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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典:我只收大兇之物》(蟲下月半 著)最新章節(jié)免費

2024-11-06 04:09:58 作者:蟲下月半
  • 陰典:我只收大兇之物 陰典:我只收大兇之物

    古代殯葬用品一條街見過沒?在街中間開著祖?zhèn)鳟斾伒囊娺^沒?告訴你一個秘密,這當鋪只在晚上開,都收什么東西呢?古玉,花瓶,夜明珠……上到五千年,下到明清時代的物品,統(tǒng)一特點都帶或多或少的詭異氣息。而這個當鋪名字叫邪物當鋪。而我,在十年前就做過詭物交易。我曾經(jīng)用一枚壓口錢,換了三十兩黃金……

    蟲下月半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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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典:我只收大兇之物》 章節(jié)介紹

《陰典:我只收大兇之物》是作者蟲下月半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nèi)容新穎,結(jié)構(gòu)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蛾幍洌何抑皇沾髢粗铩返?章內(nèi)容概要:“這是一件邪物,邪字號當然能收。”陸非把項鏈放回梳妝臺,這玩意在手里拿久了就渾身不舒.........

《陰典:我只收大兇之物》 第4章 在線試讀

“這是一件邪物,邪字號當然能收?!?/p>

陸非把項鏈放回梳妝臺,這玩意在手里拿久了就渾身不舒服。

“只不過,直接帶走項鏈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弄清楚這條項鏈到底是什么,才能對癥下藥,解決謝小姐的噩夢?!?/p>

邪字號收邪物,從來不是只將物品帶走那么簡單,還包括解決附在物件上的邪靈。

謝瑤顯然是個聰明女人,一下子就理解了陸非的意思,問道:“我要怎么配合你?”

“不介意的話,我要留下來觀察一晚,弄清這項鏈到底怎么作祟的?!?/p>

“那再好不過了!”

經(jīng)過這番,謝瑤對陸非的能力不再懷疑,感激還來不及,怎么會介意?

天幕暗下。

夜晚很快來臨。

四周冷冷清清,黑暗籠罩著這棟精致的小別墅。

謝瑤按照陸非的建議,早早上床睡覺。

陸非搬了把椅子,坐在角落。

“拜托你了,陸掌柜!”謝瑤咬了咬牙,關(guān)燈縮進真絲被子里。

偌大的主臥一下子陷入幽暗,只有窗外的路燈隱隱透進一點光來。

第一次獨自面對邪物,陸非的心里也有些緊張。

雖然跟著爺爺耳濡目染多年,理論知識很豐富,但還沒有真正的實踐過。

他抱著背包,小心地盯著梳妝臺上的項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窗外樹影婆娑。

主臥里安靜得落根針都能聽見。

床上的謝瑤一動不動,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梳妝臺上的項鏈始終沒有任何異動。

一切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

漸漸地,陸非的困意也上來了,他掐著大腿不讓自己打瞌睡。

“難道多了個人,臟東西就不出來了?”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凌晨1點,陸非的腿都坐麻了,索性起身走到梳妝臺前。

項鏈靜靜地擺在鏡子前,灰白泛黃的人骨珠子透著冷冷的死氣,上面的古怪符號在幽暗中愈發(fā)詭異,像一只只似睜未睜的眼睛。

突然,有顆骨珠轉(zhuǎn)動了下,猶如眼睛睜開!

“動了?!”

陸非頓時警鈴大作,慌忙從背包里拿一把巴掌大小的桃木刀,緊緊盯著項鏈。

桃木辟邪,這桃木刀又經(jīng)過特殊處理,對骨類的邪物有一定的克制作用。

是以前有個老先生當給邪字號的,過了典當時間還沒來贖,就歸邪字號所有了。

可等了半天,項鏈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是我看錯了?”

陸非驚疑不定,猶豫著要不要用桃木刀試探下,身后突然響起一種詭異的聲音。

嚓嚓嚓!

嚓嚓嚓!

這聲響從微弱逐漸清晰,一來一回,很有規(guī)律。

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磨刀?!”

聽清的時候,陸非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深更半夜,誰在磨刀?

保姆吳媽的房間在一樓,她早就回房了,謝瑤叮囑過她晚上千萬不要出來。

而且,這磨刀聲明顯是主臥里響起的,這里就他和謝瑤兩個人啊。

謝瑤又在睡覺......

陸非轉(zhuǎn)過頭去,頓時一呆。

床上是空的。

謝瑤不見了!

“人呢?”

陸非幾步走到床邊,掀開真絲被褥。

床單還保留著謝瑤睡過的痕跡,被窩卻冷冰冰的。

但陸非明明前一分鐘還看到她在床上。

不過轉(zhuǎn)眼間,人就沒了。

陸非頓感不妙,轉(zhuǎn)頭看向梳妝臺,心臟又是猛地一抽。

人骨項鏈也不見了!

“糟糕,不會出事了吧?”陸非深吸氣,拼命讓自己冷靜,“不要慌!謝瑤才剛剛不見,肯定沒走遠”

嚓嚓嚓!

令人牙酸的磨刀聲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聲音剛響起,謝瑤就不見了,這兩者間應(yīng)該有聯(lián)系。

陸非仔細聽了聽,發(fā)現(xiàn)磨刀聲是從主臥的衛(wèi)生間里傳出來的。他邁步,透過衛(wèi)生間半開的門,小心朝里面望去。

寬敞的衛(wèi)生間,潔白的瓷磚泛著冷冷的幽光。

一個纖瘦的人影光腳蹲在冰冷的地板磚上,背對著門口,一下一下地磨著刀。

金屬與石塊摩擦的聲音格外刺耳。

“謝小姐?”

陸非對著那個背影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依然一下接一下的磨著刀,動作一板一眼,像在做什么格外重要的事情。

陸非咽了咽口水,邁步走進衛(wèi)生間,終于看清了些。

長發(fā)凌亂地散落在后背,身上是一條潔白的裙子,然而她的皮膚比裙子還要蒼白。

正是謝瑤。

她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剔骨刀,低著頭,用力地打磨著。動作僵硬,雙眼緊閉,像個會動的死人。

陸非心驚肉跳,一時間有些不敢靠近。

深更半夜,一個女人披頭散發(fā)的蹲在黑暗中磨刀,誰看了不害怕?

這恐怕不是夢游,是被迷住了。

但詭異的是,陸非沒有在她身上看到那條項鏈。

“不管怎么樣,先叫醒她再說,太危險了!”

這種情況,貿(mào)然喚醒對方,可能會對其精神造成影響。但陸非顧不上那么多了,那被磨得又薄又利的剔骨刀讓他有種很不祥的預(yù)感。

他小心上前,朝謝瑤伸手。

誰知,這時謝瑤磨刀的速度陡然加快!

嘴里含混不清的嘀咕著什么。

“骨頭,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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