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南昭雪。《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第3章內(nèi)容概述:第三章昨晚的男人,是他!說起這個小少爺?shù)纳硎?,五年前,那場轟動.........
《死祭消失五年后,秦小姐頂替了白月光》 第3章昨晚的男人,是他! 在線試讀
第三章 昨晚的男人,是他!
說起這個小少爺?shù)纳硎溃迥昵?,那場轟動S市的綁架案,至今仍是多少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綁架案過后,救援隊趕到現(xiàn)場,倉庫已被火勢包圍,隨時有坍塌的危險。
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沖進(jìn)火海,抱出當(dāng)時剛出生不久的男嬰,以及,一具燒得面目全非的遺體。
事后尸檢報告,經(jīng)過DNA比對,這具遺體,并非是云染本人,而是一個長期寄居在廢棄倉庫的流浪女。
真正的云染至今生死不明。
從此以后,紀(jì)家多了個小公子。
之后有消息流出,紀(jì)老夫人為他沖喜娶的那個孫媳,懷的是雙胞胎,卻不幸被撕票,連帶腹中一對骨肉,只堪堪保住一個。
因此,紀(jì)寒洲對這唯一一個兒子,極盡寵愛。
紀(jì)寒洲斥責(zé)道:“紀(jì)司衡,回房間去!”
秦長意毫不服輸?shù)氐闪嘶厝ィ瑫r還覺得莫名其妙!
紀(jì)司衡是誰???
這個奇怪的叔叔為什么對著他叫這個名字?
秦長意看著眼前兇巴巴的男人,小嘴一憋,兩手叉腰,沒好氣地道:“你是誰???憑什么對我這么兇??!”
眾人大吃一驚。
這紀(jì)家小公子竟這么兇,兇起來連親爹都不認(rèn)了!
紀(jì)寒洲俊臉一沉,但當(dāng)著眾人,不好發(fā)作,只是冷冷道:“楚離,把少爺送回房間。”
楚離:“是!”
他沖進(jìn)電梯,一把將秦長意抱在懷里。
秦長意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瞪得圓又圓,氣得直蹬腿:“你誰?。∧銊e碰我!放手!放開小爺!你知道小爺是誰嗎?”
掙扎之中,一張房卡掉落在地。
紀(jì)寒洲從地上撿起房卡,掃過一眼。
秦長意瞪大眼睛,朝著紀(jì)寒洲小手亂抓:“把房卡還給我!”
這幫人到底是誰,難道和蘇翰哲一樣,也是要搶走他媽咪的壞人嗎?
楚離溫聲哄道:“小少爺,別胡鬧了,我馬上送你回房間!”
說完,他二話不說,一把將小奶包扛在肩頭,朝著房間走去。
吵鬧聲逐漸遠(yuǎn)去。
紀(jì)寒洲摩挲著手中的房卡,眼底掠過一抹狐疑。
這次來A市出差,他只訂一間套房,而這張房卡,不是他房間的房卡,但為何會出現(xiàn)在他兒子的手上?
……
3109號。
紀(jì)寒洲站在套房門口,刷了門卡。
“滴”的一聲。
他推門進(jìn)入。
房間里黑黢黢一片,只依稀聽到一個女人嬌軟又困難的喘息聲,不停從臥室的方向傳來。
他朝著臥室闊步走去,同時打開智能面板。
壁燈亮起。
一個衣衫凌亂的女人,軟軟地倚靠在床邊。
一頭烏黑的頭發(fā),襯得她一張鵝蛋臉雪白如玉,柳葉般的細(xì)眉微微蹙起,精致的眉眼如同潑墨畫,此刻,她低著頭,像是缺氧的人一樣大口呼吸著。
紀(jì)寒洲走過去,抓起她的手:“你是什么人?”
下一秒——
女人皓白的手腕,緊緊纏在他的腰間:“幫我……幫幫我……”
她嬌軟的身體順勢貼進(jìn)他的懷里,男人渾身肌肉一瞬緊繃。
他立刻察覺到一絲一樣,伸手扣住她的下顎,扳過她的臉。
如此精雕細(xì)琢的臉上,卻有一抹詭異的紅霞,渾身瓷白的皮膚,也透出一種病態(tài)的紅,而那一雙美麗的眼神,也沾染上迷離的霧,不見焦距。
而也是著一張臉,叫他狠狠怔住了!
她的臉,分明是陌生的,卻給他一種說不出的熟悉。
就在他出神之際,秦霜攀著他的肩膀,有些急切地欺上了他的唇!
紀(jì)寒洲無意識躲閃,她卻毫無顧忌,僅憑著本能,將他壓倒在背后的大床上!
女人肆無忌憚地欺在他身上,小手捧起他俊美卻緊繃的臉,吻住了他的薄唇:“幫幫我,我會給你報酬……”
她一邊說,一邊吻上他冰冷的薄唇,溫暖的觸碰,卻一下子熨燙了他的心跳,與此同時,她顫抖的身體,在他懷里如同花兒一般綻放……
……
清晨。
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窗欞。
秦霜疲憊地掀開眼簾,思維重啟,昨晚的一幕幕歷歷在目。
三天前,她來A市赴約,參加蘇家家宴,同時,她向蘇家正式提出了退婚。
誰知道,那個蘇翰哲竟然在她酒里做了手腳!
喝下那杯酒之后,她渾身開始發(fā)熱,神志渙散,只記得被人抱進(jìn)房間,之后的事,她就記不太清了。
秦霜捏了捏眉心,緩緩坐起身。
寢被從胸口滑落,不著寸縷的身體上,全是觸目驚心的痕跡。
秦霜看得暗暗心驚。
“你醒了?!?/p>
這時,床畔傳來了男人冷入骨髓的聲音。
秦霜抬起頭,循聲望去。
男人剛沖完浴,披著浴袍,腰間只系了個松垮的結(jié),濕漉漉的頭發(fā)并沒有吹干,水珠從發(fā)梢滴落,沿著他精碩分明的肌理順延而下。
而他此刻的從容爾雅,愈發(fā)襯出她此刻的狼狽。
然而,當(dāng)她視線落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時,一瞬間如遭雷擊的僵??!
男子鬢若刀裁,鼻梁高挺,薄唇如刀削一般,一看就是天生薄情之人。
怎么會是他?
秦霜永遠(yuǎn)忘不掉這張臉。
這個曾親手將她推入地獄的男人。
她仍然忘不了,那個晚上,她被困在舉目無盡的火海中,泣血咒念的名字——
紀(jì)寒洲。
這個恨之入骨的名字,曾如噩夢一般纏繞了她整整五年,刻骨銘心!
紀(jì)寒洲慵懶地折起報紙,放回床頭柜,望向她,卻窺見她眼底滔天的恨意。
然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卻很陌生。
只一眼,秦霜便確認(rèn),他早已將她忘得一干二凈了,又或許是,她的容貌已經(jīng)大變模樣,他又怎會認(rèn)得她?
難道說,昨晚的男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