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禁祭》 章節(jié)介紹
《活人禁祭》是作者再見蕭郎名下一部很受歡迎的小說,小說中主角封明嫣然的形象得到了網(wǎng)友一致的喜愛?!痘钊私馈返?章簡要: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環(huán)視四周,肯德基店里燈火通明,看不出任何異樣。陳大鵬看出了我情緒不對,趕忙問道:“大明,怎.........
《活人禁祭》 第9章 額頭上的傷口 在線試讀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環(huán)視四周,肯德基店里燈火通明,看不出任何異樣。
陳大鵬看出了我情緒不對,趕忙問道:“大明,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不敢說出邪惡儀式的事情,怕嚇壞了陳大鵬,搞得他不敢陪我去寺里,于是道:“沒什么,就是覺得肯德基能這樣亮著燈,真讓人安心。”
話音剛落,四周突然變得一片黑暗,顧客們的驚呼聲響起,接著是肯德基員工的聲音:“大家不用驚慌,請坐在原地保持冷靜,以免發(fā)生擁擠踩踏事件,應該只是跳閘了,很快就好?!?/p>
顧客們平息下來,可我和陳大鵬卻坐不住了:哪有那么湊巧,我剛說完就恰好停電了?!該不會是那個女尸追過來了?
我可不敢在這黑暗的地方呆下去,我怕下一刻自己的后背上就會多出一個女尸,把我的頭蓋骨也給切了。
“走,去火車站售票大廳?!蔽腋簌i說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肯德基停電了,火車站里還燈火通明,售票大廳里人來人往,那里才是安全的。
我們倆慌慌張張的從肯德基跑了出來,陳大鵬也是一頭的冷汗:“大明,這也太邪門了吧?你剛說完就滅燈,這是真的被纏上了?。 ?/p>
“別說了,去售票大廳等,熬到天亮就好了?!?/p>
我們倆滿臉驚慌的去了售票大廳,因為太過驚慌,還被負責夜間巡邏的武警盤問,顯然是在懷疑我們是犯了事兒的逃犯,好在我們倆都帶了身份證,輕易的證明了清白。
不過話說回來,能跟身穿制服的武警站在一起,還真的是讓人安心不少,要不是擔心會被當成妨礙公務抓進去,我和陳大鵬就一直跟著他們了。
好在接下來并沒有什么意外狀況發(fā)生,售票大廳沒有停電,肯德基的電閘也在十多分鐘之后修好了,不過我和陳大鵬卻不敢再回去。
我們倆在火車站的小店里買了一副撲克牌,就坐在售票大廳正中央的位置打撲克牌打發(fā)時間,玩了不知多少局之后,天色終于大亮,漫長的一夜算是熬過去了。
我和陳大鵬在一家小店隨便吃了點早餐,坐上了前往郊外寺廟的旅游公交。
今天是個大晴天,我和陳大鵬特意挑選了靠窗的位置,任由清晨的陽光灑在我們的身上——都說這種邪門的東西怕太陽,這樣曬著太陽,總不會有危險了吧?
從前天下午四點鐘之后,我就再也沒睡過覺,連續(xù)的驚嚇讓我根本不敢睡覺,可我畢竟不是鐵打的,早已困倦不已,之前神經(jīng)緊繃還沒啥感覺,如今被公交車顛簸搖晃,又有太陽曬著,我很快就覺得困意來襲。
哪怕我站起身不再坐著,一只手還拼命的掐自己的大腿,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還是無法抵擋瞌睡蟲的侵襲,眼皮慢慢合上了。
不行,不能睡著,睡著了可是要丟了小命的。
我在心里大吼著,猛然睜開了眼睛,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一切都變了。此刻我站在一條鄉(xiāng)間土路上,皎潔的月光照在大地上,給大地鍍上了一層銀色。
我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眼熟,卻怎么都想不起這到底是哪里,略作遲疑之后,我決定去前面的村子找個人問問,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走了沒幾步路,我看到前方不遠處多出了一個小廟,廟門前還有三個人影在晃動,我快步上前,開口問道:“老鄉(xiāng),請問一下,這里是哪里?”
三個人影依舊低頭忙碌著,根本不理會我。
我有些生氣:這些人什么毛???怎么那么沒禮貌?怎么問個路都不給說?
就在我準備上前質問對方的時候,只見其中個子最高的那個男人,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手腳麻利的抓住身邊的女人和少年,將他們的脖子給抹了,伸手倒提著兩人,把他們的鮮血放入了地上的兩個塑料盆中。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壞了,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連逃跑都忘記了。
那男人殺完女人和少年,又伸手拿過一個空盆,站在盆子前彎下腰,將手中的尖刀在自己的脖子里一抹,鮮血頓時像打開的水龍頭一樣,嘩嘩流入了塑料盆中。
直到此刻,我才看清楚那男人的樣子,那熟悉的臉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那是我的大舅,而剛才的女人和少年,就是大舅媽和表哥。
我大叫一聲,撒開腿就朝著反方向跑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跑!跑得越遠越好!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冬日的寒風在我耳邊呼嘯而過,皎潔的月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將我的影子投射在了大路上。
跑著跑著,我忽然看到自己地上的影子旁多出了一個腦袋,好像是什么人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扭過頭看去,一個漂亮的女人趴在我的肩頭,沖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封明,你想往哪里跑?你根本跑不掉的。”
“你是什么人?!快放開我!”我想不起這女人是誰,心里卻十分清楚,這一定是撞邪了,這女人肯定是臟東西。
“哎呀,你怎么連我都忘了?別忘了,我的東西還在你哪里呢。”女人說完,大笑起來。
隨著她的腦袋因大笑仰起,她的額頭上突然裂開了一條縫隙,接著,她的頭蓋骨就那樣掉了下去,露出了顱腔里白森森的大腦。
……
?。。。?!
我大叫一聲,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抓著扶手站在公交車上,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陰沉下來,整車的乘客都在用古怪的目光注視著我。
“大明,是不是做噩夢了?”陳大鵬問道。
“嗯。”我長長的松了口氣,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原來那只是一場夢,不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可是抹了一把,卻感覺有些黏糊糊的沾手,我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血淋淋一片。
而身邊的陳大鵬,也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大明,你的頭,你的頭……”
我心中猛然一沉,趕緊掏出手機,打開照相機模式,對著鏡頭一看,我的額頭中間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條橫著的血口子,正在往外滲血。
這分明就是那個女尸和嫣然被切掉頭蓋骨的傷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