵臘梅花,她坐在輪椅上艱難地踮著腳,顫顫巍巍一次又一次伸長脖子和手臂想要挺起身子,最終卻一次又一次重復(fù)著跌回了輪椅!
“媽!”
輪椅突然撞上了前面的石頭,眼看她就要從輪椅上跌到,蘇安驚叫出聲,拔腿就沖了出去,千鈞一發(fā)之際,終于一把摟住她的腰身。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媽媽的身體狠狠地壓了下來。
砰!的一聲!
蘇安頭磕在身后的石頭上,瞬間眼前一片天旋地轉(zhuǎn)!
然而,她根本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只是下意識撐起身子就朝身上的女人身上四處查看:“媽你有沒有事,有沒有摔到哪兒!”
她面色惶惶語氣急切,下一秒,卻因為面前女人的一聲小心翼翼的輕詢怔愣當(dāng)場!
“你……是誰?”
蘇安臉色一瞬大變,她不敢置信地盯著面前的女人,出口的話,字字艱澀:“媽,你剛剛說什么……你不認(rèn)識我了?”
蘇夫人沒說話,只是目光呆滯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隱忍了三年,整個人整顆心從內(nèi)到外早已變得麻木的蘇安,覺得自己頭頂上最后一片天,塌了。
淚水毫無征兆突然決堤。
她突然一把抓住面前女人的肩,偏執(zhí)地,淚眼婆娑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媽,我是蘇安,我是蘇安……我是你的安安,媽!”
醫(yī)生辦公室。
“你說什么,癌癥??。 ?/p>
蘇安聲音一瞬拔高。
她在監(jiān)獄待了三年,受了三年非人的折磨,長年累月打罵欺壓讓她在面對一切不平和不公的時候,都下意識選擇了縮在龜殼里,逆來順受。
然而,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仿似晴天霹靂一般,打得她整個人措手不及。
她緊緊盯著眼前一身白大褂雙手插兜的男人,好半晌,突然像個瘋子一般沖了上去:“你們這里不是醫(yī)院嗎?你們不是醫(yī)生嗎?她得了癌癥,為什么一開始不進(jìn)行醫(yī)治?為什么非要等到癌細(xì)胞擴(kuò)散?”
“蘇小姐,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自己不知道嗎?”
比起她的憤怒,被她揪著衣領(lǐng)的陸琛,平靜的臉色看不出半點喜怒,就連說出來的話,也像靜謐流動的水,毫無波瀾。
蘇安足足愣了一分鐘!
回過神來,她頹然松了抓住他衣領(lǐng)的手,整個人頭腦一瞬充血,臉色倏地變得慘白!
她連連后退了好幾步,險些栽倒在地!
是他!
冷千爵!
那個撒旦般的男人!
昨天在監(jiān)獄門口,他說過的,他不會輕易放過她,他會讓她這輩子都活在地獄里,生不如死!
難怪,難怪他會允許她來接媽媽回家,他是高高在上的冷三爺,何必為了一個毫不起眼瀕臨死亡的人鬧出人命,給他光鮮亮麗的人生留下污點!
想要報復(fù)她,他多的是手段,而她,作為他隨時隨地可以掌控的掌中之物,要做的不過是對他施加的所有殘忍和侮辱,都卑躬屈膝地一一承受。
整整三年,一千多個日夜,所有的活動范圍就只有一間黑壓壓的房間和醫(yī)院那小得可憐的花園,突然走出精神病院,蘇夫人整個人對外面的一切都充滿了敵意和抵觸。
蘇安只能耐著性子一遍又一遍地哄著她,好不容易她的情緒緩和了些,她帶著她,終于一步步往城西偏遠(yuǎn)的一個郊區(qū)走去。
殊不知,早有一場變故在那里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