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別虐了,夫人她帶球跑了》 章節(jié)介紹
《總裁別虐了夫人她帶球跑了》是一部可讀性很強(qiáng)的網(wǎng)絡(luò)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cuò),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qiáng)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小說《總裁別虐了夫人她帶球跑了》第4章內(nèi)容簡介:門一打開,無數(shù)閃光燈就懟在夏初身上。眼前,是一場極為盛.........
《總裁別虐了,夫人她帶球跑了》 第4章 在線試讀
門一打開,無數(shù)閃光燈就懟在夏初身上。
眼前,是一場極為盛大的婚禮。
宴會廳內(nèi)賓客盈門,高朋滿座,掌聲雷動(dòng)。
夏初攥緊手指,一步一步向前走到紅毯盡頭。
司儀滿臉笑容:“現(xiàn)在,有請我們的新郎上場!”
然而,紅毯另一頭,空蕩蕩的。
司儀一愣。
瞬間,全場震撼嘩然。
結(jié)婚當(dāng)天,新郎竟然沒有出現(xiàn)!
這,到底怎么回事?
老爺子氣的臉色鐵青。
混賬東西,竟然在婚禮上這般胡鬧!
他立即給沈寒川打電話。
但,傳來的提示音卻是對方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賓客們?nèi)滩蛔〗活^接耳,肆意嘲諷奚落的評論著夏初。
一時(shí)間,場面無比尷尬。
老爺子揮手,保鏢立即上前,他沉著臉道:“去把二少爺給我?guī)н^來!”
隨后,他給了司儀一個(gè)眼神。
司儀心領(lǐng)神會,開始往下走流程,朗誦新娘的祝福詞。
賓客席里,正在吃喜酒的韓昊然打開微信,撥通視頻。
兩三秒后,沈寒川出現(xiàn)在屏幕上。
韓昊然磕著瓜子,吐槽:“我特意趕回來參加你的婚禮,可是,你竟然逃婚了!”
沈寒川扯動(dòng)薄唇:“她不是我要娶的女人?!?/p>
“你家老爺子臉都?xì)馔崃恕!?/p>
沈寒川懶得啰嗦:“出來,我在前廳等你?!?/p>
“我正在喝你的喜酒呢,沒空?!表n昊然笑瞇瞇的,順便將攝像頭轉(zhuǎn)向宴會廳的正中間,“瞧瞧,新娘子多可憐,多孤單。”
沈寒川神色淡漠:“你上去陪她,她就不孤單了?!?/p>
“呸!”
而此時(shí),臺上傳來司儀的聲音:“現(xiàn)在,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p>
賓客們都等著看熱鬧,看這個(gè)尷尬又可憐的新娘,要怎么面對接下來的場面?
韓昊然小聲嘀咕:“這新郎都沒了,還怎么交換戒指啊?!?/p>
沈寒川沒搭理他,眸光意味深長的落在夏初身上。
而夏初腰挺的筆直,像是沒有看到賓客們的竊竊私語。
這是媽媽的心愿,無論怎么樣,她都會完成這場婚禮。
哪怕,被所有人恥笑,也毫不在意!
她沉聲道:“新郎的戒指給我吧?!?/p>
接過司儀遞過來的戒指,夏初目光低垂,代替新郎,將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見狀,沈寒川的目光沉了幾分。
為了嫁進(jìn)沈家,連這般屈辱都能承受。
這個(gè)女人,倒是挺有能耐。
沒興趣再看,掛掉視頻,他走出沈宅。
夏安然蹲在地上,早已在門口等待許久。
一看到沈寒川,她連忙提著婚紗追過去:“沈少,今天不是我們的婚禮嗎?今天怎么就反悔了,是不是我做錯(cuò)了什么?”
她心底很慌。
沈寒川,是不是知道了酒店那晚的真相?
想要質(zhì)問,卻又不敢,只能旁敲側(cè)擊的問。
沈寒川沉聲道:“和你沒關(guān)系,出現(xiàn)了點(diǎn)意外,所以,婚禮暫時(shí)取消?!?/p>
聞言,夏安然眼眶通紅,眼淚在眼底打轉(zhuǎn):“能把第一次給沈少,我感覺開心又幸福!至于名分,我從來沒想過,因?yàn)槲抑雷约号洳簧夏悖墒乾F(xiàn)在婚禮突然取消,賓客們都在指指點(diǎn)點(diǎn),我媽也承受不住打擊暈倒了,我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看起來無辜又可憐,沈寒川的心微微一動(dòng)。
夏安然畢竟把第一次給了自己,現(xiàn)在又被奪了婚約,他心底到底是有些愧疚。
“放心,我會娶你,只是現(xiàn)在不行?!?/p>
夏安然抹著眼淚:“那……要等多久?”
“八個(gè)月。”
夏安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驚叫出聲:“這么久?”
“如果不能等,不勉強(qiáng)你,這樁婚事取消,我會給你補(bǔ)償?!?/p>
“能等,只要沈少愿意娶我,無論多長時(shí)間,我都愿意等?!彼桓以俦憩F(xiàn)出任何不滿,連忙表明心意。
“嗯,暫時(shí)委屈你了?!?/p>
可心底還是卡著一根刺,她小心翼翼試探:“沈少,你為什么會娶我姐姐,你和她很久就認(rèn)識了嗎?”
沈寒川淡漠道:“不認(rèn)識,也沒見過,之所以娶她,是因?yàn)殚L輩曾經(jīng)訂過娃娃親?!?/p>
聽到這話,夏安然的心終于落地。
“沈少,吉時(shí)到了,你快去和姐姐舉行婚禮吧,我就先回去了?!?/p>
她故作大方道。
然而,心底卻在流血!
只差一步,自己就可以成為沈太太,現(xiàn)在,卻要眼睜睜看著他和夏初那個(gè)小賤人舉辦婚禮。
她好恨!
目光落在她的婚紗上,沈寒川淡淡道:“我送你回去。”
瞬間,夏安然笑了,親密的挽上他胳膊:“好?!?/p>
婚禮結(jié)束,已經(jīng)傍晚。
夏初由張嫂帶著,去了房間。
房間黑白格調(diào),無比奢華,處處透露出精致。
累了整整一天,腳后跟也被高跟鞋磨破了皮,脫掉婚紗,夏初沖了澡,上床。
陌生的環(huán)境,很難入眠。
翻來覆去,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后,她才終于睡著。
而一整晚,沈寒川都沒有回來過,夏初也沒有在意。
翌日。
早上八點(diǎn)。
張嫂帶著夏初去了正堂,給老爺子請安。
看著眉清目秀,端莊素凈的女孩,老爺子越看越滿意:“初初,昨晚睡的還好嗎?”
“挺好的,房間很舒適?!?/p>
“昨天讓你受委屈了,放心,爺爺我一定會給你個(gè)交代?!?/p>
話音才落,一陣腳步聲響起。
夏初回頭。
一夜未歸的沈寒川走進(jìn)來,臉龐俊美冷酷。
老爺子一巴掌拍在桌上,厲聲怒斥,“你還知道回來!”
“嗯?!鄙蚝ū〈匠秳?dòng),淡應(yīng)一聲。
見他這種反應(yīng),老爺子簡直氣炸了,“混賬東西!昨天婚禮上你竟然逃婚,沈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
“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您擅自強(qiáng)行將我要娶的女人替換,看在您是長輩,這筆賬并沒有和您算,答應(yīng)娶她,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至于和她舉辦婚禮,呵……”沈寒川不屑冷笑。
“猖狂!”
老爺子一臉怒火的揚(yáng)起長鞭。
水杯被長鞭打碎在地,碎片飛濺。
氣氛壓抑而緊繃!
夏初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別以為自己現(xiàn)在掌管沈氏財(cái)團(tuán),就可以無法無天,我還沒死呢!”老爺子厲聲呵斥,“脫衣服!”
沈寒川面無表情,他將衣服扔在地上:“來吧?!?/p>
連挨打都這么猖狂!
老爺子不禁更加生氣,揚(yáng)手,長鞭重重抽上去。
長鞭落在身上,聲音響亮。
幾鞭子下去,已經(jīng)皮肉泛紅,沁出鮮血。
夏初看的膽戰(zhàn)心驚,目光落在男人臉上。
只見,他神情慵懶,臉龐冷酷,哼都不哼一聲。
老爺子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夏初擰起眉頭,上前將老爺子攔?。骸盃敔?,都怪我突然嫁給沈少,毀了他的婚禮!這件事因我而起,您要罰就罰我吧,否則,我心底愧疚難安?!?/p>
沈寒川掃過夏初,目光中帶著刺骨寒意。
呵,虛情假意。
夏初低頭,沒敢和他對視。
老爺子全看在眼中,怒斥:“你瞪初初干什么?簡直不知好歹!”
沒理會,沈寒川喉結(jié)滾動(dòng),冷淡道:“還打不打?不打我就去公司了,還有會議要開。”
老爺子捂住胸口,差點(diǎn)沒被氣死!
“婚禮辦了,結(jié)婚證還沒領(lǐng),你現(xiàn)在帶著初初去趟民政局,把證領(lǐng)了。”
十分鐘后。
兩人并肩坐進(jìn)黑色轎車內(nèi)。
夏初靠著車窗坐下。
車內(nèi)的氣氛,壓迫且窒息。
四十分鐘后,抵達(dá)民政局。
填好表格后,兩人被帶去拍結(jié)婚照。
攝影師連拍幾張都不滿意:“你們能不能靠近一些,表現(xiàn)的親密點(diǎn),這是領(lǐng)證,又不是上刑場?!?/p>
沈寒川神色冷冽,紋絲不動(dòng)。
見狀,夏初肩膀向著男人傾斜,靠近。
沈寒川目光如劍,刺向夏初。
只覺得渾身發(fā)冷,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到四肢,夏初出聲道:“我只是想快點(diǎn)結(jié)束拍照,你應(yīng)該也不想被這樣一直拍?!?/p>
沈寒川冷著臉,沒說話。
攝影師還不滿意:“來,兩位都笑笑?!?/p>
笑?
夏初笑不出來,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沈寒川也徹底沒了耐心,目光一凜:“就這樣拍?!?/p>
攝影師不敢再啰嗦,手一抖,連忙按下快門。
蓋好公章,工作人員把結(jié)婚證遞出去。
直到走出民政局,夏初都感覺不踏實(shí),像是在做夢。
她,就這樣結(jié)婚了。
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沈寒川徑自上車,揚(yáng)長而去。
夏初打車回了沈宅。
折騰了兩天,她也確實(shí)又累又困,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睡夢中,一頭眼冒綠光的惡狼在身后狂追不舍,她拼了命的向前跑。
突然,腳下踩空,整個(gè)人跌入懸崖。
夏初一個(gè)冷顫,從夢中驚醒。
只見,沈寒川正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他……怎么突然回來了?
夏初睜大眼睛,嚇的睡意全無:“你怎么回來了?”
沈寒川冷聲提醒:“這是我的房間?!?/p>
聽到這話,夏初識趣的下了床,走向沙發(fā)。
沈寒川脫了上衣,只穿著西裝褲。
見狀,夏初有點(diǎn)慌。
“砰砰砰——”
敲門聲突然響起。
夏初走過去,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張嫂:“少奶奶,這是二少爺?shù)乃帲闊┠媒o他?!?/p>
“好?!?/p>
夏初關(guān)上房門,折身走回。
男人后背正對著她,只見,后背上鞭痕交錯(cuò),傷痕觸目驚心。
她將藥遞過去。
沈寒川涂抹了下背部,上背部卻有些困難,怎么也夠不到。
見他嘗試幾次都沒成功,夏初愧疚道:“我?guī)湍惆?。?/p>
理都沒有理她,沈寒川連頭都懶得回。
夏初也不再自討沒趣。
然而,才在沙發(fā)上躺下,他的聲音森冷傳來:“過來,上藥!”
聞言,夏初又只好認(rèn)命的穿上鞋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用棉棒蘸著消毒水,她小心翼翼擦拭著傷口。
近看,幾乎能看到里面嫩紅的肉都翻了出來,更加滲人。
酒精腐蝕著傷口,沈寒川眉頭皺起,后背也跟著動(dòng)了動(dòng)。
下意識地,夏初對著傷口輕輕吹了吹。
熱氣落在傷口,又熱又癢,如同一股電流在傷口流竄。
沈寒川后背繃緊,語氣不悅:“你在干什么?”
夏初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咯噔一下,手也跟著一抖,棉棒正好戳進(jìn)傷口。
“嘶——”
沈寒川后背緊繃,倒吸口涼氣。
這下,傷的更重了。
夏初驚慌失措,連忙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突然出聲,我被嚇了一大跳,不小心手滑了?!?/p>
沈寒川:“你剛才的舉動(dòng)在干什么?對著我的后背吹熱氣,怎么,趁機(jī)勾引我?”
“沒有,我小的時(shí)候摔倒了,媽媽總說,如果太疼,就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毕某蹙徛暤?。
沈寒川瞇起眸子,冷嗤:“幼稚!收起你的小把戲!”
夏初沒再辯解,默默地將藥膏抹在傷口上。
夜,越來越深。
聽著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她沒有絲毫睡意。
第一次和男人共處一室,緊張又忐忑。
一夜沒怎么睡,第二天,夏初頂著黑眼圈出現(xiàn)在餐桌上。
老爺子坐在主位。
她和沈寒川并肩而坐。
早餐很豐盛,可氣氛壓抑又緊繃,夏初沒什么胃口,喝了碗粥。
老爺子掃了一眼沈寒川,道:“今天是回門的日子,吃過早餐,記得帶初初回夏家一趟,該有的規(guī)矩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