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續(xù)9》 章節(jié)介紹
網(wǎng)絡小說家邪靈一把刀,憑借草蛇灰線、伏筆千里的寫作方法而著稱,《盜墓筆記續(xù)9》就是其中的代表作?!侗I墓筆記續(xù)9》第4章內容介紹:將牛肉扔出去后,有一只猞猁迅速竄了過去,鼻子嗅了幾下,隨即叼起牛肉就跑的沒影,剩下的猞猁卻依舊紋絲不動。瞬間我就.........
《盜墓筆記續(xù)9》 第三章 他們 在線試讀
將牛肉扔出去后,有一只猞猁迅速竄了過去,鼻子嗅了幾下,隨即叼起牛肉就跑的沒影,剩下的猞猁卻依舊紋絲不動。
瞬間我就傻住了,按我的想法,醬牛肉的香味至少也能暫時把它們引開,誰知道這幫肉食動物這么有紀律性,居然不爭不搶。
霎時間,我的冷汗刷刷的流下來,再一次看了眼自己的背包,我都忍不住想抽自己嘴巴,里面全是他媽的吃的喝的,我以為自己對悶油瓶出門必帶兇器的習慣已經(jīng)貫徹到底,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出岔子。
完蛋了,胖子,你別玩失蹤了,小爺這一次找不到你了。
悶油瓶,你在青銅門里好好呆著吧,呆他個十年二十年,老子馬上就要掛了,接不了你的班了。
不行。
我吳邪是什么人,汪藏海設計那么多機關粽子都沒搞死我,我要死在這里,將來在下面,怎么有面目見潘子他們,恐怕汪藏海都要被我給氣活。
他娘的,輸人不輸陣,拼了。
我腦子里一瞬間閃過很多東西,下定決心殊死一搏,當即順手抓起身邊的一塊山石站了起來,誰他媽的敢上,我先砸死它,砸死一個算一個。
似乎沒料到我會反抗,原本步步逼近的猞猁忽然齊齊停住腳步,隨即后退一步,竟然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路。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這些猞猁被我的王霸之氣震懾住了?
我下意識的看向道路的盡頭,霎時只覺得渾身冰涼,頭皮一陣發(fā)麻。只見遠處的一顆燒焦的古樹下,一個黑色的人影突兀的站立著,消瘦的身形,下榻的肩膀,如同被吊在樹下,仿佛隨時都會被風吹起來。
瞬間,我的喉頭發(fā)干,是他!
他為什么在這里?迫害他的組織已經(jīng)滅亡,他為什么還躲在山里?對了,或許他根本不知道山外的消息,難怪這些食肉動物這么有紀律,原來就是他飼養(yǎng)的那一批。
我站在湖邊,手腳僵硬,遠處的人一步三搖的向我走過來,仿佛隨時都會栽倒,空氣中隱隱透著一股血腥味,很濃重,似乎不是我臉上的血。
等到他走近時,我被眼前的景象幾乎嚇傻了,向我走來的幾乎不是個人,不是指他融化的臉,而是他身體的傷。他的身體上是密密麻麻的彈孔,血凝結成塊狀布滿傷口,讓我想起了被胖子槍擊后的粽子。
他被融化的面頰上只看得見眼睛,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向我走過來,他的一只手上,還捏著我扔出去的醬牛肉,身后跟著那只猞猁。
與此同時,他開口說話,聲帶仿佛被人撕裂,發(fā)出破布一般的聲音,他只說了一句:“他們回來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最后,手里握的醬牛肉掉在地上,整個人直直的倒下去,腦袋擱在石塊上,流出更多的血。
下一刻,我已經(jīng)沖了上去,將人扶坐起來,那張詭異的臉上表情是僵的,瞪著眼望著天空,仿佛看到了極其恐懼的事情,我顫抖著手摸了摸他的脖頸,身體已經(jīng)冷了,冰冷。
那一瞬間,我也忍不住倒在地上,雙腿發(fā)軟,不爭氣的打顫。
死了,又一個人死了,眼前的人也叫張起靈,曾經(jīng)冒充過悶油瓶參加那次考古隊,如今,那只考古隊唯一的生還者死了,滿身的彈孔,顯然不是普通人所為。
我以為一切已經(jīng)結束了,但是……又有人死了。
到底是誰!
他們……他們回來了。
他們指的是誰?
胖子的失蹤也跟他們有關系嗎?顯然,在這里已經(jīng)找不到答案,那群猞猁沒有向我進攻,它們圍著這個‘張起靈’的尸體,喉間發(fā)出低低的悲鳴聲。
許久,最為壯碩的那只猞猁發(fā)出一聲低吼,其余的猞猁離開了尸體,在領頭猞猁的帶領下,飛快的融進了黑暗。
它們的主人死了,它們終于可以離開了。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我在湖邊升起火堆,簡單的處理了臉上的傷口。
對著倒影看到臉上的三道紅痕,忍不住想如果悶油瓶和胖子看到會怎么樣,胖子肯定會嘲笑自己,天真吳邪同志,胖爺不在身邊,你連自己的小白臉都保護不了吧。悶油瓶會說什么?想了想,想不出來,大概我長成豬頭他都不會有反應。
隨后,我將尸體扔進了湖里,這湖中沉睡著一支考古隊,當年他們的人殺了這支考古隊頂替,如今他沉入湖底,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顯然,這片山林出現(xiàn)過一批神秘人——他們。
他們追殺‘張起靈’,胖子的失蹤跟他們也必然有著密切的關系。
如果胖子也和這個‘張起靈’一樣被抹殺了呢?
胖子是那么容易死的人嗎?
我拿出胖子的諾基亞,不死心的想找到其他線索,當我翻開屏幕時,原本的古董瓷盤壁紙變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人影似乎被什么封住,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隱隱約約約的影子。
盯著手機屏幕,我感覺自己的冷汗瞬間濕透全身,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那竟然是一只密洛陀!
難道胖子又進過張家古樓!看著手機上那個鬼影,我的大腦混亂成一片,這張照片我在找文件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顯然被藏的很隱秘,而手機又忽然將照片變成屏紙,顯然是提前設置過。
我看著面前的火堆,開始進行推測。胖子又去過一次張家古樓,并且拍下了這張照片進行加密,將手機進行設置,使得手機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里將加密的照片變?yōu)槠聊唬屓艘谎劬湍馨l(fā)現(xiàn)。
手機出現(xiàn)的地點是在這個湖邊,也就是說,胖子從張家古樓出來后,將手機留在了這里,那么他本人很可能已經(jīng)不在這里。
留下這個手機作為訊息,顯然是想傳達給我。
一塊布料,兩張照片……胖子究竟想告訴我什么?他為什么要去張家古樓?
一個隱隱的猜想忽然跳出腦海,或許并不是胖子自己去的……而是有人逼他去的,這個人是誰?是‘他們’?
躺在石灘上想了半宿都不得要領,將近凌晨時我才模模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包袱回程,既然確定胖子已經(jīng)不在山里,那也沒有找下去的必要?;氐桨①F家時,中斷的手機信號變?yōu)闈M格,我正打算給王盟打個電話問鋪子里的情況,手機就響起了。
來電人居然是我二叔。
二叔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也只在逢年過節(jié)才會打電話,平時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我這個晚輩打過去的問候電話。他這時候突然主動來電,難道出什么事了?
接起電話,我說:“喂,二叔。”
電話另頭的聲音有些低沉,二叔的聲音透過電話傳入耳里:“老三把盤口交給你,你就這么給他看家的!”
二叔向來不管三叔的產業(yè),雖然我接手之后,一門心思想著漂白,導致生意差了不少,但也沒到敗家的程度。他這時候打電話來,難道我犯什么錯了?
仔細一想,自己雖然沒什么本事,但中規(guī)中矩的好像沒什么大過,不由賠了聲笑,道:“二叔,我這不有事在忙嗎?我哪里出了岔子,您老人家只管說,我聽著,一定改正。”
二叔氣的發(fā)笑,道:“打你電話一直是連接不上,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敢告訴他自己又到了巴乃,隨口扯了個謊,說胖子一年來心情不好,我找他去旅游,在廣西的山區(qū)度假,可能山區(qū)信號不好,這不一回來就接到您電話了嗎。
說完,我又問:“二叔,到底出了什么事?”
電話另頭一陣短暫的沉默,隨即道:“有一封你的急件?!?/p>
我說:“誰寄來的?是生意上的事?”
二叔嗓音發(fā)悶,聲音變得有些急切,道:“總之你馬上趕回來,這件事……我得跟你商量?!币宦犓目跉馕揖陀X得不對勁,如果是生意上的事,大可不必這樣遮遮掩掩。
二叔是爺爺?shù)膬鹤永锍隽嗣姆€(wěn)重,能讓他這樣遮掩的東西,必定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