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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章節(jié)免費閱讀:第5章

2024-11-05 09:46:56 作者:南家小九
  • 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 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

    作為廢物千金,我被爸媽趕出了家門。只給了百八十塊錢,讓我想辦法養(yǎng)活自己。這對一個咸魚來說,是頂級痛苦!于是,當聽說帥氣多金的大佬招募便宜媳婦時,我首當其沖!看吧,不靠爸媽,我也能養(yǎng)活自己!

    南家小九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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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 章節(jié)介紹

《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網(wǎng)絡(luò)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小說《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第5章內(nèi)容簡介:沈家老宅。因為沈瓷語的幾張照片,爆發(fā)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家.........

《被趕出家門后,我傍上了大佬》 第5章 在線試讀

沈家老宅。

因為沈瓷語的幾張照片,爆發(fā)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家庭大戰(zhàn)。

“老婆老婆饒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把你塞進行李箱的錢換成石頭,老婆!”

沈瓷語氣惱的直接把行李箱扔了。

盛夏眼眸一轉(zhuǎn),“也許我媽也給我塞錢了?!?/p>

她急忙將自己的行李箱打開,東西倒是齊全。

衣服鞋子包包,能塞的都塞進去了。

“黃瓷寶,快來跟我一起翻,翻到我倆先去吃大餐!”

“好嘞,綠夏夏?!?/p>

沈瓷語蹲下跟盛夏兩人一起翻行李箱。

衣服鞋子亂七八糟的丟了一地。

盛家別墅。

盛淮拿了個望遠鏡站在天臺那,正盯著兩個翻行李箱的小姑娘瞧。

他轉(zhuǎn)頭看向妻子皺眉道:“那二百五我藏的很嚴實嗎,她們倆怎么那么缺心眼還沒找到?”

薄柔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就給她們二百五,讓她們晚上去哪?。俊?/p>

盛淮不以為意,“那二十塊錢一張床的小旅館是有的,她倆住一天才四十,你不要以為我有錢就缺心眼?!?/p>

“……”

“找到了,走了?!?/p>

“哎,這倆孩子行李箱都不要了,就給我扔那了,敗家子!”

“老婆,望遠鏡你拿著,我先讓人把行李箱撿回來?!?/p>

沈瓷語和盛夏從行李箱的一堆襪子里的某一只襪子里找出了二百五十塊錢,加上沈瓷語的三十二。

兩人行李箱一丟,打了個車吃燒烤去了。

盛夏那一箱子衣服理都懶得理,直接扔在了路邊。

沈瓷語的行李箱就更不用說了,兩塊巨型石頭,重的都沒人撿。

由于預(yù)算不夠,兩人找了個相對偏僻的燒烤店。

這個點營業(yè)的燒烤店很少,不過京都那么大,總能找到一些喜歡白天去擼串的人。

沈瓷語和盛夏找的這家露天燒烤人還不少。

周圍坐滿了露著花臂的黃毛紅毛綠白毛少年。

不遠處是家酒吧,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走出來。

在這擼串的也多數(shù)是那些人。

沈瓷語和盛夏往那一坐,那一身大膽龍睡衣,直接秒殺全場,襯托的少年們的紅綠毛都遜色了許多。

轟隆幾聲聲響傳來。

酷酷的機車少年停在了兩人的小桌前。

“澤哥!”

那邊幾桌的少年立刻站了起來,恭敬的大喊一聲。

嚇的沈瓷語手里剛拿到的烤串差點掉地上。

“喂,你們兩個今天陪澤哥喝兩杯!”

少年指著沈瓷語和盛夏囂張的喊了聲。

他雙腿騎跨在機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兩人,連語氣都是施舍的。

“喝兩杯喝兩杯!”

其余的少年跟著叫起來,“陪澤哥陪澤哥!”

沈瓷語和盛夏對了個眼神問道:“京都的小混混都這逼樣?”

大小姐開口罵人,毫無素質(zhì)可言。

她雖然啃老,可她彪啊……

盛夏疑惑,“不知道呢,當年我在這條街混的時候,還沒這些小崽子呢?!?/p>

啪!

機車少年聽到兩人的話,從車上跳下來一巴掌拍在了兩人的小桌上。

嘩啦一聲,燒烤盤子和剛烤好的串串滾落在地沾了灰。

“我的串!”

沈瓷語看到滾在地上的串,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她和盛夏打車花了四十,點了一扎啤酒,統(tǒng)共就沒幾個串錢了,居然還給她翻了。

沈瓷語眼睛冒火,猛地站起來,抬腳一個前踢飛踢過去。

砰砰砰!

酷斃了的機車少年被踹飛出去,還砸到了旁邊的同伴。

一群人連翻帶滾,差點原地滾出沈瓷語的視線。

這還不夠,沈瓷語抄起地上的鐵盤丟了出去。

那鐵盤仿佛會認人似的,一個旋轉(zhuǎn)從還完好無損的幾個少年面前飛過。

一人來了一下。

少年們瞬間捂著腦袋哀嚎,慫了。

盛夏吃著剩下的半根烤腸,無奈輕嘆,“惹誰不好,你們不知道她彪啊?!?/p>

三分鐘后。

“姐姐!”

一眾少年齊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請受我們一拜!”

而后便不怕疼的磕起了頭,帶頭磕的還是那個澤哥。

沈瓷語嫌棄的很,“磕頭就不用了,賠我三百個串串,兩扎啤酒,買完單滾蛋?!?/p>

澤哥點頭,“請客好說,敢問姐姐尊姓大名,來日必定登門造訪!”

沈瓷語擺手,“英雄不問出處,請叫我活雷鋒。”

盛夏:“……”

你們擱這演隋唐英雄傳呢。

“沈瓷語?”

“真是你?”

沈瓷語剛敲詐勒索完,就被人爆了大名。

少年興奮的起身,“姐姐你叫沈詞語,是詞語那個詞語嗎?”

沈瓷語拍開他的腦袋瓜,轉(zhuǎn)頭看向不遠處停下來的豪車,目光微冷。

豪車上下來一個妝容濃艷,打扮華麗的貴婦,瞧著至少三十歲了。

盛夏詫異道:“臥槽嘞,陳佳媛這么老了?”

陳佳媛臉色一冷,瞪了盛夏一眼,嗤笑道:“我這叫成熟女人味,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當我跟你們一樣嗎?”

“一個單身狗,一個被人甩?!?/p>

“哦對了,沈瓷語被人甩了的滋味很不好受吧?!?/p>

“我可是聽說凌喻跟虞大小姐就要訂婚了呢?!?/p>

陳佳媛湊過來,賤兮兮的盯著沈瓷語笑的得意妖嬈,“沈瓷語,別以為你長了張勾人的臉,所有男人都能都為著你轉(zhuǎn)了,到頭來還不是被凌公子給甩了,因為這事你們家的生意也受了不少的影響吧?!?/p>

“我告訴你這叫什么,這叫賤人活該!”

“啊!”

陳佳媛的話剛說完,剛燙好的一頭棕色大卷就被沈瓷語一把揪住了,“來我告訴你,這叫天欲亡你,先讓你禿!”

見此,盛夏也撲了上來,抬手就是一個大逼兜扇了過去,罵道:“你他媽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

“?。 ?/p>

陳佳媛痛的大叫一聲,“你們都是死的嗎,給我打死她們兩個!”

保鏢沖了過來。

“一起上!”

關(guān)鍵時刻,機車少年澤哥義薄云天帶人加入了混戰(zhàn)中。

一個小時后。

派出所。

沈瓷語和盛夏因跟他人打架斗毆,燒烤攤的老板報了警。

二十多人一個不落,全都進了局子。

“是那個女人先罵人的,真的真的,警察叔叔你信我?。 ?/p>

那邊機車少年正在瘋狂的跟警察上演辯論賽。

陳佳媛躲在旁邊打電話,以她的身份很容易就能從這出去。

沈瓷語和盛夏你看我我看你。

“喊誰來撈我們?”

盛夏咬唇,“我爹媽剛把我趕出來,應(yīng)該不會撈我們吧?!?/p>

“呵。”

陳佳媛打完電話,走過來冷漠的看著她們,“敢打我,等我老公來了有你們好看!”

“盛夏,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如果你能請得動薄家出面,我認輸?!?/p>

“但如果不能……”

陳佳媛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惡狠狠的瞪著沈瓷語和盛夏,“許家非得扒了你們一層皮!”

陳佳媛三年前從瀾城嫁到了京都,對方是許家大公子許江平,確實是輕易不能招惹的人物。

薄家與盛家雖是聯(lián)姻關(guān)系。

但盛夏的母親出自薄家長房一脈。

薄家的產(chǎn)業(yè)都在薄家二房手里。

薄家長房并沒出任何厲害的人物,薄靳淵與盛夏的母親是堂姐弟關(guān)系。

外人都道那位薄家太子爺向來無情,只重利益和家里人關(guān)系也不怎么樣。

陳佳媛才敢如此挑釁。

盛夏氣哭了。

沈瓷語挑眉,“你怎么知道薄家不肯出面?”

“說不準薄爺親自來接我們呢?!?/p>

聞此,陳佳媛放肆的笑出來,“哈哈哈,太子爺來接你們,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沈瓷語,你連凌喻那樣的都管不住,還想騷到太子爺身邊去,你這是失戀把腦子失傻了?”

“我聽說你被凌喻甩后,就跟死了似的天天在家無所事事,本來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p>

“瞧你穿的像個蠢貨一樣,還有以前那春風(fēng)得意的勁嗎?”

盛夏站起來想揍她。

“鬧什么呢!”

被那邊站著的民警喝止了。

盛夏指著尾巴翹上天的陳佳媛罵道:“如果我小舅舅能來,你是不是直播吃屎?”

陳佳媛哼了一聲,“有本事你叫薄爺來,我就吃!”

就在這時陳佳媛的電話響了。

她看了一眼急忙去旁邊接了,聲音嗲嗲的,“親親老公~”

“……”

盛夏憂心的看向沈瓷語,“輸人不輸陣,有把握嗎?”

沈瓷語:“?”

“不是你喊?”

盛夏雙手一攤,“我小舅舅那人,呵?!?/p>

“我打電話他要能來,我都想給陳佳媛直播吃屎了?!?/p>

“不然你以為陳佳媛為什么那么囂張,不就是人人都知道我小舅舅從不念親情,根本不是人嘛?!?/p>

沈瓷語凝眉。

她咽不下這口氣。

“等著。”

沈瓷語伸手把頭發(fā)弄亂,而后又在一旁角落里抹了點灰糊了一臉。

最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強行擠出了幾滴眼淚,跑到旁邊打了個視頻電話出去。

薄氏。

薄靳淵剛看完一份報表,手機響了起來。

他瞧了一眼,看到微信上閃爍著的昵稱:天外來客黃瓷寶。

薄靳淵愣了下,問身邊的霍起,“黃瓷寶是誰?”

霍起:“……”

您的微信好友您問我。

我只是您的特助,不是您24小時的貼身助理。

不過身為一個合格的下屬,想要拿巨額的年終獎,就得做到無所不能。

霍起認真想了下,“您最近有新添加什么人為好友嗎?”

“有?!?/p>

“誰?!?/p>

“一只兔子?!?/p>

“……”

說起兔子,薄靳淵想起來了,接了視頻。

視頻接通,姑娘披頭散發(fā),滿臉灰塵,哭著哀嚎,“小舅舅,不是說好今天去領(lǐng)證嗎?”

“你今天要不跟我領(lǐng)證,我明天就去你墳頭哭!”

“哭我那英年早逝的親親老公?!?/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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