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yǎng)外室,我改嫁權(quán)臣怎么了》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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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養(yǎng)外室,我改嫁權(quán)臣怎么了》 第3章 在線試讀
想起他今日肆無忌憚的笑容,沈拂煙翻了個(gè)身。
得找機(jī)會(huì)同他說一聲,往后不可再那樣看她了。
第二日一早,沈拂煙還在用飯,另一個(gè)丫鬟蘆白紅著眼走進(jìn)來。
“小姐,沈家派了嬤嬤來,還抬了賀禮,恭賀二爺納妾,老夫人喊您去前廳見嬤嬤?!?/p>
小姐在水深火熱之中,而沈家唯恐惹了相府不快,居然上趕著給妾室、給外室子送禮!
蘆白心里很是傷心,出嫁的女人都有娘家撐腰,沈家卻只會(huì)跟著宣家一起,往沈拂煙身上捅刀子。
“走吧?!鄙蚍鳠煼畔驴曜?,嘴角含霜。
此事,果然是她那個(gè)好母親做得出的。
“二夫人,沈夫人特意囑咐您幾句話,讓您拿出賢妻風(fēng)范,對著妾室要大度,如此方可與宣二爺長久?!?/p>
到了前廳,沈家的嬤嬤一頓訓(xùn)誡。
沈拂煙面色不變。
“母親可還有其他話說?”
“沒有了?!眿邒咔浦滩蛔〉?,“還有一句,便是二夫人得盡快瞧瞧身子,為宣家綿延子嗣?!?/p>
宣老夫人在一旁聽了,滿意點(diǎn)頭。
這親家母太對胃口,竟與他們齊心,一同壓著這企圖翻天的兒媳。
如此,她對沈家再也生不出一點(diǎn)不滿。
“那我就開始說了?!鄙蚍鳠熇湫σ宦?,“請母親過好自己和二叔的日子,當(dāng)初既然說我是沈家潑出去的水,如今這水要往哪流,由不得她說了算!”
沈老爺過世后,沈夫人和沈家二爺,自己名義上的小叔子搞到了一起。
此事難看,沈夫人以丈夫的軍功求了宮中,這才得以平息流言,名正言順地與沈二爺結(jié)合。
現(xiàn)在沈拂煙毫不留情地指出這件事,沈家的人臉色頓時(shí)難看起來。
“拂煙,那是你母親,你怎么能這樣說?”宣老夫人出來打圓場,“親家母有心了,拂煙是個(gè)好兒媳,請沈家放心?!?/p>
沈家人灰溜溜走了,沈拂煙看著廳中那一疊禮盒。
十年檀木、朱紅漆面,鑲著金玉翠絲,華貴非常。
她成親時(shí),父親已經(jīng)過世,白氏口稱府中艱難,恨不得昧下她一半的嫁妝。
可父親立了軍功,上頭的賞賜如流水,怎會(huì)艱難?
原來只是防著她。
“拂煙,這是你母親拿來賀辰哥兒的東西。”
見她目光落在禮盒上,老夫人心中暗罵。
武將之女就是粗鄙,連這么點(diǎn)東西也想昧下。
沈拂煙垂下眼簾。
所有人都在嫌惡她,又都附在她身上敲骨吸髓。
連面子也不做了,她轉(zhuǎn)身離開,坐上去往皇城的馬車。
只是眼淚終究是落了下來。
父親,自你去后,這世間所有人都在欺辱你的寶貝。
“小姐莫要哭花了妝,若老爺在天有靈,定會(huì)支持您和離的?!?/p>
綠榕在一旁紅眼勸道。
“是,請父親放心,女兒必不辱沒您的風(fēng)骨和教導(dǎo)。”
沈拂煙沾干滿眶淚水,透過車窗一角望著頭頂青天。
父親會(huì)保佑她的。
正收拾著,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車夫是她放在宣家的自己人,聲音有些緊張。
“夫、夫人,馬車同別家撞頭了。”
“誰家?”
沈拂煙起身探出頭,卻見對面停著一輛四馬檀木車,刻著獨(dú)屬于錦衣衛(wèi)的印跡。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撩開幕簾,裴晏危緩緩從中走出,身上是玄黑的錦衣衛(wèi)朝服,透著張牙舞爪的肆意。
“沈大小姐,又見面了?!?/p>
他站在沈拂煙車下,仰臉看著她,朝她伸出右手。
沈拂煙面色不變,任由他的手懸在空中,冷然道:“裴都督,男女有別?!?/p>
身后的綠榕臉都白了。
這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錦衣衛(wèi)之首,小姐竟敢這樣同他說話。
“本督又不是男人,”裴晏危輕笑一聲,收回手,目光掃過沈拂煙微紅的眼尾,臉色陰沉了些,“去皇城?”
沈拂煙不回答他,只低頭道謝:“昨日多謝都督為臣婦解圍。”
若不是此人,宣家那幫人不知要和她掰扯多少。
“誰幫你了?”
裴晏危的聲音莫名有些不悅。
“本督只是奉皇命行事,還請宣二夫人莫要自作多情?!?/p>
他從不叫她“宣二夫人”的。
沈拂煙壓在心底的酸楚又涌上來一些。
她定了定神:“是,都督辛苦,臣婦這就讓車夫開道,您先走?!?/p>
裴晏危毫不客氣,淡淡瞥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時(shí),卻從袖里掏出一個(gè)小盒拋給她。
“拿著用?!?/p>
沈拂煙不明所以,眼見他的馬車走遠(yuǎn),才和綠榕重新上車。
“小姐,您和裴都督......認(rèn)識?”
綠榕沒忍住心底疑惑。
“算是認(rèn)識吧。”
沈拂煙垂下眼簾。
幼時(shí)她走失,在馬戲班子里過了兩年,彼時(shí)還有一個(gè)粉雕玉琢的男童也在,那便是裴晏危。
裴晏危無父無母,因生得好看,深得班主喜愛。
她被班子里的人欺負(fù),裴晏??偸菫樗鲱^,還將自己的吃食分她一半,兩人儼然成了生死至交。
后來馬戲班子帶著大部分人外出表演,她留在住處被沈家人發(fā)現(xiàn),直接將她帶回了京城。
對外只說,沈大小姐在廟中修了兩年命格,現(xiàn)在回來了。
再后來,少女及笄,新婚拜堂。
宣文央掀起她蓋頭的那一瞬,她第一眼見到的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失散多年的兒時(shí)友人。
裴晏危代表帝王前來觀禮。
一人跪著,一人立著。
紅綢燭光,隔著人海相望。
只是她也不明白,為何裴晏危會(huì)一朝成了權(quán)勢滔天的宦臣。
馬車一個(gè)顛簸,沈拂煙回神。
“這藥......似乎是消腫化瘀之物。”
綠榕懂得一些醫(yī)理,宣家在湯藥里下料,也是她最先察覺。
“我身上無傷,他為何給我這個(gè)?”
沈拂煙低頭看自己的手。
“小姐,這里有個(gè)蚊子叮的紅印。”
綠榕端詳一番,突然伸手在她側(cè)頸隱秘處一點(diǎn)。
“裴都督的眼神真利,這都能瞧見。”
她揭開盒子,給沈拂煙抹上一點(diǎn)。
感受著脖頸處的冰涼,沈拂煙臉色微紅。
裴晏危臨走時(shí)的眼神意味深長,莫非他以為自己這是歡愛痕跡?
藥是好藥,待她進(jìn)到御書房時(shí),印跡已消了七八分。
一進(jìn)門,沈拂煙便拜倒在地,行了個(gè)大禮:“臣女拜見陛下,今日求見,是想請陛下為臣女做主?!?/p>
齊淵帝坐在桌后,看到她的眼神,便想到沈家葬身沙場的那名悍將。
“賜座,”他一張口,便有太監(jiān)搬了凳子放到沈拂煙身邊,“可是因著宣家二公子納妾一事?”
沈拂煙依舊跪著:“正是?!?/p>
齊淵帝目光落到這小輩身上:“宣左相今日同朕說了,只是宣家嫡子只有宣文央一人,你作為文央的發(fā)妻,三年無出,斷不可如此善妒?!?/p>
沈拂煙不為所動(dòng):“陛下,臣女并不是為了求您阻攔宣家納妾?!?/p>
她從袖中拿出一個(gè)盒子打開。
“臣女今日,只是向陛下求一道和離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