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嫁到》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重生之公主嫁到》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作者燃燈別具匠心的構(gòu)思,以及主角時歌荊溟的討喜人設(shè)?!吨厣骷薜健返?0章介紹:“姑母,你都不知道那個時歌有多可惡!就那樣,母親居然還偏向她要我去給她道歉,連父親也……姑母你一定要.........
《重生之公主嫁到》 復(fù)命 在線試讀
“姑母,你都不知道那個時歌有多可惡!就那樣,母親居然還偏向她要我去給她道歉,連父親也……姑母你一定要幫溱兒出了這口惡氣才行!”沈溱溱坐在沈太后腳邊,仰著頭拽著她的衣袖嬌嗔道。
泰康宮內(nèi),沈太后坐在金絲絨段的軟塌上逗弄著新進(jìn)獻(xiàn)的五彩翎羽,細(xì)細(xì)的小棍把鸚鵡逗弄的上跳下竄直撲棱也不見得它張口說上一字半句。
沈溱溱來泰康宮也已經(jīng)有一炷香的功夫了,從最開始的兩人相互閑話家常到現(xiàn)在她自己絮絮叨叨的抱怨,沈太后仿佛一心都用在了逗鸚鵡上,對沈溱溱的話充耳不聞。
見狀,沈溱溱朝站在一旁為沈太后扇著扇子的蕉菱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為自己說兩句話,蕉菱搖搖頭默不作聲。
知道蕉菱是在讓她不要再說下去了,但她此番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告這個狀,沒有結(jié)果不說連姑母是什么態(tài)度都不知道,這讓她如何甘心。
安靜了片刻,見沈太后依舊執(zhí)著著逗鸚鵡,沈溱溱不禁一時氣惱,脫口道:“這什么破鸚鵡,根本就不會說話也敢送來給姑母?!?/p>
“放肆!”
沈溱溱話音甫落,沈太后冷冽的眼神便掃了過去,嚇得她立刻噤了聲。
他們這都是怎么了?為何一提到那個時歌就全都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僅一向最疼愛她的父親母親如此,如今竟連姑母都這般,莫不是都嫌她惹是生非厭煩了罷。
念及此,沈溱溱心中不禁一陣委屈,眼淚唰地一聲便充盈了眼眶。
沈太后見她這樣一副模樣,嘆了口氣,套著護(hù)甲的手輕輕一揮屏退了左右,待一眾宮人都徐徐退下后,這才放柔了聲音勸慰道:“溱兒,你也不小了,再過個幾年也到了及笄的年紀(jì)了,許多事要多考慮考慮大局,考慮考慮我們沈氏一族?!?/p>
“姑母,溱兒不明白?!?/p>
“你知道這只五彩翎羽是誰送來的么?”
沈溱溱瞧著鳥架上的鸚鵡,羽毛斑斕,黑豆般的小眼珠子滴溜溜的四處轉(zhuǎn)著煞是好看。
“五彩翎羽是晗蘿部族獨(dú)有的鳥類,難道是晗蘿部族敬獻(xiàn)的?”
“晗蘿部族是我西涼邊族,比鄰東榆。”沈太后虛扶了沈溱溱一把,引她坐到榻上:“時向遠(yuǎn)退了東榆等于保了晗蘿一族,他們感激所以送上了這個五彩翎羽。”
五彩翎羽雖說是晗蘿獨(dú)有,但為數(shù)也不多,此鳥頗有靈性,加之鸚鵡一鳥素來能通人話,因而晗蘿部族一直將其奉為部族神鳥,上一回晗蘿部獻(xiàn)出五彩翎羽還是他們剛歸順西涼的時候。
由此可見,時向遠(yuǎn)這一仗打的實(shí)在是漂亮。
但沈溱溱作為一個還未及笄的閨閣小姐又怎會知道朝堂之上的利益傾軋,想了許久,也只是一知半解。
沈太后見她愣愣的,便知道沈溱溱還未曾參透她話中更深的含義,搖搖頭還想再說些什么,外殿便傳來了腳步聲,蕉菱匆匆進(jìn)來通稟道:“太后娘娘,時大將軍已入宮,現(xiàn)下正趕往帝宸宮復(fù)命?!?/p>
“丞相呢?”
“丞相大人今兒一早就在帝宸宮了,至今還未見出來?!?/p>
“知道了,下去吧?!?/p>
蕉菱福了福身后恭敬退下后,沈溱溱只覺得沈太后的看向她的眼神瞬間又嚴(yán)肅了幾分。
“溱兒,時家如今風(fēng)頭正勁,你祖父希望能和時家結(jié)成姻親,所以你不許再針對時歌擾亂了你祖父的計劃,知道嗎?”
“姑母!那個時歌囂張跋扈要是嫁了來我們沈家哪還會有安生日子,姑母你要三思?。 ?/p>
讓那個賤人嫁來沈家?那不就成了她的嫂子?所謂長嫂如母,那這以后還不盡給她顏色瞧!
沈溱溱只要一想到今后的日子都要和時歌那個賤人日日相對臉色就變得煞白。
沈太后縱橫后宮幾十年,沈溱溱的小心思自然是一眼就能明了的,慈愛的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子,笑道:“哀家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你姓沈她姓時,再怎么樣她也越不去你在沈家的地位的。真要有什么,哀家也是會替你做主的?!?/p>
得了沈太后的承諾,沈溱溱這才安心了許多,親昵地靠在她肩上露出了笑顏。
……
帝宸宮
“臣時向遠(yuǎn),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身重裝鎧甲的時向遠(yuǎn)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正前方的明黃書案后,是年僅十七歲的當(dāng)今圣上蕭正則。
這便是街頭巷口無人不知的少年帝王,有著俊美的外貌,翩翩如玉的風(fēng)姿,一雙墨色的瞳仁清澈干凈,全然沒有帝王該有的威儀與睿智,反倒猶如普通百姓家的哥哥,渾身上下都透著單純和友善。
“時愛卿快快請起。”時向遠(yuǎn)還未跪穩(wěn)他便已經(jīng)起身繞過書案:“賜坐?!?/p>
“謝皇上”深深一拜后,這才起身入座。
“此次與東榆一戰(zhàn)大捷,愛卿辛苦了。”
“平我國戰(zhàn)亂,為皇上分憂乃是臣分內(nèi)之事,不言辛苦?!睍r向遠(yuǎn)豪爽的朝皇上拱手笑道。
“你退敵有功,朕定要重賞!”蕭正則來回踱步,眼神飄忽了半晌,緩緩道:“你來之前朕就想了許久,這些年你東征西戰(zhàn)朕賞的無非都是些金銀財帛,這回朕就許你自己說,想要什么賞賜朕都準(zhǔn)了!”
見皇上如此大方,時向遠(yuǎn)反倒拘謹(jǐn)起來,撓撓頭像是真的在認(rèn)真思考了一番,道:“蒙皇上厚愛,如今臣身居高位一家已是衣食無憂,也不缺什么?!?/p>
可能放眼如今的朝堂也就只有時向遠(yuǎn)才有這樣的想法吧,難怪能一路青云到手握重兵依舊無虞,除了忠心之外,知足常樂有時也未嘗不是一道保命符。
不過這樣一來,問題又回到了蕭正則的身上,讓他很是頭疼。
不論有意也好無意也罷,作為一個武官言語間還能這樣的滴水不漏,蕭正則真是不知道該贊賞好的還是該無奈好,只得苦笑道:“雖然愛卿什么都不缺,但賞賜是一定要的,朕得好好想想賞你點(diǎn)什么?!?/p>
“那臣便先謝過皇上了?!?/p>
賞賜不過是為正事開個頭,接下來的時間,時向遠(yuǎn)仔細(xì)的回稟了此次戰(zhàn)役的細(xì)則以及軍事上的或不足或防范,足足兩個時辰才算完成復(fù)命。
時向遠(yuǎn)前腳剛踏出帝宸宮,一道身穿一品朝服,龐眉鶴發(fā)的身影自內(nèi)殿的屏風(fēng)處走出。
“皇上如何打算?”
“沈相覺得呢?”蕭正則笑瞇瞇地反問道。
雙手交握于身前,沈之山沉吟片刻后忽然笑了兩聲道:“皇上裁決便是,臣,不敢僭越。”渾濁的眼瞳中卻依舊透著精光。
蕭正則嘴角的笑意僵了僵,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羊脂白玉的扳指,思忖道:“時向遠(yuǎn)已是一品武將,其夫人也已是一品誥命已然是封無可封了,若再往上……”蕭正則故意拖了音調(diào)看向沈之山,后者也只是微抬眼瞼,并無多余的神色。
“若再往上倒是可以破例封為異姓王?!彼€就不信了,這樣的殊榮他沈之山還會無動于衷?
皇子的分封最高便是親王,西涼建國多年,從未封過什么異姓王。親王和臣子不同,不但擁有自己封地,還能光明正大的操練自己的親兵,不是皇室卻給了等同于皇子的分封,這樣大的殊榮若是給了時向遠(yuǎn),哪怕是沈之山也不得不忌憚。
細(xì)細(xì)想了一圈,蕭正則忽然覺得他這個主意不可謂不好,反正他的皇權(quán)不穩(wěn),那他干脆多分點(diǎn)出去,沈之山的阻礙越多,形勢對他便越有利。但更多的,也是他篤定了這個提議不可能得到實(shí)施。
果然,沈之山望向蕭正則的眼神滿是探究,拱手道:“皇上,我西涼自開國百年來從未有過異姓王一說,貿(mào)然分封怕是會引來群臣非議?!?/p>
蕭正則但笑不語。
“臣倒是有個提議?!弊灶欀绷松碜樱膊坏仁捳齽t開口便銜語道:“聽聞時將軍多年來只得一女,疼愛非常,不如皇上封她一個郡主之名,時家定然欣喜?!?/p>
羊脂白玉的扳指被捏在指尖翻滾,沈之山以為他是不悅,正想再進(jìn)言兩句,蕭正則突然一拍書案朗聲笑道:“好!就依沈相所言!”
他的這一拍倒是把沈之山給拍糊涂了,一雙眼睛緊盯著他晦暗不明。
這個小皇帝,他仿佛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這個想法只在沈之山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卻讓他驀地警惕萬分。這可不是個好預(yù)兆,沈家獨(dú)攬大權(quán)數(shù)十年,倘若真到了小皇帝掌權(quán)之時……
“沈相大人?沈相大人?”
雖然刻意壓低,卻也難掩其尖細(xì)刺耳得聲音。
愣神之際被桂喜出言喚醒,思緒徒然被打斷的沈之山陰鷙著一張臉,眼神刮過,桂喜立刻賠上了更狗腿的笑臉:“沈相大人,皇上先走了,讓您請自便,您看……”
“哼!”
自鼻腔冷嗤一聲,沈之山雙臂一展拂袖大步而去。
桂喜在背后點(diǎn)頭哈腰,直到伸直了脖子都見不著人影后才大大吐了一口吁氣,抻了抻袖子擦掉額上的汗珠,快步追著蕭正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