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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守寡七年改嫁千古一帝怎么了(主角陳玉皎戰(zhàn)寒征)大結(jié)局第8章閱讀

2024-11-06 10:31:12 作者:一世尋安
  • 都守寡七年,改嫁千古一帝怎么了 都守寡七年,改嫁千古一帝怎么了

    守活寡七年,戰(zhàn)寒征總算凱旋而歸,卻帶回來一個女人和孩子。他說:“阿九與你不同,不沉湎于家務(wù),不滿口家長里短;她志在天下,指點(diǎn)沙場,是華秦第一女軍師,是我唯一摯愛之妻!”婆婆不念七年照顧之情,翻臉無情:“凌九是英姿颯爽的女軍師,戰(zhàn)將配軍師,天造地設(shè)!你識趣點(diǎn),趕緊退位讓賢!”她一直照顧保護(hù)的小姑子也說:“沒有軍師謀劃護(hù)國,哪有你在京中養(yǎng)尊處優(yōu)?快把哥哥讓給燕姐姐、成全他們!”

    一世尋安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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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守寡七年,改嫁千古一帝怎么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這部小說名叫《都守寡七年改嫁千古一帝怎么了》,主角是陳玉皎戰(zhàn)寒征?!抖际毓哑吣旮募耷Ч乓坏墼趺戳恕返?章主要內(nèi)容:這一夜,陳玉皎躺在床上,許久未曾這么安靜悠閑地早睡。沒有家務(wù),沒有操勞,沒.........

《都守寡七年,改嫁千古一帝怎么了》 第8章 在線試讀

這一夜,陳玉皎躺在床上,許久未曾這么安靜悠閑地早睡。

沒有家務(wù),沒有操勞,沒有相思,不再想任何人、任何事,一覺睡得十分放松而深沉。

只是剛到黎明卯時(早上五點(diǎn)),陳玉皎自然而然就醒了。

是這七年來,她都在這個時候起床,去廚房幫忙為一家人準(zhǔn)備早飯,去照顧癱瘓在床的老祖母,身體早已養(yǎng)成習(xí)慣。

許多本能,還需慢慢調(diào)。

陳玉皎看向角落處、四個并排睡在一張床上的婢女,她們也醒了。

陳玉皎說:“今日緩過來了,走,去挑個最寬敞的院子住。

再去逛街,置辦些像樣的物事,好好慶祝一番。”

瞧瞧她們穿用的,和她一樣,都是戰(zhàn)園里最差勁的衣裳首飾。

以前不覺得傻,現(xiàn)在完全看不下去。

四個婢女歡喜地服侍她洗漱更衣。

衣服全是老色系,只能將就選了套深青色交領(lǐng)長裙。

走出房門后,四大婢女、十二武衛(wèi)緊隨其后,已有兩分昔日的氣場。

可到院門口時,幾名戰(zhàn)寒征的將士卻拿著長劍攔住他們。

春鷺直接開罵:“定西王只說查清后再處理,沒說軟禁我家公主吧?

再敢阻攔,全按以下犯上論處!”

十二武衛(wèi)也緊隨其后,個個冷硬如冰地盯著他們。

幾個將士自然不敢再攔,只能隔得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

陳玉皎一路走出去,看清晨桃花樹枝頭的鳥兒,吹清晨的風(fēng)。

這些年她度過無數(shù)個清晨,走過千百遍這條路,可每次皆是忙碌匆匆,還從沒有這么慢下來過。

原來清晨,是這么的悠然寧靜、清新怡人。

只是……一路走來,不少晨起的奴仆看著她,皆是低聲議論紛紛:

“喲,這不是夫人么?”

“昨日果然是在玩欲擒故縱呢!”

看那暗淡的穿著,還帶著婢女武衛(wèi)們來,起這么早,不就是和以往一樣,早起幫忙做家務(wù)事?

“昨日說和離,今日就來掙表現(xiàn),想得到定西王好感?”

“有些人吶,嘖嘖~真是軟骨頭,裝也裝不了兩日!”

旁邊的院子里,甚至還有人在喊:“陳氏,既然你來了,來得正好。

昨日你那般惹得凌策軍師不開心,今日定西王要與她釀同心酒。

快把后山那片桃花林院子的鑰匙也拿來,我們好再去選些新鮮的?!?/p>

話語里盡是命令。

陳玉皎移目看去,就看到院子里一群人正在忙碌。

有的將士拿竹竿打桃花,有的婢女牽著白紗,在下面收集紛紛飄落的桃花瓣。

而方才說話的人,正是戰(zhàn)家的奶娘趙嬤嬤,一大早就帶著戰(zhàn)煊在桃花樹下蕩秋千。

趙嬤嬤將戰(zhàn)寒征自幼帶大,仗著資歷老,一直自視高人一等。

曾經(jīng)陳玉皎嫁進(jìn)來后,為了得到戰(zhàn)寒征的喜歡,總是討好她,送她珠寶,幫她處理雜事。

此刻,陳玉皎淡漠地微微皺眉,同心酒?

她邁步走進(jìn)院中,最中間那棵巨大的桃花樹下,的確擺著一個巨大的酒缸。

旁邊還布了一張貢桌,上面放置著編織的同心結(jié)大紅綢、筆墨等。

同心酒,以桃花為料,夫妻同釀,攜手共系同心結(jié),可百年好合,天長地久。

夏蟬氣得雙眼通紅,這是公主的院子!還是公主種的桃花樹!

趙嬤嬤見陳玉皎沒動靜,邊為戰(zhàn)煊搖著秋千邊催促: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你來這么早,不就是想得到定西王喜歡嗎?栽這么多桃花,不就是為了定西王嗎?

我們定西王不計較你昨日的骯臟手段,愿意用這桃花釀酒,都是看得起你,你就偷著樂吧!”

在她看來,陳玉皎愛了戰(zhàn)寒征這么多年,昨日鐵定是以退為進(jìn),欲擒故縱玩手段!

有將士也說:“定西王會公事公辦把銀子結(jié)算給你,不像你這等婦人成天只有彎彎繞繞的算計。”

陳玉皎無聲呵了聲,掃了眼滿府的桃花。

“錢就不必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眾人頓時一陣唏噓。

“果然是愛定西王,銀子都不要?嘖嘖~”

“舔著臉往上貼,簡直是毫無骨氣!”

“這等軟奴骨頭,怎么能做定西王妃喔?怎么能與凌策軍師相比?”

蕩著秋千的戰(zhàn)煊,那雙圓溜溜的眼睛更是盯著陳玉皎打量:

“你就是昨天故意破壞我爹娘納吉大典的壞女人?

你就這么愛我爹爹,這么卑躬屈膝嗎?

你還喜歡早起做家務(wù)?”

不等陳玉皎回答,戰(zhàn)煊就從秋千上跳下來,仰著下巴傲慢地說:

“那你就好好干,把這些桃花樹干也打掃得干干凈凈。

我娘親是謀劃天下的大英雄,恰巧最不喜歡料理這些事。

到時候我?guī)湍阏f說好話,勉為其難留你在我們王府做個家丁!”

他邊說還邊走過來,將一把掃帚塞進(jìn)陳玉皎手中。

陳玉皎垂眸,目光落在自己手上。

這是曾經(jīng)執(zhí)書撥琴、保養(yǎng)得金枝玉葉的雙手。

可現(xiàn)在粗糙,干枯,手指節(jié)上有不少皸裂的口子。

這些年來,這雙手的確拿著掃帚等物,在這戰(zhàn)家后院操勞了七年,伺候了戰(zhàn)家人整整七年!

因此他們所有人總將她視為奴仆,并深以為然。

陳玉皎眸色一點(diǎn)點(diǎn)幽冷,“急什么,我方才的話還未說完。

銀子,我不掙。但——

十二武衛(wèi),將戰(zhàn)園所有桃花,全砍了!”

全場剎那之間震驚,難以置信。

砍了?

這些桃樹全是陳玉皎當(dāng)年讓人找遍無數(shù)山林、歷時整整兩月才找來的近千株桃樹。

尺寸小了,不行。

花枝少了,不行。

樹姿不美,不行。

可謂精挑細(xì)選,煞費(fèi)苦心,還精心栽培五年。

現(xiàn)在她竟說砍了?

趙嬤嬤更是驚:“陳氏,你瘋了?凌策軍師與小公子喜歡這些桃花!定西王也正準(zhǔn)備與凌策軍師釀桃花酒!

你要是砍了,一定會惹怒定西王!”

“惹怒又如何?”

“我砍我種的桃花樹,與他們何干?”

喜歡桃花樹,就自己種去!

陳玉皎清冷而立,轉(zhuǎn)眸直視十二武衛(wèi):

“怎么?本公主的命令,你們不聽了?”

十二武衛(wèi)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拔出腰間的佩劍上前。

他們漆黑的身影游晃在院中,手起刀落。

“咔嚓!咔嚓!”

一株又一株盛開的桃樹應(yīng)聲倒下,驚起滿地落花。

眾人本以為陳玉皎只是說說而已,可她真沒有阻止!

她就端莊冷靜地立在那里,眼中沒有任何不舍,吩咐:

“堆聚!潑油!”

眾人才恍然明白,陳玉皎是說真的,并不是開玩笑!

四大婢女也趕緊去幫忙。

一個時辰,整個戰(zhàn)園的桃花全數(shù)被砍下,前院、后院、主院,全砍得干干凈凈,堆積成一座又一座巨大的山。

連戰(zhàn)煊吊秋千的那棵桃花樹也被砍了,一株不剩!

“嘩!嘩!嘩!”

春鷺帶著人,一桶接著一桶的油潑在盛放姣好的桃花樹上。

陳玉皎眼中沒有絲毫不舍,她本就生自輔國公府,習(xí)兵書,學(xué)官道,并不喜歡桃花。

當(dāng)年全是因為戰(zhàn)寒征喜歡才會種植。

如今,她手拿掃帚走到一個油桶前,朝里一揮,那掃帚頭子上瞬間被油漬浸滿。

再往旁邊的油燈上一掃。

“嘩!”

掃帚頭子瞬間燃起,變成一柄火把!

趙嬤嬤總算反應(yīng)過來她要做什么,快速上前拽住她的手臂:

“陳氏!你給我停下!我是戰(zhàn)家最資深的老管事,還是定西王的奶娘,我命令你立即停下!不準(zhǔn)毀這些桃花!”

今日同心酒的時辰都看好了,怎么能毀在一個丑婦手中!

定西王定會勃然大怒的!

可陳玉皎幽幽瞥向她:“你是定西王奶娘,又不是我奶娘,我為何聽你的?

且——既然你是他奶娘,也算是半個母親,那你重新為他們種桃花??!”

她自己的東西,如今就算是毀了燒了,都絕不會再便宜戰(zhàn)家人,不會再為戰(zhàn)家人做嫁衣!

陳玉皎說著,無情甩開趙嬤嬤的手。

手臂一轉(zhuǎn),原本拿著的掃帚被她立著持在手中。

她就那么手持著火把,朝著那堆積成山的桃樹走去。

曾經(jīng)的掃帚她用來打掃,如今、她用來覆滅!

秀手一揮,“轟!”

在她面前的桃花樹堆剎那之間燃燒,變成一片火海。

一朵朵粉紅色美麗的桃花,全被燒為灰燼,樹干也在熊熊燃燒。

火光照亮整個戰(zhàn)園,也映紅了半邊天。

這場大火,燒的是她對戰(zhàn)寒征11年的感情,更是燒盡她所有的愚蠢!

陳玉皎將手中的掃帚也丟進(jìn)去,手里干干凈凈,再也沒有任何掃帚一類。

家務(wù)?操勞?討戰(zhàn)寒征喜歡?

呵。

那一切不過是昨日光陰,流逝過后,再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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