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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戚縉山小說大結(jié)局如何 第6章精彩分享

2025-02-12 00:28:28 作者:掉毛的橘貓
  • 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謝明月被吻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未婚夫的兄長懷里。她一覺睡到了十年后,一切都變了。謝家恨她假冒嫡女,趕她出家門;未婚夫見她落魄,轉(zhuǎn)頭娶了陷害她的妹妹;唯有那個她一直厭惡的男人,在大雪里縱馬前來,將她救出泥濘。被他護(hù)了十年,謝明月終于親手拿起屠刀。妹妹偷她身份,害她母親?殺!婆婆下藥害她絕嗣?殺!祖母離間夫妻感情?殺!而她身后,始終有沉默高大的身影,為她護(hù)持。

    掉毛的橘貓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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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作者是掉毛的橘貓,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洞┑绞旰?,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第6章內(nèi)容介紹:梧桐被這紅色粉末嚇壞了,當(dāng)即拿了謝.........

《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6章絕嗣藥粉 在線試讀

梧桐被這紅色粉末嚇壞了,當(dāng)即拿了謝明月的牌子,從后院小門出去。

謝明月在屋內(nèi)坐了一會,不見一個婢女進(jìn)來添茶倒水,仿佛沒她這個主子。

想來這些年她無心管家,這些下人也都憊懶,看來還得找時間,提拔幾個可信的人上來。

她摸著手邊賬冊,拿過一本空白的冊子記了一筆,隨后走出房,繞著院子審視。

院前的情形還算干凈整潔,可院后無人處落葉橫生,野草遍地,乍一眼望過去,還以為入了個荒園。

聽見屋后的小廚房內(nèi)隱隱傳出嬉鬧聲,謝明月走過去停在門口,透過門縫看見兩個婆子并兩個丫鬟正圍著爐子喝酒,臉上貼著黃條,手邊擺著銅板,看樣子是在玩牌。

謝明月并未驚動這幾人,而是凝神細(xì)聽片刻便回了屋,待梧桐回來后,她問了一嘴。

“夫人說的可是黃嬤嬤與李嬤嬤,當(dāng)初您入府時身邊只奴婢一人伺候,這兩位嬤嬤都是大老夫人賜給您的,那兩名粗使丫鬟也是原本府里的家生子。”

梧桐臉色有些不好看,謝明月聽罷點點頭,問她:“那粉末可曾問到了?”

梧桐一臉憤恨:“大夫說這藥是絕嗣用的,若長久佩戴,會致使人的體質(zhì)越來越寒,不易有孕。”

謝明月輕笑一聲,果然是個陰毒東西。

“大老夫人為何這樣?她不想抱孫子嗎?”梧桐又氣又急。

謝明月冷笑:“不是不想,只是不想要我生的孫子?!?/p>

十年來,她和戚縉山鬧成那樣,以至他三十無子,又不納妾,云氏這個親娘定是將她當(dāng)成了眼中釘。

云氏敢給自己下,不怕戚縉山接觸后受到影響,也是看在她與戚縉山不合,平日不在一起相處。

看來她這婆母并非面上看去那般和藹純良,云氏沒有妖嬈身姿,更不比羅氏保養(yǎng)得宜,卻能夠在府中屹立多年,甚至還與娘家是權(quán)貴的羅氏平起平坐。

這是個連羅氏都拿捏不住的人物,除了兒子爭氣,云氏自己定然也有手腕。

那兩個婆子是云氏的人,兩個丫鬟說不定也是誰的眼睛。

謝明月垂眼思忖,既如此,她就不客氣了。

“給我?!?/p>

她將紅色粉末重新放回鐲子里,將鐲子戴上。

“夫人!”梧桐著急地看著謝明月。

這不是絕嗣的藥么!

謝明月笑了笑:“就當(dāng)這事沒發(fā)生過,我自有打算?!?/p>

她重新躺回榻上:“要李嬤嬤和黃嬤嬤進(jìn)來伺候,你去盯著丫鬟們收拾院子?!?/p>

梧桐一頭霧水地出去了,過了一會,兩個婆子不情不愿地進(jìn)了屋。

“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夫人竟讓老婆子來伺候了?!?/p>

黃嬤嬤皮笑肉不笑地站到謝明月面前,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

謝明月淡淡覷著兩人:“既是我院里的人手,便都是伺候我的,我能用梧桐,也能用你們。”

聞言,黃嬤嬤和李嬤嬤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大夫人平日都在屋內(nèi)病歪歪躺著,今日折騰了一回,居然還有這么多力氣?

謝明月不管她們心底想什么,她將手腕上那只剛戴上的鐲子褪下,徑直擺到桌上。

“這鐲子是好東西,就是太重,李嬤嬤去收起來,以后別再拿出來了,我不愛戴?!?/p>

她說完便懨懨地躺回榻上,兩個婆子見了那精致的鐲子,眼中俱都閃過一絲精光。

“是,老奴這就去?!?/p>

李嬤嬤收起趾高氣揚的模樣,諂媚地捧起那只鐲子走到內(nèi)室。

謝明月垂眼勾起一抹笑容。

方才她們在小廚房賭得熱火朝天,可不知道這是云氏差人送來的。

而那李嬤嬤連下個月的例錢都賭上了,這么個價值不菲的鐲子擺在面前,不動心都說不過去。

她一邊吩咐著兩個婆子做事,一邊在榻上小憩,盤算著何時事發(fā)。

到了傍晚,戚縉山身邊的金河來到院外。

“夫人,大爺應(yīng)酬回來了,如今醉得厲害,夫人去前院瞧瞧嗎?”

“戚縉山醉了?”謝明月在屋內(nèi)聽到金河的稟告,心中竊喜。

喝醉的人嘴上沒門把,豈不是正好套話。

更何況,她不在院內(nèi),才會給那兩個婆子動手的機會。

“走?!?/p>

她披上那粉色斗篷,留下梧桐守在屋內(nèi),低聲吩咐了幾句,隨即讓金河帶路,來到戚縉山的院里。

玉江在房內(nèi)伺候著,見謝明月來了,頓時朝金河豎起大拇指。

厲害,連夫人都請來了。

“醒酒湯放下,都出去吧?!?/p>

待房門關(guān)上,謝明月看著坐在榻上的戚縉山。

他身上飄著股輕微酒氣,玉刻般的面孔此時染上些醺紅。

人至盛年,容貌也比十年前更為出色,當(dāng)初的戚縉山已經(jīng)靠著一張俊臉惹得一些貴女心動,如今更是清貴絕塵,近距離看著他,謝明月的心底五味雜陳。

有家世、有手腕,這樣的一個年輕權(quán)臣,真的會只守著她一人嗎。

她略略一出神,手腕突然被握住。

“夫人?!蹦腥税腙H著眼,呼吸滾燙,大掌抓著她的手指摩挲,“誰讓你來的?”

“聽說你醉了,我來瞧瞧你。”謝明月聽不出他話中喜怒,抽了一下手沒抽出,卻被他握得更緊。

“放開我?!彼ダ氖?。

戚縉山卻微微一使力,謝明月低呼一聲,便已經(jīng)被他罩在了榻上。

她羞惱掙扎:“戚縉山,你干什么!”

戚縉山撐在她身上,感受著身下柔軟的起伏,噴出熾熱鼻息。

“不許動。”

他嗓音低沉,眉宇間卻陡然浮現(xiàn)出一抹厲色,謝明月被他喝住,頓時有些后悔。

他們可不是什么尋常夫妻,她和戚縉山中間,隔著十年都洗不凈的沉疴積怨,她怎么就草草信了他不會傷害自己?

看到懷著人直挺挺躺在榻上,面色抗拒,戚縉山眸中閃過一抹黯色。

他深吸一口氣坐起,眼神清明了些。

“讓玉江進(jìn)來伺候?!?/p>

謝明月連忙從榻上爬起來,后怕地退到一邊。

她看了眼桌上的湯,抿了抿嘴,主動過去端起來。

“沒事,我喂你喝醒酒湯吧。”

還得套話呢,看戚縉山這失態(tài)模樣,分明是有些醉意的,她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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