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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南笙歷少爵小說最新章節(jié)目錄 第4章精彩內(nèi)容

2021-10-10 06:22:20 作者:敲鑼打節(jié)
  • 嫁給厲先生 嫁給厲先生

    我流落在外二十年,回到趙家,卻遭孿生妹妹陷害,變成了一個‘死人’。為了報復(fù),尋找真相,我頂著孿生妹妹的身份,做了厲太太。我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要偷了厲少爵的心,最后卻把自己的心給丟了。身份揭穿之際,厲少爵目光郁痛:“趙南笙,你做的一切,都只是利用我,報復(fù)趙南茜?”“……是。”那一刻,我與厲少爵徹底完了。

    敲鑼打節(jié)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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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厲先生》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敲鑼打節(jié)的小說《嫁給厲先生》?!都藿o厲先生》第4章介紹:我暗暗換了一口氣,克制著內(nèi)心的疑惑與震驚。“不可能,那么高的懸崖,摔下去肯定死了,就算沒死,那肯定也.........

《嫁給厲先生》 第4章 趙家有一個千金就夠了 在線試讀

我暗暗換了一口氣,克制著內(nèi)心的疑惑與震驚。

“不可能,那么高的懸崖,摔下去肯定死了,就算沒死,那肯定也殘了,而且都一年過去了,你提這事干什么?!?/p>

從剛才陳淑琴的話中可以知道,我被趙南茜囚禁的事,她根本不知道。

“我這不是擔(dān)心嗎,萬一她回來了讓厲家發(fā)現(xiàn)……”

擔(dān)心什么?

厲家發(fā)現(xiàn)什么?

自己的女兒平安歸來,為什么讓陳淑琴這么害怕?

她一句話讓我滿肚子疑惑,難道當(dāng)初趙南茜囚禁我并非是因?yàn)榧岛捱@么簡單,而跟厲家有關(guān)?

可在做‘趙南茜’之前,我跟厲家人無半點(diǎn)關(guān)系。

我正想聽陳淑琴接下來會說什么,她卻忽然頓住,話鋒一轉(zhuǎn),說:“這也許就是她的命,誰讓她非要去攀巖,還要拉著你,幸虧你沒事,否則這不是要媽的命嗎。”

原來,趙南茜當(dāng)年對外說的是我要去攀巖,出了事故,那也是咎由自取。

可同樣都是女兒,哪怕不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那也是自己的骨血,為什么區(qū)別如此大?

明明沒有找到尸體,卻這么不了了之?

我故意問:“媽,你說如果哪天趙南笙真的活著回來了,怎么辦?”

“趙家就只有你一個千金,就算她哪天活著回來,也不能擋了你的路?!标愂缜傥罩业氖?,嘆息說:“其它的就只怪她命薄?!?/p>

我知道陳淑琴與我不親近,哪怕趙家將我找回去,也一直沒有對外公布我的身份,知道趙家還有一個女兒的人很少,可親耳聽到自己的母親說出這樣的話,還是剜心一樣的疼。

在陳淑琴心中,我如此的微不足道。

她握著我的手很溫暖,目光很溫柔,正如此,才更如一把削尖的利刃扎進(jìn)心口,痛不言喻。

我看著陳淑琴,心里淌著血,臉上卻笑著說:“媽,你對我真好?!?/p>

這話無比諷刺。

陳淑琴一點(diǎn)也沒聽出這話背后的意思,她笑得更為高興:“你是媽的女兒,媽不對你好對誰好,對了,你跟厲少爵的關(guān)系近來緩和些沒有?”

“還是老樣子?!蔽页榛厥郑笱苤卮?。

“你有個孩子傍身,這厲家少夫人的位置你是坐穩(wěn)了,至于男人在外的逢場作戲,也就不重要,玩膩了,終歸是要回到家里來的。”

陳淑琴并沒有起疑,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目送著陳淑琴離去的背影,我忽然有些害怕去尋找真相,是趙南茜一人操作?還是整個趙家都知情,只不過是選擇犧牲我?

涼薄的親情,殘酷的事實(shí),細(xì)思極恐,讓人不寒而栗。

阮晴天離婚了。

她自愿凈身出戶,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也沒有爭取,搬出了邵家,在外租了一間房,在畫廊找了一份工作謀生。

看著她跟邵臻撇得如此干凈,我心里十分心疼。

北城的天更冷了。

我找不到孩子的下落,私家偵探那邊也一點(diǎn)消息沒有,有人在暗中阻撓調(diào)查,當(dāng)年負(fù)責(zé)尸檢的人嘴巴十分嚴(yán),半字不透。

顯然,是陳淑琴封了口。

我站在陽臺眺望著遠(yuǎn)方,正走神時,阮晴天的短信發(fā)了過來,讓我去參觀畫廊。

我答應(yīng)了她,打車去了畫廊。

到的時候,她正在忙,招呼著讓我隨意逛逛,這都是新來的一批畫作。

我讓她忙自己的,不用管我。

我在畫廊隨意走走看看,忽然,一副山水畫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眸。

這山水畫……

我在畫前怔住,目光緊緊地,酸澀的盯著右下角的小字,那是一個‘秦’字,我就這么看著,眼淚靜默的流淌下來。

我顫著手觸摸那一個字,心口驟然疼的不能呼吸。

【南笙,你怎么了?”】阮晴天過來扯了扯我的胳膊,比劃著手勢,擔(dān)憂地問我。

“是、是他、是他……”我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又興奮的握住她的肩膀,語無倫次:“是、是他,晴天,是他,這畫是他畫的,你看這個字,是他寫的,我認(rèn)得他的筆跡,秦天明還活著,他還活著?!?/p>

我拉著阮晴天去看畫作右下角的小字,她蹙著眉,神色更為擔(dān)憂地寬慰我:【南笙,你是太想他了,這不是他的畫,一年前他就死了啊,怎么會是他畫的呢。】

畫作上有日期,是上個月畫的。

一個死了一年的人,怎么還會死而復(fù)生呢?

一年前,趙南茜縱火,秦天明以為我在里面,他沖進(jìn)去后,再也沒有出來。

那個能為我豁出性命的男人,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

我情緒激動,堅定地說:“不,是他,真的是他,我認(rèn)得這個字,只有他才會用這種方式寫這個字,你看‘秦’字的這一筆,這是他的習(xí)慣,我曾還笑話過他,這真的是他,你相信我?!?/p>

這幅山水畫讓我堅信秦天明還活著。

阮晴天勸不住我,如果不找到這幅畫的作家確認(rèn),我定不會死心,她幫忙在畫廊替我打聽,最后拿到這幅畫主人的地址。

當(dāng)天我就迫不及待按著地址找去了。

那是北城最偏的郊區(qū)。

我站在破舊的出租房門前,看著過道垃圾桶里廢棄的原料與畫作,我竟不敢敲那道門。

那每一張畫的右下角都有一個‘秦’字,是他的筆跡。

我緩緩地蹲下來,撿起廢棄的畫作,靜默的流淚。

“誰在外面?”

那是一道粗糲的嗓音。

門‘吱呀’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

我仰頭,目光怔然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滾落。

他穿著廉價的毛衣,身上系著一條沾滿原料的圍裙,臉上帶著口罩,就那樣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們四目對視,哪怕他只露出兩只眼睛,我也一眼認(rèn)出了他。

我從未想過,我們還能再相逢。

那一刻,任何語言也無法形容我心中的喜悅。

“天、天明……”

秦天明眸中閃過一抹驚詫,轉(zhuǎn)瞬成厭惡與恨意,卻并沒有一絲欣喜。

“趙南茜,你怎么找到這里的?!?/p>

他將我當(dāng)成了趙南茜。

我晃著身子站起來,看著他,眼淚模糊了視線,我仰著笑,一步步朝他走近,我試圖伸手去觸摸他,感受那一份真實(shí)。

我要確認(rèn),這不是一個夢,他真的活著,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的手剛觸碰到他臉上的口罩,他瞳孔驟縮,仿佛受到了重?fù)?,猛地朝后退了一步:“你、你是……南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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