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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子多多小說從一而終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5-02-06 11:55:13 作者:逆子多多
  • 從一而終 從一而終

    公元前129年。孟煥帶領(lǐng)塞北秦軍玄甲鐵騎亂入西域,從匈奴人手中救下被俘漢使張騫,自此踏上出使月氏,歸漢回家之路。從打通絲綢之路開始,無數(shù)漢武英雄大浪淘沙,漠北擊匈奴,滅國拓土,在世界留下大量界碑、壁畫,大漢從此強宣稱:自古以來……普天之下,莫非漢土,率土之濱,皆為漢臣。

    逆子多多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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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而終》 章節(jié)介紹

《從一而終》的作者是逆子多多,在整部小說中,逆子多多的文采如行云流水,斐然成章,可見其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稄囊欢K》第7章摘要:當與坐騎合二為一的重騎兵閃亮登場時,就已經(jīng)宣告了這一場戰(zhàn)役的結(jié)束。數(shù)百從城池各處趕來的龜茲兵士,只敢遙遙望著逐.........

《從一而終》 第7章會盟之約 在線試讀

當與坐騎合二為一的重騎兵閃亮登場時,就已經(jīng)宣告了這一場戰(zhàn)役的結(jié)束。

數(shù)百從城池各處趕來的龜茲兵士,只敢遙遙望著逐漸遠去的玄甲騎,以注目禮,為他們可憐被俘的王子殿下祈禱。

秦漢的鐵騎稱不上后無來者,不論是后世讓敵人聞風喪膽的鐵浮屠、大唐玄甲鐵騎、蒙古鐵騎相比,都是很難匹敵。

主要還是秦漢有馬鞍,唯獨沒有馬鐙借力。

這是時代進步的正常差距。

就像是關(guān)公戰(zhàn)秦瓊,叫囂著讓大秦銳士與大明神機營比射術(shù)一樣,公元前的弓弩對決火器,本身就是一件極其離譜的事情。

單從同時代的戰(zhàn)力衡量,二十年后還曾有一位歸漢的流浪兒出身武將,趙破虜,就已經(jīng)用七百漢軍輕騎,沖殺車師、樓蘭聯(lián)軍,一戰(zhàn)滅兩國。

除了精良的鐵器裝備以外,大漢小飛俠李廣將軍所說的一漢當六匈奴,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強大的民族自信,強大的戰(zhàn)斗意志,是同時期其他國家的兵士難以具備的品質(zhì)。

綠洲邊緣,夜幕下使團點燃了陣陣篝火,除了木柴燃燒的噼啪聲,偶爾才能聽到幾聲玄甲騎處理傷口時的悶哼。

“煥哥兒,這個龜茲王子怎么處理?”趙德邦眼神里露出一絲殺意。

龜茲王子聽不懂漢話,但是他能看懂手刀切頭的動作,一時間嚇得是涕淚橫流,悲痛交加。

“尊貴的漢使大人們,請不要殺我,伏殺你們都是那個昏聵的老不死擅作主張,我其實是心向大漢的?。 ?/p>

眼見孟煥陷入沉默,壓抑的氣氛讓龜茲王子更加害怕,渾身綁縛,像是毛毛蟲一樣拱到張騫的面前,想要從這個看起來更和善的人身上下功夫。

“漢使,你饒了我,我在龜茲國境內(nèi)有不少支持者,讓我繼承王位,我立馬寫一封與大漢結(jié)盟的盟書?!?/p>

“我愿以薩爾瑪那薩爾的偉大姓氏起誓,以后將永遠臣服在大漢的麾下,愿為驅(qū)使?!?/p>

薩爾瑪那薩爾?

很牛嗎?很出名嗎?很厲害嗎?

能了解西域,還是因為出生以后就生活在這一片大地上,孟煥他們屬于被迫學習西域諸國的文化。

可龜茲人來源什么流域,以前是什么人種之類的,孟煥沒打算深入了解。

反正,未來都是漢文化,又何必去糾結(jié)他們過去的故事。

倒是張騫的考慮與其他人截然不同,面對龜茲王子聲淚俱下的效忠,張騫也紅了眼眶,情真意切的挽起了王子的衣袖。

“王子愿意與我大漢結(jié)盟,騫幸甚至哉!宮廷喋血實非我之所愿,全因貴國國王一時動了貪念,騫又對麾下衛(wèi)隊缺乏管束,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慘劇發(fā)生?!?/p>

張騫蹙眉,一手拉起龜茲王子,一手持著旄節(jié),氣勢洶洶的走到孟煥面前。

“卸甲!”

此事未曾與孟煥通氣,后者也是一臉迷惑的褪去鎧甲。

穿上鎧甲時還瞧不仔細,等到孟煥脫下鎧甲后,眾人才看到戎衣上一個個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最嚴重的傷口,從右肩臂鎧與胸甲縫隙刺入,幾乎是快扎出一個對穿,見者無不起立,對著孟煥露出擔憂的神情。

可受傷者本人卻絲毫不在意,這樣的傷痛也不是頭一回如此,身體內(nèi)那股詭異的熱流有古怪,也不需要怎么處理,只要不是致命傷,休息幾晚,傷口便能自己愈合。

一開始孟煥還會想東想西,比如說,會不會感染,會不會化膿,如果得了破傷風,這股神奇的熱流會不會扛不住細菌和病毒的侵襲。

等到受傷次數(shù)多了,傷啊傷的,也就慢慢傷習慣了,下次沖鋒陷陣反倒是越來越猛,打法越來越激進。

張騫看著這些好男兒的功勛印章,意味深長的用旄節(jié)假意拍打了幾下孟煥。

不知內(nèi)情的趙德邦蹭的一下就拔劍躥了上來,對著張騫怒目而視。

“德邦,不可對大使無禮!”

孟煥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面色威嚴的張大使,恭敬的拜道(拱手禮):“孟煥有錯,擅殺龜茲王,甘受大使責罰?!?/p>

“哼!我還以為孟將軍脾氣火爆,在下拉不住你這頭脾氣火爆的倔牛呢!”

“王子殿下,請勿害怕,有張騫約束,這群無法無天的兵痞,便不會再對你,對龜茲造成任何侵害,你可以安心回城,去爭取原本就屬于你的東西?!?/p>

“不過……盟書一事,還請王子殿下放在心上,我等出使返程之時,定會上門拿取,還望王子殿下不要忘了今日與騫的約定,否則……”

龜茲王子忙不迭的答應,王子嘛,國王不死,王子怎么繼承王位?

此時他更關(guān)心的,是能不能盡快趕回龜茲城,趁著幾位弟弟還沒給他掛上死訊,趕緊處理后續(xù)的繼位事情。

“漢使放心,只要你們能放我回去,不需要等漢使回程,我立馬叫人快馬加鞭,將盟書奉上。”

“哈哈哈,好!王子殿下很有誠意,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那張騫就靜待您的盟書?”

解開束縛后的龜茲王子頭也不回的沖進了夜幕,轉(zhuǎn)眼間便消失在沙漠中,張騫突然之間還有些擔憂起來,夜晚的沙漠可不平靜,這位王子可千萬別出了什么事情,免得這大好的開局出現(xiàn)什么萬一、紕漏。

可在張騫未曾見到的地方,一騎玄甲出列,一人配備兩匹駱駝,順著龜茲王子離開的身影,同時消失在夜幕之中。

不多時返回后,多余的那匹駱駝,便消失在夜幕之中,在與趙德邦點頭示意后,重新歸隊休整。

解決完龜茲王子的事情,張騫這才露出笑容,和顏悅色的對著孟煥拱手道謝。

“哈哈哈,感謝孟將軍配合,說起來還真有些后怕,騫還真怕將軍勃然大怒,給我來上一腳呢。”

“大使誤會煥了,煥不是殘暴之人,平生不好斗,好解斗,要不是那龜茲王欺人太甚,我也不會對他出手?!?/p>

“是啊,是啊,騫是相信孟將軍的,但是吧……”

張騫言語中出現(xiàn)一絲停頓,收起笑容,義正言辭的高聲喝問:“你制服他即可,為何非要動手殺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這是在弒殺一位君王!”

“大使是想說弒君不成?呵,可笑,區(qū)區(qū)一個蠻夷之國,如何稱得上君王的雅稱,充其量不過番邦首領(lǐng)罷了?!?/p>

“那你今日弒殺了龜茲王,可曾想過其他城邦的國王會如何看待我們?看待大漢?這出使之路,你又讓我如何自處?”

說到底,張騫還是在擔憂,擔憂其他西域諸國的城邦在見到龜茲王的慘樣后,引發(fā)他們同仇敵愾,一起抵制大漢的親善行為。

然而孟煥卻并不著急,在行動上依舊是對張騫禮敬有加,招手呼喚著唐柿。

“柿子,我們?nèi)氤菚r,吩咐你的事處理好了嗎?”

唐柿年紀不大,模樣也就是個十四歲娃娃的形象,聽到問話也是立即一板一眼的回道。

“大兄有所吩咐,柿自然盡力為之,事已辦妥,請大使,請大兄放心。”

“不是,你們辦了什么事情?”

“回稟大使,家兄先前便讓在下在你們進城之前,向龜茲附近的商旅遞發(fā)了一份《大漢使團告西域諸國會盟令》,按照行程,此刻龜茲附近的輪臺、烏孫、車師國的商旅,恐怕已經(jīng)遞交了文書?!?/p>

“你們果真是一群狂徒,大國外交,豈能如此兒戲?為何不經(jīng)由我的允許,擅自遞交國書?”

或許是見到孟煥傷口崩裂,張騫有些擔憂,但是又抹不下臉面,氣咻咻的從鍋釜中挑出一條煮沸過的紗布,然后坐在一旁不愿搭理幾人。

“混賬,你們究竟發(fā)出的是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告知各國的國王,要么親自前往,要么派遣國相、王子前往,相約他們在烏孫會盟?!?/p>

“會盟?會什么盟?”

“一國一國的出使,多么費時費力,我泱泱大漢來了西域,他們不主動前來迎接,難不成還真要我們一個一個去登門拜訪不成?不是您說,我們要保持大國氣度的嗎?”

“所以,孟煥自作主張,讓他們主動前來會盟,相約烏孫,共襄大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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