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攝政王奪權(quán)的最強(qiáng)輔助》 章節(jié)介紹
最近,一部主角是舒久安穆清朗的小說相當(dāng)火,原來,這部小說名叫《重生后成了攝政王奪權(quán)的最強(qiáng)輔助》,作者是銀桑桑,該小說經(jīng)典章節(jié)(第三章再遇)內(nèi)容介紹:舒久安下了馬車后,便下意識的去尋找穆清朗的身影。但她用不著去找,因為她感覺得到對方在哪里,她.........
《重生后,成了攝政王奪權(quán)的最強(qiáng)輔助》 第三章 再遇 在線試讀
舒久安下了馬車后,便下意識的去尋找穆清朗的身影。
但她用不著去找,因為她感覺得到對方在哪里,她一抬眼便能看到。
穆清朗著一襲靛藍(lán)色常服,站在不遠(yuǎn)處,接過一旁侍衛(wèi)遞上來的同色系大氅披上,一舉一動干凈利落,一點(diǎn)兒也不拖泥帶水。
簡單的動作,卻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看著十分的賞心悅目,旁人無法與之相比。
也是,穆清朗是皇族,天資俊逸,貴氣斐然,自是與常人不同。
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站在那里,都是人群中的焦點(diǎn)。
皇族中人,沒一個人長得差的,穆清朗卻是個中翹楚,長得尤為出眾,又是正好的年紀(jì),理應(yīng)受到更多的矚目。
只是,他常年征戰(zhàn)沙場,身上帶著血腥的肅殺之氣,尤為可怖,有時候只是輕飄飄的的一個眼神,都能讓人嚇破了膽。
此刻他神情漠然,眼神比這寒冬臘月的天還要冷,讓人打從心里的畏懼。
上一世,舒久安很怕他這個樣子,不敢靠近他,直到后來他們相處久了,他也有意收斂自己的氣勢,舒久安心里的害怕才散去。
現(xiàn)在看著穆清朗這個樣子,舒久安覺得既陌生又熟悉,既懷念又膽怯,讓她有些不太敢靠近。
曾經(jīng)鮮血淋漓死在她懷中的人,此刻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讓她覺得不真實(shí),她怕這一切都是泡影,頃刻間便會消失不見。
對著穆清朗這張年輕的面容,舒久安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前世穆清朗的慘狀,這她的眼眶再一次紅了,眼淚也落了下來。
她的心里滿是難過,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同樣也是在宣泄重生回來前的委屈難過,以及痛苦。
見狀,穆清朗的眉皺得更深了。
之前他是看到這馬車的標(biāo)志是大理寺卿府的,而這馬車又是婦人小姐所用,這才親自來制服這失控的馬兒。
待看到馬車?yán)锏娜顺鰜砗?,他很慶幸自己親自來制服這失控的馬兒,這要是換做旁人,指定得出什么事。
雖然舒久安此刻帶著面紗,裹著披風(fēng),整個人都被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只有眉眼露出來,但他還是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人是舒久安。
她的雙目猶似一泓清水,清澈透底,能讓人浮躁的心情瞬間平靜下來。
她的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高貴清雅,不經(jīng)意間的眼波流轉(zhuǎn),便能將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只是,這雙好看的眼眸,此刻卻紅了眼眶,蓄滿了淚,仿佛受盡了委屈和磨難,讓人見了心都揪了起來。
穆清朗擰著眉,眼里有些疑惑。
這是....被他嚇哭了,還是因為受到了驚嚇?
他有這么可怕嗎?
就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他的屬下很應(yīng)景地低聲提醒他,“殿下,您別擺出這幅要吃人的表情出來啊,都把人嚇哭了,快把表情收一收?!?/p>
一瞬間,穆清朗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他當(dāng)真這么嚇人?
而扶著舒久安的葉心和春琴看著他這個樣子,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臉上都帶上了懼色和退意。
春琴哆哆嗦嗦地小聲問道:“小姐,怎么辦啊,攝政王殿下好像發(fā)怒了?!?/p>
都說攝政王喜怒無常,殺人如麻,惹他生氣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她們不會剛逃過一劫,就要交代在這里吧?
春琴的聲音將舒久安從思緒中抽離了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濕漉漉的。
她連忙低下頭,用手帕抹去眼角的淚,努力的平復(fù)情緒。
隨后,她便向前走幾步,給穆清朗行了禮。
“見過攝政王殿下,多謝殿下相救,臣女感激不盡,方才受了驚,有失禮之處,還請殿下海涵....咳咳..”
舒久安想要多說些什么,但是在說完這幾句完整的話后,便克制不住喉嚨的癢意,猛地咳嗽了出來。
“咳咳咳.....”
舒久安努力的想要止住咳嗽,但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在咳,就連剛剛止住的眼淚,也咳了出來。
穆清朗的臉立馬沉了下來,都病成這樣了,怎么還出來晃悠,不把身體當(dāng)回事嗎?
“不過是舉手之勞,舒大小姐不必在意,你身體不適,還是莫要在外吹風(fēng)受寒,本王還有事,就先行一步?!?/p>
他的語氣有些生冷,聽起來像是不高興,但熟悉他的人會知道,他并沒有生氣,只不過是擔(dān)心,不想讓她在外面受寒,想讓她早些回去。
穆清朗說完,便翻身上馬,不再理會舒久安,徑直離去,而他的兩個屬下也翻身上馬跟了上去。
見他們離開,葉心和春琴齊齊松了一口氣,心里都有些后怕。
而舒久安則有些失望,若是她身體沒有這般虛弱,身體爭氣一點(diǎn),也不至于才和穆清朗說了這么幾句話。
舒久安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便示意葉心和春琴扶她回馬車,繼續(xù)前往大將軍府。
隨著馬車開始移動,春琴左右看了一眼,便小聲地嘀咕著。
“攝政王殿下長得是真好看,但是他好可怕啊,方才他冷著一張臉的時候,奴婢感覺都要喘不過氣來,都說攝政王殿下喜怒無常,渾身煞氣,能把人嚇破了膽,今日一見果真不假?!?/p>
葉心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她對春琴的話深表贊同。
舒久安皺了皺眉,“春琴慎言,攝政王殿下如何,都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這樣的話以后別說了,當(dāng)心被旁人抓住了話柄?!?/p>
舒久安的語氣有點(diǎn)重,把春琴嚇了一跳,然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不妥。
春琴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道:“是,奴婢再也不敢了?!?/p>
見狀,舒久安便收回了目光。
葉心和春琴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對她很忠心。
葉心一向沉穩(wěn),做事穩(wěn)重有條理,基本上不會出什么差錯,讓她很放心,也很倚重,但是葉心太悶,很多事情都喜歡悶在心里,又重感情。
而春琴就歡脫了些,做事也認(rèn)真,但就有些膽小和口無遮攔。
上一世,她們兩個都是因為這些小缺點(diǎn),遭到旁人算計而喪命。
這一世,舒久安得想辦法讓她們改掉這些,以免再次被旁人算計。
不過這事以后再說,現(xiàn)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馬車行駛了一會兒后,突然停了下來,外面?zhèn)鱽砹擞行┘鼻械鸟R蹄聲。
隨后,馬夫的聲音響起,“大小姐,是大將軍府的三少爺?!?/p>
是舒久安二舅舅趙景珹的長子,趙明威,在大將軍府孫子輩中排行三,是她的三表哥。
幾年前,二舅舅因任職安北上都護(hù)府正都護(hù),一家都去北境,如今因外曾祖母壽辰,這才特地趕來。
“三表哥?”舒久安有些疑惑,他怎么會來?
話音剛落,馬車上多了些重量,一個爽朗的聲音從馬夫的旁邊響起,接著馬車開始移動。
“安妹妹,不是說好了,讓你在府里好好的養(yǎng)病嗎,你怎么這般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就跑出來呢?你就算是要來參加壽宴,也該提前說一聲,讓我來接你呀?!?/p>
舒久安沒有回答趙明威的話,只是問道:“三表哥是如何知道我要去參加壽宴?”
她心里有一個大概的猜測,但是還不確定。
趙明威道:“是攝政王到府里賀壽的時候,同我提了一嘴,我這才騎馬跑來找你,對了,你方才遇到攝政王,是出了什么事嗎?”
果然和舒久安猜得一樣,是穆清朗告訴三表哥的,穆清朗大抵是擔(dān)心她,但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所以這才拐了個彎了。
對于方才的事情,舒久安簡單的略過去,“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出了一點(diǎn)小意外,我來參加壽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咳咳...”
說著,舒久安又咳嗽了幾聲。
趙明威一聽,眼里便帶上了些擔(dān)憂。
他回過頭來,對著車門,語氣十分不贊同,“什么重要的事情,讓你非得拖著病體跑來跑去,你差人下人跑一趟不就行了嗎?”
舒久安平復(fù)了一下,便往前湊了一點(diǎn),壓低了聲音說:“三表哥,這事關(guān)將軍府的安危,我不得不親自跑一趟?!?/p>
趙明威聽出了舒久安語氣里的認(rèn)真和凝重,當(dāng)下心里就是一咯噔,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了解舒久安的性子,她并非什么大驚小怪之人,估計真的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她也不會拖著病體親自跑來。
想到這里,趙明威一時間也顧不上什么男女大防,打開車門便鉆了進(jìn)去。
......
另一邊,鎮(zhèn)國大將軍府內(nèi),穆清朗端坐在正廳,和大將軍趙宏闊,喝茶聊天。
雖說他們身份有別,年齡也相差很多,他們應(yīng)該也聊不上。
但他們都是軍中之人,常年征戰(zhàn)沙場、抵御外敵,他們有相同的話題,所以多少還是能聊得上一些的。
他們才聊了一會兒,穆清朗的屬下,便上前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穆清朗一愣,便對趙宏闊說道:“大將軍,本王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先失陪一下?!?/p>
說完,穆清朗便起身離開。
他一離開,正廳里的人都默契松了一口氣,停頓了一會兒后,便開始閑聊起來。
只有趙宏闊看著穆清朗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穆清朗來到院中一安靜無人的角落站定后,一黑色身影刷地一下便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然后低頭跪下:“主子!”
“如何?”
穆清朗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淡漠,語氣也甚情緒,但那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卻帶著些情緒。
黑影上前一點(diǎn),低語了幾聲,把趙明威接到舒久安,以及他們之間的談話與穆清朗說了。
穆清朗聽完后,便揮手讓黑影離開,讓他繼續(xù)盯著。
“事關(guān)大將軍府安危的事情,會是什么呢?”
穆清朗摸著自己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