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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疑《被繼父拐賣后》全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5-02-05 08:49:08 作者:瓜西西
  • 被繼父拐賣后 被繼父拐賣后

    繼父為了讓妹妹頂替我上學,竟然把我賣到了山里,幸好我命大!

    瓜西西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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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繼父拐賣后》 章節(jié)介紹

《被繼父拐賣后》是一部懸疑題材的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鄒建豪吳月,作者瓜西西語言表達時而幽默諧趣、時而厚重深刻,愛恨情仇故事橋段生動有趣,凸顯了懸疑小說的藝術魅力?!侗焕^父拐賣后》第1章內(nèi)容介紹:我與媽媽來到繼父的家。繼父的女兒長得可愛漂亮,.........

《被繼父拐賣后》 第1章 在線試讀

我與媽媽來到繼父的家。繼父的女兒長得可愛漂亮,被全家人視若明珠。而我長著一塊紅色胎記,在家里卑微得像是保姆。

我千辛萬苦考上清華,妹妹連個專科都上不了。但他們卻偷偷把我賣入大山,讓妹妹頂替我上學。

我以為會是一個矮挫窮的萬年單身漢兒,可一見到他,這樣子可以直接出道呀。

四年后,我坐在A市第一集團的辦公室里面試著我的妹妹,他們一家更是跪下來,哭著求我饒過他們。

在我拿到重點高中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媽媽被發(fā)現(xiàn)出軌,與爸爸離婚。

老實巴交的爸爸只是個普通的工地工人,他什么都不要,連我都不要,拎個骯臟的行李包走了。

他說:“你爸爸我沒啥本事,總遭你媽嫌棄,你跟著我也只會吃苦,跟你媽還好過點兒?!?/p>

但從我記事起,媽媽不像其他的母親那么疼愛自己的孩子,她總是像看垃圾一樣,厭惡我。

因為她是被重男輕女的外公外婆強行賣給我爸爸的,得來的彩禮拿去給舅舅娶媳婦。

她對爸爸沒有任何感情,也對我沒有什么感情。更何況,我還長得丑,一出生臉上就有一塊紅色胎記。

很快,我跟著媽媽嫁到繼父的家。

繼父叫鄒建豪,在A市的第一集團上班,工資豐厚,他有個女兒,叫鄒雪,只比我小幾個月。

她長得也很漂亮,還會唱歌跳舞,以藝術生的身份與我進入了同一所高中。

可我一搬進這棟房子,就像是被關進了黑暗的囚籠,痛苦壓抑。

上了高中,學業(yè)更加繁重,我每天刻苦學習之外,還要應對家里堆積如山的家務活。

天不亮,我就得起床給他們做早飯,他們吃早飯時,我得幫他們整理房間。

然而,某天,我把一個蛋煎糊了一點兒,鄒雪就氣得連盤帶雞蛋直接扔在我的臉上,

那蛋是剛出鍋的,還滾燙。

“你這煎得什么呀?黑漆漆的?!编u雪吼道。

媽媽卻漠然,“你長這么大了,連個蛋都煎不好嗎?”

我不吭聲,把掉在地上的蛋撿起來,想丟掉。

“你當我爸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鄒雪又沒氣地來了一句。

鄒建豪只是鐵著臉,一個勁兒地干飯。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忍氣吞聲地把那蛋吃了下去。

等他們吃完,還要清洗餐具,再匆忙去學校上學。

鄒建豪有車,但他卻只載鄒雪。

媽媽會給我一兩塊,讓我去買早飯。還說讓我省著點花,不要給鄒叔叔增加負擔。

我放學回家的第一件事,也是打掃衛(wèi)生,又得給她們忙活著做晚飯。

我都著菜譜邊學邊做,手上好幾次都被油燙著,做出來,他們又挑三四,時不時地破口大罵。

但他們卻不讓我碰,讓我干其他的活,幾人的衣服高高地摞在盆子里等我洗。

就連冬天的衣服都甩給我,我的手紅腫得像是豬蹄,凍瘡從沒有停過。

做完,他們把飯菜吃得精光,或者倒掉,我只能白飯配榨菜。

一天,我打掃著地面,鄒雪坐在沙發(fā)上,一只腳翹著,晃動著腳趾頭,“喂,丑八怪,過來給我剪腳趾甲?!?/p>

我愣了一下,不想剪。

媽媽走來,“給你妹妹剪腳趾甲,多大點兒事。快去。”她還往前重推了我一下。

我緩緩地蹲下身,心里憋著一團火,但還是輕輕地給她剪起腳趾甲。

“咔擦”的聲音卻像是一把刀子,狠扎在我的心里。

可一不小心,夾到了她的一點肉,鄒雪直接一腳踹在我的臉上,我整個人倒了下去,后腦勺重磕在茶幾桌角上。

我一摸,竟有一些血絲。

“你這個野人,我的腳趾頭都要被你剪掉了。”

“什么?吳月把你剪痛了,讓阿姨給你看看?!?/p>

媽媽對我視而不見,走過去,滿臉擔憂地看著鄒雪的腳趾頭,“哎呦,都有一點起紅了,阿姨給你吹一吹,都怪這吳月,做事就是毛躁。”

那一瞬間,我內(nèi)心憋屈著:“我難道就不是你的女兒嗎?”

鄒雪亂蹬著腿,撒潑道:“不剪了,吳月,你給我去端洗腳水?!?/p>

我緩緩地爬起來。

媽媽吼道:“快點兒呀,瞎磨嘰什么呀?”

我咬了咬牙,去端來一盆洗腳水。

我試了好幾次水溫,確保水溫合適的時候,端給鄒雪。

可鄒雪像是作怪,把腳伸進去,搓了幾下,又皺起眉頭,叫著:“燙。”

媽媽又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吳月又把水弄燙了?”

“沒有,我都試了好幾次了?!蔽颐﹂_口。

“你是說我冤枉你嗎?只要你把這盆水喝了,那就說明是我錯怪你了,給你道歉?!?/p>

我怔住。

“不敢嗎?”鄒雪壞笑著。

媽媽卻不吭聲。

我為了想要那個道歉,就屈辱地端起那盆洗腳水,閉著眼,一個勁兒地往里灌。

“不許把水灑出來?!?/p>

鄒雪抱著臂,高高在上。

我艱難地咽了下去,弱聲著:“水不燙吧?”

鄒雪的笑聲更加蕩漾,“好,對不起?!?/p>

媽媽摟著鄒雪的肩膀:“每個人的體溫不一樣,可能吳月就是皮糙肉厚,不怕燙?!?/p>

我抬眼望向陌生的媽媽,那一刻,我都不懷疑而是肯定,我一定不是她親生的。

忙完這些,我已經(jīng)累得動都動不了,但還得在狹窄昏暗的閣樓里又得爭分奪秒地學習,而鄒雪把她的作業(yè)都塞給我,要我?guī)退隽恕?/p>

她就躺在舒適明亮的房間里早早地睡去。

這時,媽媽又重敲著房門,吼道:“你白天難道就不會好好學嗎?大晚上的在那里裝著多用工,電費都被你浪費不少。”

無奈,我就打著手電筒學習。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穿過新衣服了,逢年過節(jié)都穿著被灑滿筆墨的校服。而鄒雪的衣服多得能裝下滿滿一卡車。

就在某個周六的晚上,鄒建豪出去應酬,媽媽和鄒雪出去玩,而我做完家務,累得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可迷糊中,我感覺有什么重物壓在我的身上。

我一睜眼,竟看到鄒建豪一臉醉醺醺的,扒著我的衣服。

我頓時驚恐地大叫一聲,想奮力地踢開他,可他又埋進我的脖頸,一身酒氣熏得我直想吐。

鄒建豪長得膀大腰圓,力氣大,推不開他,只能在那里叫。

這時,媽媽和鄒雪回來了。

媽媽見到這一幕,臉扭成一團,推開鄒建豪,但一巴掌直呼我臉上。

“我真是上輩子作孽,生了你這么個賤貨?!眿寢屪齑桨l(fā)顫。

我摸著發(fā)腫的臉頰,哭著:“媽,是鄒叔叔他侵犯我的?!?/p>

鄒建豪這會兒清醒了一些,卻又胡說八道:“明明是你發(fā)騷,拉著我,往你身上撲的?!?/p>

鄒雪勾起嘴角:“吳月,你真不要臉,長那么丑,竟還想著勾引我爸。你這么淫蕩,干脆去夜場當個妓女算了?!?/p>

我淚眼朦朧,惶恐地望著他們。

而媽媽氣得雙眼猩紅,狠揪住我的頭發(fā),把我拽到衛(wèi)生間,打開洗衣機,把我摁進滾動的洗衣機里,攪得我腦袋都仿佛要甩出去。

她把我摔在地上,一雙高跟鞋狠命地踢在我的腿上。

我發(fā)出一聲聲慘叫,就連隔壁鄰居都跑來投訴,問我們在干什么,小聲點兒。

第二天,我疼得爬不起來,但還是忍著做著一大堆家務。

我受不了,周末的時候跑去工地找爸爸。

在工地上,我看到爸爸在烈日之下,搬著一摞摞沉重的磚,臉上的皮膚曬破了皮,汗水都在發(fā)黑。

爸爸一看到我,震驚道:“你咋來了?小月。”

我辛酸地哭出來,緊抱住一身臟兮兮的爸爸。

他忙完,帶我去飯館里吃飯。

糖醋魚,紅燒排骨,大盤雞,他全點了葷菜。

我狼吞虎咽地吃著。

爸爸問我在家里沒吃好的嗎?

我支吾著,說就是太餓了。

吃完,爸爸帶我買了幾身新衣裳,又從他的衣兜里掏出他的所有的錢給我。

“爸爸身上就這些錢,你先拿著吧。爸爸忙,還得趕回上班,給你多掙點兒?!?/p>

我與爸爸告了別,手里握著那些錢,邊哭邊走回去。

鄒建豪有一個愛好,就是打鳥,所以,在他的書房里有一把槍。

一天,出月考成績,我考了年級第一,而鄒雪卻考了倒數(shù)第一。

但他們卻把鄒雪考倒數(shù)第一的事怪罪于我,說我沒有好好教鄒雪,在考場上怎么不想著幫她作弊,讓她多考點兒。

我控制不住,嘶吼著:“明明是她自己不努力,作業(yè)還要我?guī)退?,考倒?shù)第一,是她應該的。”

還沒有等鄒雪與媽媽來回懟我,鄒建豪從書房里拿出他的那把槍,直接“砰”的一聲,對著我的腦門開了一槍。

而那子彈從我的腦袋上近距離地穿過,射在我身后的花瓶上,花瓶碎一地。

鄒建豪面目冷沉,“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寄人籬下,讓你不懂規(guī)矩,這次給你個警告。要不然,下次,就是你的腦門。反正,你死了,也沒人知道?!?/p>

我嚇得全身顫抖,震驚地望向鄒建豪,而媽媽緊抱住鄒雪,她們兩個把頭扭過去,一副受驚的樣子。

那時,我意識到我在這個牢籠里可能連命都沒有。

不僅如此,在學校里,鄒雪還帶領其他同學霸凌我。

他們在我的餐盤里倒飲料,把我逼到墻角拳打腳踢,還拿煙頭,燙我的手臂。

我身上很快布滿了各種傷痕。

一天,在樓梯處,我被幾個同學緊按住,鄒雪捏住我的下巴,在我的胎記上涂涂畫畫。

“你別動,我在你臉上畫個太陽,這樣還好看點兒?!编u雪笑瞇瞇的。

我一氣之下,抬起腳,踢中鄒雪的腹部,鄒雪往后踉蹌了幾步,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鄒雪只是后腦勺起了個包,就吵嚷著要去醫(yī)院。

我在走廊邊站著。

鄒建豪與媽媽趕到醫(yī)院,鄒建豪二話不說,狠扇了我一巴掌,又是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

“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竟然敢傷你妹妹。我告訴你,鄒雪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直接給我滾。”

我跌倒在地,一時耳鳴,鼻血都流了出來,嘴角也起了一大團烏青。

媽媽也重重地捶打著我,罵著;“你怎么跟你爸那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凈添亂?!?/p>

我一言不發(fā),雙手握拳,忍住淚水。

他們劈天蓋地地一頓臭罵之后,走進病房,就聽到鄒雪委屈巴巴的哭聲。

“爸,你看我這腦袋后面起了一個好大的包,都是那個吳月干的。”

“好,我知道了,爸爸會替你好好收拾她的?!?/p>

“對,阿姨也會給你作主的。她就是像她爸,腦子容易抽風。她就是一神經(jīng)病。”

我一聽這話,所有的辛酸都順著淚水噴了出來。

想不到,作為我的親生母親不僅不分青紅皂白地打罵我,還說這種話侮辱我。

我再也受不了,捂著嘴,忍住哭聲,跑出了醫(yī)院。

我一口氣跑到一座電話亭,用幾日沒吃早飯省下的錢,顫抖地撥通了電話。

“喂,爸,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里了?!?/p>

我哭喊著。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嘈雜,轟轟的機器聲夾雜著爸爸沙啞的聲音。

“怎么了?”

爸爸著急地問道。

“我就是感覺與他們合不來?!?/p>

我憋了一肚子的話,但話到嘴邊,還是拐彎抹角地藏了回去。

爸爸沉重地嘆了口氣。

“唉,小月,再忍忍。你爸爸我還沒存多少錢,上了大學就好了。爸爸現(xiàn)在忙,先不跟你說了?!?/p>

我還想多說什么,爸爸就匆匆地掛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嘟嘟聲。

我卻只能靠在電話上,哭著。

那一刻,覺得我好無助,垃圾能進垃圾桶,而我卻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去。

夜深了,外面下起雨,越下越大。

我淋著雨,全身濕漉漉的,還是回到了那個囚籠。

我一進家門,媽媽坐在沙發(fā)上,而鄒雪靠在她的懷里還在大聲哭著。

鄒建豪手里握著一個皮帶,兇神惡煞地瞪著我。

我不禁后背發(fā)涼。

“跪下?!编u建豪低吼著。

我為了生存,跪了下來。

鄒建豪揮起皮鞭,“啪啪”地重抽在我的身上,疼痛像一團火,燃燒著我。

我臉上冷汗直冒,緊咬住下嘴唇,濕透的衣服上滲出鮮艷的紅色。

而這全程,鄒雪得意地笑著,媽媽卻面無表情。

我扶著墻,慢慢地爬上閣樓。

當天晚上,我不住地咳嗽,打著噴嚏,難受得睡不著覺。

但我暈眩的腦袋里卻盤旋著爸爸的一句話,上了大學就好了。

上大學,上一個好大學,我就可以離開這個噩夢般的地獄。

因此,我比以前更加刻苦努力地學習,同時也承受著他們對我的壓迫。

高中三年,我的成績一直都位居全年級第一。

某天,我出校門,竟看到爸爸滿身灰塵地站在那兒。

“爸。”我驚喜地喊了一聲,跑了過去。

走進一看,爸爸的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一大半,黢黑的臉,皺紋深得如同溝壑,龜裂的手指上貼著創(chuàng)口貼。

我頓時鼻頭發(fā)酸。

爸爸對我溫和地笑了一下,將一張銀行卡塞進我的衣兜里,“這是爸爸這幾年存的錢,不多,但夠你上大學,先拿著?!?/p>

說完,爸爸轉(zhuǎn)身要走。

我要抓住他,想讓他多留一會兒,可他說他這種窮酸的樣子,不要讓其他同學看到,會給我丟臉的,隨即,便背影滄桑地離去。

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考上好大學,帶爸爸過上好日子。

在出高考成績的那一天,我考了698 的高分,能順利進入清華。

而鄒雪高中時只會吃喝玩樂,藝考成績不理想,在高考的前一天,還與朋友喝了個大醉,結果,在考場上睡過去,連個專科都上不了。

看著他們一臉沮喪和鄒雪整日懊悔哭的樣子,我心里樂開了花。

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爸爸。

爸爸高興地直夸贊:“我女兒就是有出息,就是能干。爸爸為你驕傲?!?/p>

我也興奮地在閣樓里蹦來蹦去,以為自己的人生終于能步入正軌,也能讓爸爸享福。

這個暑假,我就用爸爸給我的錢在外面租房子,在培訓機構里兼職當老師,一個月的工資完全可以讓我獨自生活。

臨走的時候,媽媽緊拽著我不放。

“這些年你用的所有的錢可都是你鄒建豪的,你現(xiàn)在出人頭地了,難不成你要當個白眼狼,去找你那窩囊廢爸爸?”

我甩開她的手,語氣強烈,“我爸就是個乞丐,我也要跟著他?!?/p>

我重重地甩開她的手,她摔倒在地,我看都不看她一眼,拎著所有的東西離開那個囚籠。

一出來,感覺所有的空氣都變得如此的清新。

我也會利用空余時間去工地上幫爸爸干活兒。

可爸爸心疼我,總不讓我干,讓我在一邊休息。

我見他逢人就得意地說:“我女兒考上清華了。”

工地上的叔叔見到我也是喜笑顏開,不停地夸我,有些家里還沒上學的,都花高薪請我當家教,給他們孩子補課。

我的小金庫也越攢越多。

這天,爸爸要在工地上加夜班,我就一個人吃了飯,躺在床上早早地休息。

睡到半夜,突然接到醫(yī)院里的一個電話。

我一聽,就只穿著拖鞋,心急火燎地趕往醫(yī)院。

我瘋狂地沖到醫(yī)院里,看到爸爸躺在一輛擔架車上,滿身是血,已沒有了呼吸。

一瞬間,我的心天崩地裂,撲在爸爸冰涼的身體上嚎啕大哭。

“吳月,怎么是你?合著那被撞的臟大叔你認識?”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身后喊了我。

我回頭望去,竟看到鄒雪站那兒,還有幾個是她的朋友,都打扮得時髦潮流。

我一見到她,情緒激動地沖上去,抓住她的肩膀。

“你這話什么意思?是你撞的我爸爸?”

吳月推開我,一臉不屑:”什么呀?明明就是那臟大叔自己運氣倒霉?!?/p>

“小雪,出什么事了?”

媽媽和鄒建豪又趕了過來。

他們一見到我,一臉呆愣。

媽媽瞥見擔架車上的爸爸,瞳孔震動了幾下。

鄒雪走到他們身邊,又一副憋屈的樣子,“爸,那個小陽家里給她新買了一輛車子,我就想試試,開著它上路,誰知道,那臟大叔突然從某個路口冒出來,就不小心把他撞了?!?/p>

“你沒有駕照,怎么能開車?你這樣可是要坐牢的。”我嘶吼著,又是發(fā)了瘋般地與鄒雪撕扯在一起。

媽媽此時像個雕塑,怵在一邊兒。

鄒建豪粗魯?shù)匕盐彝崎_,“不就是一條賤命嗎?大不了,我賠你錢,你要多少錢?”

我咬牙切齒地指著他們,“我不會要你們一分錢的,我會告你們的,讓你們都進監(jiān)獄?!?/p>

鄒建豪卻冷笑著:“小月,你太天真了?!?/p>

我把爸爸下葬后,向警局報案,可那些警察毫無反應,說我沒有證據(jù),我要求他們查監(jiān)控,他們說那個路段沒有監(jiān)控。

后來,我得知,是鄒建豪花費了大價錢買通了警局,把那監(jiān)控器拆了下來。

我絕望地蹲在路邊大聲哭泣著,哭得嗓子嘶啞,不知道該怎么辦?

這時,一個好心人走過來,給我遞來一瓶水。

我有氣無力地說了聲謝謝,就接過來喝了。

可我只喝了一口,腦袋忽然沉甸甸的,視線模糊,下一秒就沒有了意識。

我睜開眼,看到自己像是在一個廢棄倉庫里的地方,四肢都被緊緊地綁著,嘴巴也被貼著厚厚的膠布。

我的旁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鄒建豪。

“就這貨色,丑了點兒吧?臉上好大一塊胎記。”

“但這姑娘腦袋好使,能上清華,在那兒窮大山還是能賣出個好價錢的。”

“我只是個中間商,反正他們家給的錢也低,就這樣把?!?/p>

那人遞給鄒建豪一大筆錢,鄒建豪笑容貪婪地拍了拍那筆錢,走到我面前。

“小月,你叔叔我?guī)湍阏伊藨艉萌思遥闶墙o你爸爸賠不是,至于你那大學,小雪就替你上了。”

我頓時慌得瞪大了眼睛,嗚嗚地叫著,努力地掙扎。

鄒建豪走了出去,那個人把我套進一個有幾個漏洞的黑色塑料袋里,被他抗在肩上,塞進一輛車里。

一路顛簸得厲害,像是在走什么崎嶇不平的山路,我都差點兒從車椅上滾下來。

周圍也都寂靜無聲,有幾聲烏鴉叫,應該沒有什么住戶。

車子停了下來,那個人把我扛下,走了幾步,把我重丟在一個硬邦邦的床上。

他摘下黑色塑料袋,我環(huán)視一周。

房間昏暗得厲害,四面的墻壁都是土坯,沒有什么家具,只剩一個燈泡一甩一甩,感覺會隨時掉下來。

“這就是給你們的貨色?!?/p>

那人說道。

一對上了年紀的老夫妻,都拄著竹竿,相互攙扶,眼睛空洞無神,顯然都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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