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求姻緣,真的有點東西?》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寺廟求姻緣,真的有點東西?》創(chuàng)意十足,希奇推陳出新,融入本就非常擅長的腦洞后劇情超展開,成就了這么一本輕松詼諧,節(jié)奏緊湊,一口氣看下來居然有點停不下來的超級好書。該小說(第1章)內(nèi)容介紹:自從那天在景區(qū)的寺廟里,白撿了個校花做女朋友后.........
《寺廟求姻緣,真的有點東西?》 第1章 在線試讀
自從那天在景區(qū)的寺廟里,白撿了個?;ㄗ雠笥押?,我就夜夜春夢纏身……
這天,我剛從寺廟出來,天就“轟隆隆”打了個閃雷,眼前出現(xiàn)一道黑影。
“小伙子,且慢。”
我抬頭一看,迎面站著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老頭穿著黑色馬褂,留著花白的山羊胡,兩頰瘦削,眼里放著精光,手里還抱著一個黑色的求簽筒。
一看就是專門在景區(qū)里,靠算命忽悠人的江湖騙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老頭裝模作樣地捋著胡子,一開口就是神神叨叨的那一套。
“天地姻緣,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小伙子我看咱倆有緣,我給你算上一卦,怎么樣?”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懶得搭理,擺了擺手直接離開。
出了景區(qū)大門回旅館的路上,天色陰沉沉的,要下大雨的節(jié)奏。
風(fēng)太大,我緊了緊外套,手剛插進(jìn)上衣口袋,摸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我拿出來一看。
竟然是條黑色木珠手串,黑黑黢黢的也看不出特別的地方。
奇怪,我記得沒往里面裝東西???
不過我也懶得多想,隨后把手串裝進(jìn)口袋,加快速度往旅館趕,就在已經(jīng)看到旅館上的紅色燈牌時,忽然刮起了大風(fēng),之后就撞上一道白色身影。
“陳明?真的是你??!”
看清對面的人,我也有些意外,這不是高一的同班女同學(xué),劉可欣嗎?
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餐桌上,我看著對面落落大方、簡直比大學(xué)?;ㄟ€漂亮的劉可欣,再對比高中時她胖嘟嘟的樣子,忍不住感嘆。
記得這姑娘當(dāng)初是家里忽然生意發(fā)跡,就出國讀書去了。
一番寒暄后,劉可欣突然湊近神秘兮兮地問我。
“你也是因為單身,來求姻緣的嗎?”
我想了想,也沒多解釋具體情況,就淡淡“嗯”了一聲,沒想到劉可欣忽然有些嬌羞起來了,她欲言又止,然后貌似鼓足勇氣,來了句。
“那…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
“咳咳!”
我正喝著小麥茶,聽到這句話真是被嗆住了,接著便聽這妮子開始臉紅耳赤地表白。
“陳明,我是認(rèn)真的!當(dāng)初我就一直暗戀你,出國這么多年也對你念念不忘,而且你正好單身……”
說著,她從對面的椅子上站起來,坐再我旁邊貼著我的胳膊,語氣撒嬌:“我們試著交往吧,好不好?”
劉可欣俏皮地眨巴著大眼睛,這么主動熱情,盤靚條順的女孩子和我表白,還是在我剛失戀又被家里催婚的時候,要真裝紳士拒絕就太不是人了。
大雨傾盆,劉可欣的司機(jī)被截在了半路,加上好多人被山里的大雨截住導(dǎo)致旅館爆滿,劉可欣就跟著我住進(jìn)了提前訂好的旅館里。
“你竟然敢住最后一間房?聽說最后一間房陰氣重,很容易招惹那些東西的?!?/p>
劉可欣站在門口拉住我,緊張兮兮地看著我的房間。
“沒事兒,那些都是唬人的?!?/p>
我笑著邊安撫她邊關(guān)上門,結(jié)果劉可欣反而靠得我更近,差點就貼了上來:“那你保護(hù)我?!?。
行吧,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也沒看出來她這么黏人,不夠我倒是挺受用。
浴室里很快傳出劉可欣沖澡的聲音,我聽著聽著就開始忍不住瞎想了,眼皮逐漸發(fā)沉的時候,忽然浴室門打開。
只穿了件剛剛遮住大腿浴袍的劉可欣,正裸著纖細(xì)嫩白的大長腿,邊擦頭發(fā)邊出來。
我直覺一股熱流涌向小腹,急忙拿被子遮住,劉可欣有些嬌羞地攏了攏胸前的浴袍,卻是讓大腿邊緣的春光又往上半露了一點。
這時,我媽忽然給我打過電話,語氣焦急地問我能不能回家一趟,我立馬察覺出不對勁。
老媽在我面前一向很少說家里不好的事情,再問老媽卻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只說是村里有點糾紛。
掛掉電話后,我也顧不上什么旅游散心了,決定明天就回家一趟,隨口問了劉可欣有什么打算。
小妮子笑瞇瞇露出一排小白牙立即撲了上來,給了我個熊抱。
“我這次就是來求姻緣的,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喜歡這么多年的人,當(dāng)然是跟著你回去見叔叔阿姨了。”
沐浴露的香氣鉆入鼻中,隔著薄薄浴袍的柔軟,讓我一陣恍惚。
我想了想,也行,溫軟在懷,逐漸有些控制不住,干柴烈火一番后,我正摟著劉可欣迷迷糊糊睡著。
突然被一陣“噔噔噔”的敲門聲。
大半夜的,這是誰???
沒人?
摸著手機(jī)的微光打開門后,我看著空蕩蕩只剩微弱燈光的走廊一頭霧水,難道是剛才的睡前運(yùn)動太激烈,累出幻覺了?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關(guān)門時,忽然看見腳下有張小卡片,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印著紅唇大波浪性感美女的小廣告,心里不由松了口氣,心想干這行還挺辛苦,這么大的雨還要出來工作。
這時,忽然一股冷風(fēng)穿過走廊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女人的哭聲怪瘆人的,我光著膀子打了個哆嗦趕緊關(guān)上門,沒想到剛轉(zhuǎn)過身子,心差點被嚇得從嗓子里跳出來。
只見劉可欣幾乎貼在我臉上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我,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吵醒你了?”
我渾身汗毛都快炸起來了,急忙拍了拍胸口緩過勁兒來,卻見她僵硬地低下頭,從我手中“噌”一下抽出小廣告卡片,空洞的眼神緊緊盯著上面,抬頭面無表情問我:“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我背后莫名出了一層冷汗:“別誤會,剛才聽著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沒有人才……”
我正說著,就見她一言不發(fā)地走進(jìn)挨著門的衛(wèi)生間里,站在洗漱臺上的鏡子前,盯著鏡子中她自己的臉,面無表情地撕著手中的小廣告卡片,下一幕更是令我徹底僵住。
只見她一口一口將手中的碎片塞入嘴里,咀嚼的動作帶著莫名的狠勁,我清清楚楚看到在她嚼那些紙片的時候,嘴里緩緩流出黑色液體,并且散發(fā)出陣陣惡臭。
我嘴邊的話狠狠噎住,忽然脊背一寒。
劉可欣的目光通過鏡子猛然盯向我,朝我緩緩咧開嘴巴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既然如此——”
“啪!”還沒等我聽到劉可欣要說什么時,刺目的燈光晃得我猛然驚醒,我急忙坐起身大口喘著粗氣。
“是不是做噩夢了,剛才一直聽你著急地說著夢話,滿頭冷汗?!?/p>
劉可欣抱著我的腰,一臉擔(dān)憂地抬頭看著我,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讓我漸漸平靜下來,卻仍然心有余悸,我朝她勉強(qiáng)笑了笑。
“沒事,我去把臉?!?/p>
衛(wèi)生間里,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閉上眼就是在夢里劉可欣嚼著紙片嘴里溢血的詭異畫面,還好只是個夢。
“噔噔噔!”
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剛放下的心立即提了起來,還沒等我說話劉可欣便打開了門:“怎么沒人???咦……這是什么?”
我頓時呼吸一窒,急忙走到門口看著劉可欣手中撿起的黃色小廣告,密密麻麻的恐懼頓時從腳底席卷了我的神經(jīng),在劉可欣還沒來得及細(xì)看的時候,我一把奪過卡片,眼眸倏然睜大。
上面的美女模特并不是夢里的那個,卻更加悚然,是夢里劉可欣滿嘴流血嚼著紙片的畫面!
“??!血!”
劉可欣看清紙片上的畫面后,一把扔掉卡片,尖叫著抱住我,接著房間里的燈光突然變亮,沒有兩秒的時間整個房間就像烤爐一樣。
只見被扔到地上的卡片,開始滲出黑色的血,就像是畫面里那個“劉可欣”嘴角的血在滴落一樣。
渾身的血液瘋狂加速流動,屋內(nèi)突然變得密不透風(fēng),我急忙去開門卻是毫無動靜,去開窗戶也是完全打不開,這時身后劉可欣再次開始尖叫,我回頭一看,她光潔的皮膚開始鼓起水泡,整個人痛苦地抱頭蹲在地上。
臥槽!
這他媽到底是怎么回事?
夢不是已經(jīng)醒了嗎?
難道真是因為住走廊的最后一間房,撞邪了?
這時,我的腳忽然刺痛,感覺五臟六腑都在因為灼熱而翻江倒海,“啪”的一聲燈炸了。
“呼!”
再次坐起身后,清晨窗外的光讓我一陣恍惚,看著眼前看不出異樣的房間,我捂著胸口深深喘了幾口氣。
剛剛竟然是夢中夢,破曉自動破夢,這次是真的醒來了。
劉可欣不在房里,不過“咔噠”一聲房門打開之后,她端著兩分早餐進(jìn)來,臉色紅潤看起來昨晚睡得不錯。
“陳明,你終于醒了,昨晚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聽到劉可欣壓低聲音的提問,我起床的動作一頓,抬頭朝她搖了搖頭,只見劉可欣笑了笑:“我昨晚睡夢中聽到有人尖叫,還以為是做噩夢了,沒想到剛才下樓碰見有一對夫婦在前臺鬧著要退房,說他們住的房間鬧鬼…就是咱們上面這間?!?/p>
劉可欣說著,用手指了下天花板:“上學(xué)時候經(jīng)常看恐怖片,本來還以為自己這次會親身經(jīng)歷的,也不知道昨晚聽到的尖叫,是不是他們房間傳來的?!?/p>
她似乎不僅不害怕,還對這種事情很感興趣,我卻是雖然對昨晚的事情滿心疑惑,卻半點也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繼續(xù),盡早離開是最好的選擇,笑著逗了她幾句,吃過早飯就去退房。
只是在下樓時,腳步一頓。
走廊房間的門都大開著,下意識留意了下,發(fā)現(xiàn)里面的被褥竟然都十分整潔,像是沒有人住過一樣。
可現(xiàn)在也才不到七點啊,就算其他人為了下山起得很早,整理房間的工作人員也不會這么早???
臥槽!不會還是在夢里吧?
我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猛地睜開眼睛,快速移動的高鐵外,金燦燦的油菜花田將我從急促的呼吸中拉回。
“陳明,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感覺今天早上起來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我剛才給你講的那些有意思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聽???”
劉可欣坐在我旁邊,因為被冷落而嬌嗔地纏住我的胳膊,我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和她交代了些老家村子的一些情況,尤其是小心那個作惡多端的土財主一家,讓她不要在村里亂跑。
“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怎么還會有人敢做那些事?放心,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不會讓你操心的?!?/p>
就在劉可欣說著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目光卻是在不經(jīng)意掃到過道對面斜對角的那道身影時,倏然一僵。
怎么會是他?那個在寺廟有過一面之緣的算命大師。
老頭本來似乎是在閉目養(yǎng)神,卻是仿佛感應(yīng)到我的目光,忽然睜開了眼睛,卻是并不驚訝于看到我,反而在攬著在我和可欣之間看了看,帶著意味深長的笑,隨即便再次閉上了眼睛。
這家伙應(yīng)該不至于跟蹤我,那就是恰好他也坐這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